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掀翻凤棺,将门弃妃杀疯了 > 第136章:你觉得可是齐贵妃指使?

掀翻凤棺,将门弃妃杀疯了 第136章:你觉得可是齐贵妃指使?

    “皇上,如若不然臣妾今晚便留在慈宁宫服侍皇上,

    皇上头疾的毛病发作,臣妾怎么放心的下、若是这些奴才们细心,皇上哪里会头疾发作。”

    齐知画试探的开口,一副除了自己谁都不会细心照顾徽宗帝的态度。

    虽然徽宗帝称要虔诚为大宣祈祷,可是宫中还是流传出齐知画已经失宠的闲话。

    皇上为表明心诚不与后宫嫔妃行男女之事也就罢了,哪有连面都不见一次的。

    之前大汤和西凉两个还没有退军,齐知画再怎么着急也是没法子,

    现在大军已经班师回朝,自己要留下来照料皇上也是合情合理,这样一来就再不会有人说自己失宠了。

    李德福偷偷睐齐知画一眼:贵妃娘娘口中的‘不细心照料皇上的奴才’说的不就是他。

    “朕知晓爱妃对朕的心意,昨夜宫宴朕堆积了不少的折子,今个还是要连夜批阅奏折。”

    “爱妃不必担心,朕的头疾已经是老毛病了。”

    徽宗帝说晚上要批阅奏折,齐知画也不好再说什么要留下来服侍的话。

    一边继续轻轻的揉着徽宗帝太阳穴,一边试探的开口。

    “皇上,臣妾听说晋王将那负责运送冬需物资的押运官、给关押起来?”

    “爱妃的消息倒是灵通。”

    徽宗帝依旧合着眼眸,让人看不到情绪。

    齐知画:“哪里是臣妾消息灵通,听着人说昨日大军班师回朝,朝中不少的大人都看见了呢。”

    “臣妾也是好奇,一个小小的押运官竟是连晋王也敢得罪,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徽宗帝嗤笑一声,并未接话。

    齐知画来慈宁宫的目的就是来打探消息的,徽宗帝不搭话,就只能自己往这个话题上聊了。

    “皇上,不知那押运官是如何得罪了晋王?”

    不管齐知画是真的好奇还是想打探,徽宗帝对外的口径就是:“听着皇叔说,那押运官在皇叔面前摆官威。”

    “怎么会。”齐知画一福好笑的语气。

    “那押运官才小小的四品,怎么敢在晋王面前摆官威。”

    “皇叔去了边城,除了朕,无人知晓,那押运官不知那一个是皇叔,还以为是军中将领。”

    徽宗帝三言两语便解释清楚。

    齐知画心中恨得不行。

    那张锐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将冬需物资送到、回京之后就拿着一笔银子带着家人远离京城隐姓埋名的过日子,岂不是万事大吉。

    偏偏要惹出这么一档子事!

    “就因为这,再没有其他?”

    “爱妃觉得还有什么?”

    徽宗帝反问。

    身居高位者向来心思多疑。

    齐知画担心徽宗帝再怀疑自己有什么目的,笑着道:“皇上说笑了,臣妾还能以为有什么别的,臣妾只是觉得,晋王那般的气度,不会把一个小小的四品押运官看在眼里呢。”

    徽宗帝本就蹙着的眉心越发的聚拢:“爱妃先回去吧,朕想歇息一会。”

    “皇上好生歇着,臣妾告退。”齐知画从善如流,来到徽宗帝面前施施然一礼。

    徽宗帝淡淡的‘嗯’了一声,等着齐知画离开,也不再继续装病了。

    望着齐知画离开的方向,幽幽道:“李德福,你觉得这事可是齐贵妃所为?”

    “皇上,奴才哪里知晓。”李德福诚惶诚恐,身为奴才哪里敢妄议主子。

    “朕离京之后齐贵妃可是安分的待在后公?”徽宗帝再次问道。

    李德福哭笑不得。

    “皇上,自从晋王悄悄的回京之后奴才整日的跟在晋王左右,哪里知道贵妃娘娘。”

    徽宗帝:“那押运官张锐可是哪一个的属下?”

    李德福:“回皇上,那押运官张锐是兵部的人,晋王也是按照皇上离京前的吩咐,下旨拨发冬需物资运送到边城,而且负责运送冬需物资的队伍也是按照晋王的旨意出发的。”

    徽宗帝眸色微氲。

    押运官张锐是兵部的人,而兵部尚书与齐贵妃并无瓜葛,同齐丞相就更是水火不容。

    两个人经常在朝堂上敌对,这样说来应该不是兵部尚书授意。

    而且兵部尚书同陆铮关系算不上好,却也算不上坏。

    陆铮为人耿直,不懂得变通,说起来除了工部尚书之外,得罪的人还真不少。

    看来想要挖出那幕后指使之人,只能从张锐口中挖出来了。

    “青墨!”徽宗帝唤了一声。

    青墨也不知是从哪里出现的,大步的进了外殿。

    单膝跪下:“主子。”

    “去军营看看,青峰将那狗官审讯的如何了。”

    “卑职遵命。”青墨恭敬的应下,大步的走出。

    晚膳前青峰就跟着青墨一起回到宫中,向徽宗帝禀报,在其对张锐严刑拷打的时候,张锐受不了,咬舌自尽了。

    一开始张锐依旧不承认自己故意在路上耽搁时间。

    后来青峰对其用刑也是一样,死咬住雪天路滑,山路崎岖难行。

    最后实在扛不住,便咬舌自尽。

    这样一来,究竟是哪一个指使张锐故意耽搁冬需物资送到边城的,就无可查询。

    徽宗帝这回是真的头疼了。

    故意延误冬需物资送到边城,事关重大。

    粮草不足,大军如何打败敌国?

    所以此等居心不良之人比贪官还可恶!

    然而徽宗帝再怎么心中生恨,张锐一死,这条线就断了。

    重重的叹息,就连晚膳都没心思用。

    “皇上,您还是用些膳吧,身体要紧。跟随良妃娘娘在边城待了那么久,整日的跟着大军一起吃军中伙食,奴才见着皇上较之前瘦了不少。”

    提起在边城的伙食,徽宗帝轻笑。

    也不知那女人是从哪里学来的,每天换着花样的在他营帐中开小灶。

    虽然没有宫中丰盛,可是他却觉得比桌上这些珍馐美味都可口。

    “摆驾去明月殿。”

    这样一想,徽宗帝竟然又有些想念陆海棠的厨艺了。

    一把干面条随便的撒些干辣子,再撒上一把干巴巴的菜叶子,经也是美味无比。

    良妃陆海棠回宫,负责采买的安公公专程差人来明月殿询问,还要不要每日都帮着明月殿多采买一些菜回来。

    或者良妃娘娘想吃什么,帮着顺便的带回来一些。

    所以陆海棠暂时除了不能随便的出宫之外,可以跟着安公公‘点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