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黑暗中的灰烬 第38章 回国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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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警官皱着眉问道：“你是谁？”
“我也曾是这里的居民，现在是法制日报的记者-周红！”
“记者？”韩警官和烂头晨都是心头一紧，这些年舆论监督的威力越来越大，很多事情想压住都难，而且对方是法制日报这样的专业性大报影响力更是巨大。
韩警官转头望向烂头晨问：“你们的拆迁协议带在身边吗？”这句话问的极有技巧，回避了‘有没有’这个问题而是将关注点放在‘带没带’上，无形中默认了拆迁的合理性。
烂头晨同样是个机灵人，“出来干活没带着，下次一定把手续都带上！”
“没关系我们可以等，你派人回去拿，这样方便警官判断谁是谁非。”周红言辞犀利完全不给对方蒙混过关的机会。
“我们工作忙不能一直等在这里，这样吧，你们回去把手续带齐再来施工。”韩警官见周红步步紧逼就话风一转给烂头晨一个台阶下。
“好好，我们马上回去把协议带上再来。”烂头晨见事不可为就选择先退让，他说完招呼身旁的小弟们带着工人离开。韩警官讪笑着也带人离开。
“呸！蛇鼠一窝！”表叔重重啐了一口发泄心中的不满，如果不是周红在这里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他转过头笑着对周红说道：“周家姑娘出息了，有些无冕之王的霸气！”说完还挑了挑大拇指。
周红被夸的羞红了脸，刚才的霸气早就烟消云散。“表叔你别拿我开心，这次外出采访顺路看看老邻居刚好碰上这些坏蛋做坏事就忍不住出面，其实我只是个实习记者根本算不上无冕之王。”
“在我们眼里才不看你是不是实习记者，只要你为老百姓仗义执言我们就认为你是好记者、大记者！”表叔用质朴的话说着老百姓的价值观。
“表叔，上次不是暂停拆迁了吗，怎么现在又开始了？还有我刚从我家那里过来看到那一片全都拆完了。”周红不想让表叔再表扬下去连忙转移话题。
“谁知道，你们搬走后没多久那里就开始拆迁，我们这里原本一直没动，也就是暗中动动手脚，做些下作的事，昨天突然不知发了什么疯开始通知搬迁，今天就直接赶人！”表叔气愤的回答。
“我帮你们打听一下，这是我的电话如果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周红伸手从包里取出记事本快速写下一个号码递给表叔，然后告辞离开。看着她倩丽的背影，表叔叹息，可怜自己的侄子，如果没失踪和这姑娘会是多好的一对！想到侄子他猛然想起自己表嫂打电话让他去富城酒店，连忙安排工友返回矿山自己也顾不上换衣服直接赶往酒店。
秋晖始终没有出面相见，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在跟踪烂头晨和韩警官之间他选择了前者，而烂头晨并没有走太远就停下拨打电话。
“李总，今天有人搅局！一个自称是法制日报的记者在替他们出头我怕引发舆论就退了一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李辉自从昨天接到这个命令就一直忐忑不安，他可不是烂头晨这样的无脑莽夫，他从二十五岁就跟随姬长天在邻市承包了一座砂石场，雇佣一群地痞流氓想要垄断当地的沙石市场，几次出生入死拿下当地沙石市场的百分之七十份额。后来经过朋友介绍在一次高端聚会上他们结识了富城副市长赵志伟，很快姬长天和赵志伟便打得火热。
八年前，赵志伟将第一个工程项目交给了姬长天只有几百人的公司，那是为东平矿业建造三十栋员工宿舍楼的项目。这一笔让姬长天赚的盆满钵盈，于是长天工程公司改名长天集团，开始了做大做强之路！短短八年时间长天集团垄断了富城所有建筑、市政工程，真正成为富城巨无霸。但李辉清楚这一切全赖赵志伟市长的提携。就在他们膨胀的以为自己在富城无人敢惹时，新富路巷子暴力拆迁被记者报道并最终惊动省里大佬发话。于是，即便是老板姬长天和他背后的靠山赵志伟千般不忿，也只能偃旗息鼓退避三舍。他那时就明白，权力可以让长天崛起也能让长天灭亡，而这不过是大领导的一句话而已！这一次旧事重提，虽然事关赵市长升迁大事但还是要避免惊动省里否则难保还会发生什么事。此刻听说又有记者出面连忙对烂头晨说：“暂时不要再动，我打听一下再做安排。”
挂断电话李辉一边通知宣传科的负责人来办公室一边给姬长天打了电话汇报情况。姬长天同意李辉的处理方法，决定先派人查一下这个记者的底细。
新富路上，挂断电话的烂头晨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头上的伤疤，每次下雨前这里都又酸又疼，即便是去市里最好的第一医院也没办法让这种情况有所缓解，后来他发现邻近的其他市有一种摇头丸吃了能暂时摆脱这种讨厌的感觉，但据说会成瘾，所以他一直没敢碰。想到这他不禁又想起那个雨天，那个初次见面打起架来一往无前的男孩，正是拜他所赐，自己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落下个烂头晨的绰号，而当时的另一个同伴张良更是不堪，他甚至不敢回到老家富城只能成为异乡客。烂头晨没有发现在距离他十几米远的一棵大树后，秋晖脸色阴郁的看着他，就在刚刚他也认出了这个烂头晨就是当年在石桥袭击自己，最后被自己用钢筋砸死的晨哥！秋父说警方在现场只发现两个人，显然这个晨哥没有死而且在警察到来前就苏醒逃逸。
“当年没有打死你是天意，却不想你依旧为非作歹，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逃出生天！”秋晖在心中默念。
秋晖返回酒店时表叔已经等在那里，两人见面又是一番喜极而泣，四个人一直谈到很晚表叔才回家，大家相约第二天在酒店聚餐。
转天，秋母不放心家里的房子就和秋父结伴回去看看，秋晖没有去，他料想烂头晨在不弄清周红的来路之前不敢轻举妄动。他今天要去转一转楼盘给父母买个不错的单元。晚上表叔一家和秋父秋母都赶到酒店，他们在餐厅吃了一顿丰盛的宴席。表叔家的小表妹非常聪明伶俐，听秋晖说起国外的趣事心向往之，嚷嚷着以后也要出国上学，对此表叔表婶只能报以苦笑，心想你哪知道你表哥的国外求学是被逼无奈，你大伯大婶这些年眼睛都快哭瞎了。
再次叮嘱表叔一家不要泄露自己的身份，秋晖把提前准备好的礼物都分给他们，看到表哥出手阔绰秋恬更加坚定了要出国的心思。
一夜无事，一早醒来秋晖带着父母赶往自己看好的几处楼盘。原本秋父秋母只想随便买一套房可以居住就行，即便是那种宿舍楼也行，反正相比老巷子那边都要好很多，没想到秋晖直奔市中心的几个高档小区。才进入一家名为名士郡的售楼处，秋父秋母就有些不自在。来这里的购房者很多都是穿金戴银的有钱人，一个个趾高气昂暴发户的模样。秋晖指着楼盘模型上一栋位于小区中心景观的小高层对母亲说：“这个房子还不错，有电梯也免得你们上下楼不方便，而且这里楼间距大采光好，有几种户型可以选择。”
秋母嗫喏的拉拉秋晖衣袖悄声说：“阿晖，这里的房子很贵的，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秋晖笑着拍拍她的手背对售楼小姐问：“有没有这栋楼的样板间？”
售楼小姐原本有四五名，看到那些衣着华贵的客人都抢着上前，只有一个面容清秀的姑娘没有过去，此时见秋晖询问就走过来耐心回答：“这个楼的样板间还没有装修完，如果您有意购买我可以申请带您去现场看看，不过里面还在施工可能有些脏。”
“那就有劳你了。”秋晖点了点头。那售楼小姐就去找坐在后面的经理去拿房门钥匙。
“王娟，今天这么多客户你怎么就挑中这三个人，我看他们不像有钱人，带他们去看房一来一去至少半个多小时会错过大客户的，而且那栋楼还在内部施工很脏的，出来都会一身灰脏死了。”她的一个关系不错的小姐妹轻声对她说。
“没事的，人家要看房我们也不能拒绝呀，再说我也不喜欢那几个看着有钱但行事猥琐的男人，买房为啥总要摸售楼导购的手，恶心！”名叫王娟的售楼小姐一脸厌恶的回答。
“你呀，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总比月底业绩垫底被经理骂好吧。”小姐妹对自己同伴的想法不敢苟同，同时也暗自庆幸，幸好王娟拉不下脸来，否则凭她的小脸蛋肯定要分流不少客户。
取了钥匙，王娟带路进入小区，穿过前面已经完工的几栋楼后他们进入那栋靠近景观的小高层。因为是施工期间，电梯还不能使用于是他们就选择了走楼梯去三楼。
连续看了两个单元秋母都很满意，宽敞明亮的客厅，独立卫生间、厨房，这相比巷子中的老宅子已经好上不知多少倍。王娟在知道房子是年轻男子购买先让老人居住就推荐了一套两居室双阳面的单元。“这套房有两个阳面卧室，现在老人居住睡个午觉满屋阳光多舒服，以后给这位先生居住可以改成一间卧室一间书房，在晴朗的下午一杯清茶一本书伴着一室阳光那叫一个惬意。”不得不说王娟设想的场景还是很有吸引力，无论是秋晖还是父母都满意的点头。“而且这里的位置极佳，窗外就是中心景观区，小桥流水，亭台假山诸多人造景观风景极好，即便是不出门都能有在公园的感觉。这里因为要建造景观所以楼间距是小区中最大的一排，三楼及以上都可以沐浴在阳光下，如果是其他楼宇至少要七层以上才能见到阳光！”
秋父秋母心中极为喜欢，王娟一边讲解他们就在一旁不停点头看上去很好笑。
“帮我们算一下总价，还有能给我们的优惠也都给出来，我昨天看了几个楼盘，有的楼盘诚意满满啊！”秋晖淡然一笑说道。
“这套房103平米全款51万，我们附送两年的物业费。”王娟报出一个尚可的价格。
“逸水居那个楼盘的价格可是能打八折的哦。”秋晖笑容玩味的看着王娟说道。
“先生，这个价格已经很低了，如果是其他楼宇我也可以在这个价格基础上打八折，但这栋楼位置绝佳，没办法享受折扣。”王娟解释道。
“或许这里是你们小区的最好位置，但其他小区里一样也有这样位置不错的楼宇人家还不是一样打折。这样吧，我一次性付款你优惠我十个点！”秋晖昨天大致摸清了这里的房价，好楼层大约要在4000-4500元\/平米，这个小区景观的确不错所以他认为这个价格很公道。
“这个我没办法做主，咱们回去我请示一下经理。”王娟没想到这个客户谈得如此顺利就暗自打定主意一会直接找经理让他批个折扣，哪怕减少自己的佣金也行至少业绩不会垫底。
四人返回售楼处，那些售楼小姐还陪在一个个暴发户身旁陪着笑脸却不知她们最不愿接待的秋晖三人已经成交。王娟立刻找了经理申请折扣，听说客户可以全款，经理自然欣然同意，别说十个点，他还批过15个点呢。
很快合同拟定好，经理很爽利直接将房款减到45万元，秋晖刷卡付款，在来这里之前秋晖就用自己的假身份办理了一张银行卡并通过网银转过来七十万元，这些钱即便加上装修和购买电器的费用也是绰绰有余。带着父母离开售楼处，秋晖将钥匙放在母亲手里说：“妈，这套房你们属于你们了，我再找个口碑好的装修公司把房子装修一下你们就可以搬过来，但是为了掩人耳目，我们还是要做个租赁协议以免给你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也曾是这里的居民，现在是法制日报的记者-周红！”
“记者？”韩警官和烂头晨都是心头一紧，这些年舆论监督的威力越来越大，很多事情想压住都难，而且对方是法制日报这样的专业性大报影响力更是巨大。
韩警官转头望向烂头晨问：“你们的拆迁协议带在身边吗？”这句话问的极有技巧，回避了‘有没有’这个问题而是将关注点放在‘带没带’上，无形中默认了拆迁的合理性。
烂头晨同样是个机灵人，“出来干活没带着，下次一定把手续都带上！”
“没关系我们可以等，你派人回去拿，这样方便警官判断谁是谁非。”周红言辞犀利完全不给对方蒙混过关的机会。
“我们工作忙不能一直等在这里，这样吧，你们回去把手续带齐再来施工。”韩警官见周红步步紧逼就话风一转给烂头晨一个台阶下。
“好好，我们马上回去把协议带上再来。”烂头晨见事不可为就选择先退让，他说完招呼身旁的小弟们带着工人离开。韩警官讪笑着也带人离开。
“呸！蛇鼠一窝！”表叔重重啐了一口发泄心中的不满，如果不是周红在这里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他转过头笑着对周红说道：“周家姑娘出息了，有些无冕之王的霸气！”说完还挑了挑大拇指。
周红被夸的羞红了脸，刚才的霸气早就烟消云散。“表叔你别拿我开心，这次外出采访顺路看看老邻居刚好碰上这些坏蛋做坏事就忍不住出面，其实我只是个实习记者根本算不上无冕之王。”
“在我们眼里才不看你是不是实习记者，只要你为老百姓仗义执言我们就认为你是好记者、大记者！”表叔用质朴的话说着老百姓的价值观。
“表叔，上次不是暂停拆迁了吗，怎么现在又开始了？还有我刚从我家那里过来看到那一片全都拆完了。”周红不想让表叔再表扬下去连忙转移话题。
“谁知道，你们搬走后没多久那里就开始拆迁，我们这里原本一直没动，也就是暗中动动手脚，做些下作的事，昨天突然不知发了什么疯开始通知搬迁，今天就直接赶人！”表叔气愤的回答。
“我帮你们打听一下，这是我的电话如果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周红伸手从包里取出记事本快速写下一个号码递给表叔，然后告辞离开。看着她倩丽的背影，表叔叹息，可怜自己的侄子，如果没失踪和这姑娘会是多好的一对！想到侄子他猛然想起自己表嫂打电话让他去富城酒店，连忙安排工友返回矿山自己也顾不上换衣服直接赶往酒店。
秋晖始终没有出面相见，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在跟踪烂头晨和韩警官之间他选择了前者，而烂头晨并没有走太远就停下拨打电话。
“李总，今天有人搅局！一个自称是法制日报的记者在替他们出头我怕引发舆论就退了一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李辉自从昨天接到这个命令就一直忐忑不安，他可不是烂头晨这样的无脑莽夫，他从二十五岁就跟随姬长天在邻市承包了一座砂石场，雇佣一群地痞流氓想要垄断当地的沙石市场，几次出生入死拿下当地沙石市场的百分之七十份额。后来经过朋友介绍在一次高端聚会上他们结识了富城副市长赵志伟，很快姬长天和赵志伟便打得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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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没有打死你是天意，却不想你依旧为非作歹，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逃出生天！”秋晖在心中默念。
秋晖返回酒店时表叔已经等在那里，两人见面又是一番喜极而泣，四个人一直谈到很晚表叔才回家，大家相约第二天在酒店聚餐。
转天，秋母不放心家里的房子就和秋父结伴回去看看，秋晖没有去，他料想烂头晨在不弄清周红的来路之前不敢轻举妄动。他今天要去转一转楼盘给父母买个不错的单元。晚上表叔一家和秋父秋母都赶到酒店，他们在餐厅吃了一顿丰盛的宴席。表叔家的小表妹非常聪明伶俐，听秋晖说起国外的趣事心向往之，嚷嚷着以后也要出国上学，对此表叔表婶只能报以苦笑，心想你哪知道你表哥的国外求学是被逼无奈，你大伯大婶这些年眼睛都快哭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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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事，一早醒来秋晖带着父母赶往自己看好的几处楼盘。原本秋父秋母只想随便买一套房可以居住就行，即便是那种宿舍楼也行，反正相比老巷子那边都要好很多，没想到秋晖直奔市中心的几个高档小区。才进入一家名为名士郡的售楼处，秋父秋母就有些不自在。来这里的购房者很多都是穿金戴银的有钱人，一个个趾高气昂暴发户的模样。秋晖指着楼盘模型上一栋位于小区中心景观的小高层对母亲说：“这个房子还不错，有电梯也免得你们上下楼不方便，而且这里楼间距大采光好，有几种户型可以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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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有劳你了。”秋晖点了点头。那售楼小姐就去找坐在后面的经理去拿房门钥匙。
“王娟，今天这么多客户你怎么就挑中这三个人，我看他们不像有钱人，带他们去看房一来一去至少半个多小时会错过大客户的，而且那栋楼还在内部施工很脏的，出来都会一身灰脏死了。”她的一个关系不错的小姐妹轻声对她说。
“没事的，人家要看房我们也不能拒绝呀，再说我也不喜欢那几个看着有钱但行事猥琐的男人，买房为啥总要摸售楼导购的手，恶心！”名叫王娟的售楼小姐一脸厌恶的回答。
“你呀，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总比月底业绩垫底被经理骂好吧。”小姐妹对自己同伴的想法不敢苟同，同时也暗自庆幸，幸好王娟拉不下脸来，否则凭她的小脸蛋肯定要分流不少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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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父秋母心中极为喜欢，王娟一边讲解他们就在一旁不停点头看上去很好笑。
“帮我们算一下总价，还有能给我们的优惠也都给出来，我昨天看了几个楼盘，有的楼盘诚意满满啊！”秋晖淡然一笑说道。
“这套房103平米全款51万，我们附送两年的物业费。”王娟报出一个尚可的价格。
“逸水居那个楼盘的价格可是能打八折的哦。”秋晖笑容玩味的看着王娟说道。
“先生，这个价格已经很低了，如果是其他楼宇我也可以在这个价格基础上打八折，但这栋楼位置绝佳，没办法享受折扣。”王娟解释道。
“或许这里是你们小区的最好位置，但其他小区里一样也有这样位置不错的楼宇人家还不是一样打折。这样吧，我一次性付款你优惠我十个点！”秋晖昨天大致摸清了这里的房价，好楼层大约要在4000-4500元\/平米，这个小区景观的确不错所以他认为这个价格很公道。
“这个我没办法做主，咱们回去我请示一下经理。”王娟没想到这个客户谈得如此顺利就暗自打定主意一会直接找经理让他批个折扣，哪怕减少自己的佣金也行至少业绩不会垫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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