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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之小世界 云之羽 上官浅六

    云为衫果然是个好人!一箭三雕。

    她不仅成功留在了宫门,陷害了宋四与姜离离,还帮自己出了女客院,顺利接近宫远徵。

    这次出来做好人,果然赚麻了。

    她是个温柔,善良的大家闺秀,不会武功,柔弱不能自理。

    这样一个人,对于宫尚角来说是无害的,如今女客院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柔弱善良的人,今日的事情闹的这样大,宫尚角一定会知道。

    云为衫的企图太明显,他怀疑的目光与防备会大半落在云为衫身上。

    而宫子羽对宫尚角的怀疑戒备越来越深,宫尚角说什么他都不会信,双方裂痕越来越重才符合她想要的预期。

    宫子羽成为执刃,宫尚角一定不服,宫门之中会越来越像火药桶。

    无害的人,对于需要选亲的宫尚角的来说不是第一选择也一定在考虑之内,她需要再加一把火。

    没有见过的人,选谁都一样,她需要宫尚角注意到自己。

    不用太多,只要她是名正言顺的角宫夫人,可操作的地方多了去了。

    她只希望宫门越乱越好。

    一群人蜂拥着进了医馆,因为如今又话事人是宫子羽,这位少爷一向不拿宫门安危当回事,或者说他从未直面过无锋的可怕,所以,他很轻松的答应了一群女客来到医馆。

    宫远徵本来就因为宫子羽捡漏做了执刃很不开心,当日在灵堂上气的快哭出来,他哥哥现在刚刚回来,茶都没喝两口,这些人就跑过来扰他清静。

    且,昨天宫子羽还跑来逼问他,字字试探,还话里话外是徵宫疏忽害死了执刃与少主。

    他要不是哥哥压着,分分钟打的宫子羽满地找牙!

    宋四被送进去医治,一并还有一个侍女跟着进去盯着。

    “子羽哥哥,你这是等不及了?”他别有意味地看了宫子羽身后跟着的一串女客。

    他当然知道不是,但他就是要挖苦。

    “远徵弟弟慎言,我尚在孝期。”

    跟在后面的上官浅无言,有用的时候是孝期,无用的时候自然就忘记了。

    “那你应该在羽宫守孝,跑我徵宫来干什么?”他不高兴这么多陌生人来自己的地盘。

    “姜姑娘的伤如何了?”宫子羽不想与宫远徵一般见识,他是哥哥,如今是执刃,自然要包容宫远徵的不懂事。

    “你自己去看。她们就不要进去了,我的地方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又没人生病。

    “远徵弟弟,我是执刃。宫门内,我都可以去。”

    “执刃?谁认了?徵宫之内,我还是说了算的。”他又不是宫子羽,他靠自己立身,徵宫是靠他自己扛起来的,再说了,宫门内只说后山和角宫,他闯一个试试!

    他站在那里,一手背在后,一手垂在一边。看上去比宫子羽还要趾高气扬,哥哥回来了,有人撑腰,他就有底气了。

    另一边的屋内,宫尚角坐在那里,由着宫远徵在外面耀武扬威,某种程度上,宫远徵就代表了他。宫远徵要说的就是他要说的,只是他的城府深,不会表露自己真实的情绪,有时候,他也头疼自己弟弟七情上脸,总是掩藏不了情绪。

    一被激就钻套,他只长了张聪明的脸,其实根本还是个孩子。

    宫子羽比远徵还不如,长老也没在场拉偏架,反正远徵吃不了亏,随他。

    实在吃了亏,他还在呢。

    “远徵弟弟,这些女客都是宫门盟友家中的娇客,你确定要拦着?”宫子羽深吸一口气,他还非要她们进去了!

    “进去可以,能不能走出来看子羽哥哥本事。我这医馆药材太多,相生相克的也多,只要子羽哥哥有信心有能力,自然能带着这些客人安全走出来。”他笑的不怀好意。

    上官浅看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将羽宫与角宫徵宫之间的隔阂评估再提高了一个层次。

    “执刃大人,宋四姑娘闹着见上官姑娘。”宋四在里面慌的厉害,迫切需要一个心理支撑。

    跟着进去的侍女被支出来请示。

    上官浅没有动,看着对面的宫远徵。

    “徵公子见谅,宋四姑娘确实被吓坏了,还请徵公子放行,容我进去安抚一二。”

    她没有看宫子羽,反而征求宫远徵的同意的做法让宫远徵冷笑对着宫子羽之余被顺毛的很开心。

    “行吧,进去吧,里面的东西别乱动。”

    他看了看说话的人,半息,在宫子羽担心他会怼上官浅时很痛快地让上官浅过去了。

    宫子羽:?

    上官浅:太好哄了,这怎么就没及冠?她直接在宫远徵身上下功夫岂不是更好?

    这么好哄,可想而知宫尚角护的有多好,有多重视这个弟弟。她更不能与宫远徵交恶了。

    最起码在找到半月之蝇的解药之前。

    当然,她不是坚信宫门一定有解药,而是宫门都没有,她也就只能等死了。如果她都要死了,自然仇人有一个算一个全死在她前面才行!

    “多谢徵公子。”她微微一笑,可惜对面没开窍……

    忽视掉后面的人看着自己的目光,她不紧不慢、枭枭袅袅跟着侍女进去。

    突然一颗石子出现在她脚下,她脚已经抬起,下一刻,惊呼一声,往后倒去。

    罪魁祸首宫远徵直接后退几步,生怕被碰瓷。

    他看着上官浅的样子,心里放下了几分戒备。

    侍女眼疾手快扶好了她,但是她脚踝处还是疼的厉害。

    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脸色一时苍白下去。

    不像有武功,没武功的人总是比有武功的人更加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