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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寡妇一笑,退伍硬汉砖都搬冒烟 第25章 女妖精啊,改吃素了这是

    “滚,都别碰老娘!”

    王三芳骂骂咧咧地被两位村委会的大姐架出来,一张血盆大口不停输出:“都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老娘不知道他有媳妇儿,什么玩意儿啊!”

    “好不容易我想从良了... ...想找个人好好儿过日子了,结果等来个这。”

    “老娘还不知道该找谁算账呢!”

    姚海棠一看就先甭进去了,站门口等会儿吧。

    随后王三芳一出来自然也看到了姚海棠。

    姚海棠刚打声招呼呢,王三芳却突然阴阳怪气地笑了两声儿:“呦呵,这谁啊?这不话题人物么。”

    “咋今天没跟你家那哑巴搁一块儿啊?”

    嚯。

    姚海棠无声吊了吊眉梢,心想这是做啥。

    明显话中带刺儿啊。

    她弯起眉眼笑得慵懒随意:“啊,没有。”

    “他有他的事儿,我有我的事儿。”

    “等有功夫儿的吧。”

    “... ...呵。”王三芳嘴皮子抽搭两下,说:“真没想到啊,你俩才见几回面儿啊,他都能为你出头了?”

    “一个铁疙瘩似的人,姚老板... ...好手段啊。”

    王三芳语气这个酸啊。

    酸的姚海棠都牙疼,而且还觉得特别莫名其妙。

    九林村儿里一到白天还挺热闹,好多娘们儿家都乐意端个小马扎坐门口聊大天儿。

    刚才她们自然都竖起耳朵听王三芳的热闹,边听还边骂:“这就是九林的毒虫啊!”

    “这要搁古代肯定得给她浸猪笼,哼... ...还想从良,想从良去别的地儿啊。”

    “这儿还有谁不知道她王三芳是辆公交车啊!”

    王三芳越想越堵心。

    又见姚海棠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就更来火儿了。

    她有过不少男人,但从来没见过迟铁那样儿的。

    王三芳想想他身上那股子生人勿近的冷冽感就觉得心里痒痒的慌。

    她刚开始也没把姚海棠说的对迟铁感兴趣当回事儿。

    她心想,迟铁肯定骨子里得是个特迂腐的主儿,所以对送上门儿的不感兴趣,嫌脏。

    那他也肯定不会对姚海棠感兴趣。

    结果没成想,这两天她就顺着风儿听见好多事儿。

    说啥迟哑巴为了姚老板都动手儿了,他上回动手儿还是好长时间以前了。

    还说什么,俩人好像都住一块儿去嘞。

    王三芳心底的某个地方像是被彻底戳痛了,她很清楚自己跟姚海棠的区别。

    可别人不知道啊,就名声来说她跟姚海棠明明是半斤八两。

    所以凭啥?

    凭啥姚海棠就能那么轻易得到她想要的?

    王三芳都快憋炸了,脑瓜子一热插着腰扯着脖子就开始嚷嚷:“没想到嗷,姚老板还真是与众不同。”

    “逮着个不行的男人还当个宝贝呢。”

    “还是说你就好这一口儿?就稀罕不完整的汉子?”

    王三芳面容扭曲地笑着,死死地盯着姚海棠那张年轻又明艳的脸不放。

    颠婆。

    姚海棠心想。

    姚海棠慢悠悠地叹了口气:“你怎么知道迟铁不行?”

    是不是不行无所谓。

    姚海棠的宗旨就是你别招我,招我我也绝对不带让你好受的。

    她眉眼间都透着股媚劲儿,乐呵呵地说:“你这消息也没听全,”

    “不知道我俩整住了一宿呀。”

    “... ...啧啧啧,哎呀,那可真是... ...”

    言至此处,姚海棠略微垂眸,乌漆漆的眼睫撩拨似地颤着。

    那叫一个欲语还休,春光满溢。

    听得四下的女人家们都忍不住往下咽了咽口水,甚至有种逼着她往下接着说的冲动。

    姚海棠其实很讨厌雌竞,都是女人原本就应该互相理解。

    从前她对王三芳也绝对称得上是尊重。

    可你要是带头儿搞这一套,就甭怪她了。

    不得不说姚海棠正正好好儿戳到了王三芳的痛处,她想起尽管她脱到一丝不挂,那个哑巴却连头儿都不带抬的,又见姚海棠眸含春水的妖娆模样,只觉得嗓子眼儿都噎住了——

    王三芳跑了。

    她眼眶又麻又涨,特想问问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干净的。

    凭啥呢,这到底是凭啥。

    他们就干净么?

    姚海棠见王三芳走了,笑容便瞬间退下。

    为了她的肝脏健康,这火儿她是得呛。

    同时她也对王三芳难免唏嘘。

    姚海棠从不觉得女人要被贞洁这两个字桎梏住。

    而且像王三芳这种她还不是别人逼的,是自己选的。

    那你还有什么觉得不公平的?

    要么就是干脆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真还未必过的多差,最起码痛痛快快的,要么你一开始就别走这条道儿。

    又得意于靠着皮肉交易买房置地,又不想别人对自己戴有色眼镜儿。

    咋可能?

    管天管地你还管得了别人咋想么。

    姚海棠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进村委会大院儿去了。

    却不知道她刚一走进去,九林村就彻底炸了锅。

    妇女同志们的嘴最是厉害,除了一传十十传百还能添油加醋。

    等这消息传到码头的时候已经有了两个版本。

    一个不忌荤素的中年汉子端着盒饭蹲在石墩子上比比划划:“啧啧,真没想到啊,这来福的女妖精还是个这么专情的主儿,一旦看上了都不在乎哑巴行不行。”

    “姚老板还说嘞... ...嘿嘿,不行有不行的办法?”

    “啊?!?”

    底下年轻些的大小伙子听得瞬间血脉贲张,咽着唾沫嘴里的饭都没顾上嚼:“啥,啥办法儿?”

    然后人群中又站起来一个:“不对不对,你说的不对!”

    “她明明说迟哑巴一宿能整八回,老带劲嘞!”

    “那不能!”

    “你没听王三芳都说不行?”

    “王三芳那是个多有花活儿的,人是‘专业的’行么,那对王三芳都不行... ...”

    “哎呀呀呀,好一个女妖精啊。”

    “这哪是女妖精啊,这明明就是个大情种啊!”

    “改吃素了这是... ...”

    “咚——”的一声骤然响起,冷不丁地叫汉子们把话全都噎到了嗓子眼儿。

    他们端着饭盒儿脸煞白,齐刷刷地看向了那个身躯精悍健壮的迟哑巴。

    迟铁穿着半截袖,袖口撸到青筋胀起的胳膊根子。

    面冷而沉,似是聋了一般。

    他机械性地从船上卸包袱,那包袱里的东西只听动静就绝对不轻,可他愣是连大气儿都不带喘一下。

    大家伙儿更迷茫了。

    “我瞧着他... ...咋也不像是不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