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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赶海,带着商城去海岛随军 第91章 荣大姑下跪

    老大媳妇抱着大宝,急忙往公社赶。

    她们走后,荣大姑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得浑身像被车撵了一样疼的厉害,尤其是肚腹。

    这两天她觉得肚腹里跟注水了一样,肿大许多。

    她怕是要死了。

    她大儿子还没回来,二儿子又被抓走。

    尤安安毒害她,老大媳妇虐待她,她身边连个亲近的人都没有。

    算算日子,要不了多久,大儿子就能出狱回来了,可惜她看不见。

    等大儿子回来,发现她死了,就算打死那个丧气娘们又能怎么样,她也活不过来。

    她越想越伤心,觉得自己就要这么窝囊的死去。

    她后悔了。

    她就不应该招惹尤安安那个小娼妇。

    谁能想到那小娼妇这么恶毒。

    这个小娼妇给她下完毒就跑,根本不管她的死活,这是想要她的命啊。

    这时候,她听到公社大喇叭里的声音。

    “紧急通知,紧急通知,每家每户派一个人到公社开会,岛上……社员到卫生站小安大夫处检查。”

    大喇叭里的声音重复了三遍,荣大姑才迷迷糊糊听清楚说的是什么。

    别的没听见,就听见“小安大夫”四个字。

    尤安安回来了!

    荣大姑连忙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

    她得去找尤安安。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保住这条命再说。

    就算要死,也得舒服点死,她现在太难受了。

    公社前的大榕树下。

    眼瞧着各家各户基本到齐,村长拿出大喇叭,将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现在村里发现血吸虫,凡是去过鱼塘的,自觉有症状的,老老实实去小安大夫那检查,积极治疗。这种病你们都知道厉害,耽误一天就离鬼门关近一步,万万不能有侥幸心理。”

    听说鱼塘那检测出来血吸虫,村民们一片哗然。

    “那咱们吃的鱼有没有问题,前两天鱼塘有死鱼扔出来,我还去捡过一条。”

    “我今天上午还从那路过。”

    “我前天跟赵婶子在鱼塘边捞海带海藻呢。”

    “哎哟,该不会感染了吧,我就说感觉这两天身上不爽利。”

    人群里,鱼塘的饲养员蒋大有的媳妇脸都白了。

    她男人这两天发烧,总说肚子疼,不下地,天天在床上躺着。

    该不会中招了吧。

    她是从十几年前那场清理运动中过来的。

    这病染上就是要命啊,而且一人染上,一家都跑不了。

    她现在觉得身体里仿佛有虫子在爬,她的三个儿子不知道咋样了,幺儿今年才三岁。

    这可怎么办噢。

    蒋大有媳妇越想越怕,竟然直直昏了过去。

    “有人晕倒了!”

    有人吼了一声,人群让出一条路来。

    两个壮汉把蒋大有媳妇抬出来,放到榕树下的大石头上。

    有人去请尤安安。

    尤安安正在清点试剂,试剂不够了,可能都不够检测十个人。

    全村全面排查,加上连队的战士全面排查,需要大量试剂。

    明天一早,她得给医院打电话申请试剂和药物。

    她出去看了看昏迷的女人:“不要紧,情绪波动过大,让她缓一缓。”

    村长让去过鱼塘的人站过来登记名字。

    这时候,一个裹的严严实实,脸上流脓的人冲进人群。

    她一进来,顿时传来一股恶臭。

    大伙儿连忙往后退,给他让出路来。

    村民们一时都没认出来这是谁。

    “妈,你咋来了!”

    老大媳妇一声惊呼,大伙儿这才认出来,这是荣家大姑。

    听说她把粪肥当补药吃了,闹了个大笑话。

    大伙儿都知道,荣大姑几乎把所有家当都赔给了荣家。

    公安看在她态度还行的份上,没把她带走关押,但让她口述了一份保证书,在大队做了检讨,这才让家属领回家。

    几天没见她,没想到她竟然成了这副模样。

    浑身恶臭不说,瞧着下盘虚浮,仿佛随时都要倒地一样。

    荣大姑二话不说,扑通一声就在尤安安面前跪下:“侄媳妇,侄媳妇你救救我,大姑知道错了,是大姑糊涂,大姑再也不敢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别给我下毒了,求你把解药给我吧!”

    她嗓子沙哑,口齿不太清晰。

    尤安安眉头紧皱,下意识后退一步。

    荣铮脸色黑沉:“大姑你这是干什么?有病就看病,别跪着!”

    他要去扶,荣大姑这几天都没咋好好吃东西,虚弱的跪不住,咬着牙往前爬,想去抓尤安安的衣服,被荣铮拎着领子一把拽了起来。

    “哎哟!好疼好疼!”

    村长道:“她大姑,你是啥症状,有病就看病,说什么小安大夫给你下毒,你什么居心!”

    荣大姑想辩解,可她体力跟不上,嘴里呜呜啦啦说一堆,别人也听不清。

    尤安安看过这种毒的介绍,只要不挠,消的很快,如果挠的话病程会长一些,但到时间自然会消。

    就算荣大姑不来找她,今天晚上就会消除了。

    看她脸上的脓水,这些天受了不少苦。就算毒性消除,这些抓挠的伤口也需要几天修复。

    她冷漠道:“你身上的不是毒也不是病,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求我没用。”

    荣大姑想起来,当时尤安安说,这是她欺负尤安安,他那死去的死鬼老爹的报复。

    她害怕地打了个冷战,难道让她去求一个死人?

    尤安安:“我要是你,我就去我父亲的衣冠冢前跪一晚上,或许能求他老人家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