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纨绔公子 第144章 这汤不是用来饮的
李二眉峰一挑，他倒是听闻，这小程处忧与李至交情匪浅，却没想这小子竟为成全李至的大喜之事，将如此重赏轻易掷出。
国库失窃之事若能查个水落石出，其功可谓天地皆惊，而这小子舍己为人，竟不为己谋，让李二颇感诧异。此刻他也悟到，程处忧唤来李至共审此案，只怕也有这缘由在内。
只是李至的身份非凡，李二心头略有疑虑：“他的婚姻已有钟意之人了吗？”
程处忧尚未开口，旁边的长乐公主蹦跳着答道：“陛下，我知晓，李至心中的女子是...醉仙楼四娘。”
“醉仙楼？”李二微怔，转望向程处忧：“臭小子，我可记得，此乃你经营的酒肆，后来才得陛下赐名为‘醉仙楼’。四娘，她是你生意伙伴吧？现在楼里的事物都是她在操持。”
程处忧呵呵一笑：“陛下英明，您还记得，以往的确叫醉仙楼。四娘既是我的搭档，如今醉仙楼都由她照管。”
李二微微挑眉，抚须续道：“朕未忘，这四娘本是江湖中人，且在江湖中有过黑道之名，盗贼之事也不是未曾沾染。”
程处忧耸肩，并未为李二知道四娘的背景而感到惊奇。毕竟是先派出良工跟踪自己，那为她出手的家伙，自会被调查一番。四娘名噪江湖，即便离退江湖，声威犹存。况且京中有众多武林人士，李二的情报力量稍一查探便可明了。
“区区一介江湖之辈，曾为盗匪，如何能匹配李至？”
李二摇了摇头。即便李至是李元吉私生，也是皇家子嗣，自己虽有防备之心，但身份之实难以否定。
听见李二此言，程处忧翻了个白眼：“合适不合适，看两人情投意合足矣。今后生活定是美满快乐，当初您也质疑过，觉得我不配做长乐的良配。”
“呵。”
李二脸色沉郁，不论初识，即使至今，他仍坚信此子不配上他的掌珠千金。长乐公主乃天之骄女，在他心中无人能配得。
“陛下，程处忧说的不错，李至身份特别，不必在乎这些。”一边的长孙皇后也劝说道。
李二皱着眉，未立刻答复。
“陛下多虑了，我深识四娘此人，过去虽行走黑道，做过劫富济贫之举，但也仅是针对付不义之人，抢劫之钱大多施舍给了穷人。她的行为虽然非法，人品尚佳。”程处忧说道。既然许诺了要安排李至的婚事，便要付诸行动。这次是最好契机，李至参与其中，若错过，再想解决怕是艰难。
“罢了，此事只须尔等查清真相，找回失窃银两，朕便允准。”李二思量一番，如是道。
“谢陛下，您安心，一个月的时间足矣。”
程处忧嘿嘿笑道，“小聪明而已，不可掉以轻心，此次盗贼不同以往，半个月失窃两次，能在严密防卫下得手，必非等闲之辈。”
李二语调庄重地回应。如果程处忧查明不了，结局不言而喻，即便不愿惩处，侯君集与褚遂良也不会放过，必定请令处罚。到时候他李二想保程处忧，也保不住了。
“陛下，此事您可以放心，无甚问题。”
程处忧胸有成竹般承诺道。李二摇摇头，对程处忧的自信无话可说了。
午时将近，正欲传膳，长乐公主拦住他：“父皇不必传膳了，已经吩咐下去了。”
“嗯？ 已经准备了？”
李二愣了愣，随即面色微变。他曾几次品尝过长乐公主的手艺，用“难吃”形容绝不为过，简直丧胆。且不得不吃，吃完还要腹泻数日。
“父皇放心，这次保证可口，吃了之后你还会喜欢上。”长乐笑盈盈道。
瞧见长乐公主信心满满的表情，李二心里不由得一怵。他正思量是否找借口离开，就有宫女端来张桌子，置于中央的是一口铁锅，下方烧着木炭，锅里红油汤翻腾冒泡。
辣气弥漫间，李二眼睛一亮：“这汤香气独特，快朕一碗尝尝。”
闻此，程处忧嘴角略扯，喝火锅底料虽非初次，可从未尝试过辛辣的。一口下肚，只怕上厕所都够受的。
“父皇，这汤不是用来饮的。”
长乐见李二兴奋的样子，适时打击。随后示意宫女将羊肉、蔬菜等食材放在桌子上。“母后，这些全生的，吃法独特。”
长孙皇后疑惑询问。长乐公主未言，径直将准备好的蔬莱投入火锅中煮：“母后，这就是涮锅，食材都需鲜活，任意食品均可煮食。新鲜下锅，味道鲜美无比。”
煮了一阵，菜熟后，长乐先夹了一些分给李二和长孙皇后碗中。
国库失窃之事若能查个水落石出，其功可谓天地皆惊，而这小子舍己为人，竟不为己谋，让李二颇感诧异。此刻他也悟到，程处忧唤来李至共审此案，只怕也有这缘由在内。
只是李至的身份非凡，李二心头略有疑虑：“他的婚姻已有钟意之人了吗？”
程处忧尚未开口，旁边的长乐公主蹦跳着答道：“陛下，我知晓，李至心中的女子是...醉仙楼四娘。”
“醉仙楼？”李二微怔，转望向程处忧：“臭小子，我可记得，此乃你经营的酒肆，后来才得陛下赐名为‘醉仙楼’。四娘，她是你生意伙伴吧？现在楼里的事物都是她在操持。”
程处忧呵呵一笑：“陛下英明，您还记得，以往的确叫醉仙楼。四娘既是我的搭档，如今醉仙楼都由她照管。”
李二微微挑眉，抚须续道：“朕未忘，这四娘本是江湖中人，且在江湖中有过黑道之名，盗贼之事也不是未曾沾染。”
程处忧耸肩，并未为李二知道四娘的背景而感到惊奇。毕竟是先派出良工跟踪自己，那为她出手的家伙，自会被调查一番。四娘名噪江湖，即便离退江湖，声威犹存。况且京中有众多武林人士，李二的情报力量稍一查探便可明了。
“区区一介江湖之辈，曾为盗匪，如何能匹配李至？”
李二摇了摇头。即便李至是李元吉私生，也是皇家子嗣，自己虽有防备之心，但身份之实难以否定。
听见李二此言，程处忧翻了个白眼：“合适不合适，看两人情投意合足矣。今后生活定是美满快乐，当初您也质疑过，觉得我不配做长乐的良配。”
“呵。”
李二脸色沉郁，不论初识，即使至今，他仍坚信此子不配上他的掌珠千金。长乐公主乃天之骄女，在他心中无人能配得。
“陛下，程处忧说的不错，李至身份特别，不必在乎这些。”一边的长孙皇后也劝说道。
李二皱着眉，未立刻答复。
“陛下多虑了，我深识四娘此人，过去虽行走黑道，做过劫富济贫之举，但也仅是针对付不义之人，抢劫之钱大多施舍给了穷人。她的行为虽然非法，人品尚佳。”程处忧说道。既然许诺了要安排李至的婚事，便要付诸行动。这次是最好契机，李至参与其中，若错过，再想解决怕是艰难。
“罢了，此事只须尔等查清真相，找回失窃银两，朕便允准。”李二思量一番，如是道。
“谢陛下，您安心，一个月的时间足矣。”
程处忧嘿嘿笑道，“小聪明而已，不可掉以轻心，此次盗贼不同以往，半个月失窃两次，能在严密防卫下得手，必非等闲之辈。”
李二语调庄重地回应。如果程处忧查明不了，结局不言而喻，即便不愿惩处，侯君集与褚遂良也不会放过，必定请令处罚。到时候他李二想保程处忧，也保不住了。
“陛下，此事您可以放心，无甚问题。”
程处忧胸有成竹般承诺道。李二摇摇头，对程处忧的自信无话可说了。
午时将近，正欲传膳，长乐公主拦住他：“父皇不必传膳了，已经吩咐下去了。”
“嗯？ 已经准备了？”
李二愣了愣，随即面色微变。他曾几次品尝过长乐公主的手艺，用“难吃”形容绝不为过，简直丧胆。且不得不吃，吃完还要腹泻数日。
“父皇放心，这次保证可口，吃了之后你还会喜欢上。”长乐笑盈盈道。
瞧见长乐公主信心满满的表情，李二心里不由得一怵。他正思量是否找借口离开，就有宫女端来张桌子，置于中央的是一口铁锅，下方烧着木炭，锅里红油汤翻腾冒泡。
辣气弥漫间，李二眼睛一亮：“这汤香气独特，快朕一碗尝尝。”
闻此，程处忧嘴角略扯，喝火锅底料虽非初次，可从未尝试过辛辣的。一口下肚，只怕上厕所都够受的。
“父皇，这汤不是用来饮的。”
长乐见李二兴奋的样子，适时打击。随后示意宫女将羊肉、蔬菜等食材放在桌子上。“母后，这些全生的，吃法独特。”
长孙皇后疑惑询问。长乐公主未言，径直将准备好的蔬莱投入火锅中煮：“母后，这就是涮锅，食材都需鲜活，任意食品均可煮食。新鲜下锅，味道鲜美无比。”
煮了一阵，菜熟后，长乐先夹了一些分给李二和长孙皇后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