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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断腰 第275章 狗头军师

    “这么说,你给小猫灌了不少耳旁风,让她去哄Lee?”

    希洛走进马克的房间,坐在沙发上。

    马克弯腰从mini bar取出一罐啤酒,酒罐的锡皮上沁出细密的水珠。

    他拿在手里掂了掂,侧头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希洛。

    啤酒又被放回去,mini bar的柜门随即关上。

    女孩儿细白的脚趾轻轻划过地毯,四周的空气中弥漫着期待与不安的气息。

    希洛的性格虽然虎了吧唧,但独自前往一个男人的房间主动求欢,还是头一次。她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让一切变得顺其自然。

    越是在意细节,反而拘谨。

    必须找些话题,来打破两人之间的不平衡。

    “有时候我都搞不懂她心里在想些什么。被那么完美的男人心疼着,她却整天不高兴,给人甩脸色。我看她就是细粮吃太饱,饱汉不知饿汉饥!”

    马克背过身去,从柜子里拿酒。

    听到希洛的打抱不平,男人胸口微微起伏,忍住了笑声。

    看来希洛对两人的情况并不是完全了解。

    “哦,在你心里,指挥官是个完美的男人?”他一只手拿着两个玻璃杯,另一只手拎着路易十三,转过身来。

    “怎么会不完美呢?简直是无可挑剔。”希洛伸出手指,逐一列举:“又高又帅,又能打,我见过的男人多了,长得帅的多半娇气,能打的又多半粗鲁。矮子里挑高子,他就没短板,难得脑子还灵活不是神经大条,这种人放在哪里都能活成上等人。”

    两个玻璃杯放在桌上。

    棕黑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你才多大点,见过多少男人?”

    希洛捧起酒杯:“少瞧不起人。”

    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马克视线则落到她白皙的脖颈上,视线贴着皮肉一点点滑下去,嘴角牵开一抹玩味微笑。

    酒液很烈,喉咙似刀割。

    希洛还是皱着眉头将酒液咽了下去。

    然后睁着有些水汽的眼睛挑衅似的望过来。

    女人的口腔嘴唇到喉咙的距离大约是 13 厘米,容积达到了 92m。

    所以,女生喝水时,口腔容纳的水多,更容易被呛到。

    刚才希洛那要呛不呛,努力吞咽的表情和动作,不得不说是很可爱。

    马克已经很容易联想到,她吞咽其他东西时,也会是这样的表情。

    不觉腰眼一麻。

    “你怎么还不喝?”希洛盯着马克的酒杯。

    白兰地哪里是像她这么猴饮的。

    马克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原本就很有耐心的人,耐心更是达到前所未有的境地。

    挑了挑眉:“不急。”

    又给她倒了一杯。

    希洛做出又要一饮而尽的举动时,他没有阻止。

    他知道她没什么经验,酒精是最好的催情剂。

    “所以你就给小猫灌迷魂汤。”他端着酒杯,坐到她身边:“让她觉得自己有愧于他。”

    一股热气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希洛侧目,温润英俊的侧脸映入眼帘。

    燥热也从她皮肤里透了出来,脸蛋绯红。

    “我……我只是……实话实说……小姐,小姐不该这么……对指挥官……”

    也不知是那酒劲儿来的快。

    还是因为副指挥坐到了身边,成了催化剂。

    希洛觉得自己脑袋很沉,舌头也变得笨拙。

    想说什么来着呢?

    耳边响起低沉嗓音:“看起来,我们身边来了一位了不得的人物呢?”

    不得了的人物,自然指的是这位乱拉红线的希洛。

    希洛手撑着头,视线开始起重影。

    看到那个男人牵开唇角微笑,心里也突升起畅快感。

    也听的明白。

    “你在……嘲笑我?”她也傻乎乎的跟着傻笑。

    用手指了指自己鼻子。

    “哪儿能呢?”马克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她:“Lee肯定会感谢你,只不过……你觉得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希洛看着男人利落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

    “情人?”

    马克嗤笑一声,要真是情人,还好办了。

    情人各取所需,身体上的吸引力淡了,一拍两散各走各路。

    可是这两人是铲屎官和宠物的关系。

    有见过哪个铲屎官不被自己宠物玩弄的团团转还乐此不疲?

    所以说养猫会让人逐渐丧失底线,规矩全立给不在乎的人。

    “小猫对指挥官既恨又怕,这背后是有原因的。其实,这并不完全是出于不识抬举。”

    她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希洛被男人一把翻了过去,头抵在沙发靠背那面上。

    手腕上多了一副银色手铐,喀嚓一声,卡扣扣死。

    并被挂在了沙发边缘的柱子上。

    “别谈他们,来说说我们。”

    男人站起身,从她身后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此时在他眼里希洛就像一只被拴在拴马桩上的小羊,挣脱无能。

    膝盖跪在沙发的软垫上。

    纤细的脊背高高隆起,细腻的皮肤下隐约可见的脊骨,透出一丝脆弱与无助。

    玻璃杯被男人轻轻放置在桌面上,清脆的声响在静谧的空气中回荡。

    他的手微微停顿,指尖轻触着裤子的皮带卡扣。

    希洛看不到马克的任何肢体动作。

    但酒精放大了其他五感。

    她在被他审视。

    来自男人的潮湿的、微凉的目光,迫不及待地裹满了自己的身体。

    哪怕她穿的严严实实。

    也有种已被剥光的幻觉。

    然后听到男人脚步声往前进了一步,她无法揣测两人的距离缩短到了什么程度,察觉男人裤腿扫过时带来的风,赤足的脚趾微微绷紧。

    马克缓缓将皮带抽了出来,皮革在手中滑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低沉嗓音响起:“我是个付出就要求回报的人,既然你想报恩,总得要按照我个人的要求来,对吧?”

    *

    知知还呆愣地站在房间里。

    男人背对着她,沉默不语,而那沉寂的背影中,隐隐透出一丝对她刚才肺腑之言的嘲弄。

    万万没想到,自己倾诉了这么多,薄司泽竟然连个反应都没有。

    心中反复回想希洛教她的话,思索着哪一句漏掉了,哪一句说得不够妥帖。

    然而,想了想,她发现自己几乎是一字不漏地复述了所有内容。

    看来,问题并不在于她,而在于希洛。

    果然,早就知道希洛不靠谱,这些肉麻兮兮的话对薄司泽根本无效,他根本听不进去的。

    可是,薄司泽其实并不是没有听进去。

    要是猜不到小猫身边有个狗头军师,他还是挺吃那些肉麻兮兮的感谢话的。

    但一旦想到这小猫照抄作业,心软指数瞬间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