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丧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断腰 > 第158章 毫无羞耻感的诡吊逻辑

丧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断腰 第158章 毫无羞耻感的诡吊逻辑

    哦,听这意思,就是要保她。

    两人对视良久。

    男人眸色平静,没有半分动摇。

    马克则完全不知道Lee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心底却有些焦灼。

    看了一眼车里的人,马克又问:“那亚伊救不救?”

    Lee深思熟虑了一下。

    “救,如果还救得活的话。”

    饶是知道Lee行事乖戾心思难测,马克听完,还是大无语了一下。

    现在知道K怎么死的,加上马克已经有四个人。

    出于安全考量,灭口肯定是最好的选择。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保密的。

    当然要灭的话,这两个都要灭。

    特别是亚伊那边情况更特殊些,人死不死活不活的,还不如直接死了。

    马克越想越觉得后怕。

    眼前这人一头脑子发热,尽不干些人事儿,到时候又要害死多少人。

    “那你跟我说,要是亚伊不死,你怎么把他送回去?你封得住他嘴吗?多安要知道是你把自己儿子弄成这样,他能放过我们所有人!”

    马克一向好脾气的很,这也算的是第一次粗着脖子跟Lee叫板。

    Lee看他眉头都拧成了一把锁,依旧不紧不慢,双手环抱,笑了笑。

    为了表示尊重,还是很认真的想了想。

    最后给出一个不杀亚伊的理由。

    “不能杀呢,那也太坏了。好歹还是伊莱莎的弟弟。”

    好的,马克又听懂了。

    从道德角度看,伊莱莎日后很可能是他老婆,那亚伊就是他小舅子,他不能干亲姐夫噶了亲小舅子这种泯灭良知的事。

    马克差点被气到吐血,又顿觉哭笑不得。

    “你还想着伊莱莎呢?”

    那人理直气壮。

    “伊莱莎又不知道她弟弟在我手上。”

    “……”

    这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是:虽然我把亚伊虐成这样了,但伊莱莎又不知道是我干的,那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毫无羞耻感的诡吊逻辑。

    马克抬了抬眼皮,这就是两个人之间差的档次。

    Lee从不内耗。

    这事儿从头到尾都没正常过,马克还是不再质疑Lee的决定。

    拿着药和止血药粉,钻进车厢里。

    后座上盖着西服的身体有着极其轻微的起伏,女孩儿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以至于他下意识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气儿。

    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自己是盼着她死,还是希望她活。

    他视线又落到她腿上。

    从腿上流下来的血一直没有停止的迹象。

    马克不是学医的,依旧猜到一种可能,伤口撕裂了,伤的不轻。

    她一定很痛。

    所以到底是有多激烈的反抗与强迫,才会弄成这样子。

    正当马克单膝跪在车座,捻着衣角,准备掀开仔细检查一下女孩子身上的伤。

    一直站在车外的男人,看到掀开的衣服一隅露出白嫩的腿,汩汩鲜血又顺着腿线流下去,形成极具冲击性的画面。

    眸色倏地一黯。

    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他立刻叫停。

    “你又不是医生你懂什么。”

    马克回头望着他,拿在手中的伤药、绷带顿时变的尴尬。

    手上一松,掀开的衣服又盖了回去。

    “找个医生,嘴巴紧一点的。”Lee走到车后,像是刻意补充了一句。

    “给他们两个都好好看看。”

    *

    马克联系到一间海边别墅,将知知和亚伊一起藏在了那里。

    别墅周围一点人烟都没有。马克从外面把医生带进来时,一路上都是戴着黑色头套,进到屋子里头,才摘掉头套。

    医生两位,一男一女,一个看外伤,一个看妇科。

    Lee直接跟着妇科女医生去了二楼房间。二楼房间是整栋别墅通风最好,光线最充足的一间房。

    床正面对着一扇透明落地窗,窗外就是一望无际又幽深的黑海。

    刚到这里时,Lee只上楼逛了一圈,就想,这里很适合养伤。

    温知知深陷在雪白的被单里,发丝凌乱。也一直昏睡不醒。

    女医生一大早去上班,人还没走到诊所就被人塞进车里带走。一路上都是担惊受怕的。

    此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看到房间里唯一的哪个英俊又危险的男人,对她点点头,接收到信号,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

    房间里立刻安静下来。

    Lee坐在落地窗旁的白色沙发上,翘着腿,正对着床的方向。医生所有检查的动作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她轻轻的将女孩儿身上的布料清除,斑驳的淤青和掐痕越发醒目。

    他似乎闻到房间里多了一股味道。

    血迹干涸后的铁锈味儿和淡淡的水蜜桃香味交杂在一起,混成一种只有某个人才有的独特有味道。

    上午的阳光穿过玻璃,透过他,洒向床上的人,所以她的脸上有一层圣洁的光晕。

    Lee手里把玩着一个打火机,心思沉下来,静下去。

    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这是在做什么呢?

    她是他什么人,他还专程找医生给她看病,找地方给她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