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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大佬将太太抱在怀里宠 第116章 怕

    “那你不觉得我们整天见面,时间长了会腻吗?”

    钟鹿就是这句话,让厉竞东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了。

    “原来厉太太整天见我,会腻。”

    他这样落落说了一句后就沉默了下来,倒也没有多愤怒,但是钟鹿能感受出来他生气了。

    不过因为他在开车,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原本想着等回家后再跟他解释,结果他直接将她给拽了回来,按在车上亲。

    车子停在自家车库,所以倒也不怕被人看到。

    钟鹿觉得自己也有些理亏,所以干脆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任他为所欲为。

    她这样的回应,让厉竞东心里的郁气消了几分。

    将人松了之后他握着她的腰低声地问:“你爸跟你妈,几十年如一日,一年365天几乎都待在一起,你觉得他们有没有互相腻了对方?”

    “没有。” 这一点钟鹿是可以肯定的。

    厉竞东不疾不徐地又问:“你觉得他们为什么没有腻?”

    钟鹿抿唇沉默了一瞬,因为他们感情好,彼此相爱,怎样都看不够对方。

    厉竞东很轻地哼了一声:“反正我是不会腻了你的。”

    她要是会腻,那问题就在她这里。

    大抵代表着她不爱,亦或者说是不够爱。

    “我也没说我会腻啊。”钟鹿小声为自己狡辩,“我那不是问你会不会腻吗?你就直接当成我会腻了。”

    话就说到这里的时候,钟鹿的手机响了。

    厉竞东瞥了一眼那个号码,淡淡道:“厉启文他妈。”

    钟鹿惊讶极了:“她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钟鹿跟方文慧完全没有任何交集,不懂她为什么会打来电话。

    “大概是想从你这里入手,劝我去参加老爷子的寿宴。”厉竞东简短跟钟鹿说了一下事情的大概。

    “那你想参加吗?”钟鹿第一反应是询问他的选择,尊重他的意愿。

    厉竞东就着她的手先将这通电话挂断了,然后才说:“我可以自己参加,但我不希望你参加。”

    厉竞东凝着钟鹿认真解释:“呦呦,你作为我的太太,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都先学会尊重你,这样日后他们才不敢再无视你。”

    “借着这次老爷子寿宴,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你就是不露面。”

    “代表着你没将他们放在眼底,也不需要看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眼光,我要让他们每一个人,日后见了你,只有恭恭敬敬老老实实的份儿。”

    只要厉氏不倒,厉氏这一大家子的人就都要仰他厉竞东的鼻息生存,没有理由他们靠他吃饭,还不将他太太放在眼里。

    “厉竞东。”钟鹿听懂了他话里处处护着她的意思,不由得搂着他的腰靠在了他怀里,轻声说,“谢谢。”

    厉竞东很享受她温软的投怀送抱,拿出他自己的手机来拨通了方文慧的电话,直接问道:“大嫂,找钟鹿有事?”

    “那个我……”方文慧没想到厉竞东就在钟鹿旁边,一时间有些难为情了起来。

    钟鹿在一旁说:“大嫂,老爷子寿宴的事我听竞东说了,非常抱歉我这边没时间去参加,我要进组了,走不开。”

    方文慧听着挺生气的,进组拍戏固然重要,但连一天假也不能请?作为晚辈,长辈的寿宴不如她工作重要?

    方文慧心想,这个钟鹿,还挺嚣张,也不懂事。

    但因为厉竞东就在钟鹿旁边,这番数落钟鹿的话,她不敢说。

    以及钟鹿这样一个跟她儿子同龄的女孩子喊她大嫂,实在是难听极了。

    钟鹿自然是故意这样摆谱的,厉竞东不是说无需将方文慧他们放在眼底吗,她得配合一下。

    “大嫂,没什么事的话,就挂了。”厉竞东懒得再跟方文慧虚与委蛇,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下方文慧彻底拿他跟钟鹿没招儿了,钟鹿是绝对不会露面了,至于厉竞东会不会参加,则是听天由命了。

    钟鹿跟厉竞东第二天离开南城之前,先跟周艾南一起接了周毅出院回家。

    厉竞东本来想让两人暂时住在南城,这样方便周毅定期复查,但两人坚持回家住。

    家里还有猫猫狗狗和花花草草需要照顾,而且在哪儿都不如在自己家舒服。

    钟南南本来想留厉竞东吃饭的,但厉竞东跟钟鹿赶飞机,所以就只能改成下回了,下回正式招待厉竞东,给他女婿的待遇。

    厉竞东跟钟鹿顺利回到青城,之后钟鹿便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电影的拍摄中。

    南方夏季雨水多,那天钟鹿外出拍戏,厉竞东整个人莫名觉得心烦意乱,他本能地给钟鹿打了个电话。

    本来她拍戏的时候,他很少给她打电话,怕打扰她。

    结果打她的电话,一直都打不通。

    厉竞东瞬间就坐立难安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外面的瓢泼大雨,还是拿了车钥匙冲了出去。

    坐进车里之后他又打了一遍她的手机,还是打不通,他干脆改为打乔柯的。

    乔柯的电话倒是能接通,乔柯一接起来,厉竞东就沉声问:“钟鹿呢?”

    乔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抱歉厉总,我们这边出了交通事故,钟鹿她应该没受伤……”

    乔柯在那端艰难解释着:“雨太大,我们开车外出取景的时候有辆摩托车路上忽然打滑失控撞向了我们的车,我们的车侧、侧翻了。”

    “乔柯!”厉竞东吼了起来,“你再说一遍,你们现在怎么了?”

    听到侧翻这两个字,厉竞东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说,我们的车侧翻了,但钟鹿好像没受伤,司机伤得最重。”实在是雨太大了,钟鹿此时在那边跟其他人一起救援司机,他这边刚报完警,所以他也不知道钟鹿到底什么状况。

    生命危险应该是没有的。

    “你们的具体位置。”厉竞东咬牙这样问了一句,握着方向盘的那只手已然因为过度紧张而骨节都泛了白。

    乔柯战战兢兢告诉了他,厉竞东挂了电话便驱车朝那边驶去。

    这一路上,厉竞东感觉自己的手心不停地渗出冷汗,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一种感觉:怕。

    他知道天灾人祸无法避免,也知道钟鹿没有生命危险,可那种害怕的感觉,还是一波又一波地吞噬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