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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康熙心尖宠,崽崽各个拽爆 红衣少女的真相

    嘎鲁玳和大闺女相视一笑,连眉峰挑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安安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小脑袋,她虽然没吃过猪肉,可各种各样的猪跑那么多年可看的太多了。

    在小奶娃肉肉的脸上看到双目放空嘴角含笑的思春表情,真的好诡异的!

    “喂,醒醒,天还亮着呢!”坦白局以后,安安最初还对雍正爷还带着畏惧和敬佩,时间长了,有事没事就搓一顿弟弟,也渐渐恢复了正常姐弟的状态。

    小四四被姐姐唤回意识,看看扭着头看窗外嘴角却带着笑的额娘和嘟着嘴的姐姐,才知道自己的心事被看破。

    张张嘴想解释什么,可语言好苍白,额娘和姐姐都聪明的过分,算了算了。

    用肉手捂住自己的小脸,无力得祈求,“别笑我辣~~~我又不是真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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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从何时起,京城的各种灰色地带都开始流传一件绝世奇珍的传言。

    说是最近会有一件无价之宝要问世,原主是传承千载的隐世世家 ,明末之时世道动荡家族遭遇大难,族人死亡殆尽。

    苟延残喘的小家主耐不住山林寂寞,打算携着祖上流传下的那件奇珍搏一场富贵荣华。

    天子脚下,权贵云集,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敢号称绝世奇珍?

    最初的时候,内城的各家府邸对于底层那些不入流之地流传的这条消息,很是不屑一顾。

    可也不知怎的,本是该隐秘低调的事情,竟然渐渐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茶楼酒肆人人开口闭口皆是那隐世家族和传世之宝。

    有人说那是汉末战乱之时诸葛孔明家的一支,观天象测阴阳已知蜀汉必亡,留下的一丝血脉,那传承之物是真正的和氏璧。

    还有人说诸葛武侯一世忠义不会做出此等决议,明明是公子扶苏的第八房小妾的遗腹子,是始皇帝最纯正的血脉。被胡亥迫害的藏在七舅姥爷家才得以幸存长大,小公子长成之后汉已代秦,心灰意冷方才隐世。这次带出来的那是始皇佩剑。

    这些已经算是靠谱的了,传到后来宝物出处已经涉及各处仙山洞府,神仙福地,越传越邪乎。

    甚至宫中圣上都听闻风声,竟然在御书房提了一句。

    康熙说的轻松随意,可皇上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不都得细细琢磨?

    几位或位极人臣或宗亲贵胄出了宫,对视之间的视线已经有了杀气。

    也顾不上平日的雍容端方,撩起袍子就奔向各家车马,都要尽快安排人手去追查这什么隐士什么珍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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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书房一清静,康熙立刻让梁九功去搬来一个其貌不扬的木箱子。

    梁公公经手过的珍宝无数,抱着这木箱的时候竟然眼看出来的紧张。

    木箱半米长宽,看样子并不沉重。

    康熙自己腾空了御案中间的位置,搓着手尽是笑意。

    “好东西啊,好东西,怎么看都看不够!哎,小心小心。”康熙从手边的墨盒里摸出一把普通的钥匙,自己在开木箱上的普通锁头。

    “怎么还没换个好看的匣子装,安儿用这个是为了不引人注目,这样的珍宝怎么能用如此简陋的东西。”

    “主子爷,奴才本也想换个好的,可咱们公主懂得多,奴才不是怕万一没领会公主的深意,万一这匣子内有乾坤呢。”梁九功扶着箱子一只手还在细细摸。

    康熙眨了下眼睛,竟然点了点头,不再纠结。

    木箱被打开后,康熙小心翼翼将木箱上部分抬起,只留了一个箱底底托,以及上面静静陈列着的一只几乎看不出颜色的琉璃瓶。

    也就是正常花瓶大小的琉璃瓶,完全透明。

    康熙将瓶子抱在手里,透过瓶子看对面的梁九功,除了身体变了形,分毫毕现。

    梁九功虽然在公主带着箱子来的时候已见过一次,第二次看见琉璃瓶还是精美的让他不舍得眨一下眼。

    “你说,朕的公主怎么就这么钟灵毓秀,多少大匠都弄不出的极品琉璃,被安儿就兴趣似的闹着玩,就生生给烧出来了。都怪朕,当时就给安儿找个小窑场,以为她又是从书里看到什么方子,你说那时候多给她些人,再给安儿一个好的窑也就不会只烧出两件。”

    康熙爱不释手的婆娑着宛如水晶一般的琉璃瓶,自己念念有词,梁九功知道主子并不需要他多话,点头完全足够。

    “安儿孝顺,两件都给了朕,凤凰儿都没得瓶子赏。你再去让他们小心点,可千万别碰了,若真能如同计划中,朕不仅又了一大笔军费,又可以有一件奇珍。”

    梁九功连连应是。还提醒皇上,

    “主子,咱们公主可再三叮嘱,宫里这个可不能给人看见,只有稀有中的稀有才能卖出好价。”

    皇上这才得到两天就看两回了,他每次都要亲自去取,还得敷衍殷勤想为他老梁搬东西的小崽子们。

    康熙怎么看都看不够,想了想,“不要放在库里了,嗯,朕的床头有空间,那地方也没人碰,你给放那里面去。”

    康熙头都不抬,小心的用软布不停的擦琉璃瓶上的指印。

    梁九功刚要应,忽然想到什么,小声提醒,

    “主子,您忘了,那里面满着呢,都是您,都是您给珍主子画的画像……”最后一句声音小的,康熙差点没听清。

    梁九功眼睛亮亮的望着自家主子,果然见皇上瓶子也不擦了,布也扔了,大嘴一咧两眼一瞪开始放空。

    梁九功蹑手蹑脚悄悄去皇上的寝宫抱回来一大捧大大小小明显已经有了些年岁的卷轴。

    这可都是皇上在那些年在最悲伤,最恐惧,最无助,最开心,甚至在登基的前夜,大婚的前夜。

    稚嫩年轻的皇上一个人站在书桌前,一笔一笔画下的红衣少女。

    梁九功回来之时,康熙已经将琉璃瓶收好,他亲自上前几步将那些画卷接过,轻轻放在桌上。

    抚摸过这些他已经有些年没有碰过的画轴,康熙眉眼间尽是化不开的温柔。

    康熙甚至不用看画轴上的日期也能清楚的将它们按顺序一一排好。

    指尖划过画卷,康熙整个人都透出一种静谧的安宁。

    梁九功低声道,“万岁爷,要奴才打开嘛?”

    康熙沉默了片刻,摇摇头,“收起来吧。”

    梁九功有些疑惑得抱着画卷走了,一路上都在想,皇上为什么不打开看呢,这段时间万岁爷也不怎么进后宫。

    话本子上都讲,女子给男人生儿育女以后就从白月光变成了白饭粒,难道皇上也是考碧姬先生写的那种渣男?

    梁公公警惕心大起,还在怀疑是不是有不长眼的钻了空子,满腹心事的回到书房,万岁爷竟然不在!

    康熙也没带人,连衣裳都没心思换,大长腿恨不得一迈三米远,胸腔中砰砰跳动的心脏告诉他,

    他想见她,他想拥抱她,他想告诉她,他心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