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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这亡国皇后我不做了 第106章 黑客栈

    赵时宴笑了笑,“该帮,所以小姐想知道什么?”

    周曼略微坐直了身子,“说说樊州的情况吧,随便什么都行。”

    赵时宴想了下,挑着能说的说了:“樊州是长江以南的十大重镇之一,位于长江中上游,靠近金陵,虽然不如金陵和江都那么大,但漕运发达,曾经也是商贾贸易的兴盛之地。”

    周曼抓住重点:“曾经?”

    赵时宴颔首,“据我所知,樊州如今的商贸不如从前发达。”

    周曼:“我记得樊州每年送达国库的银钱可不少,若真是商贸缩水,官府是哪里来的银子?”

    赵时宴对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再清楚不过,甚至半个月前他还收到过樊州的月报。

    只是,这些事自然不能告诉周曼。

    赵时宴只能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周曼的视线从赵时宴脸上扫过,叹气道:“乔先生,我只是个闺阁女子,就算有些手腕也难登大雅之堂,如今离开金陵,许多事都力不从心,我真是有些担忧。”

    女子软软的音调传来,赵时宴耳朵又痒了起来。

    “...小姐不必担忧,外面的世道再乱,也不会影响小姐的安全。”

    周曼眨了眨眼,笑道:“乔先生说话总是这样笃定吗?”

    赵时宴被周曼眨的眼晕,干巴巴道:“也不是笃定,只是我观大小姐手下皆是精兵良将,乔某虽不才,也愿誓死保护您的安危,您真的不必忧心。”

    “既然乔先生都这么说了,那我便不担忧了。”

    说罢,周曼伸个懒腰,竟真的靠在软枕上睡了起来。

    赵时宴不好继续留下,便出去和修良一同赶起了马车。

    傍晚时分,一行人赶到了樊州地界。

    修良请示道:“小姐,今日怕是进不了城,不如就在城外客栈住一晚吧。”

    周曼被望梅扶着下了轿,抬头看了看面前的两层建筑,“好,你安排他们...”

    话音未落,周曼就听到客栈内传来吵闹声,紧接着便是板凳桌椅的碰撞声和人的惨叫声。

    周曼眉头微皱,看向修良,“去看看。”

    修良还未动,两个人便从门内被踹了出来,直直落在周曼脚边,带起一阵尘土。

    “小姐,靠后。”赵时宴侧身挡在周曼身前。

    周曼眉眼微冷,看向门口出现的人。

    一个小二打扮的男子站在门口,拍了拍身上的土,看像在院中打滚的人,鄙夷道:“想吃白食还是先看看自己的骨头够不够硬!”

    其中一人捂着肚子跪在地上,痛苦呻吟,另一个情况好些,惊恐的看向小二,“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一个店家打扮的人从小二身后走上前,两撇胡子抖了抖,冷笑道:“呦呵,自己吃白食还说我们欺人太甚,哥几个,送送他们,别在这影响咱们生意!”

    话音刚落,几个身形魁梧的男子便从屋内出来,拉着地上的人朝后堂去了。

    “哎呦呦,这怎么还有贵客?”

    小二和店家同时来到赵时宴面前,恭敬行礼,“这位掌柜,这些马车都是您家的?”

    赵时宴轻轻颔首,“是,到樊州做点小生意。”

    小二眼睛一转便笑道:“您这几辆马车,也不是小生意了,只可惜咱们店里今日只剩三间房,只怕...”

    “无妨,三间便三间,让我家娘子有个住处便好,其他人挤一挤也是可以的。”

    赵时宴回头看周曼,“如此安排可好?”

    周曼和望梅惜竹三人均黑纱覆面,乖顺的站在一旁。

    闻言,周曼点点头,“夫君安排便是。”

    小二和店家的眼神从周曼脸上一扫而过,并未过多停留,“那好,您几位快里面请,酒菜需稍等片刻!”

    赵时宴嘱咐道:“只需要饭菜便可,酒水就不必了,兄弟们饿了一路,要好好吃一顿,热水和饭菜单独送到夫人房中,马匹需要喂草,有劳了。”

    “好嘞!您放心!”

    周曼看了赵时宴一眼,轻声道:“夫君,我先上楼了。”

    “好,有事喊我。”

    客栈的房间很宽敞,望梅关上门,帮周曼取下纱巾,笑道:“让乔岳跟着很合适,他走南闯北,确实比我们周到。”

    周曼拉长了声调,“可不是,他倒成主子了。”

    望梅迅速检查了一遍屋子,这才看向周曼,笑道:“小姐,您从来都不是个爱操心的性子,有乔先生这样的跟着,您只怕更高兴呢。”

    被人拆穿,周曼哼了声,“我确实不想操心,只是若将事情全都交给他,只怕咱们被人卖了也未可知。”

    望梅也来到周曼身边,“小姐,您对他还不放心?”

    周曼脸上懒散的表情散去,“我看不透他,这个人武功高强,言谈举止间却颇有见识,哪里像一个不通文章的武先生?而且在这乱世中,他这一身功夫绝不可能寻不到一个好差事,怎么会沦落到去药铺当跑堂?我就是觉得怪异。”

    “可是,咱们派去调查他的人都没发现问题,连赌场字据都是真的,他也确实有一个年老体弱的护院,这些都对得上。”

    望梅继续道,“至于那些怪异之处,也不是不能解释。”

    周曼摆摆手,“罢了,不去想他了,也许,人家就是想藏点秘密呢,只要那些秘密对咱们无害,我也懒得去刨根问底,你们多留个心眼便好。”

    望梅笑道:“依奴婢看,乔岳本就是个城府深沉的人,小姐,咱们可不能指望他像金塬一样,整日小嘴叭叭个不停。”

    周曼叹口气,“哎,还挺想金塬的。”

    楼下。

    赵时宴检查了一遍餐食,“好,送上去吧。”

    修良赞赏道:“乔兄果然是个谨慎之人。”

    赵时宴收回银针,“出门在外的小习惯罢了,可以避开一些危机。”

    随身携带银针暗器是赵时宴从十七岁便养成的习惯,银针是防小人,暗器是防高手。

    看到众人都吃得差不多了,赵时宴嘱咐道:“南汉来的兄弟舟车劳顿十几天了,今夜睡屋里,辛苦南越的兄弟守夜,大家可有意见?”

    他们都是第一次见赵时宴,但这人好似有一种天生的号召力,众人闻言都应道:“同意!”

    俞子都抹了抹嘴,“兄弟们,马车就交给咱们了,都打起精神,前后夜轮值!”

    南越一共来了十二人,他们早已习惯了听俞子都的指挥,都齐声应下来。

    赵时宴看了眼大厅,除了他们一行人便没有别的客人了,于是冲俞子都招招手。

    俞子都顶着一张白嫩嫩的脸跑过去,“乔大哥,何事啊?”

    赵时宴压低声音,“你帮我做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