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高武 第37章 楚河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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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不行不行，周所，楚河他怎么可能要关三天？！”
邹启明听完周所长了解的情况，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我知道这只是属于行政处罚，不算有前科或者劣迹，记录也是隐蔽的...但，但楚河他明天要考试啊！”
“考试？还考什么试？有事还能比国家法律还大吗？”周所长斜眼瞅了一眼邹启明，脸色有些不满。
“还能是什么考试，当然是龙学院的入学考核啊！”邹启明哭丧着脸，嘴里絮絮叨叨，“娘的嘞，林老师会不会又要拿我撒气了？”
“龙学院再大也大不过国家法律！”周所长手指扣了扣桌面，以示重点。
“周所，我们都是老熟人了，通融通融？配合调查，24小时内先放出来，等明天考试考完，你们再抓进去关三天也不迟嘛~”
“这...”
虽然这算是个变通的办法，但主办警官是老沈，对于这个老警察，一所之长也得给个几分薄面，并不方便硬插手进去。
而且，楚河的案子又不是什么大案要案，为了这种只是行政拘留的事和下面的得力干将闹出嫌隙，岂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先看调查结果吧，你那个叫楚河的小老弟心理素质倒是不错，老沈说他还扛着零口供呢。”
“要是真什么都问不出来，24小时内释放也不是不可能。”
周所长也是圆滑，并没有直接拒绝邹启明。
“零口供？”邹启明乐了，他本来还想着让人传话，让楚河千万什么都别说。
现在倒好，楚河反倒是自己先扛住了，这下省得他再折腾。
不同于317的那几位室友，有人告楚河强奸，邹启明还真信了一半。
楚河当初羞辱范婷婷那事，就是发生在邹老板的眼皮子底下。
况且，楚河还因为倒卖星屑水坑了邹启明1万块钱，他邹启明可不认为楚河是什么天真无邪的好少年。
“老板，东方杰来了。”敲门的是陈玉。
“小杰啊，只有你吗？林老师没联系上？”
“明天就要考核了，林老师得回...”东方杰看了一眼周所长，他就是非战者的普通人在社会中做到顶的缩影，“那里，补些手续，做点准备什么的。”
“哪里？哦，那里...”邹启明明白过来，“那里信号一直不太好，确实比较难联系上。”
“明哥，楚河现在是什么情况？”
于是邹启明把刚才周所长了解的事情经过，快速的跟东方杰介绍了一遍。
“楚河强奸？”东方杰眉头挑了挑，嘴里忍不住呢喃道：“学弟，龙学院里对学生的品性，可是很看重的呀...”
“嗯？小杰，你也觉得...”
东方杰微微苦笑了一下，尴尬的点了点头。
“呃，呵呵。这事吧，咱们就先不说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能把楚河弄出来，明天可就要入学考试了啊！”
东方杰略一思忖，绕过邹启明直接走到周所长面前。
“周所长好，我叫东方杰。”
“嗯。”周所长对东方杰的态度并没有多么殷勤，反而有些爱搭不理，“华亭市的天才，知道。”
东方杰没有管周所长那冷漠的语气，“周所长既然知道我，那能不能给我个面子，我作保，看住楚河，相信他肯定没办法从我手上跑掉。先把他放出来，等明天考核结束，我再送他回来继续调查怎么样？”
周所长鼻子一哼，笑着说道：“面子？天才战者的面子？东方杰你是觉得，战者的面子就比我们同康的国家法律还大么？”
“额，周所，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居然敢说刷脸来通融？！东方杰，你现在还只是个学生吧？要是以后给你这种人做了高官，同康是不是你们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了？全看自己心情？”
“我...”
“本来吧，我是觉得只是个小事，我让老沈办案别太出格就行。现在么，哼哼，我倒是觉得这里面肯定有蹊跷，刚才我还听到你们要让林校长来，怎么，是准备拿官威压我吗？”
“周所，你知道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行！不是这个意思，那咱们秉公执法，如何？”
周所长一早不知道哪来的气，或者说，他对东方杰就没什么好脸色，硬是把楚河的一件不起眼的小案子，变成了重点关注对象。
东方杰瘪着嘴，不再言语。
犹豫了一下，直接就道了声歉，退出了办公室。
“诶！小杰，你怎么了？你和周所以前有过节？”
“我今天才认识周所长，能有什么过节。”两人走到没人的地方，东方杰叹了口气，“同康有很多普通人并不理解战者的存在，每年战者还要消耗和占用大量资源，现在甚至身居高位的同康人大多数也都是战者，所以他们有很大的怨气，也很正常。”
“怪不得，周所对我也不冷不热的。我这就去和周所解释清楚，战者可是很重要的存在！”
东方杰及时拽住了邹启明，摇了摇头，“算了，普通人没有经历过那种残酷，他们不会理解的。更何况，也不应该让他们知道。”
“现在的重点，还是楚河。”
“哦，对对...那小杰，你说该怎么办？我这熟人找了，结果反而帮了倒忙！”
“嗯...老师也赶不过来...”东方杰端着下巴，来回踱了几步，忽然停下，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找余安忠！”
......
“楚河同学，我跟你讲，就算你是零口供，我们一样可以调查清楚，嘴硬是没有用的，侬晓得伐？（你知道吗？）”
“嘴硬，反而你后面更加麻烦，懂不懂？”
“来，看看我身后的几个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看到没有？”
楚河满脸不屑的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大字，沉默的微微冷笑了一下。
——老子以前也是里面呆过几天的，警官，知不知道里面的人怎么说？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沈警官看楚河没什么反应，准备再试着突破一次楚河的心理防线。
“刚才我们所长找过我了。”
“呵呵，这么多年老警察了，你这么小的案子，所长找我，我当然知道是为什么。”
“你外面肯定找人了是吧？”
“但是！我告诉你！不管用！”
“在我手上，该怎么办，还怎么办！你那些关系要是有用，你零口供，我早就放你出去了！”
“还用得着跟你在这里逼逼赖赖吗？”
“你自己想想清楚！”
“那个女人体检回来了，身上没伤，你和她身体里都有酒精残留，酒店监控也看到你把她放进房间里再没有出来。”
“所以她说的也没问题，大概的事实都对的上。”
“一个那么漂亮的女人，会拿自己的清白来开玩笑吗？”
“我已经算的上是有足够的嫌疑，我们可以把你先关进看守所，然后慢慢调查。”
“到时候调查拖个一年半载的，受罪的是你，不是我！”
“不如你现在老老实实把事情都交代清楚，我们流程可以走的很快，你吃不了什么苦，明白吗？”
“我问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你们在一起喝不少酒？”
楚河皱了皱眉。
从沈警官“故意”透露的只言片语中，他大概也猜到了那个女人是怎么对警察说的。
一长串的铺垫，其实只为了最后问那一句，“你们是不是一起喝了不少酒？”
这看似无足轻重的一句话，其实很容易让嫌疑人打开心门。
一来，嫌疑人会觉得这个问题没什么重要，似乎跟案情没有太大关系，是否喝酒很容易回答。
二来，会让很多不怎么懂法的嫌疑人产生误会，认为是不是酒后乱性，那并不能算是故意犯罪，从而希望争取宽大处理。
——但问题是，我是楚河，不是别人。
——不过这个警官说得没错，他刚才出去过，应该是有关系找上门了。
——我还在这里，说明确实不怎么管用。
——所以，还得靠我自己了是吗？
“警官，您姓沈是吧？”
沈警官一看楚河开了口，顿时来了精神。
“沈警官，我想先确认一下，您旁边那个监控录像有没有开？审讯时全程录音录像，这点得符合规矩，对不对？”
沈警官侧目看了一眼监控，确认没问题，但转过头眉头就是一紧。
既然楚河能提到监控，那就绝对不是个菜鸟了，而且怕是要出什么狠招。
“我国《刑法》规定，强奸罪，是违背被害人的意愿，采用暴力、威胁、伤害或其他手段，强迫被害人进行性行为从而构成的犯罪。没错吧？”
“您刚才说，那女人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请问，我怎么采用暴力、威胁、伤害或其他手段了？”
“您可能会说，是我抓住了她的什么把柄，可你不妨问问她，我抓住了她什么把柄？我们才刚认识，我就知道她叫小倩，真名叫什么我都不知道！何谈威胁？”
“又或者说，她又知道我多少事？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对我也不算了解吧？”
“另外一点，违背被害人的意愿。”
“她是报案人，自然说自己是不愿意的。按照《刑事诉讼法》的规定，对一切案件的判处都要重证据，重调查研究，不轻信口供。如果只有被告人的供述而没有其他任何证据，是不能定罪的。”
“她现在的口供就是孤证，不作数的。就算上了法庭也不能作为判决依据，没错吧？”
“除非你们能找到其他人的口供，或者更加重要的物证，对不对？”
“可如果你们已经有旁证和物证，我现在就算是零口供，也应该也在看守所，而不只是继续待在审讯室里陪你们聊天了吧？”
“我这既不能判定违背她的意愿，又不能证明我对她进行了胁迫，怎么就能说我强奸她了呢？”
沈警官听了楚河一番话，嘴角抽搐，眼睛死死盯着楚河，眯成了一条小缝。
能对法律和审讯调查过程如此熟悉，心理如此沉稳，显然不是一个大一学生所能办到的，就是是法律专业的学生也不可能！
就算是经受过司法训练的执业律师，很多人也不见得会表现得比楚河更好。
这楚河是什么来头？？
沈警官心里不禁产生强烈的疑问。
“同学，看不出来，你挺懂行的啊。”虽然楚河说的有理有据，但他依然不肯就这么放弃，“那咱们也不就绕弯子了。”
“现在确实证据不足，我也不能瞎写报告，对不对。”
沈警官顿了一下，“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个人也不太相信你会强奸她，而且她说了，你们喝酒的时候谈了个价格，属于你情我愿的对吧？”
楚河嘴角又是一抹冷笑。
——但凡跟你说“实话讲”这类字眼，接下来的话一般都不是心理的实话。
沈警官那健壮但又过劳肥的身体往椅子靠背上一靠，双臂环胸，面露疑惑的表情。
“我就是想不通啊，你一个大一学生，居然说要花10万块睡她一晚上，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你莫不是强奸？你是诈骗？”
其他的还好，一提到钱，楚河上头了。
——这女人要讹我10万？！
“放屁！什么10万？她那里难道镶金的吗？老子只说了2000块！”
此话一出，沈警官的脸上露出了老狐狸般的狡黠。
“嗯，记下来，谈好了价格，计划按2000块进行性交易。”
“！”楚河一愣神，2秒过后，立马反应过来她还是被老刑警给绕进去了。
沈警官笑嘻嘻的指了指旁边的监控，“等会笔录你不肯签字也没用，你说的，得录音录像，对吧？哈哈。”
楚河吃了闷亏，咬牙切齿。
“好了，行了，又不是什么大案子。结案了，行政拘留三天，给你小子一点教训。”
三天，行政拘留，确实不是什么大事。
问题就是他楚河等不了三天！
“等等！”正在沈警官拍拍裤子，一脸轻松的准备离开审讯室时，楚河大吼一声叫住了他。
“干吗？楚同学你还有什么话要讲？我这还没吃早饭呢。”
“沈警官！不对，刚才的我说的不对，我还有话没说完。”
老警官无奈的叹了口气，“行行行，那赶紧说，你这早进去，也能早出来不是吗？”
“我...”楚河话到嘴边，又开始犹犹豫豫，支支吾吾。
“你到底想说什么？快点说！不说我可走了啊！”
“我们没有发生性交易。”
“呵，你自己刚才说的，谈了价格，我们去的时候，你们两个都还没穿衣服。那女人身上确实没查出来你的体液什么的，但她说她已经洗了澡，那肯定是查不出啊。”
“不，我们不可能发生关系。”
“哦？为什么？”
楚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做什么心理准备，脸色却涨得通红。
“警官，我...不可能...”
“嗯？你说什么？”
楚河心一横，长叹一声。
“沈警官，我酒精过敏，只要是喝过酒，我就...”
“不行...”
邹启明听完周所长了解的情况，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我知道这只是属于行政处罚，不算有前科或者劣迹，记录也是隐蔽的...但，但楚河他明天要考试啊！”
“考试？还考什么试？有事还能比国家法律还大吗？”周所长斜眼瞅了一眼邹启明，脸色有些不满。
“还能是什么考试，当然是龙学院的入学考核啊！”邹启明哭丧着脸，嘴里絮絮叨叨，“娘的嘞，林老师会不会又要拿我撒气了？”
“龙学院再大也大不过国家法律！”周所长手指扣了扣桌面，以示重点。
“周所，我们都是老熟人了，通融通融？配合调查，24小时内先放出来，等明天考试考完，你们再抓进去关三天也不迟嘛~”
“这...”
虽然这算是个变通的办法，但主办警官是老沈，对于这个老警察，一所之长也得给个几分薄面，并不方便硬插手进去。
而且，楚河的案子又不是什么大案要案，为了这种只是行政拘留的事和下面的得力干将闹出嫌隙，岂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先看调查结果吧，你那个叫楚河的小老弟心理素质倒是不错，老沈说他还扛着零口供呢。”
“要是真什么都问不出来，24小时内释放也不是不可能。”
周所长也是圆滑，并没有直接拒绝邹启明。
“零口供？”邹启明乐了，他本来还想着让人传话，让楚河千万什么都别说。
现在倒好，楚河反倒是自己先扛住了，这下省得他再折腾。
不同于317的那几位室友，有人告楚河强奸，邹启明还真信了一半。
楚河当初羞辱范婷婷那事，就是发生在邹老板的眼皮子底下。
况且，楚河还因为倒卖星屑水坑了邹启明1万块钱，他邹启明可不认为楚河是什么天真无邪的好少年。
“老板，东方杰来了。”敲门的是陈玉。
“小杰啊，只有你吗？林老师没联系上？”
“明天就要考核了，林老师得回...”东方杰看了一眼周所长，他就是非战者的普通人在社会中做到顶的缩影，“那里，补些手续，做点准备什么的。”
“哪里？哦，那里...”邹启明明白过来，“那里信号一直不太好，确实比较难联系上。”
“明哥，楚河现在是什么情况？”
于是邹启明把刚才周所长了解的事情经过，快速的跟东方杰介绍了一遍。
“楚河强奸？”东方杰眉头挑了挑，嘴里忍不住呢喃道：“学弟，龙学院里对学生的品性，可是很看重的呀...”
“嗯？小杰，你也觉得...”
东方杰微微苦笑了一下，尴尬的点了点头。
“呃，呵呵。这事吧，咱们就先不说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能把楚河弄出来，明天可就要入学考试了啊！”
东方杰略一思忖，绕过邹启明直接走到周所长面前。
“周所长好，我叫东方杰。”
“嗯。”周所长对东方杰的态度并没有多么殷勤，反而有些爱搭不理，“华亭市的天才，知道。”
东方杰没有管周所长那冷漠的语气，“周所长既然知道我，那能不能给我个面子，我作保，看住楚河，相信他肯定没办法从我手上跑掉。先把他放出来，等明天考核结束，我再送他回来继续调查怎么样？”
周所长鼻子一哼，笑着说道：“面子？天才战者的面子？东方杰你是觉得，战者的面子就比我们同康的国家法律还大么？”
“额，周所，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居然敢说刷脸来通融？！东方杰，你现在还只是个学生吧？要是以后给你这种人做了高官，同康是不是你们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了？全看自己心情？”
“我...”
“本来吧，我是觉得只是个小事，我让老沈办案别太出格就行。现在么，哼哼，我倒是觉得这里面肯定有蹊跷，刚才我还听到你们要让林校长来，怎么，是准备拿官威压我吗？”
“周所，你知道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行！不是这个意思，那咱们秉公执法，如何？”
周所长一早不知道哪来的气，或者说，他对东方杰就没什么好脸色，硬是把楚河的一件不起眼的小案子，变成了重点关注对象。
东方杰瘪着嘴，不再言语。
犹豫了一下，直接就道了声歉，退出了办公室。
“诶！小杰，你怎么了？你和周所以前有过节？”
“我今天才认识周所长，能有什么过节。”两人走到没人的地方，东方杰叹了口气，“同康有很多普通人并不理解战者的存在，每年战者还要消耗和占用大量资源，现在甚至身居高位的同康人大多数也都是战者，所以他们有很大的怨气，也很正常。”
“怪不得，周所对我也不冷不热的。我这就去和周所解释清楚，战者可是很重要的存在！”
东方杰及时拽住了邹启明，摇了摇头，“算了，普通人没有经历过那种残酷，他们不会理解的。更何况，也不应该让他们知道。”
“现在的重点，还是楚河。”
“哦，对对...那小杰，你说该怎么办？我这熟人找了，结果反而帮了倒忙！”
“嗯...老师也赶不过来...”东方杰端着下巴，来回踱了几步，忽然停下，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找余安忠！”
......
“楚河同学，我跟你讲，就算你是零口供，我们一样可以调查清楚，嘴硬是没有用的，侬晓得伐？（你知道吗？）”
“嘴硬，反而你后面更加麻烦，懂不懂？”
“来，看看我身后的几个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看到没有？”
楚河满脸不屑的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大字，沉默的微微冷笑了一下。
——老子以前也是里面呆过几天的，警官，知不知道里面的人怎么说？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沈警官看楚河没什么反应，准备再试着突破一次楚河的心理防线。
“刚才我们所长找过我了。”
“呵呵，这么多年老警察了，你这么小的案子，所长找我，我当然知道是为什么。”
“你外面肯定找人了是吧？”
“但是！我告诉你！不管用！”
“在我手上，该怎么办，还怎么办！你那些关系要是有用，你零口供，我早就放你出去了！”
“还用得着跟你在这里逼逼赖赖吗？”
“你自己想想清楚！”
“那个女人体检回来了，身上没伤，你和她身体里都有酒精残留，酒店监控也看到你把她放进房间里再没有出来。”
“所以她说的也没问题，大概的事实都对的上。”
“一个那么漂亮的女人，会拿自己的清白来开玩笑吗？”
“我已经算的上是有足够的嫌疑，我们可以把你先关进看守所，然后慢慢调查。”
“到时候调查拖个一年半载的，受罪的是你，不是我！”
“不如你现在老老实实把事情都交代清楚，我们流程可以走的很快，你吃不了什么苦，明白吗？”
“我问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你们在一起喝不少酒？”
楚河皱了皱眉。
从沈警官“故意”透露的只言片语中，他大概也猜到了那个女人是怎么对警察说的。
一长串的铺垫，其实只为了最后问那一句，“你们是不是一起喝了不少酒？”
这看似无足轻重的一句话，其实很容易让嫌疑人打开心门。
一来，嫌疑人会觉得这个问题没什么重要，似乎跟案情没有太大关系，是否喝酒很容易回答。
二来，会让很多不怎么懂法的嫌疑人产生误会，认为是不是酒后乱性，那并不能算是故意犯罪，从而希望争取宽大处理。
——但问题是，我是楚河，不是别人。
——不过这个警官说得没错，他刚才出去过，应该是有关系找上门了。
——我还在这里，说明确实不怎么管用。
——所以，还得靠我自己了是吗？
“警官，您姓沈是吧？”
沈警官一看楚河开了口，顿时来了精神。
“沈警官，我想先确认一下，您旁边那个监控录像有没有开？审讯时全程录音录像，这点得符合规矩，对不对？”
沈警官侧目看了一眼监控，确认没问题，但转过头眉头就是一紧。
既然楚河能提到监控，那就绝对不是个菜鸟了，而且怕是要出什么狠招。
“我国《刑法》规定，强奸罪，是违背被害人的意愿，采用暴力、威胁、伤害或其他手段，强迫被害人进行性行为从而构成的犯罪。没错吧？”
“您刚才说，那女人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请问，我怎么采用暴力、威胁、伤害或其他手段了？”
“您可能会说，是我抓住了她的什么把柄，可你不妨问问她，我抓住了她什么把柄？我们才刚认识，我就知道她叫小倩，真名叫什么我都不知道！何谈威胁？”
“又或者说，她又知道我多少事？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对我也不算了解吧？”
“另外一点，违背被害人的意愿。”
“她是报案人，自然说自己是不愿意的。按照《刑事诉讼法》的规定，对一切案件的判处都要重证据，重调查研究，不轻信口供。如果只有被告人的供述而没有其他任何证据，是不能定罪的。”
“她现在的口供就是孤证，不作数的。就算上了法庭也不能作为判决依据，没错吧？”
“除非你们能找到其他人的口供，或者更加重要的物证，对不对？”
“可如果你们已经有旁证和物证，我现在就算是零口供，也应该也在看守所，而不只是继续待在审讯室里陪你们聊天了吧？”
“我这既不能判定违背她的意愿，又不能证明我对她进行了胁迫，怎么就能说我强奸她了呢？”
沈警官听了楚河一番话，嘴角抽搐，眼睛死死盯着楚河，眯成了一条小缝。
能对法律和审讯调查过程如此熟悉，心理如此沉稳，显然不是一个大一学生所能办到的，就是是法律专业的学生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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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沈警官的脸上露出了老狐狸般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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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警官笑嘻嘻的指了指旁边的监控，“等会笔录你不肯签字也没用，你说的，得录音录像，对吧？哈哈。”
楚河吃了闷亏，咬牙切齿。
“好了，行了，又不是什么大案子。结案了，行政拘留三天，给你小子一点教训。”
三天，行政拘留，确实不是什么大事。
问题就是他楚河等不了三天！
“等等！”正在沈警官拍拍裤子，一脸轻松的准备离开审讯室时，楚河大吼一声叫住了他。
“干吗？楚同学你还有什么话要讲？我这还没吃早饭呢。”
“沈警官！不对，刚才的我说的不对，我还有话没说完。”
老警官无奈的叹了口气，“行行行，那赶紧说，你这早进去，也能早出来不是吗？”
“我...”楚河话到嘴边，又开始犹犹豫豫，支支吾吾。
“你到底想说什么？快点说！不说我可走了啊！”
“我们没有发生性交易。”
“呵，你自己刚才说的，谈了价格，我们去的时候，你们两个都还没穿衣服。那女人身上确实没查出来你的体液什么的，但她说她已经洗了澡，那肯定是查不出啊。”
“不，我们不可能发生关系。”
“哦？为什么？”
楚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做什么心理准备，脸色却涨得通红。
“警官，我...不可能...”
“嗯？你说什么？”
楚河心一横，长叹一声。
“沈警官，我酒精过敏，只要是喝过酒，我就...”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