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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要嫁人了,本帅还克制什么 第169章 什么时候为我吃吃醋?

    时惟樾从盛淙川房里出来,已经是后半夜。

    “可有什么事?”他问陈远。

    “回师座,小姐没有出来。”陈远说,“不过附近一直有人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属下假装没有发现。”

    “做得好,你们先回去休息。”

    陈远陈望说是,两人回到隔壁房间。

    “你们也去休息。”时惟樾吩咐两名副官。

    “属下叫两个人过来。”谭耀森说。

    “不用。”

    谭耀森犹豫:“可是……”

    “这是姚督军的地盘,他不敢轻举妄动。”

    时惟樾打断他,“他还在求盛淙川办事,不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找麻烦,你们安心休息便是。”

    两人这才没说什么。

    时惟樾回房时,灯已经熄了,只有床头留了一盏煤油灯。

    煤油灯用灯罩照着,只露出一点昏黄的光,映在林清也的脸上。

    她睡着了,睡得憨甜。

    光射在她的脸上,将她的睫毛映出小小的投影。时惟樾蹲在床边,好奇的用手指拨动她的睫毛。

    只是一碰,她的眼皮就颤动了下。

    时惟樾收回手,目光里都是温柔。

    这是他从未想过的场景。

    有一个等他的女人。

    这些天和林清也同住一个屋檐下,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第一次有了归心似箭之感,他知道家里有个人在等着他。

    “怎么会喜欢她?”时惟樾问自己。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鼻梁下滑,在她的鼻头处轻轻的点了两下。

    他有时也想不明白。

    林清也生的好看,他知道,却不是他的菜。

    第一眼他只看到一个柔弱的女人,他不喜欢这样的女人,看起来没有力量。

    这张脸看久了,又异常顺眼。

    大约是林清也带给他的反差——他以为她是个柔弱的女人,可她下一秒表现出来的坚韧让他刮目相看。

    他注意到她。

    林清也是一个看似没有攻击性的骗子,实则浑身都是刺。

    她带着满身的刺靠近他,他想要拔掉她的爪牙。刺是拔掉了,心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她拿了去。

    时惟樾总想起这个问题,总觉得奇妙。

    他没想过儿女情长。

    开始想了,又觉得新鲜。

    这种新鲜让他的心起伏颤动,心潮澎湃。他食不知味,一遍遍咀嚼,总能在其中尝到一些回甘的甜。

    思索这件事,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他却乐不思蜀。

    时惟樾看了她很久。

    一直到腿有些麻意,他才恋恋不舍的移开目光,起身去浴室。

    他重新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房间内比刚刚亮堂许多。

    林清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吵到你了?”时惟樾脚步一顿。

    他还在擦头发,站在床尾看她,随意的甩了甩头。

    “没有,就是醒了。”林清也刚睡醒,还有些迷糊,“你刚回来?”

    时惟樾嗯了声。

    头发不滴水时,他才将毛巾放在一边,爬上床将她揽在怀里。

    “盛淙川找你做什么?”她问。

    “广城那些水匪是我做的。”

    时惟樾说,“你还记得,我们这次过来,是你找到的那张密信,解密出来发现了那几人之间和日本人的联系,盛淙川发现他们之间并不稳固。”

    “因为姚督军席上那句话?”林清也问。

    她当时就注意到了。

    之前时惟樾告诉过她,钟龙头最近收了广城周边许多大小帮会,席上姚督军却信誓旦旦的拿同等条件当成诚意给盛淙川。

    事出反常必有妖。

    姚督军身上也有秘密。

    他两次刺杀时惟樾,做的如此明显,林清也还觉得他鲁莽。

    这次来广城,她发现每个人都有秘密。

    “不止。”时惟樾说,“钟汉不知道手中的权力是幻影。盛淙川说,他最近还在挑衅洪门在宜城的据点。”

    “宜城在哪?”林清也不清楚方位。

    “广城周边,不算近。”

    林清也懂了,钟龙头还以为自己和姚督军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所以他围绕广城到处招惹是非。

    他很猖狂。

    他无知无畏,故而他四处招摇。

    “姚督军在做什么?”林清也很是诧异,“他帮了钟龙头,却没有完全帮。他们同时为日本人服务,却不是一条心。”

    时惟樾嗯了声:“这趟广城来对了。”

    他们还需静观其变。

    “睡吧。”他说。

    林清也嗯了声,钻进被窝。

    时惟樾抱着她,想起盛淙川招惹出来的荒唐事,他又说,“明天外面会有不太好听的话,听到了当作没听见。不过我在这里,没人敢在你面前撒野。”

    “什么难听的话?”

    “关于女人。”

    “女人?”林清也愣了下,想起盛淙川今晚带走了一个女人。

    她当时还纳闷,盛淙川带了个女人回去,为何还要请时惟樾去房间详谈。

    “……你们做什么了?”林清也问。

    “喂她吃了一种药,让两个男人去服侍他。这种药会让她神志不清,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

    “那你们?”

    时惟樾沉默。

    林清也眨了眨眼,突然懂了:“……”

    她很无语。

    是盛淙川能想出来的损招。

    “你看了她吗?”她问。

    “看了一眼。一进房间,她没穿衣服躺在那里。”时惟樾如实以告。

    林清也哦了声。

    “不高兴?”他问她,亲吻她的发丝。

    “没什么不高兴的,在你眼里,男女的身体没有什么区别。”

    林清也说,“能让别人相信你喜欢玩女人,想必看过的数不胜数。你又审问犯人,其中不乏女间谍,严刑逼供之下衣不蔽体是常事。”

    她能理解。

    时惟樾已经正面告诉她,他大部分精力都在军事上,不想腾出心思处理女人间的事,这就够了。

    他能给她肯定的答复,她就知道他能做到。

    就如他当时向她表明心迹,以他军人的身份。

    今晚的坦诚,他们之间已经树立了信任。

    “你这样冷静?”时惟樾的唇移到她的耳后,暧昧的舔了下,“别的女人都会争风吃醋,你什么时候为我吃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