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酒逍遥录 第173章 秦飞云的心痛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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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云闭着眼睛听着剃刀贴着他的头皮剃过的声音，感受着自己的头发被一点一点剔除，仿佛也是在一丝丝剔除他心中的怜悯和善意。
秦飞雨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抱怨着这些年的不快，委屈，说着对他所拥有的一切的嫉妒，羡慕，嘲笑着那些死去的人毫无价值，愚弄着秦飞云对他的种种信任与谅解。
秦飞云在此时此刻彻彻底底地体会到什么叫做农夫与蛇，什么叫做狼心狗肺。他终于承认这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纯粹的恶，即使他想用亲情去感化，但在秦飞雨眼里那只是愚蠢与可笑。
他体内的真气在迅速恢复，进入地宫前吃的解药开始运转，他在心中一方面感激凤箫寒的准备，一方面咒骂自己的大意。
“好了，嗯，剃得很干净，没想到你连脑袋都这么好看，这样圆润，不像有些人，脑袋和歪瓜裂枣一样。”
秦飞雨说着放下手中的剃刀，摸了把自己那颗同样光溜溜的脑袋，对无玄说：“现在好了吧？”
“嗯，你去那边躺好，药在这里，记得服下。”无玄将手中的药递给秦飞雨，说：“还是要用铁链绑住他的手脚，才更稳妥一些。”
他说着拎起铁板四周的镣铐就要往秦飞云手上铐。
就是现在！
秦飞云突然暴起，一拳打烂了无玄的半张脸，无玄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晕倒在地。
秦飞云此时心中再无任何犹豫，甚至连身手都快了不少，紧接着他三两下打断了无玄的四肢，取过一旁的剃刀将无玄的双手钉在地上。
做完这些，他转头看向呆立在一旁的秦飞雨。
“哥...哥，你、你冷静一些！我、我可以解释的！这些都是、都是他逼我的！”秦飞雨口不择言，慌乱无措地将箭头指向了已经半死不活的无玄，握在手里的药丸也跌落在地。
秦飞云一步步走近，他看着这个皮囊和自己有九成像，但内里却截然不同的人，只觉得陌生。
这个人不是他的弟弟，而是害死数千人，愚弄利用他至今的魔鬼！
“你还想说什么就说吧，当做遗言。”秦飞云冷冰冰地说，他不再对眼前的这个人抱有任何多余的感情，就像他一开始就应该做的那样。
秦飞雨闻言跪倒在秦飞云面前，他哭喊着：“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可是你的亲弟弟啊！难道你就不可怜我，我这一辈子都没过过一天舒服日子，每天不是这里难受就是那里不舒服！我忍着病痛终于找到了机会，我难道能就此放手？！难道你要让我一辈子过那种不人不鬼的生活吗？！难道我想活着有错吗？！”
秦飞云一脚踢翻秦飞雨，一脚踩在那瘦弱的胸口说：“对！你错了！你错在不应该为了私欲害人！错在明知故犯！还错在，试图利用我，觊觎属于我的东西！还有我的人！”
他弯下腰仔仔细细地看着秦飞雨此时脸上的惊恐，那是属于恶人在最后关头的恐惧，但唯独没有后悔！
“秦飞雨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是我弟弟，在我知道你做了什么的那个瞬间你的小命已经没了！我几次三番对你忍让，希望你能悔改，为你找各种理由和借口，换来的就是你要我的命！时至今日，你不仅不觉得你做错了，还在不停地为自己找理由，你的命就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吗？！”
秦飞云的脚狠狠往下一跺，便踩断了两根肋骨，秦飞雨发出了尖锐的喊叫，可这些在此刻的秦飞云听来只觉得吵闹。
他又站直了身板，蔑视着秦飞雨说：“你现在觉得疼吗？你可知道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在临终前又有多么痛苦！我亲手杀了那么多，那么多......”
秦飞云痛苦地闭上双眼，那个雨天又浮现在他的眼前，那种杀到麻木的痛苦他永远也忘不了。
陆什临终的样子也浮现在他眼前，活生生地耗干最后一丝生机的模样让他夜不能寐。
这一切的一切，今日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
“飞雨，即使在你心里我早已不是你的哥哥，但我这个做哥哥的最后能为你做的事，也就只有这一件了。你安心上路吧，我会给你个痛快的。”
秦飞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也没有一丝感情，他知道他将要做他早应该做的事，为了那些不能瞑目的冤魂，为了那些失去家人而痛苦至今的生者。
秦飞雨嘴角流出鲜血，他奋力地想要从秦飞云的脚下逃离，可他却做不到，那只脚像是有无穷的重量，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无法挪动半分。
终于秦飞云挪开了脚，他弯下腰掐住秦飞雨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秦飞雨有些锋利的手指甲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许多划痕，但他根本不在意，因为这一丝疼痛比不上他心中痛苦的千万分之一。
“飞雨，爹娘那里我会好好照顾，而你，就去地狱赎罪吧。”
秦飞雨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发出一些低沉的闷哼声，至此他还在不断地挣扎着。
秦飞云闭上眼，在这最后的关头他还是不忍去看秦飞雨的脸。
像他说的，他没有折磨秦飞雨，干净利落地拧断了秦飞雨的脖子，但他没有马上就松开手，而是感受着秦飞雨停止挣扎，手中脖颈上的脉搏渐渐停止跳动。
突然一声巨响，铁门被猛地砸开，凤箫寒被屋内的景象钉在原地不能动弹半分，直到秦飞云松开手，将秦飞雨的尸身扔在地上，他才猛地回过神冲向那个穿着秦飞云的衣服却顶着个光头的背影。
“飞云！你还好吗？！”凤箫寒冲到秦飞云面前，却被秦飞云那无喜无悲的冷漠神色惊到，配上这副光头造型，甚至看起来有些像大彻大悟的和尚。
湛天也在一旁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凤箫寒紧张地摇了摇秦飞云说：“飞云，你...这里发生了什么？你的头发呢？”
凤箫寒瞥了眼秦飞雨的尸体，见也是光着头，再看一看这屋里的工具，心中就已经有了一个离谱的猜想。
但他还没问出口，秦飞云冰冷地说：“这里的无相殿众人可已经杀干净了？”
凤箫寒皱着眉紧盯着秦飞云说：“时间上来说肯定还没有，但既然无玄早已有准备，只怕留在这里的人并不多。”
秦飞云点点头，说：“即使不多，也不能留一个活口。对了，无玄已经知道你是同乐堂的堂主，也已经知道同乐堂的真实情况，人在那里我留了口气，你要问什么就趁现在问吧。”
秦飞云说罢从凤箫寒的腰间拿过自己的佩剑，说：“至于这里的其他人，就交给我处理。”
说罢这些凤箫寒甚至没来得及抓住秦飞云，秦飞云的身影便消失在他眼前。
只留凤箫寒和湛天面面相觑，无玄躺在地上半死不活。
秦飞雨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抱怨着这些年的不快，委屈，说着对他所拥有的一切的嫉妒，羡慕，嘲笑着那些死去的人毫无价值，愚弄着秦飞云对他的种种信任与谅解。
秦飞云在此时此刻彻彻底底地体会到什么叫做农夫与蛇，什么叫做狼心狗肺。他终于承认这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纯粹的恶，即使他想用亲情去感化，但在秦飞雨眼里那只是愚蠢与可笑。
他体内的真气在迅速恢复，进入地宫前吃的解药开始运转，他在心中一方面感激凤箫寒的准备，一方面咒骂自己的大意。
“好了，嗯，剃得很干净，没想到你连脑袋都这么好看，这样圆润，不像有些人，脑袋和歪瓜裂枣一样。”
秦飞雨说着放下手中的剃刀，摸了把自己那颗同样光溜溜的脑袋，对无玄说：“现在好了吧？”
“嗯，你去那边躺好，药在这里，记得服下。”无玄将手中的药递给秦飞雨，说：“还是要用铁链绑住他的手脚，才更稳妥一些。”
他说着拎起铁板四周的镣铐就要往秦飞云手上铐。
就是现在！
秦飞云突然暴起，一拳打烂了无玄的半张脸，无玄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晕倒在地。
秦飞云此时心中再无任何犹豫，甚至连身手都快了不少，紧接着他三两下打断了无玄的四肢，取过一旁的剃刀将无玄的双手钉在地上。
做完这些，他转头看向呆立在一旁的秦飞雨。
“哥...哥，你、你冷静一些！我、我可以解释的！这些都是、都是他逼我的！”秦飞雨口不择言，慌乱无措地将箭头指向了已经半死不活的无玄，握在手里的药丸也跌落在地。
秦飞云一步步走近，他看着这个皮囊和自己有九成像，但内里却截然不同的人，只觉得陌生。
这个人不是他的弟弟，而是害死数千人，愚弄利用他至今的魔鬼！
“你还想说什么就说吧，当做遗言。”秦飞云冷冰冰地说，他不再对眼前的这个人抱有任何多余的感情，就像他一开始就应该做的那样。
秦飞雨闻言跪倒在秦飞云面前，他哭喊着：“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可是你的亲弟弟啊！难道你就不可怜我，我这一辈子都没过过一天舒服日子，每天不是这里难受就是那里不舒服！我忍着病痛终于找到了机会，我难道能就此放手？！难道你要让我一辈子过那种不人不鬼的生活吗？！难道我想活着有错吗？！”
秦飞云一脚踢翻秦飞雨，一脚踩在那瘦弱的胸口说：“对！你错了！你错在不应该为了私欲害人！错在明知故犯！还错在，试图利用我，觊觎属于我的东西！还有我的人！”
他弯下腰仔仔细细地看着秦飞雨此时脸上的惊恐，那是属于恶人在最后关头的恐惧，但唯独没有后悔！
“秦飞雨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是我弟弟，在我知道你做了什么的那个瞬间你的小命已经没了！我几次三番对你忍让，希望你能悔改，为你找各种理由和借口，换来的就是你要我的命！时至今日，你不仅不觉得你做错了，还在不停地为自己找理由，你的命就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吗？！”
秦飞云的脚狠狠往下一跺，便踩断了两根肋骨，秦飞雨发出了尖锐的喊叫，可这些在此刻的秦飞云听来只觉得吵闹。
他又站直了身板，蔑视着秦飞雨说：“你现在觉得疼吗？你可知道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在临终前又有多么痛苦！我亲手杀了那么多，那么多......”
秦飞云痛苦地闭上双眼，那个雨天又浮现在他的眼前，那种杀到麻木的痛苦他永远也忘不了。
陆什临终的样子也浮现在他眼前，活生生地耗干最后一丝生机的模样让他夜不能寐。
这一切的一切，今日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
“飞雨，即使在你心里我早已不是你的哥哥，但我这个做哥哥的最后能为你做的事，也就只有这一件了。你安心上路吧，我会给你个痛快的。”
秦飞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也没有一丝感情，他知道他将要做他早应该做的事，为了那些不能瞑目的冤魂，为了那些失去家人而痛苦至今的生者。
秦飞雨嘴角流出鲜血，他奋力地想要从秦飞云的脚下逃离，可他却做不到，那只脚像是有无穷的重量，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无法挪动半分。
终于秦飞云挪开了脚，他弯下腰掐住秦飞雨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秦飞雨有些锋利的手指甲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许多划痕，但他根本不在意，因为这一丝疼痛比不上他心中痛苦的千万分之一。
“飞雨，爹娘那里我会好好照顾，而你，就去地狱赎罪吧。”
秦飞雨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发出一些低沉的闷哼声，至此他还在不断地挣扎着。
秦飞云闭上眼，在这最后的关头他还是不忍去看秦飞雨的脸。
像他说的，他没有折磨秦飞雨，干净利落地拧断了秦飞雨的脖子，但他没有马上就松开手，而是感受着秦飞雨停止挣扎，手中脖颈上的脉搏渐渐停止跳动。
突然一声巨响，铁门被猛地砸开，凤箫寒被屋内的景象钉在原地不能动弹半分，直到秦飞云松开手，将秦飞雨的尸身扔在地上，他才猛地回过神冲向那个穿着秦飞云的衣服却顶着个光头的背影。
“飞云！你还好吗？！”凤箫寒冲到秦飞云面前，却被秦飞云那无喜无悲的冷漠神色惊到，配上这副光头造型，甚至看起来有些像大彻大悟的和尚。
湛天也在一旁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凤箫寒紧张地摇了摇秦飞云说：“飞云，你...这里发生了什么？你的头发呢？”
凤箫寒瞥了眼秦飞雨的尸体，见也是光着头，再看一看这屋里的工具，心中就已经有了一个离谱的猜想。
但他还没问出口，秦飞云冰冷地说：“这里的无相殿众人可已经杀干净了？”
凤箫寒皱着眉紧盯着秦飞云说：“时间上来说肯定还没有，但既然无玄早已有准备，只怕留在这里的人并不多。”
秦飞云点点头，说：“即使不多，也不能留一个活口。对了，无玄已经知道你是同乐堂的堂主，也已经知道同乐堂的真实情况，人在那里我留了口气，你要问什么就趁现在问吧。”
秦飞云说罢从凤箫寒的腰间拿过自己的佩剑，说：“至于这里的其他人，就交给我处理。”
说罢这些凤箫寒甚至没来得及抓住秦飞云，秦飞云的身影便消失在他眼前。
只留凤箫寒和湛天面面相觑，无玄躺在地上半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