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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翻凤棺,将门弃妃杀疯了 第220章:只凭着下巴的轮廓就认了出来

    陆海棠吃完了橘子,又喝了一盏茶,晋王的那位朋友才出现。

    是从内殿走出的。

    宫中的公公在前带路,然后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

    一身素雅锦袍,低调不失华贵。

    同样素雅的披风,兜帽上镶着棕色的狐狸毛。

    戴在脸上的面具却一点都不低调,是纯金打造的。

    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薄唇以下的部分。

    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厮,看着倒像是那么回事。

    但是陆海棠只从下巴的轮廓,一眼就辨认出来是徽宗帝无疑了。

    既然对方是晋王朋友的身份,陆海棠也没起身。

    自己可是皇妃,要行见礼也是这位‘朋友’给自己行李才是。

    带路的公公恭恭敬敬的候在一旁。

    男子信步来到陆海棠面前,将陆海棠上下的打量了一遍,道:“想必姑娘就是王爷帮着在下寻到的神医吧?”

    陆海棠微微挑眉:小皇上倒是会演戏。

    陆海棠微微点头,反问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可是京城人士?”

    男子浅笑着回应:“姑娘打听在下的家世,可是怕在下付不起诊费?”

    “姑娘放心,只要姑娘将在下的隐疾医好,在下自然不会亏待了姑娘。”

    连个化名和家庭住址都没想一个,差评。

    陆海棠在心里吐槽,似笑非笑的问男子:“王爷没有跟公子说过我的身份?”

    男子笑:“自然是说起过的。”

    “既然王爷跟公子说起过,公子应该也知道了,本宫是皇上的妃子,既然如此,公子见到本宫是不是该行见礼的?”陆海棠挑眉反问。

    忽然就起了逗弄心思。

    男子当即拱手微微一礼:“在下见过娘娘。”

    陆海棠:“难道不应该是草民吗?”

    男子笑容多了丝无奈:“草民见过娘娘。”

    “嗯,免礼。”陆海棠端着后宫娘娘的架子。

    “公子坐吧,为了不让公子有心理压力,本宫姑且自称我吧。”

    “公子把手放上来,先为公子诊脉。”

    男人微不可察的摇头,这女人,怎的还摆起谱来。

    在同陆海棠相隔的椅子落座。

    跟随身旁的小厮连忙拿出一块叠好的帕子放在桌上,男子将手腕搭上。

    陆海棠心中嗤笑:谁家请医生帮着诊脉还自带帕子的。

    “公子想的倒是周道。”陆海棠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男子不急不缓的解释:“不瞒娘娘,在下不喜碰他人用过的物品。”

    “这么说来我也不能直接对公子上手了。”陆海棠似笑非笑,转头示意彩月:“把手套拿过来。”

    “娘娘,给。”彩月连忙将收在袖袋里的手套拿了出来。

    粗布缝制的,五根手指的长度跟陆海棠的手指长度一样。

    陆海棠把手套戴好之后,两根手指搭在男人的手腕上。

    男人浅笑:“隔着布料也诊得出来?”

    陆海棠撩起眼眸瞥向男人:“公子是不相信我的医术?”

    “娘娘误会了,在下自然是相信的。”

    陆海棠淡淡的收回目光,不再说话。

    只是为男子诊了一会,便皱了眉头。

    小皇上习武,按道理身体不应该被寒邪入侵,而且从脉搏跳动不齐,似乎有心脏病?

    陆海棠就有点纳闷了。

    见陆海棠蹙眉,男子不由得抿紧唇角。

    等着陆海棠收手之后,严肃的问道:“娘娘可是诊出来什么?”

    陆海棠漫不经心的摘下手套:“公子身体寒邪入侵,心律不齐,许是常年熬夜,肾有亏虚。”

    “就这些?”男子黄金面具下的一双剑眉微微蹙起。

    “不然呢?”陆海棠似笑非笑,“公子希望自己还有别的病?”

    “娘娘说笑了。”男子微微抿唇,眼眸微敛。

    陆海棠搭在桌面上的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桌面,

    唇角噙着抹意味深长。

    “公子或许不知,有些隐疾只诊脉是诊不出来的,要不然公子也不会请我帮忙。”

    男子微微抿唇。

    陆海棠:“怎么,公子是不想说还是不方便说?”

    不等男子开口,陆海棠便对彩月道:“先带着他们两个退下。”

    候在旁边的公公和小厮不约而同的看向男子。

    陆海棠勾唇,就凭这一个举动不就暴露了。

    小厮听你的也就算了,宫中的公公也要看你脸色行事。

    小皇上虽然聪明,可还是嫩了点。

    男子不着痕迹的颔首,小厮和公公才跟着彩月退下。

    陆海棠拿起茶盏轻轻的拨着上面茶叶,漫不经心道:“现在只有我和公子两个了,公子可以说了吧。”

    “——在下确实患有隐疾,只是——在娘娘面前难以启齿。”

    短短的一句话,男人说的及其艰涩。

    陆海棠心想,不就是那方面不行吗,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公子是那方面不行?”

    男子蓦的抬头看向陆海棠。

    虽然在边城时,这女人不止一次的调侃过,可毕竟对于这女人来说,自己是个陌生男子。

    这等粗鄙的话怎么轻易的就出口!

    “公子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是我说错了?”

    男子搭在桌上的手都本能的攥了起来。

    艰难的点了点头。

    陆海棠将茶盏放下。

    迎上男子的目光,“公子这个病是先天性的还是后天落下的?”

    男子不解:“何为先天性?”

    陆海棠:“就是一生下来就有这个病。”

    说完之后陆海棠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好像是在骂人。

    “应该不是。”男子面具下的一双剑眉蹙紧,微微摇头。

    陆海棠:“那么公子是后天经历了什么,还是——”

    后面的话陆海棠没说出来,但是她觉得小皇上能懂。

    皇子跟自己宫中的宫女做点什么,还不是全凭着自己的意思。

    历史上有多少皇子,年纪才不过刚两位数,就被有心机的宫女引诱,

    年纪小不懂事,禁不住引诱又不懂节制,精血亏虚的厉害,成年之后不—举也是正常。

    男子莫名的就明白了陆海棠的意思。

    “在下没有!”

    陆海棠就笑了。

    没有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公子怎么知道我指的事什么?”

    男子语气严肃:“在下虽然自幼家境富足,府中婢女众多,但是在下从未与婢女发生过什么。”似担心陆海棠不相信,男子又补充了一句:“在下至今还是童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