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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断腰 第235章 迟来的关心比草都贱

    “啊?啊!”

    知知愣住了,一时没能理解薄司泽的话。

    什么叫一笔勾销?

    薄司泽这里却想把这件事直接翻页过去。

    之前是他不对,不该在病重的时候想杀她陪葬。

    后来那段日子,虽然她不计前嫌地照顾他,直到他身体恢复。

    但那件事应该给她造成的心里的阴影始终挥之不去。

    她没有说出口,但那种恐惧和不安一直存在,这也是她后来想要逃跑的原因。

    这么一来,倒也情有可原。

    他这人向来是最讨厌背叛的,看到她转身就投入陌生男人的怀抱,当时是气的要发疯。

    但现在他给知知找到一个逃离自己的完美答案,她只是怕自己,而不是讨厌自己。

    如果她讨厌自己的话,就不会记得清楚那么多他待她的好。

    所以,既然她记得他待他的好,就说明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怎么可能没有他呢?

    他是她的第一个。

    他们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生生死死,都一起过来了。

    在她的生命中,除了他……应该没有其他男人,能够带给她这么多精彩的回忆吧。

    那么就等于是,没有其他男人能够取代他在她心里的位置。

    那她还有什么不能原谅他的一时冲动的!

    男人的眼神似乎微微柔和了一些。

    开始问第三个问题,一个像根荆棘一样扎在心口,不拔不舒的问题。

    “第三个问题,”他手一顿,直接落到她腰上,别有深意的望她一眼:“说说吧,那男人是谁?”

    知知红润的下唇被洁白的贝齿咬住。

    当时沈懿给了他一枪,他肯定不会忘。

    这人又记仇的很,一定想找沈懿复仇。

    “你手还疼是吗?”

    她伸手去拉他的手,想看他手上的伤。

    薄司泽瞥她一眼的同时直接手收回来,嘲弄道:“你扯这些有用吗?”

    这在某个男人看来,就是想借着关心他给野男人打掩护。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她那点小心思,逃得过他眼睛?

    而且要关心也不早点关心,迟来的关心比草都贱。

    算了,就这么一只单手都能拎的起来的白眼猫,身边围了一大堆苍蝇蚊子都不懂怎么拒绝,你能指望情商能有多高。

    “说吧。”他歪歪头,继续逼她。

    知知叹了口气。

    “那是我哥哥,他当时也是太担心我了,以为你是绑匪,才会对你放枪。”

    “哥?”极为冷漠的语气:“还真是巧啊!”

    她瞧着他语气不对,立刻替沈懿求情。

    “我替他跟你道歉,我也会乖乖的听你的话,你别找他报仇。我妈妈死了以后,我就这一个亲人了,你要是杀了他,我以后就没哥哥了。”

    薄司泽皱了皱眉,敲着桌面的手指隐约藏着一些急躁。

    “亲生的?有血缘关系那种?”

    “嗯,同父同母。大我五岁。”

    “你哥怎么会刚好在那里?”他继续问。

    “我……”知知知道沈懿身份特殊,又涉及军事机密,就算知道,也不能说。

    那会给沈懿带来危险。

    “我跟他分开很久了没有联系过。在塞班岛就刚好遇到了。”

    “刚好遇到了,他还有枪,看来身份不简单。”

    男人的语气散漫而危险。

    手撑着头,陷入了某种沉思。

    回忆起当天的事,总觉得那双眼睛在哪里见过。

    “他之前去了美国念书,拿的是美国国籍,所以是合法持枪,”知知连忙解释,打断了他的思绪:“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我也不知道,也许他就是在那里旅游。”

    薄司泽目光看过来。

    瞧瞧这小可怜,多么的惹人心疼。

    他抬手捏住知知的下巴,本想问一句她真名是什么。

    这个疑问已经盘旋在心头许久,像一口旧年积血,虽然不至于要命,但总是隔三差五的跳出来提醒他。

    可是这一刻,心头恍惚就浮起一个古怪的念头。

    截住了即将出口的话。

    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孩子,黑进户籍系统挨个对比就行了,并不至于马克和陈渊都查不出来身份。

    或许是因为某些原因,她的真实身份没有录入户籍系统。

    要不然……就是因为她的身份做了加密处理。

    薄司泽不愿意再查下去。

    他不希望她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如果这一层挑明,就不能再名正言顺的占着她。

    所以那人是她哥也好,是其他身份也好,现在倒也不重要了。

    反正人跑到天上,都能被他薅下来。

    在这无人管辖的异国他乡,她不知道他的过去,他也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世界谁都不会知道她在自己手上。

    是不是她就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大可随心所欲肆无忌惮。

    “我的话都问完了,那你也要牢牢记得你说过的话。我都给你记账上了。”

    他指上的力道更重,她眯起了眼睛。

    与之不同的,用这样的语气...温柔极了。

    以至于原本以为他是要兴师问罪,也做好了被责罚的准备。

    竟然就这样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你不生气吗?”

    “不生气。我今天心情很好。”

    她松了口气,低头垂眸,突然不知道为什么,牵着嘴角笑了一笑。

    然后又像想起了什么,她在餐桌上四处寻找着吃的。

    薄司泽指了指她刚才咬了一半的甜甜圈。

    知知讶然,歪头望着他:“要?”

    “我哪只眼睛说不要。”

    可是我吃过的嘛,她在心里嘀咕,心中有些犹豫。篮子里就一个甜甜圈,没有多的,确定要吃剩下的。

    算了,算了,是他自己说要的。

    她心里默默决定,既然如此,那就给他吧。

    甜甜圈的另一半没咬过的喂到他嘴边。

    不喜欢甜食的他轻轻咬了一口,果酱的酸甜,烤焦的外衣融化在温暖的口腔里,潮湿而绵密,而后顺着食道进入期待已久的胃。

    薄司泽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好吃吗?”知知忍不住问。

    “我不知道。”他抿了抿唇。

    我不知道,这真是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回答。

    原来好吃与不好吃之间,还有第三种答案。

    然而下一秒,凑过来,先轻轻地用嘴唇碰了碰她的额头,而后,柔软的唇瓣覆盖在她眼睛上。

    薄司泽的动作很轻,手掌握住了她的腰。

    亲吻行进到她的脸颊,又腾挪到唇瓣。

    干燥的唇面碰到她湿润的嘴唇,一开始还是单单的去碰,碰的越久,就越贪心。

    来到她的喉结。

    他像野兽交配时那样,张口,轻轻咬住了她的脖子。

    知知身体一轻,被咬着脖子横抱起来。

    没有穿衣服的知知将头埋进他的肩膀,主动,并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薄司泽把人抱进温泉水里,跪在池边,手掬着水浇在她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