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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大佬将太太抱在怀里宠 裴瑾年VS时安08

    裴瑾年看都没看地上的宋磊一眼,而是转身将自己身后的小姑娘捞了出来,垂眼盯着她说:“跟我结婚,以后这种人渣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他的话不疾不徐,可却又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时安怔怔看着他。

    宋磊的骤然上门,让她绝望又无助。

    她以为自己搬家了宋磊就找不到她了,殊不知对宋磊这样有钱人家的阔少爷来说,找到她不过是花点钱的事。

    裴瑾年能护她两回,却不能每一次都护着她。

    除非……

    像他说的那样,烙上他的烙印,成为他的人。

    他的身份地位还有权势,足以护她安稳无忧。

    时安承认,她心动了。

    以及在跟裴瑾年这样的男人结婚和整天遭受宋磊的骚扰这两者之间,毫无疑问,她会选择前者。

    所以,在宋磊惊恐的眼神下,她怔怔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好。”

    裴瑾年满意地勾起唇角,随后便抬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侵略性十足地吻了上去。在没名没分之前,他确实很绅士。

    但既然她应下了结婚,那他便无须再克制自己,当要尽情享受属于自己的美好。

    大清早的,腰间系着浴巾身材完美的男人俯身捏着女孩子的下巴吻,这画面香艳而又刺激,可宋磊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因为时安的选择等于宣告了他的死刑,等于宣告了宋家的死刑。

    按照裴瑾年那睚眦必报的性子,他跟宋家……从此完了。

    宋磊也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裴瑾年竟然会跟时安结婚,还是裴瑾年主动提的,宋磊以为裴瑾年充其量就是玩玩时安而已。

    而就在宋磊倒地不起的时候,虚掩着没有关紧的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了,是池承来给裴瑾年送衣物来了。

    在看到里面的画面后,池承将裴瑾年的换洗衣物放到了玄关处,然后又将地上的宋磊给拖了出去,将安静的环境还给屋内的两人。

    时安整个人被裴瑾年高大的身形给环在怀里,所以完全没注意到门口处发生了什么,她也没有心思去注意,因为她已然被裴瑾年给吻得双腿发软,大脑缺氧。

    她从未有过接吻的经历,根本无法应对裴瑾年逐渐失控的侵入。

    最后她嘤咛了一声将人给推离了几分,然后也顾不得别的,就那样伏在男人胸口红着脸大口大口地喘气,他再不松开她,她就要窒息了。

    裴瑾年也呼吸不稳,也知道此时应该将人给放了赶紧吃饭,吃完饭好去民政局领证,可怀里的温香软玉是那样的真实,他没忍住,将人从怀里捞出来,又低头吻住了。

    这回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能够站得更稳一些。

    时安还没从裴瑾年突然吻她的羞窘中缓过神来,谁知他又吻了过来,时安眼圈都被逼红了,可男人好像要将她给吞吃入腹似的,根本不容许她有任何的反抗。

    等她终于被放开时,人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亦或者是浑身软的没力气了。

    “你——”她想控诉男人来着,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裴瑾年的视线落在小姑娘有些泛红的唇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后低低问她:“时安,你知道结婚后夫妻双方的义务是什么吗?”

    接吻只是夫妻亲密关系的开始而已,后面还有更亲密的,她得慢慢适应。

    “我是个年轻力壮且有正常需求的男人。”

    裴瑾年怕她不懂,又加了一句,顺便扶着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往自己身上贴了贴。

    他如今的身体,是一个正常男人最基本的反应。

    时安原本一直不知道自己身上滚烫的那一处是什么,顺着他的动作垂眼之后瞬间脸颊涨红,她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转身跑进了洗手间。

    她现在脸上烫得要命,她得赶紧用凉水冰一下。

    以及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出这些话来?他们还没领证呢。

    就算领证了,难道接着就要做那种最亲密的事吗?

    她心底是抗拒的。

    她现在也是混乱的。

    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背离了她对爱情对婚姻的认知,她是个传统且保守的女孩子,始终认为婚姻应该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而爱情又是建立在朝夕相处的了解之上。

    可如今……

    她跟裴瑾年才见过三四面而已,恋爱都没谈,互相了解更谈不上了,却要结婚了。

    时安用一捧又一捧的水拍打着自己的脸颊,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

    等她再从卫生间出去的时候,裴瑾年已经换好了衣服。

    简单的白衬衣黑西裤,可穿在他身上就是莫名贵气逼人,时安别开眼走到餐桌上,低头默默吃饭。

    她本身就是话少的人,此时此刻更是不知道说什么。

    裴瑾年在她对面落座后优雅吃饭,喝了一口咖啡后毫不吝啬地给予她夸赞:“咖啡很好喝。”

    时安有些惊讶地抬眼看向他,没想到他这样的大人物,竟然是一个这样擅长表达的人。

    尽管只是简单的早餐,可不会有人不喜欢被夸。

    裴瑾年尝了一口三明治之后又给出评价:“三明治也很美味。”

    时安有些微微脸红。

    她实在不适应被人这样夸来夸去,从父母接连去世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肯定过了。

    这几年在宋家寄人篱下,她已经习惯了小心翼翼,习惯了不去崭露锋芒,习惯了藏拙,习惯了让自己看起来平庸。

    否则宋钰嫉妒心那样强,一定会处处找她事。

    “谢谢……”

    她红着脸赧然回了裴瑾年一句,垂眼继续吃饭。

    早饭结束,时安慢吞吞地收拾餐具,裴瑾年看穿了她在拖延时间,按住她的手交代:“你去换衣服,带好身份证和户口本,这些我来收拾。”

    时安:“……”

    他大可不必这样体贴地帮她收拾餐具。

    转身朝卧室走去的时候,时安又不死心地转头问他:“领证这种事,是不是要提前预约啊?”

    言外之意,要不今天别去了?

    裴瑾年一句话就打消了她所有的希冀:“池承已经联系好了。”

    刚刚她跑去卫生间将自己关了大半天,他已经交代池承去办打点关系这件事了。

    时安心如死灰,认命地进了卧室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