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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反白切黑男主一起复仇后 第96章 我比二哥差在了哪儿

    这是时蓝第二次来到军营之中,靖德的军营同东莱完全不一样。

    大差不差了些,远远的便看着一群人围在一起走近了才发现二人在比武。

    时蓝看了一眼时嘉,发现时嘉并无受伤的地方,便知应是比试胜出了,倒是宋憬见到了时蓝,眼神里又带了一丝落寞。

    “军营重地,营中都是一些粗人,公主怎会来此。”时嘉开口问道。

    “我只是在外头看看,并未入内,再说了今日是你第一次来军中,本公主来看看你有何不可。”玄沅倒是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说道。

    今日军营之中确实并未有什么重要操练,也没有什么机密要谈,玄沅的出现也没有什么关系。

    “傅云嘉,你可曾累着,饿着,我给你带来了点心,你用些。”

    玄沅说着,又拿过时蓝手中的食盒,拿出里头的糕点,作势要喂时嘉。

    时嘉看了一眼时蓝的反应,见她没有注意过来,又在玄沅殷殷期待的眼神之下,抬手接过。

    时蓝倒是没什么大反应,玄沅心悦时嘉也非一日两日,她也是真心觉得玄沅是个不错的姑娘。

    若是两人能够日久生情倒也不错。

    宋憬看着玄沅与时嘉,也不欲打扰,只是示意时蓝借一步说话,时蓝看见宋憬的模样,便知他还未放下。

    “你与二哥心意相通是真的吗?”走远了些,宋憬开口说道,望着她的眼里的情意却仍旧是从前那般汹涌。

    时蓝不知该怎么形容两人的关系,但似乎是比同别的男子亲密了些,毕竟两人…

    想到如此,时蓝便轻微颔首。

    见到时蓝颔首,宋憬嘴上的笑意减退,眸中的光有些暗淡,看着时蓝,说道:“你是因为二哥才拒绝我的吗?”

    时蓝摇头,“我与你注定不可能,无关任何人。”

    宋憬又想问为何,可是时蓝又说道:“如今你也已经成婚,虽说你与郡主没有太深厚的感情基础,不过既然你娶了她,我想你应该试着接纳她。”

    “我们一起在望月楼,一起赛马,难道你心中一点感觉都没有过吗?我不信!”

    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时蓝细想着,或许一开始是有期待的,她虽有意接近宋憬,可也被他的纯粹憨厚感染。

    可静兰事情的发生,她发现,即便他是安南将军也是要听从玄越的话。

    说到底玄昭是太子,宋憬反抗不了他,他甚至,一句话也未曾替静兰辩解过,她便知,他骨子里的尊卑上下,君臣大义,是他多年来早已根深蒂固的念头。

    哪怕那日被抓走的人是她,或许,他说上那么一两句无济于事便也罢了。

    “都已不再重要,不必再提。”

    宋憬脸上的表情有一些绷不住,紧抿着下唇,“我与二哥同父同母,到底我差在了哪里。”

    宋憬的话让时蓝也陷入了沉思,他说的也并无不妥。

    大概两人就差在了,宋憬是绝对正义的,愿意为了家国大义舍身取义,于她而言,她是刺客,是逆党,是为靖德所不能容的。

    而宋徵…宋徵是亦正亦邪的,他自由随性的,仿佛什么都困不住他一般。

    或许太纯粹的人她并不配沾染。

    本以为宋徵是与她站在对立面的,可当他义正辞严的说出十里葬花会危害无辜之人之后,时蓝想,宋徵的内心也是温暖的。

    若是要问最后会与宋徵有何结果,时蓝也不知道,毕竟在他的身后还有他的父兄…

    他会怎么选...

    见时蓝沉默,宋憬也觉得再问下去,没了意思。

    此刻玄沅也叫了一声时蓝,时蓝回过神,见她走了过来。

    “淮知哥哥在同司蓝说什么呢,说的这么起劲。”

    时嘉的眼神也望了过来,打量着,眸中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眸中深沉,神色阴戾而戒备的扫过宋憬。

    “许久未见,闲聊而已。”宋憬的脸色称不上好,眸中带了丝只有他自己而知的落寞。

    “那怎么脸色有些不好啊?”玄沅说着,有些担心,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时蓝敛眸,紧抿着唇,没有投去目光。

    宋憬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她,可她一起反应也无,冷漠的像是陌生人一般。

    两人无声的拉扯时嘉也都看在眼里,他嘴角噙着笑,“安南将军新婚不久,想是多日未曾回府,心中挂念娇妻了。”

    时蓝知道,时嘉是有意提起宥念,让宋憬时刻记得自己是个有家室的人。

    宋憬心中更为苦涩,眼神却有意无意的望着时蓝,“是啊,许久未见心上人,十分想念,只盼她好,我便知足了。”

    时蓝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可她不能接受他的这份情义。

    玄沅只觉得他有些太过伤春悲秋,“宥念虽然刁蛮,可看来还是挺让你中意的嘛,想来沅儿还是你们的大媒人呢。”

    时蓝的一言不发,倒是让时嘉觉得满意。

    宋憬根本就不配肖想蓝儿,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不能。

    宋家净是些让人讨厌的人…

    远处的郑守义正惦记着适才与时嘉交锋之事,见到几人交谈,心中又暗自更加瞧不起时嘉。

    “不过是仗着公主罢了,我当是有什么能耐…”

    一旁搀扶着的士兵说道:“校尉不必放在心上,此人也就是狗仗人势罢了。往日只听说文采斐然,没想到还有点子身手。”

    郑守义也有些好奇起来,一直以来听说的傅云嘉都是身患哮症,人前戴着帷帽,偏偏如今弃文从武,病也好了…

    这过招的动作与声音怎么好像似曾相识…

    在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