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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断腰 第280章 比装腔作势时可爱

    此刻,他心中已然明白,她已经彻底醉了。

    她开始喃喃而语,毫无头绪,眼神也时不时显露出即将沉沉入睡的迹象。

    尽管光线昏暗,薄司泽依然能清晰地察觉到她的脸色。

    泛红,却透着无限的迷茫与矛盾。

    他没有说话,只静静地倾听着她的心声。

    “是不是真的对我好,我心里是知道的。其实,我一直没有对你说过谎。”

    她顿了顿。

    “只是你从来都不相信我说的话。的确,最开始我对你只剩下害怕。每天早上睁开眼睛,我都在感谢老天爷让我又多活了一天,而每当夜晚降临,闭上眼睛时,噩梦便如影随形。”

    “但是后来你救了我,保护了我好几次,那种劫后余生的侥幸让我明白,若说对你不感激,那是不可能的。这份感激逐渐削弱了我对你的恐惧,似乎你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吃人的恶魔。”

    她的思绪像是一阵在,一阵不在。

    声音微微颤抖,继续说道:“我常常在想,要是没有遇到你就好了。没有遇到你,我就不用每天都担惊受怕。但后来我又发现,似乎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有绝对的安全感。这种安全感甚至超越了我有生以来所有的体验。不管遇到什么危险,只要一看到你,我就知道,我不会有事的,不用害怕,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的。”

    一种复杂而难以理清的情绪沉沉地压在温知知的心头。

    原来,她早已意识到,自己与薄司泽之间的关系,早已超越了单纯的恐惧与感激,变得更加深刻而微妙。

    她藏在心底里压抑的缺乏安全感,在遇到他以后,似乎找到了某种依靠。

    但这又是不对的……

    因为他对她而言,是施暴者,是那个让她心生恐惧的人。

    他捆绑她,驯化她摆出顺从的姿势。

    也擦掉她在别处受委屈而流下的眼泪。

    因这莫名其妙体贴关心,她卸下了对他的防备。

    潜意识又明白,这是不对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跟你之间,就好像……”

    她的声音在此刻变得低沉,似乎在努力寻找合适的词汇来表达那种难以言喻的矛盾感。

    心脏剧烈的皱缩:“我明白你对我的保护是真实的,但你对我的压迫也是真实的。”

    “就好像一场梦,梦里有光,也有阴影。”

    知知彻底坦白。

    全部想法都说出来后,并没有释然的松弛,反而大脑一片空白。

    她在水里抱紧了双膝,越想要理清这份纠结,心中的不安就越是加深。

    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在薄司泽的心中激起了涟漪。

    他应该感到高兴吗?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他是否应该为她的感激而欣慰?

    还是为她的恐惧而感到愧疚?

    他尚未开口,知知却已瞥了他一眼,随即扑了过去,试图抢夺他手中仅剩不多的酒。

    这时候她也知道酒是个好东西。

    她需要彻底大醉,然后昏睡不醒。

    这样才能停止那些令她不安又矛盾的念头。

    薄司泽微微挑眉,将手高高举起。

    她又一次扑了个空。

    “你别……喝完了,我还有……问题,我还……一个都没问。”

    她急切地说道。

    然而,他依旧不打算让她喝。

    尽管酒是她的助燃剂,让她向他敞开说了很多他都不知道的事。

    带来了巨大的惊喜,以及惊讶。

    但他并不是真的想让她彻底醉过去。

    现在这样子的小猫实在是太可爱了。

    她竟然跟自己说了那么多话,变得生动而丰富,身上还透着一股黏人的亲昵感。

    她可爱到这里,恰到好处。

    他不想停下来,只想让这一刻无限延长。

    水面上,波纹明晃晃地荡漾着,映衬着她的身影。

    水面以上的肌肤如同纯白的牛乳,水下的肌肤则散发着水蜜桃般的柔和色泽。

    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碰,轻轻搅动。

    “你问吧。”

    他黝黑的眼睛被水汽熏染出变成朦胧雾气,开口说话的声音依旧平和、沉稳。

    “但是不能再喝了,我怕你喝醉。”

    “喝醉了,不好是吗?”

    他摇头。

    “你喝醉比装腔作势时可爱。”

    知知越发听不懂,他到底什么意思。

    薄司泽小幅度的笑了笑:“你今天晚上笑了很多次。”

    “可能是我喝酒就会笑吧。”

    薄司泽说:“酒量还算不错的。”

    他慢慢靠近,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双手轻轻穿过她的臂下,感受到她纤细的四肢和柔软的身躯。

    她的肌肤如雪般洁白,曲线圆润而挺拔,整个人水灵灵的。

    “水温凉不凉?”薄司泽亲了亲知知的肩头。

    “不凉,因为你很热。”

    薄司泽抱住她的手臂更加收紧。

    知知:“你怎么能那么热?”

    薄司泽亲密地、毫无间隙地、彻底地抱着知知的身体。

    或许是酒精的缘故,当下的一切都变得敏感。

    情绪是。

    身体也是。

    由衷感叹,她怎么能这么柔软。

    一直朝下,一直朝下。

    顺着细腻柔软的大腿。

    “你再不问我要不要放你走了,小心酒没了?”

    “我想问,但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既然想得到该不该问,就知道该不该问,”他声音克制而沉缓,可话锋一转:“不过,已经决定会放你回去的。”

    他说的很爽快。

    知知在一瞬间情绪于是顺势缓和。

    这一回是真的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

    “为什么?”

    这一回换薄司泽觉得好笑。

    “不是你一直闹着要走吗?”

    “……”

    “我只是怕你留在这里会不快乐,如果你想要星星、要月亮、要太阳,我都可以满足你,我不相信别人能给你我能给的。但是你要家人的陪伴,我给你不了你这些。”

    简直不像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薄司泽能说出的人话。

    不过,这话让知知觉得很踏实。

    对于他说肯放自己回家的话,开始有信任感了。

    后来两人在浴缸里磨蹭了许久。

    说了很多东西。

    知知不记得自己有没有问他,大概什么时候可以放她回去。

    却记得他一直陪着自己乱说胡话。

    知知:“你白天有空的时候,能不能教我一些防身术?”

    薄司泽:“为什么?”

    知知:“我要是会点防身术,要是你再凶我,我就打你。”

    薄司泽:“就你这样子,锤一拳头沙袋,沙袋都能把你撂倒。”

    “……”

    “行了,我不保证以后不凶你,要是忍不住凶了,我肯定会先道歉哄你。”

    “那你的意思是不放我走了?”

    “……”

    “……”

    “放你走的。”他抬手敲她脑门一下。

    知知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微微一笑,仿佛在说谢谢。

    一切都点到为止,像一场猜谜,也似一次亮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