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山之恋 第17章 知青们的那点事
阿豪、李阳、张宇和王涛等人来到地里，站成一排，等待着大队长分配工作。
大队长走到他们面前，双手叉腰，笑着说：“今天你们的任务是除草，这两亩地就交给你们了。要把地里的草除干净，拔出来的草堆在一起，拿去喂队里的猪。”
队上养了三头猪，有一头是要交公的，剩下两头到过年杀了全村分肉。养猪的任务是交给村里的老人，村里的孩子们也会去割猪草喂猪。村里还有两头牛，牛是交给住在牛棚的大爷。牛棚里还住了四个老人，有一对夫妻，还有两个男老人，被下放到这里改造的。
阿豪静静地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明白了，我们会完成任务的。”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透露出一种沉稳和冷酷的气质。
李阳接着问道：“大队长，那我们得多拔些草，把猪喂得肥肥的。”
大队长点点头，“没错，不过也要注意别把庄稼给误伤了。除草的时候要小心，别把草根留在地里，不然草还会再长出来的。”
这时，女知青林晓、孙桂花和陈婷也走了过来。林晓笑着向大家招手，说：“大家加油干啊，我们也来除草了。”
孙桂花说：“是啊，人多力量大，我们一起努力，肯定能很快完成任务的。”
张宇插话道：“有你们的加入，我们如虎添翼啊！”
陈婷说：“嘿嘿，大家互相帮忙嘛。对了，大队长，我们下工以后可以去挖野菜吗？”
大队长想了想，说：“可以啊，你们要是有时间，可以去挖一些野菜，只要你们不累就可以了。”
林晓说：“好主意，那我们等会儿干完活就去。”
然而，刘芳却在一旁皱着眉头，双手抱在胸前，嘟囔道：“这活太累了，还不如去做点别的呢。而且这天也太热了，我们会中暑的。”
吴敏也附和道，她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摆手，“就是啊，拔草有什么意思。”
王涛，作为知青点的管理人，此时站出来，他温和地对刘芳和吴敏说：“大家都是一样的，都在为了集体的利益而努力。我们作为知青，更应该展现出我们的责任感和奉献精神。别担心，我们会合理安排休息时间，确保大家都能健康地完成任务。”
大队长听到王涛的话，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笑容，他点头说：“王涛说得对，我们要互相支持，共同克服困难。”
刘芳有些不服气地说：“我们只是说说而已，又没真的不干活。”
吴敏也小声嘀咕：“哼，这天这么热，中暑了怎么办？”
阿豪虽然表面冷酷，闷头干活，但他停下手中的活儿，直起身子，看着刘芳和吴敏，说道：“是啊，我们大家都在努力，不能因为怕热就不干活了。”他的声音平静，但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林晓赶紧走过来，拉着刘芳的手，说：“好了好了，大家别吵了。刘芳、吴敏，我们都是知青，应该互相帮助，一起把活干好。”
孙桂花也过来拍拍吴敏的肩膀，说：“对啊，大家都出一份力，我们的生活才会越来越好。”
王涛笑着说：“别生气了，等会儿我们一起去挖野菜，给我们加个餐。而且，作为管理人，我们是一个团队，要互相照顾。”
张宇说：“是啊，想想过年能吃到香喷喷的猪肉，就有干劲了。”
刘芳和吴敏听了，也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因为她们好久没有吃肉了。刘芳轻哼一声，说：“好吧，我们知道错了，以后会积极点的。”
吴敏也红着脸，说：“嗯，我们会努力干活的。”
大队长看她们认识到了错误，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说：“好了，大家赶紧开始吧。有什么问题随时跟我说。”
于是，大家纷纷拿起工具，弯下腰，开始认真地除草。在劳动的过程中，大家有说有笑。
林晓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等过年分了肉，我们可以一起做一顿丰盛的年夜饭，大家都露一手。”
孙桂花双手握拳，兴奋地说：“我会做红烧肉，到时候给大家尝尝我的手艺。”
陈婷也笑着说：“我会做饺子，我包的饺子可好吃了。”
李阳说：“那我就期待着品尝你们的美味了。”
张宇说：“对了，我们还可以一起排练一些节目，过年的时候表演给大家看，热热闹闹的。”
王涛补充道：“对，我们不仅要让生活充满乐趣，还要让这个集体更加团结。我会负责组织我们的节目排练，让我们的过年更加有意义。”
然而刘芳和吴敏却是慢悠悠的，别的知青都已经到前面了，她们两个还在后面。
知青们干活的时候，村里的大娘们总是喜欢一边干活一边闲聊。她们会评价哪个女知青长得漂亮，哪个女知青干活厉害。哪个男知青长得帅，家里有钱。
李大娘看着刘芳和吴敏用锄头除草的速度，心中的焦急如烈火般燃烧。太阳逐渐西沉，任务却仍未见尽头，她终于忍不住开口责备道：“你们两个能不能快点啊！天都快黑了，还这么磨蹭！这地得挖到什么时候！”
刘芳不满地翻了个白眼，愤愤不平地回应：“我们可没偷懒，这地太难挖了，大娘您没看到吗？”
吴敏也附和道：“就是啊，大娘，您别这么着急嘛，大家都在努力呢。”
李大娘满脸皱纹的脸上，一双眼睛因为生气而瞪得浑圆，仿佛要喷出火来。她的嘴唇紧闭，嘴角微微向下撇着，透露出一股倔强和不满。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里面有一只被困住的青蛙，正试图冲破束缚。她手中的锄头紧紧握着，像是要把它捏碎似的，手臂上的青筋凸起，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愤怒。她的双腿分开站立，稳稳地扎根在地上，仿佛在与整个世界对抗。李大娘气得脸涨得通红，声音高了八度：“还敢说没偷懒？看看别人都挖了多少，就你们最慢！我看你们就是故意不想干活！”
刘芳的脸涨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充满了愤怒和不服气。她的嘴唇紧紧抿着，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反驳。她的双手攥紧了锄头，手上的青筋凸起，似乎在诉说着她的努力和委屈。她的身体紧绷着，微微颤抖，好像一只被激怒的猫，随时准备扑向敌人。她的脚用力地踩着地面，仿佛要在地上踩出一个坑来。刘芳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我们怎么就不想干活了？大娘您这是冤枉人！我们一直在拼命干呢！”
吴敏气得满脸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花，好像要把面前的人点燃。她的嘴唇紧闭，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向下撇，显示出她的委屈和不甘。她的双手紧紧握住锄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这把锄头上。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激动。她的双脚踩在地上，时不时地跺一下，仿佛在向大地诉说着她的愤怒。她也激动地喊道：“就是啊，您不能光看速度，也要看看我们有多努力啊！”
其他知青们听到争吵，有的面露难色，继续埋头苦干；有的则默默走开，生怕卷入这场纷争。
这时，大队长走了过来，他看了看剩下的工作量，又看了看剑拔弩张的刘芳和吴敏，皱起眉头说：“好了，都别吵了。刘芳、吴敏，你们的速度确实慢了些。大家是一个集体，要互相帮忙，共同完成任务。而且，我可提醒你们，如果今天干不完，明天你们两个就继续干。你们每次干活都是这样慢，得加把劲了！”
刘芳和吴敏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嘴硬道：“知道了，知道了。”
大队长语气和缓了一些，对李大娘说：“婶儿，您也别生气了。”
李大娘的火气消了一些，但还是抱怨着：“我也是为了大家能早点休息，这两个小姑娘太不像话了。”
刘芳和吴敏听到这话，又按捺不住情绪，反驳道：“我们怎么不像话了？我们也想早点完成任务啊！”
大队长见局面越发激烈，赶忙出声制止：“好了，都别吵了！赶紧干活，完成任务要紧！不然过几天要下雨了。”
在大队长的调停下，刘芳和吴敏不情不愿地继续除草，而李大娘也不再多言。虽然任务最终完成了，但是这场激烈的争吵让知青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一旁的玉大娘是个嘴碎的，也爱占小便宜。她的女儿玉梅已经十七岁了，还没有嫁人。她看着男知青李阳和张宇，心里暗自嘀咕：“这两个小伙子长得真俊啊，又是大城市来的，看他们的穿着就知道家里条件不错。要是我女儿能嫁给他们其中一个，那该多好啊。”
她转头看了看阿豪和王涛，王涛是知青点的老人了，人长得还可以，就是家里穷，不然早就回城去了。阿豪虽然才来半年，但看他的穿着就知道他家也是没有钱的。玉大娘心里想：“还是李阳和张宇更合适。”
她看着大队长走后， 于是，她笑着对李大娘说：“你看这两个小伙子，多精神啊。”
李大娘点点头，说：“是啊，长得确实不错。”
玉大娘接着说：“我家玉梅也不小了，要是能找个好婆家，我就放心了。”
李大娘明白她的心思，说：“那你可得抓紧了，这么好的小伙子，可得早点下手。”
玉大娘笑了笑，说：“我知道，我得回去跟我家玉梅说说。”
这时，张宇听到了她们的对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娘，我们只是来插队的知青，还没有想过那么多呢。”
李阳也赶紧说：“是啊，我们现在只想好好干活，为村里做点事。”
王涛在一旁插话说：“不过，玉梅姑娘确实是个好姑娘，要是谁能娶到她，那可真是有福气。”
阿豪没有说话，不过他在心里想着：“还是米朵好看，又勤快。”
玉大娘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说：“你们这些小伙子，嘴巴真是甜。”
刘芳和吴敏在一旁听着，觉得心里酸酸的，于是她们两个对视一眼。
刘芳低声嘟囔:“那个玉梅长得五大三粗的，像个男人，还当成个宝。”
吴敏也附和着说:“就是就是，哪有我们漂亮。”
玉大娘听到刘芳和吴敏的话后，顿时火冒三丈，她的声音像惊雷一样在空中炸响：“你们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竟敢这样说我家玉梅！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我家玉梅哪点不如你们？她勤劳善良，心灵手巧，是村里出了名的好姑娘！你们呢？整天无所事事，还在这里说三道四，分明就是嫉妒我家玉梅！有本事你们也去找个好对象啊！”
刘芳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大娘，您别生气，我们真的没有嫉妒玉梅！”
吴敏也激动地附和道：“是啊，大娘，您误会我们了，我们并没有说玉梅的坏话！”
玉大娘根本不听她们的解释，她的怒气愈发旺盛，打断道：“你们还敢嘴硬？真是造反了！我看你们就是欠教训！”
刘芳的情绪也被激怒了，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大娘，您怎么能这样不讲道理呢？我们只是说出自己的看法，连这点权利都没有了吗？”
吴敏也不甘示弱地说道：“对啊，大娘，我们也有自己的喜好，为什么要被您这样指责？”
玉大娘的骂声更加凌厉：“你们少给我胡搅蛮缠！我家玉梅就是比你们好，她喜欢的人你们也别想抢走！你们要是有她一半的懂事，也不至于被我骂了！”
刘芳的反驳如连珠炮般脱口而出：“大娘，您不能这样偏心！感情的事情应该公平竞争，不能因为您喜欢玉梅，就否定我们的感受！”
吴敏也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们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
这时，周围的村民们纷纷过来劝解。
“好了好了，玉大娘，您别生气了，跟两个孩子较什么劲呢。”
“就是就是，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有话好好说嘛，别伤了和气。”
玉大娘这才稍微平息了一些怒火，她愤愤地说：“这次就算了，看在大家的面子上，我不跟你们计较。但你们给我记住了，以后离我家玉梅喜欢的人远点！”
说完，玉大娘转身气呼呼地走了，留下刘芳和吴敏在原地，满脸委屈和无奈。
大队长走到他们面前，双手叉腰，笑着说：“今天你们的任务是除草，这两亩地就交给你们了。要把地里的草除干净，拔出来的草堆在一起，拿去喂队里的猪。”
队上养了三头猪，有一头是要交公的，剩下两头到过年杀了全村分肉。养猪的任务是交给村里的老人，村里的孩子们也会去割猪草喂猪。村里还有两头牛，牛是交给住在牛棚的大爷。牛棚里还住了四个老人，有一对夫妻，还有两个男老人，被下放到这里改造的。
阿豪静静地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明白了，我们会完成任务的。”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透露出一种沉稳和冷酷的气质。
李阳接着问道：“大队长，那我们得多拔些草，把猪喂得肥肥的。”
大队长点点头，“没错，不过也要注意别把庄稼给误伤了。除草的时候要小心，别把草根留在地里，不然草还会再长出来的。”
这时，女知青林晓、孙桂花和陈婷也走了过来。林晓笑着向大家招手，说：“大家加油干啊，我们也来除草了。”
孙桂花说：“是啊，人多力量大，我们一起努力，肯定能很快完成任务的。”
张宇插话道：“有你们的加入，我们如虎添翼啊！”
陈婷说：“嘿嘿，大家互相帮忙嘛。对了，大队长，我们下工以后可以去挖野菜吗？”
大队长想了想，说：“可以啊，你们要是有时间，可以去挖一些野菜，只要你们不累就可以了。”
林晓说：“好主意，那我们等会儿干完活就去。”
然而，刘芳却在一旁皱着眉头，双手抱在胸前，嘟囔道：“这活太累了，还不如去做点别的呢。而且这天也太热了，我们会中暑的。”
吴敏也附和道，她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摆手，“就是啊，拔草有什么意思。”
王涛，作为知青点的管理人，此时站出来，他温和地对刘芳和吴敏说：“大家都是一样的，都在为了集体的利益而努力。我们作为知青，更应该展现出我们的责任感和奉献精神。别担心，我们会合理安排休息时间，确保大家都能健康地完成任务。”
大队长听到王涛的话，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笑容，他点头说：“王涛说得对，我们要互相支持，共同克服困难。”
刘芳有些不服气地说：“我们只是说说而已，又没真的不干活。”
吴敏也小声嘀咕：“哼，这天这么热，中暑了怎么办？”
阿豪虽然表面冷酷，闷头干活，但他停下手中的活儿，直起身子，看着刘芳和吴敏，说道：“是啊，我们大家都在努力，不能因为怕热就不干活了。”他的声音平静，但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林晓赶紧走过来，拉着刘芳的手，说：“好了好了，大家别吵了。刘芳、吴敏，我们都是知青，应该互相帮助，一起把活干好。”
孙桂花也过来拍拍吴敏的肩膀，说：“对啊，大家都出一份力，我们的生活才会越来越好。”
王涛笑着说：“别生气了，等会儿我们一起去挖野菜，给我们加个餐。而且，作为管理人，我们是一个团队，要互相照顾。”
张宇说：“是啊，想想过年能吃到香喷喷的猪肉，就有干劲了。”
刘芳和吴敏听了，也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因为她们好久没有吃肉了。刘芳轻哼一声，说：“好吧，我们知道错了，以后会积极点的。”
吴敏也红着脸，说：“嗯，我们会努力干活的。”
大队长看她们认识到了错误，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说：“好了，大家赶紧开始吧。有什么问题随时跟我说。”
于是，大家纷纷拿起工具，弯下腰，开始认真地除草。在劳动的过程中，大家有说有笑。
林晓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等过年分了肉，我们可以一起做一顿丰盛的年夜饭，大家都露一手。”
孙桂花双手握拳，兴奋地说：“我会做红烧肉，到时候给大家尝尝我的手艺。”
陈婷也笑着说：“我会做饺子，我包的饺子可好吃了。”
李阳说：“那我就期待着品尝你们的美味了。”
张宇说：“对了，我们还可以一起排练一些节目，过年的时候表演给大家看，热热闹闹的。”
王涛补充道：“对，我们不仅要让生活充满乐趣，还要让这个集体更加团结。我会负责组织我们的节目排练，让我们的过年更加有意义。”
然而刘芳和吴敏却是慢悠悠的，别的知青都已经到前面了，她们两个还在后面。
知青们干活的时候，村里的大娘们总是喜欢一边干活一边闲聊。她们会评价哪个女知青长得漂亮，哪个女知青干活厉害。哪个男知青长得帅，家里有钱。
李大娘看着刘芳和吴敏用锄头除草的速度，心中的焦急如烈火般燃烧。太阳逐渐西沉，任务却仍未见尽头，她终于忍不住开口责备道：“你们两个能不能快点啊！天都快黑了，还这么磨蹭！这地得挖到什么时候！”
刘芳不满地翻了个白眼，愤愤不平地回应：“我们可没偷懒，这地太难挖了，大娘您没看到吗？”
吴敏也附和道：“就是啊，大娘，您别这么着急嘛，大家都在努力呢。”
李大娘满脸皱纹的脸上，一双眼睛因为生气而瞪得浑圆，仿佛要喷出火来。她的嘴唇紧闭，嘴角微微向下撇着，透露出一股倔强和不满。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里面有一只被困住的青蛙，正试图冲破束缚。她手中的锄头紧紧握着，像是要把它捏碎似的，手臂上的青筋凸起，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愤怒。她的双腿分开站立，稳稳地扎根在地上，仿佛在与整个世界对抗。李大娘气得脸涨得通红，声音高了八度：“还敢说没偷懒？看看别人都挖了多少，就你们最慢！我看你们就是故意不想干活！”
刘芳的脸涨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充满了愤怒和不服气。她的嘴唇紧紧抿着，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反驳。她的双手攥紧了锄头，手上的青筋凸起，似乎在诉说着她的努力和委屈。她的身体紧绷着，微微颤抖，好像一只被激怒的猫，随时准备扑向敌人。她的脚用力地踩着地面，仿佛要在地上踩出一个坑来。刘芳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我们怎么就不想干活了？大娘您这是冤枉人！我们一直在拼命干呢！”
吴敏气得满脸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花，好像要把面前的人点燃。她的嘴唇紧闭，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向下撇，显示出她的委屈和不甘。她的双手紧紧握住锄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这把锄头上。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激动。她的双脚踩在地上，时不时地跺一下，仿佛在向大地诉说着她的愤怒。她也激动地喊道：“就是啊，您不能光看速度，也要看看我们有多努力啊！”
其他知青们听到争吵，有的面露难色，继续埋头苦干；有的则默默走开，生怕卷入这场纷争。
这时，大队长走了过来，他看了看剩下的工作量，又看了看剑拔弩张的刘芳和吴敏，皱起眉头说：“好了，都别吵了。刘芳、吴敏，你们的速度确实慢了些。大家是一个集体，要互相帮忙，共同完成任务。而且，我可提醒你们，如果今天干不完，明天你们两个就继续干。你们每次干活都是这样慢，得加把劲了！”
刘芳和吴敏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嘴硬道：“知道了，知道了。”
大队长语气和缓了一些，对李大娘说：“婶儿，您也别生气了。”
李大娘的火气消了一些，但还是抱怨着：“我也是为了大家能早点休息，这两个小姑娘太不像话了。”
刘芳和吴敏听到这话，又按捺不住情绪，反驳道：“我们怎么不像话了？我们也想早点完成任务啊！”
大队长见局面越发激烈，赶忙出声制止：“好了，都别吵了！赶紧干活，完成任务要紧！不然过几天要下雨了。”
在大队长的调停下，刘芳和吴敏不情不愿地继续除草，而李大娘也不再多言。虽然任务最终完成了，但是这场激烈的争吵让知青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一旁的玉大娘是个嘴碎的，也爱占小便宜。她的女儿玉梅已经十七岁了，还没有嫁人。她看着男知青李阳和张宇，心里暗自嘀咕：“这两个小伙子长得真俊啊，又是大城市来的，看他们的穿着就知道家里条件不错。要是我女儿能嫁给他们其中一个，那该多好啊。”
她转头看了看阿豪和王涛，王涛是知青点的老人了，人长得还可以，就是家里穷，不然早就回城去了。阿豪虽然才来半年，但看他的穿着就知道他家也是没有钱的。玉大娘心里想：“还是李阳和张宇更合适。”
她看着大队长走后， 于是，她笑着对李大娘说：“你看这两个小伙子，多精神啊。”
李大娘点点头，说：“是啊，长得确实不错。”
玉大娘接着说：“我家玉梅也不小了，要是能找个好婆家，我就放心了。”
李大娘明白她的心思，说：“那你可得抓紧了，这么好的小伙子，可得早点下手。”
玉大娘笑了笑，说：“我知道，我得回去跟我家玉梅说说。”
这时，张宇听到了她们的对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娘，我们只是来插队的知青，还没有想过那么多呢。”
李阳也赶紧说：“是啊，我们现在只想好好干活，为村里做点事。”
王涛在一旁插话说：“不过，玉梅姑娘确实是个好姑娘，要是谁能娶到她，那可真是有福气。”
阿豪没有说话，不过他在心里想着：“还是米朵好看，又勤快。”
玉大娘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说：“你们这些小伙子，嘴巴真是甜。”
刘芳和吴敏在一旁听着，觉得心里酸酸的，于是她们两个对视一眼。
刘芳低声嘟囔:“那个玉梅长得五大三粗的，像个男人，还当成个宝。”
吴敏也附和着说:“就是就是，哪有我们漂亮。”
玉大娘听到刘芳和吴敏的话后，顿时火冒三丈，她的声音像惊雷一样在空中炸响：“你们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竟敢这样说我家玉梅！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我家玉梅哪点不如你们？她勤劳善良，心灵手巧，是村里出了名的好姑娘！你们呢？整天无所事事，还在这里说三道四，分明就是嫉妒我家玉梅！有本事你们也去找个好对象啊！”
刘芳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大娘，您别生气，我们真的没有嫉妒玉梅！”
吴敏也激动地附和道：“是啊，大娘，您误会我们了，我们并没有说玉梅的坏话！”
玉大娘根本不听她们的解释，她的怒气愈发旺盛，打断道：“你们还敢嘴硬？真是造反了！我看你们就是欠教训！”
刘芳的情绪也被激怒了，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大娘，您怎么能这样不讲道理呢？我们只是说出自己的看法，连这点权利都没有了吗？”
吴敏也不甘示弱地说道：“对啊，大娘，我们也有自己的喜好，为什么要被您这样指责？”
玉大娘的骂声更加凌厉：“你们少给我胡搅蛮缠！我家玉梅就是比你们好，她喜欢的人你们也别想抢走！你们要是有她一半的懂事，也不至于被我骂了！”
刘芳的反驳如连珠炮般脱口而出：“大娘，您不能这样偏心！感情的事情应该公平竞争，不能因为您喜欢玉梅，就否定我们的感受！”
吴敏也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们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
这时，周围的村民们纷纷过来劝解。
“好了好了，玉大娘，您别生气了，跟两个孩子较什么劲呢。”
“就是就是，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有话好好说嘛，别伤了和气。”
玉大娘这才稍微平息了一些怒火，她愤愤地说：“这次就算了，看在大家的面子上，我不跟你们计较。但你们给我记住了，以后离我家玉梅喜欢的人远点！”
说完，玉大娘转身气呼呼地走了，留下刘芳和吴敏在原地，满脸委屈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