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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战线下的黄昏 第108章 烬蛾VI:哥们我裂开了!

    就在‘最后的格拉默’彼此相拥的同时。

    远处的转角。

    “哦?这是开窍了?”

    才刚走到这里就看到了这一幕的卡芙卡也就是来得慢,这才看到了这出好戏。

    “我还以为伊灸脑子里根本就没这方面的东西呢。”

    她嘴角带笑的伸出手,对着那刚好能看到他们两人的伊灸挥了挥。

    “开窍?不一定。”

    可一旁那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点刀哥却不这么认为。

    “像他这种人...我不觉得他能明白什么是喜欢。”

    “是吗?那...阿刃,你觉得呢?”

    “这是她给他下达的命令。”

    说罢,刃就在伊灸那尴尬的注视下后退了两步,回到了那个转角。

    不得不说,平日里少说多听的野人兄还真挺了解自己的这位野人弟的。

    “看起来的确像是这样没错。”

    收回了手的卡芙卡对着伊灸笑了笑,同样也缩到了阴影之下。

    和刃一样,她也不想去当电灯泡。

    那并不讨喜,也会让流萤觉得不好意思。

    “伊灸?”

    与此同时,小登也察觉到了老登那愈发僵硬的身体。

    “不,没什么。”

    心里的警铃一直在响的伊灸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对她说出那个‘卡芙卡和刃就在那边’的事实。

    “我们现在就进去吗?”

    巴不得这份煎熬能尽快结束的伊灸直接开口答应。

    “嗯,别让他们等太久。”

    说罢,已经转头望向了一旁的他就松开了自己的双手。

    直到那满脸依依不舍的流萤松手,那种让他坐立难安的怪异这才终于消失。

    “那...我们走吧?”

    她如此说着,十分自然的伸手摸了过去。

    可这一次,她却抓了空。

    “不,你先去。”

    不等流萤询问,伊灸就主动给出了解释。

    “刚才的时候我察觉到了一些不对,似乎有什么人正在盯着我们。”

    “我去附近看看,在确认了安全之后再进去。”

    此乃谎言。

    嘴上这么说的伊灸实际上就只是想等到卡芙卡和刃过来,给他们二人指路,顺便再处理一下其他事情。

    “那...好吧。”

    想了又想,最后小天使还是轻轻点头,给伊灸这个合理的要求降下了许可的口谕。

    “但是不要让我等太久。”

    她如此说着,向前迈步。

    “我希望在我治愈了失熵症之后,第一次睁开双眼时...看到的人就是你。”

    若是让别人听了,那这无疑是世间最美的情话。

    但伊灸不行。

    他只会认为这是自家女皇在痊愈之前最后下达的命令。

    “好,我答应你。”

    听闻此话,嘴角带笑的小天使安心的走了。

    大约三分钟之后。

    转角的墙边,头顶墨镜的卡芙卡这才再度探头。

    与平日里的优雅不同,这一次只露出了半个头的她看起来有些...可爱,看起来鬼鬼祟祟的。

    “过来吧,她已经走了。”

    那种无法言喻的难受感消退之后,并不觉得尴尬的老登也是朝着自己的卡子姐招了招手。

    “走吧,阿刃。”

    点刀哥没有说话,只是和她一同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也不知怎的,伊灸总觉得今天的卡芙卡笑的有些奇怪。

    优雅不再也就算了,他总觉得...觉得这个女人笑的有些奇怪,看起来有些坏坏的。

    “嗨~伊灸,好久不见。”

    “我们不是今早才分开吗?”

    对卡芙卡的开场白感到莫名其妙的伊灸也没多想,直接如此答复了一句。

    “嗯~好像的确是呢?”

    他总觉得卡芙卡有点不太对劲。

    不过伊灸也没有理会她的心思。

    “进去吧,他们应该已经开始了。”

    说罢,他便再一次抬起头,望向了远方。

    早在之前,那里还有着两个人的存在。

    可是现在...

    那一男一女已经不见了。

    “那你呢?”

    与那二话不说就走进了洞天的点刀哥不同。

    卡芙卡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我还有事,大概三分钟吧。”

    说罢,伊灸就向天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烬蛾。”

    随着他的轻声呢喃,振翅的飞蛾从天而降。

    “嗯...好吧。”

    在看到那把短剑就没了多嘴打算的卡芙卡应了一声,对着他挥了挥手。

    “那我们一会儿见。”

    说罢,她便随着刃的脚步一同走进了洞天。

    等到卡芙卡走后,手中拿着这把核心早已破碎,如今只剩下了空壳的短剑的伊灸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的凝视着它。

    下一秒,灰色的涟漪再度于他的脚下扩散。

    “又来了。”

    按理来说,在这个被暂停了时间的空间内,这个就连核心都已经破碎,早就没了自我修复能力的短剑应该安静沉睡才对。

    可是现在...

    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

    “是你么,「烬蛾」...”

    飞蛾状的短剑上闪过了微亮的光,像是回应。

    “是因为「终末」的缘故吗?”

    依旧是那一闪而过的光。

    又是数秒的沉默过去。

    终于,伊灸开口了。

    “烬蛾VI型,启动。”

    没有回应,就连那灰色中掺杂着些许暗金的流光都未曾出现。

    果然,烬蛾VI型的确已经坏掉了没错。

    可是那种明显是终末命途能量的流光...

    又一次想到这一点的伊灸又开口了:

    “「最终指令:跃升超限」”

    (如果真的有自我意识,也就是AI成精的话)烬蛾VI:

    不是哥们,你喝了吧?

    你连装甲都没穿上,我怎么给你跃升超限啊?

    赶紧换个指令嗷~说不定我还会给你点回应。

    就比如说扑腾两下啥的。

    “「指令:天火解放」”

    烬蛾VI:mdZZ

    “「指令:生命焊接」”

    烬蛾VI:管道都没有我怎么焊接啊!?你清醒一点啊!

    “这样啊...”

    “我明白了。”

    烬蛾VI:嗯?你又明白了什么?

    “看来先生的确给我留了后手,不过...似乎是被「终末」的力量给修复改造了?”

    烬蛾VI:!?

    不是哥们,你真明白啦?

    “所以...”

    “「烬蛾VI型强袭装甲·破晓」启动。”

    “嗯?不对吗?”

    烬蛾VI:...mdZZ

    “可如果是先生留下的后手的话,密钥指令会是什么呢?”

    “格拉默、永夜、终末、铁骑,女皇...”

    “女皇...”

    烬蛾VI:不是这个啊哥们!不是这个!

    “原来如此。”

    烬蛾VI:你最好是真的懂了。

    “先生,谢谢您。”

    前不久才把自家驾驶员给「处刑」了的烬蛾VI:先不说你是不是真懂了,那你就不知道谢谢我!?

    “如果这所谓的‘智慧结晶’就是您那已逝期待,那么...”

    “来吧,「烬蛾」。”

    烬蛾VI:到!

    “与我一同「振翅」。”

    飞蛾之上,流光划过,碎痕显现。

    “倘若「破晓」唯有一瞬...”

    它飞向天空,在他的头顶盘旋,期待着他最后的呼唤。

    “那么此刻。”

    望着那剑身上的裂痕越来越多的「烬蛾」,男人再度伸出右手。

    “即为格拉默的「永恒」。”

    这一瞬间,飞蛾彻底破碎。

    ......

    —章尾彩蛋—

    草稿期间的装甲型号:「格拉默辉煌永恒」

    装甲型号:「永恒」

    研发组织:以帝国之父为首的科研人员群体。

    「介绍」:

    潜藏在「烬蛾VI型处刑装甲」下的本貌,是帝国真正的科技结晶,并非是以装甲形式存在的「装甲」,更像是繁育令使遗留下来的「权柄碎片」,是为了能够让帝国的尖兵能够以一人之力杀死「令使级虫母」的最终武装。

    可由于功率太大的缘故,此武装终究还是成为了那只需一瞬就能杀死「驾驶者」的「处刑兵器」。

    在明白了这一点之后,帝国之父为首的科研人员也对其进行了修改,在限制了大部分的功率后,为其添加了一个名为「烬蛾VI型处刑装甲」的装甲表壳。

    可即便如此,这个经由无数研究人员使用‘俺寻思之力’造出来的装甲也并非是那些身体拥有缺陷的铁骑能够驾驭的存在。

    除了那个活着在「奇美拉计划」手术台上走下的AR-619。

    他的身体强度远超铁骑,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超过了那些可恨的虫子。

    大多数的研究人员认为,如果是他的身体的话,大概率能够承受这台经过了阉割的最终武装的输出功率。

    但不知怎的,这个提议被那位为首的帝国之父给一票否定并封藏。

    直到「永夜」降临的那一天,这台最终武装的去向也依旧成谜。

    「新·简介」:

    它本该在最终一战中以「烬蛾VI型强袭装甲·破晓」这个名字与自己的驾驶者同归于尽,和那位已逝的绝灭大君一样,成为格拉默的陪葬品。

    只是后来...

    与它的主人一样,本该化为灰烬的它也在那场「终末之旅」中得到了「重铸」,在保留了自身本貌的同时也被祂剔除了包括「烬蛾VI型处刑装甲」在内,与「繁育」有关的其他功能,唯留被终末的力量浸染过后的「永恒」。

    在得到了终末命途的改良与加强之后,还在沉睡的它就已经成为了其权柄的一部分,等待着重生之后的他将自己再度唤醒。

    也许现在的它更应该被称呼为「永恒·终末」?

    总而言之...

    ...

    「永恒」:

    时间的权柄?

    那种能力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能做的事情其实非常有限。

    就比如说跟敌人肘上一整天。

    当然,这一前提必须是他能遭得住。

    可别被我碰一下就碎掉了,牢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