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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变心咋办?换个摄政王气死他 第44章 他自己回来偷人

    从昇王府出来。

    沈南柯厚着脸皮,紧追上纳兰隐的脚步,急于求证。

    “纳兰大人,请留步!”

    纳兰隐停下脚步,回眸上下打量着沈南柯,“有事?”

    “纳兰大人,下官想跟您确认一下昇王殿下的话?”

    “你急什么?”纳兰隐笑的意味深长:“就算没有王爷的举荐,你婚后也会升官。”

    沈南柯满眼欣喜,“下官谢过纳兰大人的提点!”

    纳兰隐拍拍沈南柯的肩,长叹一口气,“你呀,要多动脑,别被无知商妇牵着鼻子走。要认清,谁才是贤妻?”

    听懂纳兰隐维护孟伊蓁的意思,沈南柯连忙承诺道:“下官明白,明日之后,蓁蓁才是沈家主母!”

    纳兰隐满意点头,踏上自家马车,命车夫绕到昇王府后门,悄悄接上女儿归家。

    沈南柯从纳兰隐口中确认他官升两级,欣喜若狂。

    迫不及待想回家,与自家老娘分享他升官的消息。

    他坐着沈家马车,急匆匆离去,完全忘记舒亦梦。

    舒亦梦从昇王府出来,不见沈家马车,得知沈南柯升官后,高兴的将她忘了。

    她大骂一句“渣男!”,转身准备先去买匹马。

    这时,萧清柏从昇王府出来,快步追上她。

    “舒掌柜,我娘邀你一叙,有事相商!”

    舒亦梦迟疑,还没想好要如何拒绝萧清柏。

    就见萧家马车停在她跟前,萧清柏道:“舒掌柜请上车,一会儿送你回沈家。”

    “有劳!”舒亦梦一撩衣袍,潇洒踏上萧家马车。

    马车刚到萧家门口,舒亦梦就看见萧夫人在等她。

    “梦梦!”萧夫人迫不及待抓住她的手,关切的问道:“受委屈了吧?”

    舒亦梦笑容僵住,原本觉得还好的她,因为萧夫人这一句‘受委屈了’,顿时鼻尖酸的控制不住眼泪。

    萧夫人一把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哄着。

    “梦梦,别急着走,明日乔装一番跟我去孟家门口,你萧叔送你个礼物。”

    舒亦梦:“......”

    是她想的那样吗?

    若真如此,萧家为了她,可真能豁得出去。

    不行。

    皇后党不容小视,萧家受不住孟家的讨伐。

    “萧夫人,萧将军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事,犯不着让萧将军得罪孟家。”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萧飞扬爽朗的笑声。

    “梦丫头,你不必忧心,我心中有数,你明日且在孟家门口看戏就是。”

    “真不必如此!”舒亦梦不愿牵连别人,更怕给萧家招祸,她还不清这个人情。

    萧夫人满眼心疼,抓着舒亦梦的手,“梦梦,你十二岁前的事,记起来没?”

    “没有!”舒亦梦摇头,“念生道长说他会想法子。”

    萧夫人紧紧抓着舒亦梦的手,“梦梦,你不必忧心,且等着在孟家门口看戏。”

    见萧家夫妇很坚持,舒亦梦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不再与两人争辩。

    应下萧夫人的好意。

    在萧家用完午膳,陪萧夫人又话一会儿家常。

    才乘萧家马车,回沈家,临下车时,她掏出一块碎银打赏送她回来的车夫。

    转身进沈家园子。

    才走到她房间门口,就见两只鹦鹉扑扇着翅膀飞来。

    “饿了吧?”舒亦梦连忙打开门,让两只鹦鹉进屋。

    灰灰落在桌面上,顾不得吃松子,来回走动,嘴里发出古怪的声音。

    “表哥,你开一下门,我来给你送醒酒汤。”

    “表哥,你快松开我!”

    “表哥,呜呜呜......”

    “表哥,疼......”

    “表哥,你轻点儿......”

    “......”

    灰灰嘴里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像不可描述的内容。

    舒亦梦瞠目结舌。

    沈南柯这个狗东西,将她一人撇在昇王府。

    他自己回来偷人。

    正是她借题发挥好时机。

    舒亦梦环顾四周,思来想去,端起洗漱台上的水。

    气势汹汹,直奔沈南柯的住所,一脚踹在房门上。

    门‘哐当’一声响,将正在关键期的沈南柯,吓得一哆嗦,瞬间熄火。

    他满脸惊慌抬头。

    看见两人的丑态,舒亦梦咬紧唇,一盆冷水毫不客气,直接朝两人头上泼。

    冷水倾盆而下,沈南柯与袁春杏皆被浇了个透心凉。

    两人惊愕之余。

    想要迅速分开。

    察觉都没穿衣服,又手忙脚乱找衣服,样子狼狈至极。

    沈南柯用被子,紧紧护着怀中的袁春杏,脸色由白转青,怒视着闯入的舒亦梦。

    “舒亦梦,你疯了吗?你竟敢拿水泼我?”

    舒亦梦冷笑。

    眼中闪烁着鄙夷,却佯装很愤怒的模样。

    她挺直脊背,毫不畏惧地与沈南柯对视。

    “沈南柯,你把我留在昇王府。自己跑回来与她苟合,你的书都读到哪儿了?”

    舒亦梦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让沈南柯羞愧的接不上话。

    “梦儿,我喝醉......”

    “好一个喝醉了!”舒亦梦嗤笑,眼眸落在沈南柯身上:“你确定喝醉的人,还能破她的身?”

    见舒亦梦拆穿他的话,沈南柯气得抿紧唇。

    舒亦梦怎么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替他把这桩事掩盖过去?

    他心中满是不悦。

    “舒亦梦,事已至此,你到底想要如何?”

    见沈南柯露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舒亦梦这回真的被气笑了。

    她只是搭个戏台子,这两个狗男女演得真精彩。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沈南柯骨子里这么无耻?

    这时,缩在沈南柯怀中的袁春杏‘呜呜呜’哭起来。

    “表哥,我,我只是来给你送个醒酒汤......”

    “呜呜,表哥,我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听见袁春杏呜呜哭,沈南柯心中越来越烦躁。

    “舒亦梦,你有完没完?我是不是早与你说过,我这辈子不止你一个女人。”

    “女子出嫁从夫,你应该事事以夫为天,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传扬出去......”

    “好得很!”舒亦梦打断沈南柯指责的话,笑着为两人鼓起掌。

    阴阳怪气反问:“沈南柯,铺垫这么多,你想怎么?”

    见舒亦梦松口,沈南柯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

    “你先出去!我一会儿与你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