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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大佬将太太抱在怀里宠 第140章 晾着他们

    沈行舟再次回来的时候,带了早餐,三人简单吃了点早饭,厉竞东便让沈行舟去酒店休息了,他跟钟鹿也回了卧室。

    两人都很累,厉竞东国内国外来回奔波,钟鹿也一晚上几乎没睡好,所以钟鹿窝在厉竞东怀里,两人沾了枕头就睡过去了,没有心情做点别的。

    他们这里岁月静好,厉家那边却是鸡飞狗跳。

    昨晚接到厉启文的电话,得知他做了这样的荒唐事被送进警局后,方文慧当场就晕了过去,什么事也处理不了。

    晕晕晕!

    哭哭哭!

    他这个没用的儿媳妇,除了晕就是哭!

    老爷子对方文慧一肚子的怨言,可她都晕了,只能由他来主持大局。

    这几年无论大事小事,他都是一个电话打给厉竞东,让厉竞东来处理,可这件事——

    受害者是钟鹿,那是厉竞东的女人。

    可也正因为那是厉竞东的女人,是他们厉家的儿媳妇,所以老爷子觉得这件事好像也没有那么棘手。

    背着手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了半天,老爷子先是打电话狠狠痛骂了一顿厉启文,怎么能做这种糊涂事,然后又拨打钟鹿的电话。

    老爷子很有自信,能拿捏住钟鹿。

    通过前几次跟钟鹿的接触,他觉得钟鹿是个楚楚可怜没什么主见的小姑娘,他要是要求她不准告,她八成会听。

    谁知,钟鹿的电话打不通。

    老爷子不死心,连打了好几遍,都是关机的状态。

    老爷子愣了好一会儿,这才颇有几分后知后觉地对管家说:“她不会是……故意关机的吧?”

    管家不敢说话,其实他也是这样想的。

    老爷子有些气恼,干脆打厉竞东的电话,结果厉竞东也关机。

    两个当事人一个都联系不上,老爷子急了。

    联系不上厉竞东跟钟鹿,不能让钟鹿撤诉,厉启文危险极了。

    苏醒过来的方文慧红着眼眶给老爷子提议:“爸,当务之急,还是先给启文请个律师吧!”

    老爷子觉得这个一无是处的儿媳妇,这个提议还算有点脑子,他想了想,给裴瑾年打了电话过去。

    “瑾年哪,最近在忙什么?”老爷子一开始都没好意思开口。

    谁知裴瑾年却是来了一句:“老爷子,我在去青城的路上。”

    接到厉竞东让他去青城的电话,裴瑾年大半夜地不得不抛下自己的小妻子,带着司机和助理开车往青城赶,因为买不到飞机票。

    裴瑾年恨不得掐死厉启文。

    要不是厉启文,他根本不需要跑这一趟,最重要的是,他临走的时候,那小妻子好像显得很开心,虽然她表面上依旧温温柔柔的。

    裴瑾年的话让老爷子彻底绝望。

    他本来还抱有一丝侥幸,厉竞东跟钟鹿的关机是无意的,现在看来这两人是故意在躲他的电话,也是摆明了执意要告厉启文。

    连裴瑾年都请去了青城,不是要撕破脸,那是要做什么?

    老爷子气得一句话都没再跟裴瑾年说,径自挂了电话。

    裴瑾年乐得清闲,老爷子的电话一打过来,他就知道老爷子想请他给厉启文做律师,干脆直言自己要去青城,一招制敌,省得啰嗦麻烦。

    方文慧一听厉竞东连夜将裴瑾年请去了青城,干脆失声痛哭了起来,好似天要塌了似的。

    老爷子忍无可忍地开骂:“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哭能解决什么问题?”

    老爷子这样一骂,方文慧登时哭得更厉害了。

    老爷子烦的要死,拂袖回了自己的卧室。

    对方文慧来说,一旦钟鹿执意告厉启文,一旦厉启文被定了罪,她的天就真的塌了。

    谁都联系不上,最终老爷子也只能带着方文慧管家和司机开车连夜往青城赶,顺便也聘请了一个律师带过去。

    可放眼整个律政界,几乎没人是裴瑾年的对手,更何况他们还是过错方。

    他们这个律师请的,也就是图个心理安慰而已,真要打起官司来,得输得惨不忍睹。

    一群人到了青城第一件事,先去警局将厉启文给保释了出来。

    方文慧抱着厉启文嚎啕大哭:“启文,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你糊涂啊!”

    厉启文在警局待了一夜,神色憔悴又颓靡。

    他也清醒了,冷静了,满心满眼都是懊悔,懊悔听信了厉广宁的怂恿,以为羞辱了钟鹿,就是羞辱了厉竞东。

    他也没想到厉竞东会有那样缜密的安排,又是在钟鹿身边安排了强势的保镖,又是给钟鹿的腕表安装了定位。

    他垂下眼说:“我去找我三叔和钟鹿,跟他们道歉。”

    以前他完全没法接受钟鹿成了厉竞东的妻子,成了他的三婶,可刚刚,他差点脱口而出“去找我三叔和三婶”……

    只可惜他的懂事和后悔,来得太晚了些。

    厉竞东在青城的住处,老爷子他们还是弄到了的,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找了过去,但却吃了闭门羹。

    别墅大门紧闭,老爷子的管家在外面喊了半天,别墅内一片寂静,根本没人理他们。

    老爷子气到血压飙升,他是厉竞东老子!

    厉竞东竟然敢将他晾在门外!

    管家只好连忙安抚他:“老爷子,您先到车里坐着休息一下。”

    他们一群人连夜赶路,从南城开车过来要十几个小时,几个人轮流开车,各个都疲惫不堪。

    老爷子本来身体就不好,折腾了一晚上,如今又被厉竞东晾在门外,精神和身体都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一行人大约十点到厉竞东别墅门前的,可厉竞东硬生生到了快十二点,才出来开了门,整整晾了他们近两个小时。

    这还是厉启文实在是忍受不了,上前猛力晃动铁门才换来的结果。

    厉竞东穿一身休闲的衣衫,迈着长腿懒洋洋从屋内出来,丝毫没有将自己的亲爹给晾在门外的歉疚。

    众人一肚子火,可却没有一个人敢对厉竞东发火。

    老爷子也是。

    因为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这一次是他们厉家欠厉竞东的,所以也只是在厉竞东开门后狠狠瞪了他一眼,由管家扶着进了屋。

    沈行舟也适时从不远处的一辆车里下来,手里拎着两杯咖啡,是给钟鹿和厉竞东的。

    其实沈行舟早就到了,屋内的厉竞东跟钟鹿也早就醒了,但厉竞东吩咐沈行舟先不准出现,故意晾着老爷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