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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心换心,虐我你后悔了么? 番外 请求惩罚!

    薄老爷子闻言,马不停蹄赶了过来,看到的便是这个场面。

    宽敞的酒窖空瓶到处都是,竟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这是喝了多少啊!

    “你要气死我吗?你个畜生。”

    薄老爷子举起拐杖指着他,恨不得给他戳两个窟窿。

    “不就一个女人吗?老子就知道那女人是个祸害,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薄老爷子喋喋不休,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气急败坏。

    “你瞧瞧,这就是掌控整个薄氏集团的总裁,每日就知道喝酒逃避。”

    “孬种!”

    “既然不听劝,那就别怪爷爷狠心拿出家法了。”

    薄老爷子见他的好孙子依旧面不改色的喝着,气的脸颊上的肉都抖了抖,向暗月下了命令。

    “把他抬上去,家法处置,他那头发染的什么玩意儿?”

    越想越气的老爷子骂骂咧咧的上了楼。

    不敢违背老爷子命令的暗月只得将自家主子连拖带扶的请了上去,毕竟人家爷爷要亲自教育自己的孙子,外人着实管不了。

    只是...

    “老爷子,薄少心中难过,请您谅解他这一回吧!”

    “哼~谅解,我倒是谅解,那集团上上下下养家糊口的人谅解吗?”

    “照他这个样子,要不了一个月,大家都收拾铺盖准备回家!”

    “在其位谋其职,遇到再大的问题都不该这么颓废着要死要活,要真这样,那总裁的位置还不如交出去。”

    “鞭子!”

    薄老爷子举起手示意暗月将家法工具拿过来,暗月磨磨蹭蹭的,假装找不到,气的老爷子猛地站起身自己去取。

    “啪!啪!”

    颤抖着的手依旧狠狠的挥了过去,跪在地上的男人很是顺从,没有反抗,每一鞭收回的时候,白色衬衣上瞬间透出了红色的血迹。

    背部的衣服已然被打的支离破碎露出骇人的血肉。

    汗水滴答滴答自下颌骨处滴落,薄暮寒咬紧牙忍受着皮肉之苦,却没有丝毫反抗与不服。

    皮肉之苦与心中的苦闷相比,好像轻松多了。

    薄老爷子打了十多鞭,力道逐渐下降,在最后一鞭子时,薄暮寒反手抓住了那条已然沾满鲜血的饮血鞭。

    并回过头看了一眼薄老爷子。

    薄老爷子以为薄暮寒心有不服,大骂出声。

    “你个兔崽子,放手!老子不打死你。”

    “爷爷,让暗月继续。”

    跪着的男人终于开口说话,却不是求饶,而是求惩。

    这样好像能让他更舒服一些。

    “怎么?想让他放水是吧!”

    “是您的力道太轻。”

    “你...”

    薄老爷子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将鞭子扔在地上,而自己则坐到主位之上喘息着。

    想当年,薄老爷子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只是人终有一老,越想越气。

    双手撑在拐杖顶端冷着一张脸看着两人。

    暗月将鞭子捡起来,他很想装作没听见他们刚才的对话。

    “动手。”

    “用你最大的力道。”

    “薄少!!”

    他最大的力道?

    “还不动手!!”

    薄暮寒怒吼出声。

    “是。”

    “啪~啪~~”

    “......”

    随着几鞭挥下,薄暮寒险些晕倒,伤上加伤,让全身的神经紧绷着,固执的不愿倒下,他想好好感受这深刻的痛觉。

    大约十多鞭过去,人终于是晕了。

    薄老爷子轰的丢掉拐杖站起身,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而暗月赶紧将人扶起来做基础检查,并打了电话给家庭医生。

    “自己逞能。”薄老爷子见他的孙子指标正常,忍不住吐槽。

    “照顾好他,再让我发现他还这个死样子,你直接辞职吧!”

    暗月向薄老爷子低头颔首当是回应了。

    暗月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恍惚,更多的是自责,他或许不该听薄暮寒的话用全力挥鞭。

    他最大的力道有多大他自己最清楚,只能说一鞭子下去,一头牛应该可以被放倒,而他足足支撑了十二鞭。

    收不住手,难道是因为能殴打主子的机会不多?

    暗月自嘲的笑笑,当然是玩笑话。

    没过两日,薄暮寒已然清醒的站在了大厦顶部,透过巨型落地玻璃窗看向外面,这高度就连他都会心颤。

    可她一个脆弱的女孩儿怎么就有这个勇气义无反顾呢?

    “真的这么恨我吗?羽儿!恨到用死来逃离。”

    “我知道,你想用死来惩罚我,你知道我最接受不了的就是你的离开,这个离开真的达到极致了。”

    “恭喜你,你很成功!”

    薄暮寒双手插兜,目光下沉,办公室没有开灯,身处黑夜中,让他更加孤寂冷漠。

    白色的头发微卷,在月光的映射下更加清透俊美。

    薄氏集团的员工们个个正襟危坐,只因他们的老板比以往更加冷意十足,工作上的纰漏丝毫没有回旋余地。

    面对想勾引他上位的女人们更是雷厉手段,绝不姑息。

    可白日与夜晚的他是两个极端,工作时可以让他有短暂呼吸的瞬间,可夜晚来临,面对空旷的房子,只有冰冷与孤寂。

    即便是在帝海庄园,他也不愿意开灯。

    他轻手轻脚来到江羽七曾经睡过的床边,将那个粉粉的枕头环抱在胸前,上面还带有她浅浅的香味,随着他的头越埋越深,他甚至很害怕那香味会被他闻光,眉头不自觉紧皱。

    到那时怎么办?

    他像个瘾君子一般四处摸索着,找寻着关于她的一切,像个疯子。

    他曾逼问过暗月江羽七的骨灰去哪儿了,直到现在他也不愿相信。

    他本想亲自去莫格斯江家,可近日来薄氏集团遭受未知黑客攻击,差点致系统瘫痪,所有数据濒临崩溃,让他不得不留在此处坐镇。

    心越来越烦躁。

    终于,在几天之后,将危机解除。

    取过椅背上的外套,薄暮寒丝毫不愿停留的踏上了早已等候在房顶的私人飞机。

    飓风将发丝吹乱,正如同他的心一般。

    此次攻击薄氏集团的黑客被核实为江氏集团,薄暮寒却没办法去回击,他知道江氏集团在为他心爱之人报仇。

    即使此次动荡致经济有些颠簸,他也甘愿。

    曾经的他必会以千倍之势回击,让对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这也是为什么众人不敢得罪攻击他的原因之一,一旦失败,你将失去一切,包括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