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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萌乖巧omega?我装的! 第20章 我错了

    祁镍求饶道:“我错了。”

    晏郗邢停了下来。

    祁镍连忙说道:“我想上厕所……”

    晏郗邢打开后说道:“去吧。”

    祁镍听后急忙从里面钻出来,铿铿锵锵的跑到了卫生间。

    他这一动作又扯动了撕裂的伤口。

    嘶,一会睡觉的时候还要再上一遍药。

    祁镍磨磨蹭蹭了半天才从卫生间里出去。

    他出来的时候,晏郗邢已经面无表情的继续工作了。

    祁镍看了他一眼,极为自觉又极不情愿的钻了回去。

    之后的几天祁镍也都被晏郗邢锁着。

    而晏郗邢也不出去了,从早到晚的居家办公。

    还都是在卧室里陪着祁镍。

    说是陪着,何尝又不是变相的看着他。

    祁镍就疑惑了,他哪来的这么大的脸让晏郗邢看着他。

    这几天祁镍都在使唤晏郗邢。

    晏郗邢除了第一次的为难,其他的时候都还痛快。

    祁镍上完厕所回来后,没有回去,而是走到晏郗邢的身边撒着娇说道:“上将,我知道错了,……够了吧。”

    他这几天住的都快抑郁了,伸不开手脚,睡觉也睡不安稳。

    “回去。”

    晏郗邢命令式的语气意味着这件事情没得商量。

    祁镍不死心,他又散发了信息素出来。

    他弯腰凑到晏郗邢的耳边说道:“我以后真的不跑了。”

    明明是一句保证的话,从祁镍的嘴里出来就变了味。

    晏郗邢的眼神当即沉了沉。

    他侧头看着祁镍说道:“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祁镍的目光低垂了两下,他既然开始作死了,那就没有半路退缩的打算。

    祁镍绕到了他的身前,面对着晏郗邢坐着说道:“上将……难道不想吗?”

    距离晏郗邢开荤都过去好几天了。

    晏郗邢的眼神暗沉了几分。

    而后龙舌兰的信息素溢了出来,晏郗邢按着祁镍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到了次日的时候,祁镍是在床上醒来的。

    晏郗邢终于心疼他了一点,给他放到了床上。

    昨晚祁镍早早的便投降认输,晏郗邢也没再往死里折腾他。

    他这才睡了个好觉。

    能伸开腿的好觉。

    祁镍迷迷糊糊坐起来,书桌旁并没有晏郗邢的身影。

    工作狂不工作了?

    他的耳边隐隐有些声音,祁镍转头一看,晏郗邢正在阳台不知道和谁打着电话。

    等晏郗邢挂断电话出来的时候,祁镍正呆呆的看着他。

    或许是刚睡醒的缘故,祁镍的头上还竖着两三撮呆毛。

    显得他整个人异常的温顺。

    “上将。”

    晏郗邢走近揉了揉他的头:“又饿了?”

    [什么叫又饿了,到点了不就是该吃饭了吗。]

    祁镍点了点头:“饿了。”

    晏郗邢叫了佣人送餐,而后又抱起祁镍去洗漱。

    祁镍极为自然的搂上了晏郗邢的脖子。

    “我可以不住……那个了吗?”

    晏郗邢单手抱着他去了卫生间:“没有结束。”

    祁镍努了努嘴没有说话。

    祁镍并不重,晏郗邢单手托着他给他洗了脸。

    “唔。”

    晏郗邢洗脸的动作并不温柔,祁镍稍稍的往他的怀里撤了撤以示不满。

    晏郗邢扯着他的脸蛋说道:“别动。”

    祁镍被警告了一下这才老实了。

    “张嘴。”

    祁镍乖乖照做,晏郗邢拿着牙刷给他刷牙。

    活像祁镍是什么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一样。

    洗漱完后,楼下的早餐也送了上来。

    依旧是晏郗邢抱着祁镍喂他吃的。

    祁镍吃下晏郗邢送来的那一勺粥说道:“饱了。”

    祁镍饿了几天不适合暴饮暴食,晏郗邢也没为难他。

    晏郗邢放下他说道:“去吧,自己进去。”

    他指的进去自然是让祁镍回笼子里。

    祁镍撇了撇嘴不是很乐意。

    他讨价还价道:“我刚吃饱,消化一会再进去吧。”

    [那狗笼子真的真的真的不想待。]

    晏郗邢看了一眼那文字,伸手把祁镍又拉了回来。

    他捏着祁镍的下巴问道:“还想跑吗?”

    祁镍立马一副老实的表情摇了摇头:“不跑了,这辈子都不跑了,我要赖上将一辈子。”

    晏郗邢听后半天没有说话,像是在判断祁镍的话是真是假。

    祁镍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所以可以不回去吗?”

    不回去?呵,想的倒美。

    晏郗邢用手指摩擦着祁镍的嘴唇说道:“让你睡笼子已经是对你的溺爱了。”

    祁镍看着他微冷的眼神也不再言语了。

    眼下这个情形……

    他听话就是了。

    晏郗邢让祁镍在他的身上坐了会儿。

    等晏郗邢放祁镍回去的时候,祁镍的身子已经软了。

    被晏郗邢挑逗的。

    祁镍埋怨的看了一眼晏郗邢,在晏郗邢要看过来的时候急忙转过了头。

    [也不知道晏郗邢看见没,应该是没看见。]

    之后的几天祁镍老老实实的在笼子里度过。

    待了整整七日后,晏郗邢才把他放了出来。

    晏郗邢抱着他问道:“长记性了?”

    祁镍点头如捣蒜:“长记性了。”

    祁镍的话音刚落,晏郗邢就低头吻了上去。

    祁镍憋了好几天,他又何尝不是?

    铃兰味的信息素和龙舌兰的信息素在空气中缠绵。

    祁镍的眼上蒙了一层水雾雾,连带着看晏郗邢都看不真切了。

    晏郗邢这次没有怎么他,而是温柔的替他做好了每一处的细节。

    祁镍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片刻后

    不对!晏郗邢怎么回事?!

    难道是,他的易感期又到了吗?

    “啊!”

    脖子上后突然一疼。

    祁镍睁眼看去,晏郗邢的眼神已然不太清明,眼底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欲望。

    祁镍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是晏郗邢信息素的味道。

    不是很难闻,但总有一种他是酒鬼感觉。

    像是宿醉了一样。

    祁镍摸了摸后脖颈,好像,临时……

    他脖子后隐隐透着黑色的暗格花纹。

    晏郗邢不知道又去哪了,也不知道中午还回不回来。

    “苏云?”

    祁镍抬头看去,是小可来找他了。

    几天不见这小家伙倒是被养的白白胖胖,气色都红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