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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师姐,又是风韵犹存的一天 第210章 手握之物

    当拥抱换成沙包大的拳头,方知拳拳赤子心。

    “不是几位百岁老人!你们有话好好说!”

    温清池从凳子上跳起,在几张桌子上来回跳跃,躲着几人的追杀。

    “小心别闪了自己的腰!”

    各宗大能:……

    遇上温清池,几人的脑子像被狗吃了,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后跳桌子抓人。

    顾晏和姜时愿面面相觑,齐齐叹了口气还是选择加入进去,为温清池抵挡住众人的追杀。

    与众人格格不入的江漾,窝缩在角落,和眼前幼稚的几人,格格不入。

    无聊,一点都不明白这群人在做什么。

    楼上的逍遥宗弟子蹲在木栏后,探头探脑。

    “为什么他们不用灵力呀?”

    “你懂什么?这几位宗主可是修真界的大能,抓个无名小辈,哪里需要灵力。这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吗?”

    有人弱弱道:“可我感觉,更像是遛猴?”

    几人叽叽喳喳的,引得楼下被戏耍的几个,发出怨气十足的死亡凝视。

    姬紫鸢毫不客气的用灵力把人丢回房间,道:“议论长辈,闭门思过去。”

    周璟言暗暗恼怒,温清池这嘴太贱了,老是被她牵着鼻子走,一时间忘了可以用灵力。

    正当几人,想动用灵力。

    “听不懂人话吗!”

    医师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抄起个棒槌,跳下对着五宗的大能们哐哐砸,“多大人了!还像个小崽子一样吵!”

    江漾利用灵根属性的特殊,带着温清池远离战场。

    剩下几人被医师邦邦地砸,经过一番深痛教育,被称为愈老的医师,总算神清气爽地跳上楼。

    “你们几个狼崽子,就知道窝里横,再打起来小心我棍棒伺候!”

    温清池眨眨眼,一时间对愈老的身份有些好奇。

    “你们为什么那么怕他?”

    打不还手骂不还嘴,这待遇和她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顾晏看了眼楼上,从地上起来,和温清池讲述了愈老的来历。

    姜时愿闯六界时,遇到的一位奇怪老医师。途中救了姜时愿好几次,正巧洛衡之那时候家族出了变故,不少人中毒。

    姜时愿请愈老帮洛衡之的忙,然后被洛衡之以三个药庐的邀请留下。

    每次他们几个受伤,都是愈老骂骂咧咧赶来救他们的命,救了这个,救那个。

    姜时愿颇为感叹,朝九晚五的社畜牛马,也不过如此。

    宣泄一番后的几人,总算能心平气和坐下聊天。

    “楼上那个,你能确定是傅砚辞吗?”周璟言撩了撩头发,沉声问。

    温清池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绝对是他。”

    嘉和试探问:“你是怎么确认出来的?”

    “很难吗?”温清池挠挠头,一时间不理解,“他不就是改了一下样子吗?”

    众人:……

    何止是模样大变,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洛衡之的关注点不一样,问:“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如果你可以出现在这,那是不是其他人……”

    也可以活过来?

    想到这,其余宗的几人,心里瞬间燃起了微妙的火。

    “自我介绍一下。”

    温清池扫视一圈众人,从袖袋中拿出秋水剑,秋水化形站在温清池身后,“在下凌虚宗首席大弟子,温清池。”

    “年十七。”

    当秋水一出,那微妙的火悄然熄灭。

    是意气风发的温清池,是凌虚宗亲传弟子温清池。

    不是沉稳内敛的温清池,不是凌虚宗渡苍掌门温清池。

    姜时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所有人说了一遍。

    周璟言勉强笑了笑,主动转移话题:“那个时空的我?如今怎么样?”

    温清池摸了摸下巴,顿道:“被我绑架,打算勒索五宗。”

    周璟言:“……”

    洛衡之皱了下眉:“那我呢?”

    温清池嘶溜两声:“绑着。”

    洛衡之:“……”

    嘉和和姬紫鸢欲言又止,温清池主动开口交代:“都绑了。”

    嘉和姬紫鸢:“……”

    靠!

    他们就疑惑,当初小雪试炼途中为什么突然间被魔族集体绑架,去勒索五宗!

    原来幕后之人是温清池!

    “温清池!”

    温清池做出防御姿势,凶巴巴地瞪他们:“冤有头债有主,我绑的是那个时空的他们。”

    “你们要讨债可别找我,我这可是正经宗门生意。”

    众人:……

    这时候推的倒是干净!

    难道另外一个时空绑就不是绑了吗!

    什么叫绑架是正经生意!

    心累,一如既往地和这人聊不动。

    周璟言摆摆手,道:“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那边看起来,是我们如今走向的开端。”

    温清池绷直的唇舒开,挑眼:“烂命一条就是干。”

    众人:……

    有的人活着,她已经死了。

    因为,说了等于没说。

    “行了,你们楼上的人,我看过了。”愈老拎药箱,顺胡子走下来,“也就灵根被挖,手脚被挑断。”

    “脸被整张扒了下来换了一张,被火烤过,被一些毒物咬过,有些鞭痕,还有一些开膛破肚的刀痕……”

    “你们这人还要不要呀?不要给我去做研究吧?反正也离死不远了。”说出这些时,愈老面露惊叹,“这都还能剩半口气,只能说吊他命都是奇珍异宝,而且他本人意志力坚挺。”

    “对了,他体内还有一种名叫国色天香的春药蛊,因为没有和女子交合解蛊,至今留下啃食五脏六腑。”

    气氛降至冰点,每一句话,像锤子钉钉,一颗一颗嵌入血肉,骨骼中。

    是发自内心的寒意,是后起的悔酸。

    即使他们有心理准备,当听到的那一刻,还是恨极了伤他之人,也恨自己的无能。

    愈老瞧着众人神情萎靡,拿出了从傅砚辞手中撬出的东西。

    “他手里一直握着这个,这是让我最好奇的事情。”愈老将东西晃了晃,扔在桌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明明他手筋都被挑断了,哪里来这么大力气握住它。”

    周璟言努力打起精神:“什么东西?”

    众人也将注意力从愈老的话中,转移到桌上。

    看清桌上之物后,温清池微怔,喉咙干涩得有些疼,苦味后翻出,眼底一片说不清的讶异。

    顾晏察觉到温清池的异样,侧侧眸:“师姐认识?”

    温清池回过神,点点头。

    “嗯。”

    认识,怎么可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