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光之子穿越提瓦特 第16章 天空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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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关于天空王国及先祖的内容，含有致死量私设
一切与官方不符内容均为个人演绎，请各位不要当真
文中高频率提及的名字对应如下
teth——雨林长老
daleth\/Alef——霞谷长老，分别是哥哥\/弟弟
Lamel——墓土长老
↓
站在重生之路尽头的传送门门前，零陷入了沉思
——她过不去了
确切来说，是能明确感受到这个传送门在尝试阻止她进入天空王国，哪怕像曾经一样穿过这道门，她本人也依然留在这片星海之中，而不是降临在遇境
“是因为我现在的力量太强所以被阻止进入了吗……”
“不仅仅是因为太过强大，或许还因为你这具躯体不属于这里”
零闻声回头
表演季向导和音韵季向导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看到她惊讶回头，音韵向导还熟络地rua了一把她的头发
“不要一见面就摸头啊！”
“可是我平时都摸不到啊……那群小崽子成天说什么要把我的头发薅下来什么的好可怕哎……”
说着，音韵向导又使劲揉了两把，在零彻底炸毛之前躲到了梦想向导身后
梦想向导看零微笑着梳理头发的样子顿感不妙，连忙试图撇清关系
“喂，这和我可没关系！老哥你不要一遇到事就躲在我身后这又不是我惹的问题……”
“害，挡一下挡一下啦，谁让你长得比我高比我壮的，你都这么大块头让让你哥我啦……”
音韵向导仗着自己身材相对小巧灵活四肢并用扒在了梦想向导背上，梦想向导反抗无果于是背过身，将背后的音韵向导送到零面前
“咳，那个，两位可以不用这么夸张的”
零戳了戳音韵向导头发上的白羽，又扯了扯梦想向导的斗篷让他转过身
“两位不必担心，我这次还是为了送一位朋友过来，我需要引导他熟悉这里，没有别的计划”
音韵向导和梦想向导收起了那副不着调的模样，两人彼此对视思考片刻，稍稍放下了些戒备
“又是那个世界的人吗……说起来，千鸟城那边前些日子又收了两个孩子，好像和其他小崽子不太一样，应该和你有关系吧”
“是罗莎琳小姐和鲁斯坦先生吗？他们确实是我带回来的，但阿贝多和他们的情况不太一样……”
“第三个了……”
音韵向导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没再停留，带着梦想向导往重生门走去
“你自己心里多少有点数吧，虽然现在到处都是外来者，但……你拥有的力量足以改变很多……”
“到处都是外来者？这是什么意……思……”
还未来得及问出答案，两位先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里了
她只能暂且搁置这个问题，先去想办法走进重生门回到遇境了
↓
萌新装扮的身影从遇境的石台上爬起来，零稍微熟悉一下身体，打开了星盘
“嗯……让我看看星盘……”
星盘里面依旧一片黯淡，原有的几颗早已不会亮起的星星不知为何也已经消失不见，空旷的星盘越发显得冷清
虽然对她而言，那或许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些伙伴也早就彻底断去了联系，如今那最后一分念想突然消失不见，心就好像这块空空如也的星盘，有着说不出的落寞
叹了口气，指尖滑动，一片明亮突兀地映入眼帘
“这一堆又是什么情况？”
最中间最显眼的位置上亮着三颗星星，分别代表阿贝多，罗莎琳，鲁斯坦
在其他位置上，分布着或明或暗的星星，零在惊讶之下随意地点开了一个亮着的星星的映像
赫然是雨林长老teth的模样
想起对方抡锤子的场面，零的身体下意识地抖了一下，手先一步比脑子反应驱散了映像
映像散去，零抬头看着那些突然多出来的星星，一颗颗都闪着明亮的光
和先祖们成了好友？
算了，没事，不要慌，以前又不是没肖想过
但是这次，是真实存在的、和我一样的……同属于天空王国的羁绊
她使劲地搓了搓自己的脸，调整好情绪，最后向着阿贝多发起了传送
落地的时候就感觉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除了阿贝多，这个遇境里还有其他几个点亮的身影，仔细一看，六个地区的七个长老有四个正坐在地上聊天，而零的出现让他们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
teth最先发言，清冷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和
“舍得回来了？过来坐吧，零……哦，现在大概该称呼你为「引路人」了，虽然你看起来还是没怎么长大，但好歹也算是先祖了，以后没事不要来我这里捣乱”
阿贝多默默地远离了几位长老的位置，示意自己先回避，零就走到霞谷长老附近坐了下去，无奈一笑回应道
“黑历史就不要提了……还有，什么叫‘还是’没长大，我的年纪当然比不过你们吧”
“所以说到底还是小孩子嘛”
身为霞谷长老之一的Alef的声音清朗，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活力，伸出手臂拍拍零的肩膀，顺手把她揽得更近
“虽然你现在的实力和地位应该都比我们要高，但终究没有我们活得久啊，哎，不要总是板着脸，多难看，你看teth成天板着脸，最后还不是成了无趣的老唔唔唔？？！”
一旁的daleth很有求生欲地一把把Alef锁喉并捂住嘴拖到自己身边，温和的微笑里透着一丝咬牙切齿
“Alef，你想说什么？”
“……”
Alef挣扎了几下，看着teth正面无表情盯着这边挽袖子，以及自家老哥的核善微笑，很从心地摇摇头
Lamel伸手拦着teth，劝道
“虽然我们都侥幸在新纪元重生，年龄差异不大，但从经历来说，Alef确实是我们之中最年轻的，别和小孩子计较，teth，你以前也不老实”
teth把Lamel的手拍掉，狠狠瞪了他一眼
“Lamel，不会劝可以不用说”
记吃不记打的Alef跃跃欲试地举起手提问
“但是teth你真的算是老人家了啊，为什么不能说？”
“Alef等……”——这是没来得及阻止自己老弟作死的daleth
眼看着teth杀气腾腾从身后抽出用作替代武器的烟花杖，daleth及时拉着还在旁观的零远离战场，来到暴风眼入口的石拱门上面看teth满遇境追着Alef打，Lamel还顺便把一旁的阿贝多一起拎了上来
零沉默地看着雨林长老把烟花杖舞出了锤子的架势，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冷汗
“……teth长老还是这么……有活力，嗯”
——永远不要说一个女人老，尤其对方真的比你老的情况下，更不要说
daleth微微歪头打量着零，温和地笑了笑
“倒是你，看着比以前沉稳多了”
“有吗？”零挠挠头，冲着daleth眨眨眼“那长老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去陪着你抢心火，证明一下我还是很有活力的？”
daleth做出认真思考的动作，点点头，伸手揉了揉零的发顶，一向柔和平淡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兴奋
“好主意！不管Alef了，他从来不知道让着我，还是小零对我好，没白疼你”
清脆的鸟鸣声响起，小铃不知道从哪飞出来落在零的头上，疑惑地歪着脑袋，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
“如果你说的疼她是教给她怎么给我们添乱还是免了”
Lamel冷漠回应，目光却看向了那只落下来的小鸟
“这是whisperer（私语者）送给你的那只吧……她和你一个名字？”
“不是，她的名字是风铃的铃，但听起来没区别”
Lamel唤了一声小铃，白色的小鸟欢快地扑扇翅膀飞到Lamel手臂上，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站好，低头梳理自己的羽毛
一时无言，零看向一旁的阿贝多
过来以后一直在和长老们聊天，都差点忘了最初只是想带着阿贝多去解锁地图了解常识
“他就是你这次带回来的人？”
Lamel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个从一开始就安静待在一旁的无翼萌新，摩挲着下巴打量对方
“倒是比之前那两个要安静，希望不是……算了，我只希望别再乱了”
零疑惑地看着Lamel说到一半露出避讳的神色，转而求助地看向daleth
daleth倒没什么忌讳，换了个坐姿缓缓道
“是这样的，你之前带回来的那两位里面，那位姑娘对心火似乎有些特殊的理解，被千鸟城那边看中了，破例给了他们通行证。听说还有意向帮她成为先祖以此招揽她留在那边
但是，千鸟城与黑暗先祖关系并不好，他们之间一直有冲突，也奈何不了对方，那位姑娘的出现让天平逐渐倾斜，加上你又带走了两个主力，而且那两位最近都在为暗之子的降临做准备……我有些担心……”
“暗之子……他们的存在真的可以被大家所知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主要取决于那两位怎么想的。我们倒是无所谓，只要没人挑事儿，也不是不能尝试一下。倒是墓土那边……”
“休想”Lamel冷冷地回应“墓土的生存环境本来就很恶劣了，如果暗之子有所图谋，我们无法保证光之子的安全”
daleth摊开手，朝着零摇摇头
“看吧，其实我们之间都达不成共识”
Lamel瞥了一眼daleth，又看向零
“你们曾经是最年轻的一代长老，自然理解不了我的想法。同样，未曾经历过战争的新任「引路人」，大概也会觉得我们反应太过激了”
Lamel的视线冷静又冷漠，那目光里根本不抱着任何被理解的希望
“……不是这样的”
零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些艰涩，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否坚定，只能又重复一遍
“不是……这样的……”
——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我们一向擅长交流，我们怀着包容开放的心态去对待每一个人
——我们……真的如此吗？
——在不断的成长、不断地获得与失去中，我们的心，能够一直保持善意吗？又或者，那些善意其实也只是弱小者为抱团取暖而披上伪装呢？
零沉默了
“是不是，与我无关，我的职责没有那么广泛。我只知道，如果历史重演，我依然会坚守到最后一刻……我回去了”
Lamel将小铃放回零的头上，抬头看着天空，片刻后，身影化作星尘消散了
daleth看着下方打累了坐在地上继续打嘴仗的Alef和teth，神色里透露出一丝落寞
“别怪Lamel，外来的访客一波又一波，诞生于王国的孩子也在外成长，带着那些新的东西回来……都变了啊……我们的生存空间其实不多了……”
“长老……你们口中的外来者……究竟是怎么回事？”
“啊，你说这个啊……”
daleth勉强地笑笑，笑容里透露着苦涩，声音也低了下去
“你应该曾经有意识到的……现在在王国中的光之子，都只是借了一具外壳的外来灵魂，真正的本土的灵魂，却会被送去其他世界成长，如果再次回到这里，便是以先祖的身份回归……更多的，我不知道，我们的神明，以及你契约的摆渡灯……祂们或许会知道更多”
零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确实曾意识到了些不同，但却未曾想过竟真的这般彻底
——那时的她，真的是整个王国中，唯一一个灵魂和躯体都属于这里的光之子
霞谷的大长老看着零，突然抓住了零的手，刻意压低的声音里透露着近乎卑微的祈求
“再给我们一点时间，好吗？至少给我们一个机会……说怕死也好，说自私也罢……我们不想再让我和Alef成为牺牲品……”
零不敢应声，她没法给出保证，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
也只是片刻，daleth就松开了零，就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语气温和有礼，不失风度又透着几分疏离，向零微微颔首告别
“下次有时间再一起玩吧。有空就去千鸟城看看，我们不好出面，但总让他们关系这么紧张，早晚要出问题，我也先走了”
↓
等到几位长老陆续离开，零看着空荡荡的遇境，一丝苦涩从心底弥漫开来
“你看起来不太开心”
阿贝多在她身边坐下，零回过神，转头看着对方，却不知该从哪里说起
回来的这短短的时间里，她的观念受到了太多的冲击，甚至已经不知道将他们一起带到天空王国的决定是对是错
“我不知道……”零将脸半埋在双臂间放在膝盖上，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本来以为都不是什么大事的，但是……大家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们对彼此的信任在边缘摇摇欲坠，猜忌、质疑、敌对……她好像从有记忆起到现在，似乎都未逃离过世界的恶意
“在提瓦特遇到不开心的事，我可以不放在心上，我可以说服自己那和我生活的地方不一样，但当我回到故乡发现……其实与提瓦特或许没有多少差别。只是我美化了那些记忆”
“换个角度思考一下，可能你只是恶化了现在的印象，其实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糟”
零沉思良久，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摇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暂时甩出脑海，拉着阿贝多跳下石拱门
“还是不想了，本来过来就是为了找你，带着你去开地图，谁知道出了这么些事……走吧，带你熟悉一下路线……”
“好”
↓
与此同时，各个地区的先祖也都陆续得知现任「引路人」归来的消息
“这一位，又会做出什么选择……”
“说不定……她这次会做出些更好的决定呢？”
“什么是好，什么是坏？难道曾经那样就是好的吗？”
“这已经是她带回来的第三个外来者了，她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责任”
“说不定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承担什么责任吧”
“承担责任什么的还是算了，万一又和过去的领袖团那样……她这样也挺好的”
……
霞谷神殿内，Alef扔下手中的卷轴，蔫蔫地趴在桌子上，看着对面正在专心处理公务的daleth发出哀嚎
“哥，你当时和小零说了什么，怎么这么着急就走了？而且这些事儿也不紧急啊，干嘛非要拉我回来一起处理”
“没什么……不想看的放着我处理就行……不许走，在这老实待着”
daleth及时喊住了想要溜走的Alef，Alef垂头丧气地坐了回来
“我说哥——”Alef发出抗议“我好无聊啊——”
“总之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其他随意”
“为什么啊！哥你这是怎么了，突然管我管的这么多！”
daleth终于抬头看了一眼Alef，眼神平静，Alef顿时收了声，端坐在椅子上做出乖巧的模样
许久，daleth终于长叹一声，低头继续处理手头的事情，放轻了语气
“Alef，你忘了很多事情，这不是你的问题……但至少……至少这次，让我保护你，好吗？”
“……哥？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不该这么独断，但是你忘了那些事情，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你……”
daleth的手无意识地攥紧
“知道那些事对现在的你来说可能太早了……忘了就忘了吧……”
↓
从诞生时，daleth就知道自己是特殊的
他不会被黑暗侵蚀，甚至可以运用暗能
但他从未对人展示过，也从未说过，哪怕是与自己灵魂相连的弟弟Alef，也并不知晓他的这份特殊的力量
因为在当时，这是“异类”才有的特征，“异类”是不能生活在光明领地的
daleth诞生在霞谷，那个被认为是整个王国最光明的地区，长老和先祖们不会允许一个“异类”在这片近乎精神象征的区域里诞生的，他必须将自己藏好，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Alef
因为这份力量，他战战兢兢，不敢去接触黑暗，生怕一点异常就毁了他的生活
那时的Alef似乎猜到了什么，也会帮他遮掩，daleth成了别人口中的胆小鬼，但好在有Alef，没人敢招惹他，也减少了暴露的风险
他以为生活可以就这样心惊胆战但平静地一天天过去，但某一天，那时的霞谷长老找到了他
那位长老说知道daleth身上有秘密，告诉他这本是神明的祝福。但见他实在烦恼，也给了他解决的方法
作为交换，daleth与Alef成为先祖之后，接替了长老的位置
那位长老的下场却算不得好
听说，那位长老去了墓土，在一次黑暗兽潮中，为了保护其他人撤离，死在了冥龙群中
这是那时早已成为墓土长老的Lamel亲口说的，说这些事情的时候Lamel冷哼一声，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他觉得我们记恨他……但至少我不恨他，若不是他把我送到墓土，我少不得要面对些勾心斗角……现在就很好”
daleth这才知道，Lamel也曾经拥有那份特殊的力量，虽然早已放弃，却还是被人排挤，是那位长老做主将他“驱逐”到墓土，他适应了那恶劣的环境，凭着实力坐上了长老的位置
Lamel问daleth之后想做什么，daleth是这么回答的
“我想给孩子们一处庇护所，他们或许有有特殊的能力，也或许是特殊的想法……在别的地方或许不被允许，让我来给他们一处成长的空间”
“很好的理想，但我不会帮你，同样，我也不会害你”
“这就够了”
之后，daleth终于同Alef坦白了自己曾拥有的力量，也说了自己的想法，得到了Alef的支持
在他们的暗中许可下，霞谷成长起来的新一代先祖，虽然表面上依然维持着一副拥护光明的姿态，却不再那么敌视黑暗，也不会对所谓“异类”过度排挤
但就在这种时候，一位“异类”诞生在了霞谷，她不会控制力量，引得一场动乱，把持着光明方大权的“领袖团”便来带走了她
那个时候，六大区域的长老之上，还有几位活得很久的老长老及一批下属组成的“领袖团”，凭着资历与实力，几乎包揽了大半权利
更早成为雨林长老的teth找上了他们兄弟俩，开口便是警告
“那些老东西好像已经注意到你们了，收敛点，他们说不定有什么针对你们的计划”
“可我们就看着她被带走吗……”
之前被带走的，最好的下场也是被驱逐到墓土……
“领袖团那群老东西……”teth咬牙低骂“活了这么久，越活越回去了”
“你不用管，daleth，这件事让我们去处理。虽然我也不能保证她活下来，但你们无论如何都不能去了，你们活着才能继续帮助更多人”
也不知道teth他们用了什么办法，那个孩子最后也被驱逐到了墓土，却在大大小小的混乱中没了音讯
领袖团行事越发偏激，与黑暗方针锋相对，daleth隐约感觉到了一丝毁灭的前兆
也是在这个时候，化身摆渡灯的源找到了他，询问他关于“权柄”的事情，和他短暂地聊了一些
daleth在犹豫过后，还是向对方透露了一条信息
“墓土那边有个被驱逐出光明领地的孩子，您可以去看看她”
其实，那里几乎全都是被驱逐的“异类”
哪怕是放弃了权柄，只要被发现，就依然会被敌视，会被驱逐，在领袖团影响下，偏执的声音越来越多
daleth是幸运的，他甚至坐上了霞谷长老的位置，但即便是长老，他也有太多身不由己的时候
↓
领袖团想要各地区长老的命去填补一个偏门的、违背能量流转规律的阵法，资历最浅又诞生在霞谷的双子长老是他们的首选
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不想领袖团起疑心，他们就得入这必死的局
daleth只身一人前去，希望能保下Alef，却发现怀着同样想法的Alef也在这里
那个阵法仅凭他们两个的力量原本是不够的，但领袖团等不及，就要他们以本源的力量去补。那是灵魂中承载记忆的那部分力量，越多的记忆，越深刻的记忆，力量就相应地更强
耗尽本源，忘却一切，这对他们而言，等同于死亡
Alef替daleth补了那部分力量，也失去了很多的记忆，即使在新纪元重生，他失去的记忆也回不来了
Alef的记忆停留在他们刚刚成为长老的时候，那时的他还没有了解到那些深层的混乱
“只要我们还记得就好了”daleth这样告诉自己“只要不会有下一个领袖团诞生，天空王国就不会再经历那样的灾难”
——这样，他就能保护好Alef了
——————————————
不要问领袖团是哪来的，是我捏造的背锅侠（？）
设定上是领袖团不愿自己被轮回洗掉力量，拒绝重生，灵魂在长期积累中逐渐被混沌侵蚀，但依旧披着光明的外壳，如果没人阻止，可能会在某个时间转化成另一个更难对付的“混沌”
然后被前任「引路人」给误打误撞不分敌我全给扬了（？？？）
一切与官方不符内容均为个人演绎，请各位不要当真
文中高频率提及的名字对应如下
teth——雨林长老
daleth\/Alef——霞谷长老，分别是哥哥\/弟弟
Lamel——墓土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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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重生之路尽头的传送门门前，零陷入了沉思
——她过不去了
确切来说，是能明确感受到这个传送门在尝试阻止她进入天空王国，哪怕像曾经一样穿过这道门，她本人也依然留在这片星海之中，而不是降临在遇境
“是因为我现在的力量太强所以被阻止进入了吗……”
“不仅仅是因为太过强大，或许还因为你这具躯体不属于这里”
零闻声回头
表演季向导和音韵季向导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看到她惊讶回头，音韵向导还熟络地rua了一把她的头发
“不要一见面就摸头啊！”
“可是我平时都摸不到啊……那群小崽子成天说什么要把我的头发薅下来什么的好可怕哎……”
说着，音韵向导又使劲揉了两把，在零彻底炸毛之前躲到了梦想向导身后
梦想向导看零微笑着梳理头发的样子顿感不妙，连忙试图撇清关系
“喂，这和我可没关系！老哥你不要一遇到事就躲在我身后这又不是我惹的问题……”
“害，挡一下挡一下啦，谁让你长得比我高比我壮的，你都这么大块头让让你哥我啦……”
音韵向导仗着自己身材相对小巧灵活四肢并用扒在了梦想向导背上，梦想向导反抗无果于是背过身，将背后的音韵向导送到零面前
“咳，那个，两位可以不用这么夸张的”
零戳了戳音韵向导头发上的白羽，又扯了扯梦想向导的斗篷让他转过身
“两位不必担心，我这次还是为了送一位朋友过来，我需要引导他熟悉这里，没有别的计划”
音韵向导和梦想向导收起了那副不着调的模样，两人彼此对视思考片刻，稍稍放下了些戒备
“又是那个世界的人吗……说起来，千鸟城那边前些日子又收了两个孩子，好像和其他小崽子不太一样，应该和你有关系吧”
“是罗莎琳小姐和鲁斯坦先生吗？他们确实是我带回来的，但阿贝多和他们的情况不太一样……”
“第三个了……”
音韵向导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没再停留，带着梦想向导往重生门走去
“你自己心里多少有点数吧，虽然现在到处都是外来者，但……你拥有的力量足以改变很多……”
“到处都是外来者？这是什么意……思……”
还未来得及问出答案，两位先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里了
她只能暂且搁置这个问题，先去想办法走进重生门回到遇境了
↓
萌新装扮的身影从遇境的石台上爬起来，零稍微熟悉一下身体，打开了星盘
“嗯……让我看看星盘……”
星盘里面依旧一片黯淡，原有的几颗早已不会亮起的星星不知为何也已经消失不见，空旷的星盘越发显得冷清
虽然对她而言，那或许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些伙伴也早就彻底断去了联系，如今那最后一分念想突然消失不见，心就好像这块空空如也的星盘，有着说不出的落寞
叹了口气，指尖滑动，一片明亮突兀地映入眼帘
“这一堆又是什么情况？”
最中间最显眼的位置上亮着三颗星星，分别代表阿贝多，罗莎琳，鲁斯坦
在其他位置上，分布着或明或暗的星星，零在惊讶之下随意地点开了一个亮着的星星的映像
赫然是雨林长老teth的模样
想起对方抡锤子的场面，零的身体下意识地抖了一下，手先一步比脑子反应驱散了映像
映像散去，零抬头看着那些突然多出来的星星，一颗颗都闪着明亮的光
和先祖们成了好友？
算了，没事，不要慌，以前又不是没肖想过
但是这次，是真实存在的、和我一样的……同属于天空王国的羁绊
她使劲地搓了搓自己的脸，调整好情绪，最后向着阿贝多发起了传送
落地的时候就感觉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除了阿贝多，这个遇境里还有其他几个点亮的身影，仔细一看，六个地区的七个长老有四个正坐在地上聊天，而零的出现让他们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
teth最先发言，清冷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和
“舍得回来了？过来坐吧，零……哦，现在大概该称呼你为「引路人」了，虽然你看起来还是没怎么长大，但好歹也算是先祖了，以后没事不要来我这里捣乱”
阿贝多默默地远离了几位长老的位置，示意自己先回避，零就走到霞谷长老附近坐了下去，无奈一笑回应道
“黑历史就不要提了……还有，什么叫‘还是’没长大，我的年纪当然比不过你们吧”
“所以说到底还是小孩子嘛”
身为霞谷长老之一的Alef的声音清朗，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活力，伸出手臂拍拍零的肩膀，顺手把她揽得更近
“虽然你现在的实力和地位应该都比我们要高，但终究没有我们活得久啊，哎，不要总是板着脸，多难看，你看teth成天板着脸，最后还不是成了无趣的老唔唔唔？？！”
一旁的daleth很有求生欲地一把把Alef锁喉并捂住嘴拖到自己身边，温和的微笑里透着一丝咬牙切齿
“Alef，你想说什么？”
“……”
Alef挣扎了几下，看着teth正面无表情盯着这边挽袖子，以及自家老哥的核善微笑，很从心地摇摇头
Lamel伸手拦着teth，劝道
“虽然我们都侥幸在新纪元重生，年龄差异不大，但从经历来说，Alef确实是我们之中最年轻的，别和小孩子计较，teth，你以前也不老实”
teth把Lamel的手拍掉，狠狠瞪了他一眼
“Lamel，不会劝可以不用说”
记吃不记打的Alef跃跃欲试地举起手提问
“但是teth你真的算是老人家了啊，为什么不能说？”
“Alef等……”——这是没来得及阻止自己老弟作死的daleth
眼看着teth杀气腾腾从身后抽出用作替代武器的烟花杖，daleth及时拉着还在旁观的零远离战场，来到暴风眼入口的石拱门上面看teth满遇境追着Alef打，Lamel还顺便把一旁的阿贝多一起拎了上来
零沉默地看着雨林长老把烟花杖舞出了锤子的架势，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冷汗
“……teth长老还是这么……有活力，嗯”
——永远不要说一个女人老，尤其对方真的比你老的情况下，更不要说
daleth微微歪头打量着零，温和地笑了笑
“倒是你，看着比以前沉稳多了”
“有吗？”零挠挠头，冲着daleth眨眨眼“那长老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去陪着你抢心火，证明一下我还是很有活力的？”
daleth做出认真思考的动作，点点头，伸手揉了揉零的发顶，一向柔和平淡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兴奋
“好主意！不管Alef了，他从来不知道让着我，还是小零对我好，没白疼你”
清脆的鸟鸣声响起，小铃不知道从哪飞出来落在零的头上，疑惑地歪着脑袋，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
“如果你说的疼她是教给她怎么给我们添乱还是免了”
Lamel冷漠回应，目光却看向了那只落下来的小鸟
“这是whisperer（私语者）送给你的那只吧……她和你一个名字？”
“不是，她的名字是风铃的铃，但听起来没区别”
Lamel唤了一声小铃，白色的小鸟欢快地扑扇翅膀飞到Lamel手臂上，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站好，低头梳理自己的羽毛
一时无言，零看向一旁的阿贝多
过来以后一直在和长老们聊天，都差点忘了最初只是想带着阿贝多去解锁地图了解常识
“他就是你这次带回来的人？”
Lamel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个从一开始就安静待在一旁的无翼萌新，摩挲着下巴打量对方
“倒是比之前那两个要安静，希望不是……算了，我只希望别再乱了”
零疑惑地看着Lamel说到一半露出避讳的神色，转而求助地看向daleth
daleth倒没什么忌讳，换了个坐姿缓缓道
“是这样的，你之前带回来的那两位里面，那位姑娘对心火似乎有些特殊的理解，被千鸟城那边看中了，破例给了他们通行证。听说还有意向帮她成为先祖以此招揽她留在那边
但是，千鸟城与黑暗先祖关系并不好，他们之间一直有冲突，也奈何不了对方，那位姑娘的出现让天平逐渐倾斜，加上你又带走了两个主力，而且那两位最近都在为暗之子的降临做准备……我有些担心……”
“暗之子……他们的存在真的可以被大家所知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主要取决于那两位怎么想的。我们倒是无所谓，只要没人挑事儿，也不是不能尝试一下。倒是墓土那边……”
“休想”Lamel冷冷地回应“墓土的生存环境本来就很恶劣了，如果暗之子有所图谋，我们无法保证光之子的安全”
daleth摊开手，朝着零摇摇头
“看吧，其实我们之间都达不成共识”
Lamel瞥了一眼daleth，又看向零
“你们曾经是最年轻的一代长老，自然理解不了我的想法。同样，未曾经历过战争的新任「引路人」，大概也会觉得我们反应太过激了”
Lamel的视线冷静又冷漠，那目光里根本不抱着任何被理解的希望
“……不是这样的”
零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些艰涩，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否坚定，只能又重复一遍
“不是……这样的……”
——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我们一向擅长交流，我们怀着包容开放的心态去对待每一个人
——我们……真的如此吗？
——在不断的成长、不断地获得与失去中，我们的心，能够一直保持善意吗？又或者，那些善意其实也只是弱小者为抱团取暖而披上伪装呢？
零沉默了
“是不是，与我无关，我的职责没有那么广泛。我只知道，如果历史重演，我依然会坚守到最后一刻……我回去了”
Lamel将小铃放回零的头上，抬头看着天空，片刻后，身影化作星尘消散了
daleth看着下方打累了坐在地上继续打嘴仗的Alef和teth，神色里透露出一丝落寞
“别怪Lamel，外来的访客一波又一波，诞生于王国的孩子也在外成长，带着那些新的东西回来……都变了啊……我们的生存空间其实不多了……”
“长老……你们口中的外来者……究竟是怎么回事？”
“啊，你说这个啊……”
daleth勉强地笑笑，笑容里透露着苦涩，声音也低了下去
“你应该曾经有意识到的……现在在王国中的光之子，都只是借了一具外壳的外来灵魂，真正的本土的灵魂，却会被送去其他世界成长，如果再次回到这里，便是以先祖的身份回归……更多的，我不知道，我们的神明，以及你契约的摆渡灯……祂们或许会知道更多”
零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确实曾意识到了些不同，但却未曾想过竟真的这般彻底
——那时的她，真的是整个王国中，唯一一个灵魂和躯体都属于这里的光之子
霞谷的大长老看着零，突然抓住了零的手，刻意压低的声音里透露着近乎卑微的祈求
“再给我们一点时间，好吗？至少给我们一个机会……说怕死也好，说自私也罢……我们不想再让我和Alef成为牺牲品……”
零不敢应声，她没法给出保证，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
也只是片刻，daleth就松开了零，就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语气温和有礼，不失风度又透着几分疏离，向零微微颔首告别
“下次有时间再一起玩吧。有空就去千鸟城看看，我们不好出面，但总让他们关系这么紧张，早晚要出问题，我也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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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几位长老陆续离开，零看着空荡荡的遇境，一丝苦涩从心底弥漫开来
“你看起来不太开心”
阿贝多在她身边坐下，零回过神，转头看着对方，却不知该从哪里说起
回来的这短短的时间里，她的观念受到了太多的冲击，甚至已经不知道将他们一起带到天空王国的决定是对是错
“我不知道……”零将脸半埋在双臂间放在膝盖上，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本来以为都不是什么大事的，但是……大家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们对彼此的信任在边缘摇摇欲坠，猜忌、质疑、敌对……她好像从有记忆起到现在，似乎都未逃离过世界的恶意
“在提瓦特遇到不开心的事，我可以不放在心上，我可以说服自己那和我生活的地方不一样，但当我回到故乡发现……其实与提瓦特或许没有多少差别。只是我美化了那些记忆”
“换个角度思考一下，可能你只是恶化了现在的印象，其实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糟”
零沉思良久，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摇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暂时甩出脑海，拉着阿贝多跳下石拱门
“还是不想了，本来过来就是为了找你，带着你去开地图，谁知道出了这么些事……走吧，带你熟悉一下路线……”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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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各个地区的先祖也都陆续得知现任「引路人」归来的消息
“这一位，又会做出什么选择……”
“说不定……她这次会做出些更好的决定呢？”
“什么是好，什么是坏？难道曾经那样就是好的吗？”
“这已经是她带回来的第三个外来者了，她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责任”
“说不定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承担什么责任吧”
“承担责任什么的还是算了，万一又和过去的领袖团那样……她这样也挺好的”
……
霞谷神殿内，Alef扔下手中的卷轴，蔫蔫地趴在桌子上，看着对面正在专心处理公务的daleth发出哀嚎
“哥，你当时和小零说了什么，怎么这么着急就走了？而且这些事儿也不紧急啊，干嘛非要拉我回来一起处理”
“没什么……不想看的放着我处理就行……不许走，在这老实待着”
daleth及时喊住了想要溜走的Alef，Alef垂头丧气地坐了回来
“我说哥——”Alef发出抗议“我好无聊啊——”
“总之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其他随意”
“为什么啊！哥你这是怎么了，突然管我管的这么多！”
daleth终于抬头看了一眼Alef，眼神平静，Alef顿时收了声，端坐在椅子上做出乖巧的模样
许久，daleth终于长叹一声，低头继续处理手头的事情，放轻了语气
“Alef，你忘了很多事情，这不是你的问题……但至少……至少这次，让我保护你，好吗？”
“……哥？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不该这么独断，但是你忘了那些事情，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你……”
daleth的手无意识地攥紧
“知道那些事对现在的你来说可能太早了……忘了就忘了吧……”
↓
从诞生时，daleth就知道自己是特殊的
他不会被黑暗侵蚀，甚至可以运用暗能
但他从未对人展示过，也从未说过，哪怕是与自己灵魂相连的弟弟Alef，也并不知晓他的这份特殊的力量
因为在当时，这是“异类”才有的特征，“异类”是不能生活在光明领地的
daleth诞生在霞谷，那个被认为是整个王国最光明的地区，长老和先祖们不会允许一个“异类”在这片近乎精神象征的区域里诞生的，他必须将自己藏好，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Alef
因为这份力量，他战战兢兢，不敢去接触黑暗，生怕一点异常就毁了他的生活
那时的Alef似乎猜到了什么，也会帮他遮掩，daleth成了别人口中的胆小鬼，但好在有Alef，没人敢招惹他，也减少了暴露的风险
他以为生活可以就这样心惊胆战但平静地一天天过去，但某一天，那时的霞谷长老找到了他
那位长老说知道daleth身上有秘密，告诉他这本是神明的祝福。但见他实在烦恼，也给了他解决的方法
作为交换，daleth与Alef成为先祖之后，接替了长老的位置
那位长老的下场却算不得好
听说，那位长老去了墓土，在一次黑暗兽潮中，为了保护其他人撤离，死在了冥龙群中
这是那时早已成为墓土长老的Lamel亲口说的，说这些事情的时候Lamel冷哼一声，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他觉得我们记恨他……但至少我不恨他，若不是他把我送到墓土，我少不得要面对些勾心斗角……现在就很好”
daleth这才知道，Lamel也曾经拥有那份特殊的力量，虽然早已放弃，却还是被人排挤，是那位长老做主将他“驱逐”到墓土，他适应了那恶劣的环境，凭着实力坐上了长老的位置
Lamel问daleth之后想做什么，daleth是这么回答的
“我想给孩子们一处庇护所，他们或许有有特殊的能力，也或许是特殊的想法……在别的地方或许不被允许，让我来给他们一处成长的空间”
“很好的理想，但我不会帮你，同样，我也不会害你”
“这就够了”
之后，daleth终于同Alef坦白了自己曾拥有的力量，也说了自己的想法，得到了Alef的支持
在他们的暗中许可下，霞谷成长起来的新一代先祖，虽然表面上依然维持着一副拥护光明的姿态，却不再那么敌视黑暗，也不会对所谓“异类”过度排挤
但就在这种时候，一位“异类”诞生在了霞谷，她不会控制力量，引得一场动乱，把持着光明方大权的“领袖团”便来带走了她
那个时候，六大区域的长老之上，还有几位活得很久的老长老及一批下属组成的“领袖团”，凭着资历与实力，几乎包揽了大半权利
更早成为雨林长老的teth找上了他们兄弟俩，开口便是警告
“那些老东西好像已经注意到你们了，收敛点，他们说不定有什么针对你们的计划”
“可我们就看着她被带走吗……”
之前被带走的，最好的下场也是被驱逐到墓土……
“领袖团那群老东西……”teth咬牙低骂“活了这么久，越活越回去了”
“你不用管，daleth，这件事让我们去处理。虽然我也不能保证她活下来，但你们无论如何都不能去了，你们活着才能继续帮助更多人”
也不知道teth他们用了什么办法，那个孩子最后也被驱逐到了墓土，却在大大小小的混乱中没了音讯
领袖团行事越发偏激，与黑暗方针锋相对，daleth隐约感觉到了一丝毁灭的前兆
也是在这个时候，化身摆渡灯的源找到了他，询问他关于“权柄”的事情，和他短暂地聊了一些
daleth在犹豫过后，还是向对方透露了一条信息
“墓土那边有个被驱逐出光明领地的孩子，您可以去看看她”
其实，那里几乎全都是被驱逐的“异类”
哪怕是放弃了权柄，只要被发现，就依然会被敌视，会被驱逐，在领袖团影响下，偏执的声音越来越多
daleth是幸运的，他甚至坐上了霞谷长老的位置，但即便是长老，他也有太多身不由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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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团想要各地区长老的命去填补一个偏门的、违背能量流转规律的阵法，资历最浅又诞生在霞谷的双子长老是他们的首选
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不想领袖团起疑心，他们就得入这必死的局
daleth只身一人前去，希望能保下Alef，却发现怀着同样想法的Alef也在这里
那个阵法仅凭他们两个的力量原本是不够的，但领袖团等不及，就要他们以本源的力量去补。那是灵魂中承载记忆的那部分力量，越多的记忆，越深刻的记忆，力量就相应地更强
耗尽本源，忘却一切，这对他们而言，等同于死亡
Alef替daleth补了那部分力量，也失去了很多的记忆，即使在新纪元重生，他失去的记忆也回不来了
Alef的记忆停留在他们刚刚成为长老的时候，那时的他还没有了解到那些深层的混乱
“只要我们还记得就好了”daleth这样告诉自己“只要不会有下一个领袖团诞生，天空王国就不会再经历那样的灾难”
——这样，他就能保护好Alef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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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领袖团是哪来的，是我捏造的背锅侠（？）
设定上是领袖团不愿自己被轮回洗掉力量，拒绝重生，灵魂在长期积累中逐渐被混沌侵蚀，但依旧披着光明的外壳，如果没人阻止，可能会在某个时间转化成另一个更难对付的“混沌”
然后被前任「引路人」给误打误撞不分敌我全给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