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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要嫁人了,本帅还克制什么 第68章 弱肉强食

    谭耀森知道师座是在担心林小姐。

    于是,他便问要不要去瞧瞧。

    “瞧什么,她自己送上门去的。”时惟樾冷哼一声。

    谭耀森就说:“师座,您还要林小姐办事。要是被孙家吃了,哪里这么快再找一个合您心意的人?”

    时惟樾不屑道:“你看她哪点合我心意?”

    只是下一秒,他又说,“再找一个确实麻烦,去看看也罢。”

    当然,这些话谭耀森肯定不会说。

    总归,师座是担心林小姐。

    只是话说出来并不好听,又死鸭子嘴硬不愿意承认,需要有个人给他台阶,让他顺坡下驴。

    “……他去处理那些人,都没和我说。”林清也说。

    难怪他大半夜穿着军装回来。

    林清也下意识认为他是忙军务去了,没想到他是去为她报仇。

    在她心里,只要他能给她面子,默认她做的事就足够了,没想到他次次都在背后为她撑腰。

    孙康的事是这样,孙公馆的事也是如此。

    这些都在她的意料之外。

    到目前为止,林清也真不觉得自己为他带来了多少用处,反而一直是她借着他的势。

    她索取的更多。

    她有些失神,喃喃自语:“小森副官,您不和我说,我从不知道师座还做了这些。”

    时惟樾总是凶巴巴,让她害怕,但他实实在在为她做了很多。

    甚至,他格外有耐心,教会她很多。

    “师座身边没什么女人,他不懂表达,就摸索着用自己的方式,所以您会觉得师座总是阴晴不定,他或许自己都不明白。”

    谭耀森顿了下,又道,“林小姐,恕属下说句僭越的话。”

    “您说。”

    “以往肖想师座的女人,下场都不好过。可您不一直好端端的吗?”

    林清也呃了声:“可我没有肖想师座啊。”

    转念一想,她又否定了。

    时惟樾已经认定了,她肖想他,这话他说过无数遍。

    谭耀森提醒,林清也才后知后觉,时惟樾似乎一直在容忍她。

    最开始,他还会提溜着她的领子威胁她。到现在,他只是凶巴巴的说上几句,阴阳怪气两句,没了下文。

    上一次她误打误撞亲他,只是蜻蜓点水,他都气得都差点要杀了她。

    这次她坐在他的身上,抱着他亲,他轻拿轻放。

    为什么?

    林清也不知道。

    她其实也没接触太多的男人。

    她以前的生活中,身边就只有宋诚安,两人从不是这样相处。

    宋诚安和时惟樾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

    “可能是我对师座有用?”林清也想不到其他。

    谭耀森听了,但笑不语。

    师座还不明白自己对林小姐的感情,林小姐亦然不懂。两人还未明白心思时就拆穿,反倒会让他们提前生触。

    “属下不知。”谭耀森说,“不过林小姐对师座来说,是特别的。”

    他停下脚步,提醒她:“林小姐,到了。”

    两人已经走到督军府外。

    陈远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

    林清也带着满心的疑惑,上了车。

    她原本在想事。

    陈远担心她,一直在问东问西,分散了她的心思。

    很快,她将这件事丢到一边。

    回到家时,主楼的灯还亮着,林宣阳和虞姝整夜没睡。

    听到汽车的声音,两人立即下楼瞧她。

    他们昨天下午就接到了秦家的电话。

    秦致远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遍,最后告诉他们时师座将人接走了,还让手下人去请了军医。

    接过电话后,他们一直坐立不安。

    尽管知道请了军医,心中担心牵挂止不住。

    他们想去督军府问,想去看自己的孩子,又知道去了也见不到人,毕竟孩子中的是媚药。

    一想到孙家给自己女儿下药,林宣阳当即红了眼,杀了孙家的心都有!

    多么龌龊肮脏的事!

    他们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督军府看看。

    就算见不着,知道女儿什么情况也好,总不能这样不明不白!

    临出门时,接到督军府的电话。

    军官说:“师座说了,等林小姐药效过了,便将她送回来。军医已经来了,您二位请放心。”

    他们便没过去。

    心中还是忐忑不安。

    见到女儿右手包成了粽子,他们老泪纵横。

    拉着她一通问,知道身体没有问题后,一颗心终于落到原地。

    这种事情,林宣阳作为一个男人不好和女儿说。

    确认她没事,便上了楼。

    上楼前,他和妻子说:“我们商量的事,你好好和清也说。”

    虞姝点头。

    林清也问:“阿爸阿妈,你们商量了什么事?”

    虞姝摇了摇头。

    等林宣阳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她心疼的抱了抱林清也。

    她担心她,又气又心疼:“孙家那小子没道理在先,他孙家不仅不觉得丢人,还好意思报复!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欺负一个小女孩,一家人一个路数!”

    虞姝很少说这样重的话。

    林清也的阿妈,是典型的南方女人,吴侬软语,说话声音都轻。

    担惊受怕一天,女儿坐在自己面前,她都觉得不真实,说了两句又流了泪。

    她摸摸她的胳膊,又摸摸她的脸。

    “清也,咱不去掺和那些事了!”虞姝说。

    她说,“这些都不是咱们惹得起的人物!孙家在阳城这么多年,根基深厚,一点流言蜚语怎么能打倒他们?等他们缓过气,指不定又要拿你开刀!”

    林清也说:“阿妈……”

    “阿妈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有师座在,孙家不敢再动手吗?外面那些人,就是以为你和师座关系匪浅,不敢直接动你,便想了这种下作的法子,想让师座厌弃你,从而好对你再次下手!

    你替师座做事,又能做多久,他又能保你多久?他现在需要你,会保着你,哪一天他不需要你做事了,那谁还保着你。

    那些都是镜花水月,终究一场空,咱们林家能斗得过孙家?”

    虞姝握住林清也的左手,眼含热泪:“清也,阿妈知道你要强,想跟着师座学习变强大。可现实就是弱肉强食,他们有想不尽的下作手段……

    比起那些,我和你阿爸更希望你简单幸福一些,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