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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王成婚后,摄政王贫血了? 第95章 害人自作自受

    封夙将人抱进屋,放在床榻上,鬼使神差盯着他手腕,根骨分明的手,不自觉按了上去,睫毛颤动着,急忙收回手,看向床上的人,眼底满是震惊。

    果然,他猜测得是对的,这个人是个女子。

    大乾的嫡皇子居然是……女子,这怎么可能,他们是怎么瞒得过的,那个皇后可不像是,心思深沉的,所以这里面是出了什么意外嘛,皱着眉,一时有些想不通。

    *

    云鱼一觉睡到天亮,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闭着眼喊了一声:“翠微,我要洗漱了。”

    一道男子声音响起:“好,来伸手。”

    被这声音惊醒,云鱼扭头瞪大眼看过去,满脸带着警惕:“封夙,你,你怎么会在我宫殿?”

    “噗,小鱼儿,你看看这里到底是哪里,昨夜你在房顶上睡着,我担心你会着凉,就将你抱下来,想着都是男子谁在这也没事,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云鱼对上那双温和,带着宠溺的眼神,头皮就是一阵发麻,心里慌得不行,该死,她怎么就睡着了呢,明明在末世,她警惕心很强啊。

    封夙见她那般慌乱,眸子闪过一道光,神色自然道:“哎,可惜你睡觉不老实,一个人就将床榻都占满了,我就只能在软榻上,凑合一晚上。”

    嗯?软榻上睡得嘛。

    云鱼伸着脖子,偷偷看了眼,软榻上放着一床被子,心里松了一口气,利索翻身下床:“那个,我先回去了,昨晚上谢谢你哈,不好意思占了你的床。”

    说完打开门,一溜烟跑没影了。

    封夙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指尖摩擦了下腰间香囊,眼神带着温柔,落在余白眼里,心里就是一咯噔。

    完了,殿下不会是歪了,变成断袖了吧。

    小心翼翼问:“殿,殿下,那个六殿下是挺好的,可他是个男子啊,昨夜留宿在这里,若是传出去,只怕会对殿下名声不好。”

    封夙看过来,眼神淡漠:“余白,你是想说孤断袖之癖对嘛,放心吧,大乾的皇帝,只怕是巴不得这样,至于东临,你以为孤当个正常人,他们就不会造谣嘛。”

    “还有,孤就是要断袖传出去,不然回去后,你以为父皇会不赐婚嘛,派个人在孤身边时刻盯着,与其那般,不如直接断袖传出去,也能帮孤遮掩一二。”

    “重新父皇赐婚的女子,以后若是有子嗣,那一辈子,都别想再逃脱开了,只能被父皇控制在手里,沦为贵妃之子的垫脚石。”

    余白闻言,直接不吭声了,也觉得殿下这般说有理,只是这么一来,好处是能避开赐婚,毕竟谁家贵女,也不想一辈子守活寡。

    可弊端也很明显,其他大臣见殿下这般,只怕都会顾忌一二,不会跟随殿下,哎,算了,殿下这般做,肯定有他的用意。

    低头恭敬道:“是,奴才知晓了。”

    封夙颔首,叮嘱了几句:“去把东西收拾下,咱们要准备回东临了,那边还有硬仗要打,只有活下来,才有后面的可能。”

    余白眼底闪过困惑,没听懂殿下的意思。

    *

    两日后,东临使臣的队伍重新出发。

    一直到队伍停下休整,众人在河边洗漱,生火做饭,封岚再也压抑不住,不管严克己的劝解,直接朝着河边两人走去,站在他们身后,眼底闪过浓浓恶意。

    抬起脚就要踹过去,封夙下意识侧身,挪动了下脚步,只听见噗通一声,一个身影掉河里。

    封岚大喊着:“救,救命啊,本宫不会水。”

    封夙站在河边,神情漠然,就那么冷冷看着她,一字一句道:“皇妹难道不知,谋害一国太子,是什么罪嘛,孤若是病死可以,但若是被你踹下河而死。”

    “莫说父皇不会放过你,外祖也不会放过你们,想好了嘛,一个和亲用的公主,当真是不知所谓。”

    “啊啊啊,封夙你这个残废,咕噜噜~~~”

    严克己看到这一幕,只觉得额头青筋突突跳,当初答应小公主跟来,是他做得最蠢的事,这个小祖宗搅蛮任性恶毒,不管说多少次都没用。

    太子若是出事,他要死,公主折磨太子,公主出事他还要死,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不行,他要加快速度赶路才成,不然耽搁下去,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

    大喊一声:“来人,还不快将公主救上来。”

    下属看着河里沉浮的人,有些迟疑:“大人,不是属下不愿意救,实在是不方便救,那可是公主啊,一旦下去救,定然要肌肤相触,到时候只怕是……”

    严克己脸瞬间黑了,他才想起来这件事,该死,真是该死啊啊,一点没看住,又闯祸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嬷嬷走出来,狠狠瞪了一眼,呵斥道:“还不快转过身去,老奴会水来救公主。”

    说完噗通一声跳下去,将人托起,朝着河边游过去,好不容易爬上岸,连个搀扶着的人都没有,桂嬷嬷脸色沉如水,越发觉得公主来这里,非明智之举。

    “来人,还不快扶公主,熬姜茶给公主喝,若是公主有事的,你们都别想活着了。”

    桂嬷嬷扭头对上,那一双凉薄的眸子,板着脸:“太子殿下,不管怎么说,公主都是您的亲妹妹,您为何要躲,若是不躲的话,公主也不会掉下去。”

    封夙嗤笑一声:“孤是哥哥之前,首先是东临太子,若是她不主动伤人,又怎么会伤人伤己,嬷嬷要做的事,是管好小公主,莫要让她再犯蠢。”

    “这一次是运气好,下一次可就不定了。”

    白衣似雪,脸上带着笑意,可那一双眸子冷得吓人,桂嬷嬷只觉得后背发凉,像是被恶鬼盯上一般,不自觉低下头,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余白等人走了,愤愤道:“殿下,公主实在太过分了,若是一路上都这样,咱们要如何防得住,一个不小心病了,路上再赶路,那可是会要命的。”

    “无妨,孤自有治她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