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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炮灰女配复仇行动 第40章 炮灰丫鬟逆袭当主母5

    “动静?没有啊。”

    阿吉有些不明所以地回道。

    许延青向来不习惯有人给自己守夜,因此阿吉住在隔壁的小耳房里。

    “那,我们院子晚上关门了吗?”

    “自然,每晚都关的。”阿吉答道。

    既然关了门,那昨晚那女子是如何进来的?

    就算她能翻窗,难道还能翻墙不成。

    阿吉问许延青:“少爷,您问这个做什么?”

    许延青淡淡地说:“昨夜做了个梦,梦见我们院子进贼了。”

    “不可能的,少爷放心吧。”阿吉笑道,“我们院子的墙高着呢,普通的小贼进不来。”

    许延青应了一声。

    阿吉说的没错,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来无影去无踪,除非……除非她不是人……

    该不会,真正有梦游之症的人是他自己吧?

    许延青产生了自我怀疑。

    过了片刻,他又问:“最近府里有什么喜事吗?”

    “什么喜事?”阿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许延青状似不经意般说:“前几日,我似乎听见了一些喧闹的声音。”

    “哦。”阿吉明白过来,“前几日,大房那边,大少爷和大少夫人手下的丫鬟和小厮成亲,给下人们置办了几桌酒席,想必吵到少爷了。”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来:“哎,下个月还有一场呢,既然吵到您了,回头奴才去和管事的说一声,让他们换个离青竹院远些的地方办席。”

    阿吉一边说着,一边给许延青布菜。

    “下个月还有?”许延青垂眸看着碗中的菜,问道。

    “正是。说来也巧,大少爷身边两个小厮,和大少夫人身边两个丫鬟,正好配对了。”

    “叫什么名字?”许延青又问。

    阿吉回道:“您应该不认识,前几日成亲那对叫阿喜和静儿,下个月成亲那对叫阿福和宁儿。”

    许延青听到“宁儿”这个名字,才确定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一场梦。

    真的有这个人存在。

    不过阿吉有点奇怪:“少爷,您怎么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了?”

    “随口问问,我记得这种事情似乎要随礼还是添妆?”

    阿吉没多想,顺着说:“那您不用操心,二夫人一切都安排好了。”

    见许延青感兴趣,阿吉不免多提了几句。

    “说来还有个趣事呢,阿喜和静儿成亲当晚,两人就在洞房里闹起来了,听说静儿哭得可惨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许延青闻言抬起了头。

    见许延青在听,阿吉继续说:“据说是因为静儿看不上阿喜,想嫁给阿福,阿喜说她不守妇道之类的。”

    顿了顿,阿吉又补充道:“但是,阿喜说的话也不能全信。他那人,在主子面前向来是笑脸相迎,无比殷勤的。私底下面对其他的下人,他可是自称‘喜爷’,横行霸道,简直就是个笑面虎,还好奴才是二少爷院子的人,他管不了奴才。”

    “除此之外,那阿喜私底下还隔三差五逛窑子,也是赌场常客,还爱喝酒,喝醉了就对比他低等的下人拳打脚踢。”

    阿吉说到这里摇了摇头,面色带上了两分惋惜。

    “总之,那个静儿姑娘嫁给他要吃苦头了。”

    许延青听完,眉头无意识地皱了起来。

    “那个阿福呢?”

    “阿福奴才倒不怎么熟悉,听说还挺忠厚的一个人。”阿吉说着,“只是,他们在大少爷身边办差,接触的都是些生意场上的酒肉朋友,想必也不能免俗,只是有的人太过嚣张,有的人更会伪装。”

    说完,阿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只是奴才的猜测而已,奴才多嘴了,您就当个笑话听听解闷吧。”

    许延青嗯了一声,便结束了这个话题,没再说话。

    他垂眸看着面前的白粥小菜,却没动筷,心中还在回想昨夜戚宁说的那些话。

    这天半夜,戚宁又来了青竹院。

    不同于昨晚的安静,今晚戚宁刚进了院子,就听见一阵压抑痛苦的声音,从许延青卧房的方向传了出来。

    那动静不大,其他人可能听不见,但戚宁耳力极佳,听得很清楚。

    她当即就快速朝着许延青的卧房而去,卧房里还亮着灯。

    戚宁翻窗而入,一眼看见许延青俯身靠在床边,一手用手帕捂着唇,可那手帕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二少爷!”

    许延青听见声音,艰难地抬头看向戚宁的方向。

    他这会儿头晕得很,眼前也一片模糊,但他还是能隐约看出戚宁的身影。

    许延青又放下捂着唇的手帕,沾染着血迹的薄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可却发不出声音。

    眼看他一口气喘不上来,仿佛下一刻就要去了的模样,戚宁面色凝重,连忙上前扶着他躺下。

    一躺下,许延青就暂时晕厥了过去。

    戚宁见状,立即点了许延青身上几个穴道,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一把扒开他胸前的中衣,在他的胸膛处扎下几枚银针。

    然后,又往他嘴里塞了一颗小药丸。

    过了好半晌,许延青才重新醒过来。

    他慢慢睁开眼,就看见戚宁关切地盯着他。

    她见他醒来松了口气,然后将扎在他胸膛上的银针收了起来。

    许延青垂眸看着那些银针,面露疑惑。

    “二少爷,您好些了吗?”

    戚宁将银针收了起来,开口问道。

    许延青伸手,将微微敞开的中衣拢好,又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他看向戚宁,声音虚弱:“你怎么又来了?”

    “二少爷昨夜不是说了,要考虑那件事情吗,我今晚是来看看二少爷考虑好了没有。”戚宁理直气壮地答道。

    “你怎么进来的?”

    戚宁顿了顿,说:“爬墙爬窗。”

    许延青闻言,眉眼间明显的不赞成。

    爬窗户也就罢了,那么高的院墙,她是怎么爬进来的,也不怕摔了。

    可戚宁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二少爷这是什么神情,您不希望我来吗?”

    她轻哼一声:“今夜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二少爷可能就差点死了。”

    许延青有些无奈。

    因着他的病,老太太和二夫人很忌讳听别人说什么“死”字。

    而面前这个女子,说话却口无遮拦,仿佛想到什么说什么,毫无顾忌。

    但许延青承认,她说的是事实。

    方才他晕厥了过去,没看到戚宁给他点穴扎针的场景,醒来时却看到了她收起银针。

    他想起昨夜戚宁说的话,他说她可以治好他的顽疾。

    许延青其实一直都没有相信。

    直到现在,他才产生了一丝丝怀疑。

    “你真的会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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