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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断腰 第290章 风雨欲来(上)

    战争的阴霾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迅速笼罩了原本宁静的伽蓝地区。

    尽管“哈迪逊”武装组织带领自由民兵奋力抵抗,但武器力量的悬殊使得这场战争的胜负毫无悬念。

    短短三天内,伽蓝一方便有三万人付出了生命。

    战争的惨烈却不因为血流成河而暂停。

    迦南美地政府给军方下达指令:尽快收复这片领土回归主权,哪怕付出寸草不生的代价。

    迦方士气大涨。

    法塞约特作为Lee接力棒的执行官,治军方式与Lee截然不同。

    若说Lee的政策是“战争是军队与军队之间的较量,没必要把不相干的人拉进来”,对法塞约特这位从小就是贵族阶层的精英而言,带军宗旨即为“死多少人都无所谓,我只看结果。”

    为了鼓励士气,纵容士兵烧杀奸掠。之前还有人道主义忌讳,现在屠杀起平民百姓来也毫不手软。

    炮火与战车一路碾压过贫穷的集市街道,滚滚浓烟散去,只剩下被炸的七零八落的钢筋如狰狞的骨架,突兀地刺向天空。

    迦方大军逐渐逼近伽蓝中枢。

    薄司泽与阿克萨的拉锯战也进入白热化。

    阿克萨想把薄司泽的军团卷进来,薄司泽却只想带自己人早日离开是非之地。阿克萨被前线战争牵拉分身难及,最后薄司泽答应拱手白送一批军火给阿克萨作为支援,作为交换,阿克萨默许他们离开。

    这一切波云诡谲,温知知都毫不知情。

    用宋风的话来说,还真是火都烧到城门下了,老大还不紧不慢的让小猫玩真人版“战地医院”过家家,玩过瘾。

    这些日子,仗打的激烈。公益医院的伤患人满为患。

    时不时墙体和地面还有些剧烈的震动、摇晃。

    知知多少也有点敏感,带着满头满脸的灰土回家,抬头便问薄司泽:“是不是仗已经打到家门口了?”

    男人上半身穿着白色背心,站在门口掐着烟。

    见人朝自己走过来,一边嘟哝,一边抱着头来回的挠,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这么爱吃苦。

    扭头吐出口中最后一个烟圈,没抽完的半截香烟从指尖弹了出去,火星微微闪烁,一缕缕青烟在空中徐徐升腾、散去。

    叫人打来一盆温水,把人从后拧着脖颈,后脑勺往水槽一按。

    水瓢捎了勺水就往她头上浇。

    “宋风那碎嘴子又吓唬你了?”想也没想就给宋风盖了顶大锅:“嘴巴那么爱乱说话,缝起来算了。”

    知知背着他摇头,替宋风喊冤。

    “不是他,你怎么什么事儿都往他身上推。”

    纤细的腰身微微牵动,顶起来的屁股圆滚滚的,薄司泽视线往下,牵起的一旁嘴角笑的格外坏——落到他眼里就像摇尾巴的猫,摇两下就摇出了感觉。

    要不是手上还湿着,真想给她来两巴掌。

    “不是他谁乱说话唬人?”

    知知瓮声瓮气:“就是感觉,时不时就地动山摇的,太频繁了。”

    薄司泽让她双手扶着膝盖,用肥皂在黑色长发上打泡沫。

    “地动山摇?”他想了想,一边给她洗头,一边胡诌宽她心:“你不知道这里是地震带?”

    “这里是地震带?”

    实在不记得地理课本上有没有见过。

    薄司泽三两下给她清理掉头发里的泥沙土块,洗头的速度也很man,三两下搞定,又快又干净,绝不像女人那么磨磨蹭蹭,洗个头画个妆都能耗上几个小时。

    湿漉漉的头发从水里捞出来,拧干,又用干毛巾裹了头发,把她拉起来坐在门口凳子上。

    温热的风拂面。

    知知的小手轻轻捧着一面镜子,镜面之中,清晰地倒映出薄司泽正歪头给她梳理头发的模样。

    “怎么不是地震带?你念大学念回幼儿园去了?”

    握着塑料梳子的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手背上手背上隐隐可见的青筋,并非那种突兀的感觉,而是为这双手增添了几分内敛的力量感。

    知知举着镜子发呆,任由薄司泽摆弄。

    没有觉得不自在,也没有觉得是应该享受的。她只是坐的端正,模样也乖巧安静。

    薄司泽手指穿过梳顺的发丝,打心眼里流露出一种奇妙的感觉,松开一缕发丝,视线刚好与镜子里的人视线相交。

    猛的撞上什么东西的感觉,知知唰的一下,做贼心虚般将镜子反盖在膝盖上。

    倒是薄司泽镇定,看穿她的小心思,也不躲闪,目光越发大胆的落在她雪白的后劲窝。

    那里有多香软,他食味知髓。

    “以前我们家住了个姐姐,家里给她买了很多洋娃娃。”他突然出声。

    “嗯?”知知扭了扭头,他双手捧住她两侧耳朵,把头转回正前方。

    “那时候她每天抱着洋娃娃给她们梳头,我现在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喜欢给洋娃娃梳头了。”

    男人用另一只手捏她的脸蛋,用没有起伏的语调,喂了一句甜到腻的情话:“因为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会很开心。”

    知知迟疑三秒。

    脸是缓缓的发烫。

    没有说话,心是腼腆的,肢体却是僵硬的。

    薄司泽习惯了她的不懂眼色,却没有坏掉他此刻的好心情。

    视线一滞。

    下一刻,知知察觉到他的手指从后脖子与铜链的缝隙处穿了过去,她挂在脖子上不离身的相片盒便捏在他手中。

    “我送给你的宝石不戴,尽捡破烂。”

    说时迟那时快,他手上稍微一用力,就做了一个要扯掉的姿势。

    果然,那双柔软的小手盖在了他坚实的手上,是一个阻拦的动作。

    “哪个野男人送的?”薄司泽潮湿的食指指腹抚过她的下颚,笑眯眯低声说了一句。

    这人真介意的时候,就跟真生气时一样,都特别的和气,好说话。

    其实她挂脖子上这玩意儿,他早看不顺眼很久了。

    就跟看不顺眼那个黏人的亚伊,看不顺眼K看小猫的眼神,看不顺眼上次在游乐园跟小猫头挨头算计他的男同学一样。

    看不顺眼都是一种感觉,心里有个梗,怎么都过不去。

    除非将之连根拔起。否则胸膛始终无法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