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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康熙心尖宠,崽崽各个拽爆 又梦到“她”

    四四余光瞥到走近的敦多布,强忍着翻个白眼的冲动,他实在是对这个“前”妹夫敬谢不敏。

    侧了侧身子,四四轻咳一声,伸腿踹了踹正坐在位子上跟着蒙古王爷们一起摇摆的小五。

    小五有些茫然的扭头,看到若无其事抬头研究星象的哥哥,正想问好兄长有何见教就看到了背着火光的敦多布。

    嚯,有点意思啊,这一圈的人,除了他四哥。

    四哥可是人间仙子啊,是做不到与光同尘。怎么这个草原蛮子也跟刚洗完毛的鹦鹉似的,这就已经有大胆的宫女投去热辣的秋波了。

    小五不动声色的整了整衣袍,心里却骂了一溜的骚包,呸,谁比你差似的。

    “敦多布啊。怎么,你怎么不去跳舞,一个手就不会跳了么?”

    敦多布站的是威风凛凛,心里却难免有些惴惴。

    他已经打听清楚了,这两位英武的,嗯,英俊异常的小主子都是恪靖公主的同胞兄长。

    悄悄看了一眼在月光与篝火错综光影渲染下不似凡人的四阿哥,明明就沉浸于星象的连一个眼风都没给他,这莫名的威压又是从何而来。

    使劲甩了甩头,敦多布狠攥了几下身后背着的拳头,

    两个小儿而已,无事,无事哒!

    “四阿哥吉祥,五阿哥吉祥,敦多布给您二位请安。”礼仪上他可是被阿爹拿着鞭子抽出来的,这千打的标准极了。

    四四连仰头的角度都不带动一丝,小五却没打算走亲哥得路线,一张脸上都是极让人感到亲切的笑意。

    “使不得使不得,莫要如此,被汗阿玛知道必会责备我狂狷,快快请起。”

    敦多布本就是做着姿态放低再放低的心态来的,五阿哥这一番姿态倒比不远处那位让人好受多了,可这千也是结结实实膝盖落了地。

    五阿哥嘴上喊着使不得,倒是扶一把啊。

    苦涩,心累。

    这皇家的种都这么不好招架么,这个也是个芝麻馅的啊。

    再起身,敦多布的腰不自觉有了恭顺意味的幅度,他赔着小心开口,祈祷能打发走一个是一个。

    “五阿哥缘何只坐于此处,怎不下场和兄弟们一同乐和。

    五阿哥性情舒朗大气似对舞乐也有独到见解,若是能让那些家伙们开开眼,也是他们的福气。阿哥您说不得明日再出行就多出几个好谙达。”

    这个年纪的小男娃不都是爱呼朋唤友,招鸡斗狗,招摇过市的吗。

    笑眯眯的敦多布可不知道小五曾被戴佳氏推进水,这种有些稚嫩拙劣的吹捧确实作用甚微。

    “呵呵呵,小爷看你就不错,他们么还是差了一筹。”

    小五向前迈了一小步以示亲近,接着就在敦多布的肩膀上啪啪就是两下。

    一副你很不错,爷很满意的模样。

    敦多布几乎长成的身量可是比小五高了不少,可小五的力气也就比恪靖公主稍逊一些,直拍的的敦多布晃了两晃。

    “毕竟也只有你被我妹妹掰折了腕子的嘛,我们兄妹几个于心难安。等你康复了,小爷带着你一起跳,绝对让你成为全场最亮的那颗星!”

    敦多布肩膀上火辣辣的疼,心灵上的双重攻击更是激的他险些掩面败走。

    “惭愧惭愧,小子惭愧惭愧。”

    连连作揖的敦多布对于今夜能与公主搭上两句话依然没了信心,只能温言嘱咐要多撒些驱虫的药,尤其是女眷营帐。

    晚上要盖得厚一些,天凉莫要染上风寒。

    还说了这边不远处有条河,过几日他的手腕好一些再恭请阿哥公主去骑马钓鱼。

    圆圆本缩在四哥身后不做声,一听骑马钓鱼一改之前兴趣缺缺的神游模样,直扯的四四再也维持不了高深莫测的形象,只好无奈的敲了下妹妹的额头。

    敦多布不敢大剌剌的看人家公主,迅速瞟了一眼赶紧又低眉顺目的瞅着五阿哥的衣袍下襟。

    恪靖公主只露出半张脸笑盈盈的正和兄长撒娇。

    原来,她也有如此一面啊。

    敦多布忽觉胸口深处有些痒痒的,就像春日在草原上晒太阳半梦半醒只是爬过耳朵的瓢虫,轻轻的,暖暖的。

    耳朵渐渐烧起,敦多布不敢再多停留,他怕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也怕公主觉他孟浪,连他自己都没察觉有人竟能如此扰乱他的心境。

    连连深揖之后,敦多布后撤了好几步才转身离去,走路的样子早不是来时倜傥肆意模样。

    “这人怎么还顺拐了?”

    圆圆歪歪头,很是不理解。

    先前就像一只随时准备开平的孔雀的吗?

    真小孩五也不太懂,自忖难道是他的威武雄壮震慑了这位草原小雄鹰?

    四可是暗暗磨起了牙。

    “老五,你明日看好圆圆,再把老大他们都叫上,就去那河边。带上人,钓鱼烧烤骑马,你年纪也不小了,应该学着操持这些事。”

    四四暗下决心以后敦多布别想靠近他的圆圆十丈内,圆圆才多大?

    小畜生!

    “四哥,你骂人!?”圆圆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惊得都蹦起来了,她柔弱不能自理的四哥骂人了!!

    “你听错了。”冷脸四爷上线,坚定地跟当初那些年天坛祭告天地似的。“五弟?”

    抓紧转移妹妹的注意力。

    说是妹妹,在心里就是闺女一样,前世的闺女他也没有给换过尿布!

    如今就有小狼崽子想叼香香软软的妹妹,不行!

    他不同意!

    小五对着两人的小官司只是傻呵呵的乐,然同为哥哥,对于妹妹的疑似追求者他亦有着远超理智的不知第几感的瞧不上眼,想都不想就应了下来。

    多大点事,哥哥就给圆圆办了,哪用的着那小子。

    “圆圆,哥哥明日就带你去,咱用不着那小子,看他连路都走不好,啧啧,难不成有什么隐疾?”

    四四听到小五不大善良甚至有些刻薄的吐槽,反而赞赏的冲弟弟连连颔首。

    说得好!

    这狗贼在恪靖没了以后竟然娶了十九岁的继妻!

    这是姐姐跟他讲的。

    他作为雍正帝的时候在恪靖去了没有半年也驾崩了,还好妹妹黄泉路上有他断后呢,妹妹也能少些孤单害怕。

    那孙子当年被恪靖压得死死地,恪靖去了弘历怎么又给他赐了个宗室女?

    又是!弘历!

    孽子!!!

    气的眼睛都泛红的四四倒是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当年和恪靖可没什么兄妹情,又何来要求儿子疼姑姑?

    ……

    安安从宴会退下来就没回太皇太后的大帐。

    两日没给额娘请安了,在路上额娘一直精神不济。虽然太医们都说了并无大碍,还是让安安悬心不已。

    身后带着几个宫人,手中提着额娘平日爱吃的点心,安安远远就察觉帐子周围气氛似与平日不同。

    轻抬左手,安娜和菲亚两个女暗卫立刻融入黑暗。

    等不及二人回来,安安就带着小桂子小乔子放轻脚步到了嘎鲁玳的正帐外。

    “这是怎么了?怎么都在外面守着?”

    帐子内的文竹听到了公主的声音,如同找到了主心骨,赶紧就迎了出来,

    “公主,格格还在睡着,您先进来。”

    安安皱着眉看到文竹还泛着红晕的眼角,让两个太监候在外面,扬手掀了帐门就进了帐子。

    “额娘可好些了?”

    文竹忙将这半日光景的情形,及白太医的诊断禀于公主。

    安安放轻呼吸凑着昏黄的烛火细细看了看额娘的脸色,微微点了头,稍稍放下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