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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眠眠 第一百九十六章 我会先撕了她,再撕了你

    “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

    司宴像是没听到我的声音,他自顾自的又继续往下说着。

    “她心里有个喜欢了十年的人,我被她安置在哪个位置呢?是某些边边角角吧?或许她心里还没我……”

    “她……有多喜欢沈南庭呢?我好想让沈南庭消失啊。”

    他说:“温眠,换个人喜欢吧,别在一个人身上浪费自己十年的青春岁月,我其实也可以很好的,我很爱你,会给你一个家,你喜欢我吧?”

    “只喜欢我一个人!别总是往前走把我丢在身后,这些年我很辛苦,也很难过,我想和你一起的,可你有了沈南庭,你忘了我……”

    “司宴……”他这些像是无意识说出口的话,刺的我心口有些疼。

    他脸很红。

    老头子搞出来地特调酒看着后劲很大,这时候酒劲上头,司宴是彻底的喝醉了。

    我心里酸涩,我和他之间有些距离,但我伸手强制性的将他的脑袋掰过来。

    我让他看向我。

    “司宴,我现在爱你,只爱你。”

    他说:“不,你爱沈南庭,你心里还有他。”

    “为什么这样说?”

    司宴慢慢的看着我,他眼神是破碎的,嘴角笑意苦涩。

    “你睡着的时候喊的是他的名字……”

    什么时候?

    我居然不知道。

    对了,一定是最近我被噩梦缠身,梦中有许多之前故人的身影。

    因为那些所以我喊了沈南庭的名字。

    “我只是做梦梦到了他……”

    “温眠,我很难过。明明我就睡在你身边,可你喊的是他的名字,从没喊过我……”

    司宴声线低低的,语气里满是委屈,醋意。

    “不是这样的司宴……”

    尽管现在我心里清清楚楚,知道他喝醉了,我说的这些他都听不进去,可我还是不想让他误会,我想跟他说清楚,我尽力的解释着。

    “我那天是做梦了……”

    “没关系的。”司宴看着我,很勉强的笑了一下,他说,“温眠,你心里还装着沈南庭也没关系,只要你身边还有我一席之地我就已经满足。”

    “司宴……”他心里其实一直都在介意。

    这些日子,他暗暗的吃了很多醋,可他将这些都闷在心里,从来都没说出来过。

    我心里更加难受了。

    他的爱小心翼翼,我却在他的偏爱下有恃无恐。

    “司宴,你心里还装着什么?都说出来了……”

    他摇头:“不说了,小春眠就在身边已经满足了。”

    “笨蛋,我很爱你。”

    他笑了:“我也爱温眠。”

    “那……你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吗?”

    司宴突然就严肃下来,他点头,随后,又摇头……

    我看得出来,他确实很想跟我要个孩子,可我两次提起他都很巧妙的避开这个话题。

    “为什么呢,你想要却不想要我生?”

    他说:“小春眠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我怕她又受伤。”

    果然,还是为了我。

    “没事的笨蛋,我就想给你生孩子。”

    “不想小春眠难过。”

    我心思已经歪了,我牵着司宴的手臂放在我的脸上。

    “老公,我们生孩子吧?”

    司宴盯着我,眼神一点点的变了。

    他喉结滚动,那双眼像是粘在我身上,带着莫名的压迫感,一寸一寸的看下来。

    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怵。

    他像是清醒了,又像是还沉浸在酒醉里。

    他说:“温眠,你非要这样勾我吗?”

    我心口猛然一跳,他这是酒醒了?

    “你你你……”

    “那我满足你。”他说完,捏着我的下巴带着滚烫炙热的气息吻下来。

    “司宴……”

    这是在马路上,只不过这段路相较于主干道略偏僻一些,路边绿树成荫,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车内气息暧昧,一片旖旎。

    司宴越发的疯狂起来。

    他像是被吓到了点燃了。

    烈火噼里啪啦的烧起来,连带着我也被引着。

    我被亲的稀里糊涂,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将我从驾驶位上拽下来,拉到了后座上……

    他疯狂的亲着,眼睛很红。

    他说:“温眠,浴室里那个女人就是我父亲之前想让我去相亲局上应付的那个。”

    我迷迷糊糊的点头,仰着头被他亲。

    乱了,全乱了。

    司宴一下一下的吻着,他说:“我都没看她一眼,我棒不棒?”

    我被逗笑了,这个空挡,他又乘虚而入,攻城掠地。

    “温眠,你会吃醋吗?”

    我说:“如果你真碰了她,我会先撕了她,再撕了你!”

    司宴忍不住笑了。

    他亲完,下巴搭在我肩膀上。

    “老婆,我真的好爱你。”

    “我也爱你。”

    然后……

    没然后了。

    司宴将我耳边散落下来的碎发别到我耳后,又认认真真的替我将毛衣的扣子一颗颗系好。

    我:“?”

    司宴:“我乖一点,不烦你了,咱们回家吧。”

    我:“就这?”

    司宴:“……”

    “那你还想?”

    我说:“生孩子啊!”

    我生理期向来不稳定,这次只是短短三天已经已经过去了。

    于是……

    司宴刚刚恢复清明的神色,再一次因我一句话燃起来。

    他紧紧捏着我的肩膀,我察觉到了一丝丝地疼,他将我摁在了玻璃水。

    “温眠,抱歉。”

    ……

    在此之前,我甚至没反应过来,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跟我说抱歉。

    直到第二天,第三天……

    第三天,我终于下了床。

    外面阳光明媚,太阳升起不知道多久了,我睡的稀里糊涂,看了时间才发现已经是十点多了。

    早饭是在迷糊种被某人一口一口喂过了的。

    我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来看,直起来的腰还有些疼。

    我拎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片刻后出来,我将手机上不久前发来的一张照片和视频给删除了。

    我的内心已经平静的毫无波澜,没了那些爱,自然也没了任何恨,我不会祝他幸福。

    他不配。

    但我永远不会再跟那个人有一丝交际。

    今天是沈南庭和冷舒宁地婚礼。

    手机上的照片视频,不知道是他们中谁发过来的,目的为何?炫耀还是告知?

    总之,一切都与我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