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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三年不走心,分手权臣急红眼 第184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

    “记清楚了。”

    对望了一眼,春苗跟冷云都是一脸肃穆:

    “奴婢明白。”

    “奴婢不会乱来的。”

    点头,慕连枝转身又躺回了床上:

    “那就去办我交代的事儿吧。”

    ……

    两人走出,慕夫人跟夏秀、冷雨三人才又匆匆凑到了跟前,慕连枝把大概的情况跟三人又说了说,随后又交代了下冷雨夏秀该做的事儿,然后自己躺在床上装病弱。

    床畔坐下,慕夫人是又气又心疼:

    “这杀千刀的,真是阴魂不散,这是做鬼都不放过我们一家吗?”

    “三年前,我跟你爹就不看好,偏生你被他迷得五晕三刀的,一家子惺惺作态、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那颗药?为药就为药吧,他要对你好我们也就认了,没想到……”

    “一家子什么玩意。”

    “亏得你爹对平勇老侯爷印象还不错。”

    “真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一步错步步错啊,三年了,他们竟然还不肯放过你?”

    “虽然北堂翼也是高攀,娘一样不看好,可侯府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是不能呆了,他能助你脱离自是最好。”

    “枝枝,你从小就善良心软,可别三言两语又被人说动了。”

    “你可千万别犯糊涂,这次若不成,以后你和离更难。”

    想起这些,慕夫人就担忧、愁地不行,听着,慕连枝的心一阵暖暖的,却无比同情原主,拉住母亲的手,她就安抚地握了握:

    “娘,放心吧,我们一直有联系渠道,他不是一般人,不会轻易被人拿捏的。”

    侯府的棋子他们还一颗没动呢。

    这次跟北堂翼的临场应变真是意外,但不管有没有这一茬,凌文湛回不回来,她能否跟北堂翼走到一起,都不会改变她覆灭侯府之心。

    侯府绝对困不住她。

    心里有底,慕连枝又撒娇地抱住了慕夫人一只胳膊:

    “娘,这个我倒不担心,就是他原模原样的回归,我信他也一定有办法,他那么霸道,不会放着我不管的,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您跟爹的安全。”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要不你们还是搬过来跟我住吧!”

    “这点小事,他不出手,我也有办法应付,总不会让侯府再占了便宜就是。”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那人现在也靠不近她,她不急。

    仰头,慕连枝刚看向母亲,却又捕捉到那抹一闪而逝的纠结与躲闪的神情,事实也不出所料,母亲再度婉拒了。

    “毕竟是你婆家,我们在这儿住着也不自在,放心,京畿重地,没人敢乱来的。再说,我们回来也有大半年了,之初一直没联系你也是在安排这些,我们有自保能力,我跟你爹没有武功还不懂毒吗?”

    “我们在京城置办了一个大宅子,回来就准备陪着你常住的。”

    “放心吧,折腾了三年,爹娘活着回来了就不会白回来,不管如何,我们都会陪你共进退,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最后,慕夫人一通反劝慰,慕连枝没说什么,心里却禁不住还是闪过了些纳闷:

    外面到底有什么让他们这么舍不下又不能跟她明说的?

    想问问又想到眼前的当务之急,慕连枝又转移了话题:

    “娘,有个事儿还真需要你跟爹的帮忙。”

    靠近她耳边,慕连枝又低语了几句。

    此时,门外,夏秀冷雨忙活着画了一盏红色的孔明灯,然后不小心就放到了空中直至飘到不见了踪影;另一边,春苗跟冷云则是大厨房、门口来回跑,忙得人都只差没跑出幻影。

    很快,毓秀院就传出了慕连枝受惊、卧床不起的风声。

    ……

    自从青云山的意外后,为了避嫌跟应付圣上,北堂翼就回了北堂府居住,没再出入侯府隔壁的院子,但之前的一应安排却还保留着原样。

    这天,书房里正跟司朝商量着事儿,他就收到了凌文湛死而复生的消息。

    看着御天阁送来的字条,北堂翼没多大反应,司朝却是来回翻看着、惊得眼珠子差点没当场滚出来。

    烧掉字条,他手中的折扇转了一圈最后又闷向了自己的脑门:

    “我就知道不会这么顺利。”

    “我怎么说地来着?你迟早得死这女人手里,按下葫芦浮起瓢,圣上那一关刚过了点这又来了,死了三年的人都能复活——”

    真是活见鬼。

    “寡妇不是那么好娶的。”

    “天下的女人又不是死光了,你说你怎么就非挑这么个刺头?”

    瞪着北堂翼,司朝心里真是控制不住地几哇乱叫。

    他这才刚找了一波关系软硬兼施去暗示过侯府,凌文湛就冒出来了,得,又全打回原形、白干了。

    “学医很简单还是科考很难,好事多磨,让你挑个简单却不喜欢的你愿意?”

    睨了他一眼,北堂翼的眸色却都没多动一下: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啊,什么时候把对我这抱怨叨叨的嘴上毛病也戒了就完美了。”

    一句话,司朝瞬间就没了脾气。

    “行了,别说没用的,说了你也得替我解决事儿。就是天下的女人全推到我面前,也不见得能挑出一个我中意也愿意为我舍命的,司朝,那是她的苦肉计,却不是她的,差一点点,她的命就搭在那儿了。”

    想起那天的场景,北堂翼的声音还不自觉地有些颤抖:

    “你不会懂那一天对我意味着什么……”

    “我懂。”

    这一次开口,司朝没有一丁点的吊儿郎当:

    他怎么会不懂?

    他又亲自经历了一次至亲之人差点为他殒命、即将失去的痛苦,有时候,死是一种解脱,活着的人并不比死去的容易。

    他拼了命地让自己强大却又小心翼翼,不就是怕七年前的旧事再重演吗?

    四目相对,司朝仿佛突然间就明白了他对慕连枝执着的由来,他能拥有的太少了,他怕失去。

    相视一笑,彼此也就心照不宣了。

    “这件事其实也没什么难的,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全看怎么处置跟定性,不过,侯府跟慕小姐的态度还是至关重要……”

    司朝话音刚落,门外又传来了通禀声:

    “大人,属下有事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