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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断腰 第102章 温家兄妹

    薄司礼轻吸了口气。这剧情,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那是不是她拿着信物到了城里,又遇到了一个结义金兰的姐妹?”

    “拿着东西到北城找爹的是哥哥,这个是妹妹。”

    眼见着越扯越离谱,薄风轻轻开口。

    “什么?”

    薄司礼听的越发好奇。

    而阮生玉之前偷听薄司寒跟老爷子的谈话,依稀听的个一知半解。

    不曾想,故事里还有故事。

    她睁大了眼睛,也是满眼狐疑。

    薄风脸上则没有什么表情。

    “这女人给温劭祥生了两个小孩,大的那个是儿子。温劭祥一直把女人和小孩养在村子里,把原配瞒的死死的。大的那个年纪大了明了事理,隐约觉得不对劲,后来问出个前因是非来,才去北城找到温劭祥要认祖归宗,俞家这才知道女婿不声不响的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俞家。

    薄司礼眼睛微亮。

    有句老话叫一流人才在政界,二流人才在商界。俞家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来头不小,家族几代都是活跃在政界的耀眼明星。

    恰好温家也是世代从军从政,只是俞家高调,也算得上累世簪缨。

    温俞两家结亲,是高门大户为了保护家族利益的常规操作。

    没什么可指摘的。

    薄司礼接着说:“跟温劭祥结婚的是俞家的五小姐俞芊凝,俞芊凝条件一般,就是她的两位兄长在政界相当有话语权。温劭祥前面七个哥哥,个顶个是排兵布阵的好手,不是在军区就是在前线。温劭祥在温家一堆儿子里是最不出色的一个,而他自己年轻时也无心于事业与权力。俞芊凝是一次相亲会上,瞧上他长得帅,非得嫁给人家。”

    阮生玉似乎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的走向。

    “所以后来温劭祥平步青云,跟俞家提携不无关系。”

    薄风牵着嘴角,隐有嘲笑意味。

    “他都没上过战场,又没立过什么大功,能站在今天这个位置,只能说他在吃女人饭这事儿上有天分。”

    这家里的狗血鸡毛,向来都是听别人家的觉得离谱。

    这道德原则,也向来是评价别人时用的最顺口。

    薄司礼听的薄风嘲笑温劭祥没立过大功就站在今天这个位置,竟不觉脸红,反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阮生玉听的薄风戏谑温劭祥吃女人饭,嘴角弯着笑,心里嘲弄。

    你不是一样的,想让几个孙子去吃女人饭,爬高门大户千金的床。

    不过她专注的点还是狗血八卦上。

    似乎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点儿。

    遂笑的有些害羞。

    “既然是生了两个孩子,那乡下那个不可能强暴了温劭祥一次,还强暴他第二次第三次。”

    薄司礼看了她一眼,觉得她能提出这样奇特的观点,甚是有趣。

    遂笑道:“毕竟只有说女人妄图攀高枝,温家公子被迫失身,才能把温少爷给摘出去,不然怎么跟俞家解释,温少爷宁愿吃乡下糠咽菜,也不好金枝玉叶。”

    他顿了顿又道:“所以,看起来倒像是三弟媳妇儿的母亲受了许多委屈。”

    阮生玉时时刻刻都盯着薄司礼的眼睛。

    他与她对视。

    双眼间掺杂着复杂的情绪,薄司礼继续不急不缓地说:“若是不堪负责,一开始就不该招惹,既然招惹了,就该负责到底,做大丈夫的亦当如此。”

    阮生玉情绪在心口涌动,欲说难休。

    他这番话,不管怎么说,都说到她心坎上。

    既是为像她这样普通出身的女孩讨了句公道。

    又是在向阮生玉表态,他不会让她受那个委屈。

    薄风打断两人的眉来眼去。

    “也是乡下那个肚皮争气,俞芊凝生了一个女儿,肚子里就再也揣不上货。十多岁的儿子找上门,眼见着温劭祥都四十来岁了还没个香火,温家说什么也要逼着俞芊凝认下这个孩子。不过那孩子聪慧,也很有出息,借着生父和养母的资源,混出了个名堂,给温家挣了脸面。有了话语权,才又把乡下的妹妹接到了生父和养母身边,只是当时俞芊凝接手两个孩子时说了,要他们跟生母断绝关系,不再往来,否则她是死也不会让两个孩子进门上温家族谱。”

    “这个当哥哥的心也狠,为了富贵荣华,当即就拉扯着妹妹跟生母断绝了关系,认贼做母,把生母抛在了乡下。”

    为人正派的薄司礼渐渐皱眉。

    略想了想,眉头舒展,又道:“算算年纪跟我相差不大,可政界和军界没有听说过哪位温姓才俊。”

    薄风突然抬头:“让人倒杯茶来。”

    阮生玉立刻笑着起身:“我去给爷爷煮杯酸枣仁茯苓茶,爷爷不是说最近梦多起来疲惫得很,我还专程问了凌医生,凌医生说就这酸枣仁养心安神特别好。”

    她站起来掖了一下裙摆。

    杨柳腰扭的恰到好处,浅色的裙摆柔情似水,摇曳生姿。

    “大晚上爷爷就别喝浓茶了,这事儿交给我,交给佣人办事老是稀里糊涂的。”

    两道眼神同时在那风情曼妙的身影倏然蔓延开。

    长久的凝视、流连。

    薄风缓慢启唇:“你去吧。”

    人虽走远,空气中还飘着一缕惑人的香。

    “小玉刚来咱们家的时候,才几岁?”

    薄司礼的视线立刻收了回来:“十二岁。”听得出来,心情很不错。

    “一晃姑娘都长这么大了,该给她找户好人家了,我们薄家待忠心耿耿的下属从来不薄。”

    薄司礼听的这话,背脊霎时挺直,心脏忽然跳得很重。

    正欲张口说些什么。

    夜风捎来一道不疾不徐的嗓音。

    “爷爷、大哥,你们还没休息吗?”

    一个高大身影走了进来, 炽灯的光亮遮去大半。

    薄风和薄司礼的目光立刻看了过去,薄司寒满脸堆笑,走到了薄风跟前。

    视线不动声色扫了一眼薄风周围,没看到薄司泽,心中甚是诧异。

    “在聊什么聊的这么开心?”

    而在隔壁茶室备茶的阮生玉,一听到男人的声音,就像魂儿被牵走了一样。

    勺子里的酸枣仁撒了一地。

    “玉小姐。”一旁帮忙的佣人忙喊。

    阮生玉却像耳聋似的,东西一扔,忙不迭的小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