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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知青太撩人,嫁糙汉被宠哭了 第三十三章 荒唐事毕

    大队长也没想到,这里头,这对格外老实的夫妻,居然是眼睁睁的看着包文萱被孙娟弄走的。

    甚至,换个歹毒点的说法。

    他们,也是帮凶。

    包文萱笑的牵强,“我住在你们家里,也没占你们的便宜吧?”

    借住这几天,她拿了五块钱,三斤精细大白米,还有半斤奶糖。

    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你们年纪大了,我不想跟你们动手,现在,把我给的东西,统统还给我。”

    老夫妻俩对视一眼,直接给包文萱跪下了,“呜呜呜,姑娘啊!我们真的没恶意的!

    嫁给金宝,哪里不好了?”

    “对啊!”老太太一脸皱纹,花白的发丝,因着下雨的缘故,紧紧贴在深深凹陷的脸颊边,“女人嘛!

    这辈子总归是要嫁人的,与其嫁给那些一肚子花花肠子的,不如嫁给金宝啊!

    他是长得傻,长得丑,但是,他疼你是用命疼的啊!”

    她抬起头,满脸怨毒,“跟他,怎么就委屈你了?”

    温然:“噗嗤~”

    抱歉,想到了她小时候看过的给命文学,尬到了。

    包文萱到底是年幼,再加上爹妈过于疼爱,没咋接触过社会的黑暗面。

    面对此情此景,温然觉着,是她出场的时候了。

    拉过了包文萱,给了她一个眼神,“得了,你也得慢慢成长啊,接下来,交给我吧。”

    包文萱擦擦眼泪,狠狠瞪了一眼那老虔婆,丢下一句,“放你娘的屁!满嘴歪理,老娘不跟你吵。”

    老婆子被气够呛,这时候也不是个老实人了,伸出颤巍巍的手就要骂人,“你这小丫头片子,你跟谁吆五喝六呢?

    你……”

    “停!”温然咂咂嘴,打断了老婆子的输出,“容我说一句心里话啊,这孙金啊,谁跟他,谁受委屈。

    还用命疼,我真是笑的死去又活来。怎么着?他的命,很值钱?

    只有什么长处都没有的人,才会干巴巴的说出一句,我用命疼你。”

    温然居高临下的打量着那老婆子,犀利道:“你啊,真是年纪大了,心也烂透了,这种话,得亏是你说得出口。

    孙金要是好的话,你跟孙金过呗~”

    在大队长等一众人惊恐的表情下,温然输出的那叫一个爽利,阴阳怪气的很,“毕竟,他孙金疼你,用命疼~”

    “你……”

    温然干脆利索的打断了,“废话少说,现在,把包文萱的东西都还回来。往后我们不在你这些烂心烂肺的人家里住了。

    还有孙娟,你个大傻叉,赔钱,精神损失费,不拿五块钱出来,再把嘴巴子闭紧的话……”

    温然冷笑一声,“要么报公安,你们吃铁花生米,要么嫁过去,咱们鱼死网破。”

    孙娟是真的怕了,她万万没想到,终日打雁,居然也有被雁啄了眼的一天。

    “我发誓,”孙娟颤巍巍的,“我真的没钱,我道歉还不行吗?我出去之后,什么都不会说的!”

    “那可不行,你说话跟放屁也没啥两样。”

    温然向大队长借了纸笔,立了三份字据,“签字画押赔钱,少一个步骤都不行。”

    这次若是被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的话,往后谁看见了,不想从她们身上扯下来一块肉?

    能成最好,不能成拉倒。

    反正没啥损失,万一就占着便宜了呢。

    到时候也甭过日子了,天天跟她们掰扯得了。

    孙娟不签,打死不签。

    要是让她婆家知道,她死不悔改,又掺和娘家的事儿,还往里面搭了五块钱。

    她婆婆不得生撕了她?

    “得,”温然也干脆,“那咱们报公安吧,你这罪名,往小了说,是胡搅蛮缠,去蹲一下笆篱子。

    往大了说,那可是拐卖、胁迫妇女,能吃上铁花生米的。”

    说罢,温然顿了顿,居高临下的望着孙娟变幻莫测的脸,“你,可想好了。”

    孙娟气的哇哇大哭,“我签,我签还不行吗!”

    那俩所谓憨厚老实的老东西,也被摁着签了协议,而后掏了两块钱的补偿。

    事情到此,算是彻底告一段落。

    只是孙娟步履蹒跚拉着弟弟走的时候,温然还不忘轻飘飘的嘱咐一句。

    “对了,我这人脾气不好,没包文萱那么好说话。

    要是后头让我听见有啥对我不利的传闻,嗯~”她笑盈盈,“到时候,可就别怪我下死手了。”

    孙娟扯着孙金,跑的比兔子还快。

    荒唐事儿,就此了结。

    萧母望着温然的背影,眼睛里都冒着金光的。

    呜呜呜,越看越喜欢了。

    怎么办?

    自家那儿子咋就这么没用?

    给他生了一张这么好看的脸,就算是别的没有,勾引,不会?

    笑死,回家就收拾他!

    小温现在还没成她的儿媳妇,肯定是萧辰野那小王八犊子不够努力!

    赶走了那些个不要脸的货,包文萱将东西死死抱在怀里,哭起来,就像是暄软白胖的小包子上淌下了两行清泪。

    温然无奈,“好了好了,别哭了。多大点事儿?咱们再换一家不就行咯。”

    “呜呜呜,然然,我感觉我的好心喂了狗,我看他们年纪大了,能做的活儿,我都干了,”她伸出自己的白嫩小手,上头已经不能看了。

    血泡和划出来的一道道血痕。

    萧母眼珠子一转,“哎哟,别哭了,这么着,不如就先上我们家落脚,等你们把房子安顿好,再走呢。”

    不行,儿子不给力,那她先上,先把好感给抓住了。

    温然一喜,“婶儿,能行吗?”

    “干啥不能行?你住的那屋大着呢,再睡三五个都不是事儿。”

    包文萱也不哭了,吸吸鼻子,“婶儿,那我过去,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不滴!”萧母一摆手,豪气云天,“做饭的时候,多添一瓢水的事儿。”

    包文萱有些不好意思的,“婶儿,得添一瓢半,我怪能吃的。”

    此话一出,哄堂大笑。

    “好了好了,说正事儿,”温然正色道:“叔,你也瞧见了,不是我们知青事儿多,实在是有些人家不好相与。

    我是打算在咱们大队盖个小屋居住。”

    大队长叹息一声,想到刚刚多闹剧,只觉着丢人现眼,“行,但是有些话我得跟你说在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