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行乱为 第35章 独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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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玉皱眉，一脸严肃的摇头，“不认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那虚影是九婴吗？但我感觉它和我有着联系，以前没什么感觉，可这次神力快速流失，再看见那虚影时，我就感受到它和我是有联系的，但现在我又完全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了。”
孟卓然看着玄玉神色复杂，甚至内心感受到自己和九婴似乎有一种羁绊，心里莫名生出一种排斥感，就好似自己以为和某人已经断干净了，结果却不管在哪，在什么时候，对方都会出现在自己身边，生活里，情感中，这种感觉甚至让他有了一种窒息感。
孟卓然深深吐出一口气，并未逃避玄玉所说的事实，将新戴的耳坠摘下放在手心摊开递到了玄玉面前，“你试着感应一下护身符的气息，是不是和你感觉的联系一模一样。”
玄玉激活了他手上的戒指，手触及到那耳坠，那种熟悉的联系再次感应，耳坠也微微亮了起来，紧接着墨青的虚影显露出来。
孟卓然看见墨青，心情无比复杂，玄玉看见墨青，内心也是无比复杂，眼前淡漠的青年与玄玉对视，微微蹙眉，但转头看向孟卓然，脸上的淡漠消失，眼神温和，“然然。”
孟卓然压抑住内心的窒息感，深吸了一口气，“小九，你现在能感应我这边的人和事吗？”
墨青点头，“你刚刚遭遇了谟的袭击，你现在在哪，怎么会遇见谟，它不应该出现在银河星系的，而且我现在在银河星系也感应不到你，你离开的了银河星系吗？”
“谟？”
墨青点头，“嗯，一种来自宇宙的洪荒凶兽，以吸食血肉生存，吸收的血肉越强大，它升级也会越快，所以很多强大的凶兽遇见，都会直接击杀，不会给它成长空间。”
墨青出现的时间越长，玄玉的感应也越强烈，也让墨青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玄玉的身上，再看向孟卓然，心情也很复杂，指了指玄玉，“你是不是想问我关于他的事情？”
孟卓然看墨青直接提出，也没遮掩，“对，它是你的分身吗？你到底有几个分身？”
墨青眼睑下垂，静默半分，看向孟卓然的眼神透着忧伤，“如果我说，我也是分身呢？”
“什么？”孟卓然震惊的冲到墨青身边想伸手抓他，却抓了个空，才想起这只是虚影，玄玉听到身体也颤抖了一下。
墨青看到孟卓然心急的模样，眼神温柔，“然然，没事，你别急，我慢慢和你说。”
墨青盘膝坐下，抬头看着孟卓然，孟卓然平复了一下情绪，拉着玄玉也盘膝坐了下来。
墨青：“其实，我只是比他们这些分身知道的多一点点，我也是在突破成圣后，感应到主体的存在，我们以后最终都会和本体合为一体的。然后，你知道九婴本身就有九个头，那么同样也有九个意识，当初本体受到重创后，本体便将神魂百分之九十都分离出来，以重生的形态投入到了它原本出生的故土。
然然遇见我的时候，八个分魂其实是在一起的，但因为太虚弱，只有我这个意识体苏醒，后来又被墨清寄居，其他分魂更加被压制没有苏醒，直到然然你将墨清从我身体将墨清魂魄分离出去，之后，我离开神国修炼后，其他几个意识也慢慢苏醒，我担心他们跟我分抢主体，便将一些已经苏醒的意识分离出去，让他们以轮回的形式成长，其实，我那时候这样做，可能还是因为之前有墨清存在，让我觉得有多余的意识，我就不想和他们共享身体，直到我成圣，才知道九婴本身就是一个特殊存在，我们其实都是一体的。”
孟卓然有点发蒙，“所以后来我遇见的师父墨清，还有阿兽，包括现在的玄玉，都是你分出去的独立意识？”
墨青点头，“是，阿兽是特例，当初我发现你转世后神魂竟然与简薇薇的魂魄互换，人生轨迹出现了很大的偏差，甚至差点让你身死，我便以阿兽意识的生命轮回为代价，将时光回溯了一年，并将你的神魂换了回来，至于另外两人的魂魄互换与我无关，是他们自己混乱的。
他叫玄玉？他是在墨清神魂分离出去后，第一个被我送去轮回的意识，我当时的状态根本无法顾及到它，如果它和我共享身体，以我当时的戾气，我可能会将它吞噬了，可当时我记着你不许我杀害生灵，所以我才将它送入了轮回，之后它如何成长，我也没有关注，甚至已经遗忘了。”
孟卓然深吸一口气，“洛萧呢？不会洛萧也是你吧！”
墨青眸色微闪，“不是，他和我没关系。”
孟卓然轻轻呼出一口气，墨青看到孟卓然这般，眸色深沉，“你不想和我有牵扯？”
孟卓然看向玄玉，发现他脸色苍白，这才想起他神力被吞噬的事情，“之前我遇险，出现你本体虚影，是你吗？为什么那虚影出现，会抽取玄玉的神力？”
墨青看着玄玉，“那虚影是本体，我当时确实感应到你有危险，可以我的修为，可能根本无法保护你，所以本体做出了反应，至于他神力被吸取，也许是因为他有足够实力，同时距离你最近吧！”
孟卓然眉头深深皱起，“不对，本体和我有什么联系吗？难道因为你的护身符，它得做出保护我的反应？你和本体到底谁是主谁是次？而且在没有遭遇危险的时候，玄玉修炼也会被吞噬神力。”
墨青沉默，看着玄玉似乎在思索什么，玄玉却开口，“也许是因为我们本是一体，既然给你护身符的是他，那即便他无法救你，本体可能也会遵循护身符的规则，替他护你安好，至于吸食我神力，我修炼的时候吸食，我感觉更多的是类似伴生的一种神力共享，可能对方需要，而我能提供，它便吸食了，而凝聚虚影保护你需要大量神力，而我离得近，它肯定也是优先考虑吸食我身体的神力。”
墨青点头，“你修为比我高，也许等我到达你这修为，神力也会被本体吸食，甚至是回归。”
孟卓然手指轻微抖动了一下，“回归？你说的回归是什么意思？那，那你们还是你们吗？你们现在明明是独立个体了，难道不能与本体切割，成为你们自己吗？”
墨青看到孟卓然的担心，心头微暖，然然永远这么温柔善良，“我们回归本体本身就是九婴的特质，之所以会分离也只是因为我出现意外情况做出的决断，你不用替我们担心，你可以问问玄玉，他排斥对方吸食自己神力吗？他更多是对未知的恐惧，我们的回归也并不是死亡，甚至会让我们更强大，而且即便合体后，我们的意识还是独立的，并不会谁排斥谁，或想吞噬谁，我们可以接受对方的存在，就类似兄弟之间的感情。”
孟卓然震惊，看向玄玉，“你也是这种想法？”
玄玉没有看孟卓然，而是看向墨青，“我们可以记忆共享吗？你能联系上本体吗？”
孟卓然看着玄玉神色复杂，甚至内心感受到自己和九婴似乎有一种羁绊，心里莫名生出一种排斥感，就好似自己以为和某人已经断干净了，结果却不管在哪，在什么时候，对方都会出现在自己身边，生活里，情感中，这种感觉甚至让他有了一种窒息感。
孟卓然深深吐出一口气，并未逃避玄玉所说的事实，将新戴的耳坠摘下放在手心摊开递到了玄玉面前，“你试着感应一下护身符的气息，是不是和你感觉的联系一模一样。”
玄玉激活了他手上的戒指，手触及到那耳坠，那种熟悉的联系再次感应，耳坠也微微亮了起来，紧接着墨青的虚影显露出来。
孟卓然看见墨青，心情无比复杂，玄玉看见墨青，内心也是无比复杂，眼前淡漠的青年与玄玉对视，微微蹙眉，但转头看向孟卓然，脸上的淡漠消失，眼神温和，“然然。”
孟卓然压抑住内心的窒息感，深吸了一口气，“小九，你现在能感应我这边的人和事吗？”
墨青点头，“你刚刚遭遇了谟的袭击，你现在在哪，怎么会遇见谟，它不应该出现在银河星系的，而且我现在在银河星系也感应不到你，你离开的了银河星系吗？”
“谟？”
墨青点头，“嗯，一种来自宇宙的洪荒凶兽，以吸食血肉生存，吸收的血肉越强大，它升级也会越快，所以很多强大的凶兽遇见，都会直接击杀，不会给它成长空间。”
墨青出现的时间越长，玄玉的感应也越强烈，也让墨青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玄玉的身上，再看向孟卓然，心情也很复杂，指了指玄玉，“你是不是想问我关于他的事情？”
孟卓然看墨青直接提出，也没遮掩，“对，它是你的分身吗？你到底有几个分身？”
墨青眼睑下垂，静默半分，看向孟卓然的眼神透着忧伤，“如果我说，我也是分身呢？”
“什么？”孟卓然震惊的冲到墨青身边想伸手抓他，却抓了个空，才想起这只是虚影，玄玉听到身体也颤抖了一下。
墨青看到孟卓然心急的模样，眼神温柔，“然然，没事，你别急，我慢慢和你说。”
墨青盘膝坐下，抬头看着孟卓然，孟卓然平复了一下情绪，拉着玄玉也盘膝坐了下来。
墨青：“其实，我只是比他们这些分身知道的多一点点，我也是在突破成圣后，感应到主体的存在，我们以后最终都会和本体合为一体的。然后，你知道九婴本身就有九个头，那么同样也有九个意识，当初本体受到重创后，本体便将神魂百分之九十都分离出来，以重生的形态投入到了它原本出生的故土。
然然遇见我的时候，八个分魂其实是在一起的，但因为太虚弱，只有我这个意识体苏醒，后来又被墨清寄居，其他分魂更加被压制没有苏醒，直到然然你将墨清从我身体将墨清魂魄分离出去，之后，我离开神国修炼后，其他几个意识也慢慢苏醒，我担心他们跟我分抢主体，便将一些已经苏醒的意识分离出去，让他们以轮回的形式成长，其实，我那时候这样做，可能还是因为之前有墨清存在，让我觉得有多余的意识，我就不想和他们共享身体，直到我成圣，才知道九婴本身就是一个特殊存在，我们其实都是一体的。”
孟卓然有点发蒙，“所以后来我遇见的师父墨清，还有阿兽，包括现在的玄玉，都是你分出去的独立意识？”
墨青点头，“是，阿兽是特例，当初我发现你转世后神魂竟然与简薇薇的魂魄互换，人生轨迹出现了很大的偏差，甚至差点让你身死，我便以阿兽意识的生命轮回为代价，将时光回溯了一年，并将你的神魂换了回来，至于另外两人的魂魄互换与我无关，是他们自己混乱的。
他叫玄玉？他是在墨清神魂分离出去后，第一个被我送去轮回的意识，我当时的状态根本无法顾及到它，如果它和我共享身体，以我当时的戾气，我可能会将它吞噬了，可当时我记着你不许我杀害生灵，所以我才将它送入了轮回，之后它如何成长，我也没有关注，甚至已经遗忘了。”
孟卓然深吸一口气，“洛萧呢？不会洛萧也是你吧！”
墨青眸色微闪，“不是，他和我没关系。”
孟卓然轻轻呼出一口气，墨青看到孟卓然这般，眸色深沉，“你不想和我有牵扯？”
孟卓然看向玄玉，发现他脸色苍白，这才想起他神力被吞噬的事情，“之前我遇险，出现你本体虚影，是你吗？为什么那虚影出现，会抽取玄玉的神力？”
墨青看着玄玉，“那虚影是本体，我当时确实感应到你有危险，可以我的修为，可能根本无法保护你，所以本体做出了反应，至于他神力被吸取，也许是因为他有足够实力，同时距离你最近吧！”
孟卓然眉头深深皱起，“不对，本体和我有什么联系吗？难道因为你的护身符，它得做出保护我的反应？你和本体到底谁是主谁是次？而且在没有遭遇危险的时候，玄玉修炼也会被吞噬神力。”
墨青沉默，看着玄玉似乎在思索什么，玄玉却开口，“也许是因为我们本是一体，既然给你护身符的是他，那即便他无法救你，本体可能也会遵循护身符的规则，替他护你安好，至于吸食我神力，我修炼的时候吸食，我感觉更多的是类似伴生的一种神力共享，可能对方需要，而我能提供，它便吸食了，而凝聚虚影保护你需要大量神力，而我离得近，它肯定也是优先考虑吸食我身体的神力。”
墨青点头，“你修为比我高，也许等我到达你这修为，神力也会被本体吸食，甚至是回归。”
孟卓然手指轻微抖动了一下，“回归？你说的回归是什么意思？那，那你们还是你们吗？你们现在明明是独立个体了，难道不能与本体切割，成为你们自己吗？”
墨青看到孟卓然的担心，心头微暖，然然永远这么温柔善良，“我们回归本体本身就是九婴的特质，之所以会分离也只是因为我出现意外情况做出的决断，你不用替我们担心，你可以问问玄玉，他排斥对方吸食自己神力吗？他更多是对未知的恐惧，我们的回归也并不是死亡，甚至会让我们更强大，而且即便合体后，我们的意识还是独立的，并不会谁排斥谁，或想吞噬谁，我们可以接受对方的存在，就类似兄弟之间的感情。”
孟卓然震惊，看向玄玉，“你也是这种想法？”
玄玉没有看孟卓然，而是看向墨青，“我们可以记忆共享吗？你能联系上本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