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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落神坛之我在人间当老大 第78章 陈王请罪

    琪琪娜收到南桑的信时完全不敢相信,她的父亲竟然背着她谋划这么多事,还在大印埋了暗线,还想绑架她的儿子。几十年了,琪琪娜一直以为她的父亲放弃攻打大印的想法,谁知竟然只是在偷养生息。

    她走到桌前拿起笔给南桑回信,她向南桑保证一定会给大印一个交代,不会任由着葛鲁胡来,时丙接过信策马而去,在没人的地方施法化身离开。

    “辰风,备马,点人,去铁木部!” 琪琪娜拿起马鞭一脸怒气而去。

    铁木部,葛鲁正在和其他人商量着攻打大印的对策,琪琪娜闯了进来,看了一眼地图,一刀将它劈成两半,葛鲁上前抓住琪琪娜的手腕。

    “别以为你现在是北疆的掌权人,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里是铁木部!”

    “铁木部又如何,区区几千人父亲还想与北疆为敌,与整个大印为敌吗?”琪琪娜甩开手,将马鞭扔在桌子上,“你们都下去!”

    几人看了看葛鲁再看看琪琪娜,最后还是退了出去,葛鲁坐下给自己倒杯酒,“我当初把你嫁给格木泰就是为了和他联手攻打大印,可谁知他是短命的,北疆王权交给你,你居然带着北疆各部归属了大印,看你下去了如何跟格木泰交代!”

    “实话告诉你父亲,今天我来就是大印皇帝来信让我劝你,最好收手,不然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葛鲁气的将杯子摔在地上,“她一个二十出头黄毛丫头还敢威胁我!等我打到大印去把她抓来做小妾!”

    “父亲!”琪琪娜一拍桌子,她站起身语气狠厉,“你在大印的暗线都被端了,铁木部的粮草都是大印的,他们的农官还在为北疆种植粮食,你怎么能恩将仇报!”

    葛鲁指着外面,嗓门放的很大,“老子不稀罕她的粮草!老子就是要夺了她的江山!老子就要做那个王!”

    琪琪娜垂下头,冷静下来后她开口说道:“看来女儿是劝不动父亲了,那就别怪女儿不客气了。”

    她走出帐外高声说道:“众将士听令,今日起铁木部将由我琪琪娜直接率领,一切命令以我为准!葛鲁以下犯上,教唆人给大印陛下下毒,挑拨北疆与大印的关系,至北疆百姓于水火,即日起,葛鲁不再是铁木部的首领!”

    葛鲁冲出帐外,他将刀尖对准琪琪娜,“你这个不孝女!”他还想挥刀砍去,就被辰风挡住,众将士看到这一幕想去帮忙,可又不知道该帮谁。

    “父亲年迈,脑子有点不清醒了,以后就留在女儿身边生活吧!明日起,池达王子暂代铁木部首领!”

    说罢,琪琪娜转身离去,辰风将葛鲁的手捆了起来带上马车,虽不情愿,可也挡不住架在脖子上的刀。

    南桑收到琪琪娜的信时,已经是辰时,看到琪琪娜的承诺,南桑也不打算深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秋荷从门外进来,行礼道:“陛下,陈王求见。”

    南桑不用想也知道陈王这个时候来是为了什么,“告诉王叔,公事可以在早朝上说,若是私事,下了朝再来。”

    “是!” 秋荷退了下去,南桑穿好朝服就往朝事殿去,此时的官员们都已全部到齐。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高呼。

    南桑坐在龙椅上开口,“各位卿家,可有事奏?”

    孟云谏站出来,“启禀陛下,马上就要开武举了,届时会有很多学子不远而来,到时候皇都的客栈都会涨价,请陛下怜惜这些穷苦学子们,莫让那些掌柜随便抬高物价!”

    “陛下,臣觉得孟大人所言极是,无论是武举还是来年的科举,都是大印最重要的时候,若是因为这事客栈的价格纷纷上涨,那学子们可能就没有住的地方了。”顾临也站出来附和道、

    南桑轻轻点头表示同意,“散朝后就去张贴告示吧,还有其他事吗?”

    范柏舟拿着折子走了出来,“回陛下,这是臣的折子,臣要参陈王纵子伤人,蓄意劫牢!”

    南桑眉头微皱,真是大胆,居然还敢去劫刑部的牢,南桑展开奏折看了起来,她抬眼看着陈王南朔,“王叔,看看。”

    齐三将奏折递给南朔,他快速看了一遍,站出来跪了下去,”犬子骄横,是臣管教不力,还请陛下惩罚!“

    “陈王殿下,昨日就有人状告世子故意伤人,只是臣没有写进折子,这事,您可知道吗?”范柏舟发问,

    南朔只知南肃宁昨日下午跟人打架,故意伤人和劫牢他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开口道,“不知,臣只知他与人斗殴,其他的并不知晓。”

    “看来王叔对堂弟的关心甚少。”南桑面无表情道:“范大人,你说世子蓄意伤人,伤的是谁?”

    范柏舟跪下开口道:“陛下,昨日下午世子在兵部门口与李家村的李然起了冲突,后来两人动手,李然将世子打伤在地,最后家丁们一起殴打李然,最后李然跑了。昨晚戌时,世子带着人来刑部要将家丁强行带走,但在亥时,李然便报官称,他的家人被世子带人殴打,如今李然的父亲右腿骨折,卧床不起。”

    昨天看着李然回去,南桑就该探查一番,居然疏漏了,南桑的眼神狠厉看着南朔,“王叔,难道这事你都不知道吗?”

    “臣,方才知晓!”南朔将头磕了下去,他真是生了一个逆子,给他惹了这么大的麻烦,“犬子作恶,不得不罚,请陛下降罪!”

    南桑站起身走到南朔的面前将他扶起,“朕知道王叔也不忍心,但是没办法,国有国法,容不了情。”

    “臣,明白。”南朔拱手回答。

    “陈王世子南肃宁蓄意伤人,强闯刑部大牢,目无王法,身为皇亲罪加一等,夺其世子之位,发往西北充军去吧。”

    南朔顿时说不出话,充军还被夺了世子之位,心里的难过也有些庆幸,能保住命就好。南桑继续开口道:“宁弟将人打伤,王叔送些抚恤过去,赔礼道歉吧。”

    “是!” 南朔退回自己的位置上站好,后面的事,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大皇子中毒之事想必个卿家都知晓了,人已押在刑部,范大人打算如何处置?”南桑抿了一口茶问道。

    “回陛下,人证物证俱全,但念其非主谋又协助刑部抓住葛鲁的暗线,可判流放,杖二十。”范柏舟高声回答,后殿的瑶梨听到消息总算安下了心又回到临华殿照顾南风遥。

    散朝后,服侍南风遥的小公公来报,人已经醒了。南桑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赶往临华殿,刚踏进屋里就听见瑶梨在抽泣说着对不起,南风遥抬手为他拭去脸上的泪水。

    “不怪你,照顾我这么多天,辛苦了~”南风遥这么安慰,瑶梨哭的更凶了,直接趴在南风遥的胸口上。

    南桑轻咳了几声,瑶梨连忙站起别过身去擦拭眼泪,“参见陛下。”

    “我跟殿下说几句话,你们出去吧。”众人纷纷行礼告退,南桑一脸笑意,带有些八卦的问道:“兄长跟瑶梨的关系,发展得有点快啊,我就离开了几天而已,就这么抱上了?”

    “陛下不要打趣臣了,开始我是觉得瑶梨是北疆的细作,一直以来都避而远之,可后来她一直主动靠近,代理朝政那几天日夜陪伴,我觉得她是个好女孩。”南风遥的眼神里充满了真挚。

    南桑满脑子的疑惑,这人间的情爱是这么简单的?就日夜陪伴也能互相喜欢吗?

    “不过,我们只是相知相惜的朋友,还没到那一步。”南风遥补充一句。

    “是朋友就抱上了呀,兄长,你可别学那些花花公子的行径。”南桑的手指搓了搓南风遥的胸膛,他点了点头。

    席昭伸着走进来,看到南桑也在他开口道:“陛下万安~”见人家没搭理他,席昭走近观察南风遥的脸色道:“大殿下恢复的不错,过几日就可以下床活动了。”

    “这位是?”南风遥疑惑。

    “就是那个要截杀你的人。”南桑抢先回答,完全不给席昭自我介绍的机会。

    席昭无奈一笑,轻轻摇头,还是对着南风遥开口道:“出此下策,属实无奈,请大殿下恕罪。”

    南风遥摆摆手,“无碍,如今你救我一命,我们就算两清了。”

    “兄长先休息,我还有些公务,晚些再来。”南风遥点了点头。

    南桑提步离开临华殿,席昭也跟了出去,他拽住南桑的衣袖,“你有没有问帝君,你神力是怎么回事。”

    “还未,晚些时候再问,现下我还有事处理,席圣主自便。”

    南桑勾唇一笑便离去,席昭抬头望着天,用扇子指了一下,他想,帝君那老小子应该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