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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康熙心尖宠,崽崽各个拽爆 积年老毒瘤还是剜掉的好

    “皇上瞧得上他们是我们家的荣幸,别只是我们家的,不少孩子都长起来了,你也都看看,几个孩子还没有正式的哈哈珠子呢。”

    嘎鲁玳可不想弟弟们成了众矢之的,这场合那么招眼没好处。

    “行,你别操心了,你,你这回来草原劳累,一定要好好歇歇。

    那几个大的你不用担心,我多看着些。你只管好好养着,什么都没有你的身子骨重要。”

    康熙仔细看着嘎鲁玳的脸,确实比在宫里的时候憔悴黯淡了些,

    “都是我贪心,不管有没有,我想着要不以后我们就这几个孩子算了。”

    “怎么了?怕我年纪大了生不了好孩子?”嘎鲁玳觉得自己孕期综合症已经开始冒头。

    康熙搂着嘎鲁玳已经有些嶙峋肩头赶紧哄,

    “你看看你瘦的,是我原来总觉得你身子好,却忘了女子每一次生产都是过一个大坎,有人说女子生产一次就会老十岁。别气,你别生气,你听我说呀,”

    康熙看到凤凰儿已经捏起的拳头赶紧先讨饶。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这么爱美,不能因为给我生孩子一次次去过那个坎,每一次你又都生的艰难。

    虽然看着你都好好的,内里一定是没有补起来的。

    都怪我,只想着多和你有几个孩子,却没有考虑你的身子,这些事情应该由你决定的。”

    “我决定?我能决定要几个孩子,要不要孩子?”嘎鲁玳很想摸摸康熙是不是来草原感染了牛癫疯……

    “以前就不说了,以后都由你决定!好不好。我当然是喜欢咱们的孩子,一百个一千个我都不嫌多,嘿嘿~”

    “啪啪”

    嘎鲁玳照着龙大腿就来了两下。

    “成百上千,当我是什么?螳螂么?母螳螂为了生孩子可是要吃公螳螂的!”

    康熙笑的更欢了,“来,现在就吃,吃哪?”

    笑了一阵,嘎鲁玳就又困了。

    她只记得康熙给她放在床上脱了鞋子,脱掉了外面的衣裳,梳好的度假造型都没有见见蓝天碧草,她就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一睡午膳点都给误了,康熙见过大臣都回来了发现凤凰儿还在床上睡着,气文竹梁平他们没用,全都被罚去帐子外跪着,又把晨间刚骂过的白太医提溜了过来。

    白太医看了又看,又问了晌午睡得可安稳?

    这康熙怎么答,知道的人都在外面跪着呢,幸亏梁平耳朵好使赶紧戳戳文竹和青萝,俩丫头可不敢耽误,进了帐子答话。

    白太医听到回禀,娘娘脉象也平和了很多,这都是慢慢好转的迹象。

    万岁爷这纯属是关心则乱。

    送走连药方都没开的白太医,康熙意识到是他有些反应过度,都怪刚才那个王爷跟他哭可怜,就说到他的阿娘操劳过度,好端端的睡了一觉,第二天就没起来。

    “好了,都起来吧!日后多警醒些,今日是没事,出了事什么都晚了!”

    康熙免了罚还是不让他们进账,自己就坐在嘎鲁玳的床边,身边摆着一摞的折子开始看。

    到了钟表上的时针快到了二,嘎鲁玳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原以为是文竹她们在守着,睁眼却看到是杏黄的龙袍。

    “玄烨?”还没有彻底与梦境抽离,嘎鲁玳有些暗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营帐内显得格外的迷离。

    康熙合起折子,看着她睡眼惺忪的样子声音也跟着软了。

    “是我。”他轻轻将嘎鲁玳脸上的一缕碎发捋到耳后。

    “你怎么还在?”嘎鲁玳把锦被往上拉了拉,她睡得有点不知今夕何夕,只觉得有些刺眼。

    康熙也顺势往下滑了滑,拍了拍被子里裹得像只茧的嘎鲁玳。

    “我都去前面又回来了,你还在睡。都两点多了,起不起,饿不饿,要是不想起就在床上吃。”

    嘎鲁玳抓着他的手枕在脸下,又闭上眼睛。

    “我做了个梦。”

    康熙声音又轻了些,“梦都是反的。”

    “梦里回到我刚进宫那会,你说但凡我胆小一些,不敢跟你跳那一场舞,你会不会就一直认为我是个坏女人,然后。”

    康熙见人的时候还在走神想这事,他到底是哪根筋瞅了非要提什么跳舞。

    刚还罚奴才,凤凰儿就是因为他乱说话又做了不好的梦,赶紧打断她往下说,

    “不会的,我只是,我只是等了太久,你那么好……反正一切都是我的原因,但凡多想一想也会知道那天的事是人故意所为。

    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是怎么了,就跟疯了一样。我真不介意你嫁过人的,我只是接受不了那么久……,他们说那人生的极好……“

    “等会!你打住,谁生的极好?”嘎鲁玳一下子就不困了,瞪大了眼睛。

    康熙委屈巴巴埋在锦被里,怎么问都不说话了。

    “文竹!”

    嘎鲁玳真是服了,也不顾狗老康正在装鹌鹑,直接就叫人。

    康熙赶紧坐起来要拦,被嘎鲁玳一下扒拉到一边。

    文竹多懂事,进来就只瞅着自己的鞋面。

    “说!那图鲁长什么样!”

    文竹傻了,格格怎么这么生气?怎么忽然说起这个,皇上还在?

    “别怕,照实说,一会儿再青萝,不行把星儿,我阿玛额娘都叫来问问。”

    “凤凰儿……”

    “说吧。”

    文竹知道格格这是何皇上置气呢,“格格,都说么?”

    “说!记得什么说什么!”

    文竹也豁出去了!上来就开口扔个大的。

    “那图鲁喜欢不到十岁没长成的小姑娘。”

    康熙脱口而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哪知道为什么,环肥燕瘦,萝卜白菜,文竹继续!”嘎鲁玳冷哼一声。

    “他身高不高,比我们家格格矮快有三寸。”

    康熙又傻了,就算凤凰儿的身量在女子中确实算是极其高挑,可矮快三寸就过分了吧?

    文竹已经开始说了,那么多年的委屈也不想憋着了,

    “那图鲁面色青白,眼底乌黑,纵情酒色,体弱气虚,识字不多,却喜欢咬文嚼字,极其不喜欢女子有学识。”

    “忠勇伯对于女儿的娇宠,怎么会?”康熙怎么都想不通,若是如此不好,为什么凤凰儿会守寡守了三年都不愿意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