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光之子穿越提瓦特 第25章 （杂七杂八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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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摩斯港也是一处十分繁华的商港，但又因与须弥主城相隔较远，此处也称得上是鱼龙混杂
特别是一群……看起来像雇佣兵的家伙
或许是因为出手有点太阔绰了，又看起来势单力薄，她被一群镀金旅团盯上了
“很扰人兴致的一群家伙啊……”
零看着无处不在的镀金旅团，叹了口气，对空和派蒙交代几句，转身便向郊外赶去
不出意外，那群人集结了一波人跟了出来，在城外不远处围住了她
“虽然这是城外，但也离奥摩斯港不远，你们这么嚣张真的好吗？”
“少废话，就算你有神之眼也没有用！把身上值钱的都交出来！”
“好吧好吧……”零的语气透着几分无奈“但总要让我知道你们的来头，我可不想不明不白地被抢了”
“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阿赫玛尔之眼的人，现在够明白的了吧？把钱交出来，说不定我们还能放你一命！”
“嗯，明白了”零脸上的无奈转为了笑意，从腰间抽出长笛在手中转了一圈，握住“你们的名号我早有耳闻，真不巧，对上你们这群不守规矩的家伙，我可不打算束手就擒”
组成包围圈的人闻言直接发起了攻击，却见那个看似没什么战斗力的少女抬脚一跺地面，岩元素力顺着地面扩散开来，最后以她为中心炸开了一朵金色的花朵
没有造成太多伤害，但强烈的震感让包围她的人纷纷站立不稳倒地，为数不多的几道攻击也没有落到她身上
在那些人被短暂影响的时间里，零轻轻一跳便跃至半空，岩元素凝聚的平台在她的脚下浮现作为借力，再一跳，便已经飞身上了旁边的山崖
她没有直接离开，但只是眨眼间，周身的气场便与之前大不相同，接管身体控制权的云将长笛横在嘴边，吹奏出了一段略显诡异的旋律
“这是我在那边学到的一些特殊的技巧”
云在意念中轻声解释，同时牵引着零的力量，让她了解能量注入乐器、随着音律化作无形的攻击扩散开来的过程
“某种意义上，我们或许算得上天生便契合这种攻击方式，我们的力量最直观的表现便是对精神与灵魂的影响”
被旋律影响的人的头上隐隐有一个灰色的缺损的圆环浮现，随着时间推移，那个圆环正转着圈一点点填满，最终形成了完整的一圈
“他们将这种攻击称为精神损伤，顾名思义，是直接作用于精神的攻击……”
圆环成型的刹那，便像是有一道冲击波在他们的体内炸开，只见下面的那群人纷纷捂住了头，有的人面露痛苦，一手捂着头，一手扶着胸口，半跪在地上，有的人直接口吐鲜血，昏过去彻底没了行动能力
“好……好厉害……”
“不同的人对这种攻击的感知能力和抗性也不同……看来，长期使用虚空对人的影响确实很大，以至于在被攻击的过程中他们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异常……
你也看到了，这种手段并不会直接起效，而是需要时间积累，在损伤堆积到爆发阶段之前，正常人都会出现明显的不适，或者察觉到精神和身体上的一些异常，这也是一种警告——精神损伤爆发会带来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冲击，一些较为脆弱的人可能会因此直接毙命，但在此之前远离就不会受伤”
目光转向不远处，空和派蒙正鬼鬼祟祟蹲在一丛草丛后面，偷看这边发生的战斗
“你来应付他们吧”
身体的控制权又回到了零这边，她将长笛重新插回腰间，跃下山崖，向着那边草丛走去
“你们都看到了？”
“呃……我，我们，我们只是有点担心你……”派蒙连忙摆手“那群人是阿赫玛尔之眼的人，迪希雅告诉我们他们很不好说话，刚刚他们围上来的时候就好像是冲你来的，你又偏偏自己跑出城了……”
“哦～所以你们还是全都看到了”
明明对方脸上带着笑，派蒙却觉得背后发凉，连忙躲到了空的身后，小声地在他耳边道
“空，你快想想办法，她，她看起来不会是打算把我们灭口吧……”
“没那个打算哦，毕竟二位现在还是我的合作伙伴”零依然是展开折扇遮住大半张脸，只露一双笑眯眯的眼睛“在合作破裂之前我不会对二位出手，这一点二位不需要质疑，我这人是很讲信用的，只不过嘛……也请二位替我保守秘密，这种事情说出去，二位也会为自己惹上麻烦的”
派蒙轻轻扯了扯空的衣服，真的很小声道
“她是在威胁我们吧……一定是吧……”
还没等到空的回应，就听对面的少女语气轻松道
“二位若是这样想也是可以的，只要可以隐藏一些必要的秘密，特殊的手段也是可以考虑的，为了不给彼此凭空增添麻烦，二位还是简单地保守住这个秘密吧”
零的视线扫过地下失去战斗力的镀金旅团，略微思考，转而向空询问道
“不知奥摩斯港的安防由何人负责，若是条件允许，还是将这些人交给官方进行处置吧”
派蒙这时又不害怕了，但还是飘在空的背后，小手一摊道
“得了吧，须弥的安防都是雇佣镀金旅团负责的，而且，迪希雅之前还告诉我们奥摩斯港这边的镀金旅团势力乱的很，你把这些人交出去，指不定回头就有更多人来追杀你呢”
凌云（零）：那难道要把他们扔在这自生自灭？
派蒙：呃……可他们刚刚是打算打劫你的啊……
凌云（零）：可我没事啊，反而他们好像很有事
派蒙：……好奇怪的逻辑，但好像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空：（小声）我总觉得她似曾相识
派蒙：（点头）我也觉得……等等，她是不是耳朵很灵来着？之前我那么小声都被发现了……
凌云（零）：（叹气）因为你们就在我面前说悄悄话，想不注意到都很难吧
她合上折扇，脸上那维持许久的眯眼微笑也终于收敛大半，认真道
“还是麻烦二位替我找一下负责维护日常安定的队伍将这些人带走，是否彼此勾结暂且不论，他们留在这里难免会对此处居民造成不便……”
说着，她拿出一袋摩拉塞给空
“如有必要，可用钱财打点一二，富余的便是赠与二位的委托费用，我在此处静候二位佳音”
于是最终还是去城里请了人把这些已经半死半活的镀金旅团给扛走了，至于怎么处理，那就不是外来者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
等到下一次和多莉交易的时间，零跟着空和派蒙，又一次见到了多莉
空拿到了需要的消息，零则是从多莉手中买了几枚自己感兴趣的罐装知识，在对方的大力推销下，又以高价买下了被淘汰的两枚的虚空终端
早已摸清虚空终端用法的云在终端落进零的手中的时候就已着手进行改动，等到零在派蒙的怂恿下当着众人的面戴上终端，她的身份也从终端上被读取出来
「凌云 璃月」
一直在怀疑对方身份的空终于放下了怀疑，虽然从已有的信息中无法获知对方的真名，但对方所属在终端中的显示就是璃月，那应该……应该就不是了
“哦～这就是终端啊，确实很方便”
有前辈在背后兜底，零放心地使用了一会终端，但她还记得提纳里的告诫，又很快摘了下来
“咦？那你为什么要摘下来啊？”派蒙不解
“这种东西虽然方便，但正因为各种信息一眼看去便能知晓，会让人失去很多思考的能力”零把玩着两枚终端，叹了口气“还是连同这些罐装知识一起留作收藏吧”
“花了那么多就为了买回来收藏……呃……你多少有些太浪费了吧……”
零笑而不语，实际上，她买下这些东西本来就没打算正常使用
交易结束，零没有去其他地方的想法，于是跟着空又去找了昨天那个叫艾尔海森的人，在外面隐约听他们说大概还要一周之后才有什么计划
但在脑海中，云的声音突然响起，却不是惯有的温和纵容，而是一种似乎虚无缥缈却又能深深印刻在脑海中的声音，随后，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零：……什么情况？
艾尔海森说完规划，瞥了眼站在门外敷衍地藏了一半身影的零
“一直在外面听我们谈话的那个人，你们认识？”
“算是认识吧……”派蒙有些心虚地挠了挠头
空也在一旁向艾尔海森解释
“刚刚她从多莉那边买到了虚空终端，佩戴上之后我们看到她的身份确实是璃月人，看起来她在身份上确实没什么隐瞒”
艾尔海森轻哼一声
“如果她想参与进来，大大方方地过来谈判，总要比偷听的吃相好看一些”
“倒也没那么想参与到教令院的纠纷里，但我想提醒一下几位”
少女双臂环抱靠在门边，毫不怯场地与艾尔海森对视，在温和的微笑之下，是几分说不清的情绪
那双暗金色的眼中似有红色流动，她缓缓闭上眼睛，周围刹那安静了下来，只有似有似无的吟唱声像背景音乐一样环绕在他们脑海中，但其他人好像都未发现异常，似乎只有他们进入了这种异常状态
「智慧催生愚行，教令化为空谈，疯狂的放逐者将走入幕后，偏执的神造物将登上舞台」
最后，她单手抚胸，微微弯腰，向他们行了一个礼
「愿你们在梦中也能保持清醒」
周围又一瞬间恢复了喧嚣，但刚才站在那里的少女已经没了踪影
短暂的沉默
“她……她刚刚说的……是什么预言吗？”派蒙看向艾尔海森“你是教令院的人，你能从她刚刚说的里面听出什么吗？”
“你们的这位朋友不去教令院实在可惜”艾尔海森没有正面回应派蒙的疑问“哦，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现在的教令院很适合她这种人混进去，说不定还真能混出一席之地”
↓
在远离奥摩斯港的郊外某处，两个身影突然出现
已经恢复了原貌的零疑惑地捏了捏自己的脸，同样显出身形的云沉默地站在她身边
“刚刚发生了什么？……欸？我怎么变回来了？”
“抱歉，是我的问题，没有控制好力量，为了避免些麻烦，我便直接带你离开了”云打量着零的表情“如果你还没玩够的话，要不要再换个身份回去继续？”
“不了不了，再玩下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蒙混过去了……倒是前辈当时说的，是预言吗？”
“这称不上预言，而是既定的事实，只是尚且不为多少人所知。在对终端进行改动的时候，有一个游离的意识体发现了我，她告诉我不能大意，以及教令院的人可能即将启动某个危险的计划，希望我能提醒那位旅行者”
“所以当时是……感觉很像曾经我遇到过的大静谧？”
“差不多，不过我没法直接让周围声音彻底消失，只是刻意让特定目标听不到外界杂音而已。他们之后听到那段特定的旋律就能想起特定的内容”
两人并肩在无人的郊外走了一会，远处出现了有人居住的迹象，云就立刻隐去身影，重新化作提灯挂在零的腰间
从来时路过维摩庄里面走过，前面出现了一个岔路口，一条路直通须弥城，另一条则是通向化城郭
她在岔路口停下，遥望城内片刻，最终还是不想和愚人众的那些难以理解的家伙们打交道，于是回了化城郭，告知提纳里已经将清单送达，然后被对方安排了一个新房间
“为什么不能让我和柯莱住到一起了呀？”
“没办法，演戏也要演全套，不过你放心，那个房间比较小，只有你一个人居住，只要你别刻意使用你的能力，不会有人发现你的特殊之处的”
“最近柯莱的情况还有再恶化吗？”
“虽然比之前好一些了，但……确实还是在加重。而且不仅是柯莱，最近好多魔鳞病患者都有不同程度的病情恶化，死域的出现频率也变高了……”
提纳里眉头紧锁，带着零走到一张做了标记的地图旁，顺便递给她一本笔记
“这上面记录了最近新增死域的一些信息，比如危险程度，还有影响区域的面积。老实说，虽然巡林员常年对抗死域，但像最近这么频繁地出现我还是头回见。加上你之前说的那些……给我一种风雨欲来的预感”
“好麻烦……我为什么要掺和到这些事里面……”零扶着脑袋小声抱怨，但还是打起精神对提纳里道“最近就让我来帮你清理死域吧，我又从多莉那边问到了点信息，整合分析的事情就交给你好了……”
跟着巡林队伍清理了一段时间的死域，某天晚上，她突然感觉到有一枚光翼的能量出现了异常
点开星盘，不出所料，又是旅行者那边出了问题
零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去和提纳里告别，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发起了传送
她来到了空的身边，却发现他和派蒙都躺在床上沉睡，除此以外，还有似有似无的一股能量环绕在周围
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拿出被改造过的终端，果然在与周围的能量产生共鸣，以此为桥梁，她顺利地进入了梦境
↓
进入梦境的瞬间，一柄大剑迎面砍来
零：……？
身影一闪，她已经站在了空的身边，空及时阻止了迪希雅继续进攻
“她很危险”迪希雅微微皱眉“为什么要阻止我？”
“这是我们的朋友，她不是什么坏人”
“但你们不觉得她出现得过于诡异了吗？”迪希雅看着那个陌生少女身上浮现的灰色火焰，犹豫道“怎么看都太奇怪了吧！”
零向旁边看了一眼，床上躺着一个看起来很虚弱的意识体，床边站着个小小的身影
那个小女孩发现零在看她，冲她友好地笑了笑，主动地打招呼
零也点点头回应
那个小女孩端详了一会零，轻轻道
“我之前见过你，但那时候有另外几个意识阻止我靠近，我没能看清你的模样……不过，看起来你也拥有一些特殊的能力？”
“嗯，但你说你见过我指的是……在奥摩斯港那里吗？”
“是的，我当时与其中一道意识交流过，我拜托她帮我传达了些信息”说到这，小女孩看了一眼空和派蒙，有些无奈地笑笑“但我并不能复制她所使用的手段，不过，好在旅行者对草元素的亲和力比较高，我才得以用自己的方式提醒他们”
零挠了挠头，觉察到两道难以忽视的视线向她投了过来
派蒙：（叉腰）所以说——
空：（同样叉腰）当时在奥摩斯港的那位璃月商人——
空&派蒙：果然还是你吗！！
“啊哈哈——这可不怪我，明明空当时都开始怀疑我了，结果被派蒙给堵回去了嘛”零笑眯眯地回道“而且，出门在外，身份多一些才便利，太有辨识度的话很容易被人盯上的，是吧，大·名·鼎·鼎·的·旅·行·者？”
最后几个字她特意咬重了音，似调侃又似警告。空微微一怔，转而露出思索的神色
见此情形，零也转头看向那个躺在床上的意识体，如死域一般的暗沉气息环绕在那个人的身上，看情况或许是与柯莱同类甚至更严重的病人
魔鳞病居然会发展到这种程度？难道不是主要表现为躯体方面的症状吗？
她就这样问了出来，于是从几人口中得知了现在的状况
花神诞祭的轮回在不断消磨入梦者的精神，魔鳞病患者长期疾病缠身，本就虚弱的精神已经几乎经不起更多消耗了
他们还想再聊些什么，突然，整片空间似乎都凝滞了，下一刻，空间消失，零回到了现实里
“怎么回事……？”
「这次的梦境结束了，你与他们不同，你没能直接进入下一次的梦境轮回，所以你醒过来了」
源似乎很着急地解释了几句，不由分说拉起她，蓝色的火焰覆盖而上，眼看着就是要带她离开
开门声也在此刻响起
零闻声转头，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推开了这处住所的大门
“找到了”
——是「博士」
确切的说，是在璃月第一次与对方正面交手那时，于短暂的感应中瞥见的，拥有着全盛时期力量与智慧的那一块灵魂，那一块“切片”
零的手伸向空和派蒙，想带他们一起离开，但手刚刚抬起，又被云控制的能量短暂压制了动作，源便抓住机会带着她顺利传送离开
离开之前，她最后听到「博士」用带着兴味的语气道
——“看来我来晚了，那么，下次再见”
↓
落地，便已经是层岩巨渊的地界
「那种情况就别管其他人了，他是冲你来的！」源恨不得狠狠给她几下脑瓜崩，但最终还是没下得去手，只是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云也在旁边摇头，轻声附和道
“想要保全他人固然勇气可嘉，但那个人并非等闲之辈，情况未明，还是慎重为上”
零一屁股坐在石头上，手指头对着戳了几下，想说什么，但她知道刚刚的行为确实过于冒失了，又被云和源盯着，理亏加心虚之下更是不敢出声
云坐到了她身边，语气微沉
“跟我说说那个人吧，他看起来很奇怪”
于是零将自己所知有关「博士」的事情都一股脑地说了出来，顺便提了几句其他打过交道的愚人众执行官
“愚人众……看起来他们在谋划些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云的神色终于有了几分认真，她从零的身边站起来，略微思索，问零道
“你想插手这些事吗？”
“……我不知道”零低着头，双脚后跟轻轻踢打着坐着的石块，声音闷闷的“那样肯定好麻烦，但「博士」上次被我毁掉了一个切片，早晚会再次对我出手，说不定就会拿他们作为诱饵……我没法旁观”
云轻轻地笑了
“这样啊……那么，看来要主动一些了”
她绕着零看了两圈，身上的穿着逐渐改变，只是片刻，一套一模一样的穿着出现在云的身上，一眼看去便几乎分不出她们两人
接下来，云凝聚出自己的一枚光翼，与零凝聚的光翼做了交换，并指导零控制光翼的能量，双方都有意引导两枚光翼的能量，让两股本就近似的能量纠缠在一起，最终变得不分彼此
“这样就可以了，这个法子可以短期内混淆视听，哪怕有携带你的光翼的人，应该也不会轻易地分出你我。接下来，你在暗中保护你的朋友们，我会在明处帮你吸引注意力”
“可是，「博士」恐怕不好对付……而且我总有种感觉，他似乎从之前的那次交手中猜到了些什么”
“但他终究是失去了一块灵魂，不是吗？”云的声音轻轻，微垂眼帘，盯着指尖迸发出的那一缕灰色的火焰“完整的灵魂尚且会被影响，何况他本身就将自己分割成了许多份，玩阴谋诡计我也未必擅长，但我们有自己的优势”
云抬起眼帘，柔和的神情并不能掩盖她眼中的冷意
“如果那人真的威胁到我们头上，我会不惜任何代价，也可能会不择手段，如果你接受不了，可以让源直接带你离开”
零闻言几乎是无意识地轻皱眉头，但她知道云这样做都是为了保护她，于是用力地点点头道
“但是前辈也要注意安全，这本来是我的决定，却要连累前辈替我谋划……”
“算不上连累，我对这里也很感兴趣，如非情况不明，我属实想独自游历一番，这几日我替你吸引别人注意，正好也借此机会好好看一看这里”
云笑着摸了摸零的头，俯下身，将她拥入怀中
“我虽生于动乱时代，但希望自己的后辈可以过的好些，活得更任性些……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不必委屈自己，有我们在呢”
零也回抱住云，感受着对方身上传递过来的淡淡的暖意，不由得鼻头一酸，有点想哭
“前辈……”她的声音又有点闷闷的，索性把头埋了到云的肩上作为掩饰“明明您该……恨我们吧”
“你也被利用过，你会恨他们吗？”
零摇了摇头：“虽然他们确实拿我作为赌局，但我并没有受到太多委屈，反而是给了我一个去其他世界的机会……但是前辈应该受了很多委屈吧……”
“没关系的，比起一族乃至一个世界的苦难，我所经历的也不过是处于那个时代必然会经历的一部分……没有人能独善其身，也自然没有人是真正无辜的……”
云突然顿了顿，脑海中闪过几幕预言般的画面，于是更用力地抱紧了零，几乎无声道
“我不想干涉你的决定，但是……”
零扑腾着双臂表示抗议
“前辈，别勒我啊——”
于是被放开了
“但是只是因为觉得你很可爱嘛”云好像刚刚的一瞬不曾发生一样，单手托腮看着零轻笑
「你是看她怎么样都可爱吧……」源无奈地捂住脸「这就是自带滤镜吗……」
在零没有注意到的角度，云和源的目光交汇，又快速错开，源便对零道
「我要跟你云前辈商量些事，你先自己去玩会吧」
↓
「你刚刚……看到关于她的事情了？」
“看到了一点……虽说念之灵受到未知的影响，能让我看到些或许称得上‘预言’的片段，但真正的未来总是充满未知的，应该是无法被真正预见的。我所能被看到的，都是基于一定的事实，在已知条件下必然会发生的事件……所以刚刚看到关于她的某个片段的时候我很惊讶……”
「她做了什么？」
“她想要牺牲自己，应该是打算用献祭的手段达成些目的”
「为了天空王国？」
“不，为了这里”
云抬头看向远处的零的身影，目光沉沉
“越多的记忆，越深刻的记忆，便意味着越强大的力量……而在献祭这种手段上，情感也同样是重要的一环，越强烈的情感越能增幅献祭的效果……我只是没看到也想不出，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能让她选择这种方式应对，更想知道，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你我的存在”
「我或许有些猜测……你没有觉得这个世界有些奇怪吗」
“有所感应，但我对此处了解尚且浅薄，给我几条提示吧”
「这里的天空，一定是真实的天空吗？未来若真该是不可见的，为何这里又相信着‘天命既定’呢？还有，关于此处的神之眼和命之座的存在——真的是一种恩赐，而不是束缚吗？」
“很好的问题”云沉吟片刻“不过关于最后一条问题，你似乎有更多见解？”
源略微回忆了一下之前零“逃难”到须弥的始末缘由，不由得笑道
「或许吧，至于从何而知，不妨去问问她本人？看她愿不愿意跟你说吧」
“嗯哼，看来是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喽”云轻笑着摇头“但没必要为了这些去追问她的私事。毕竟时间还很充裕，倒不如抓紧时间，测试一下我是否能真的以假乱真”
于是又把零叫过来说了这件事
“什么？要测试一下能不能在比较熟悉我的人那里蒙混过关？！”零面露难色“这……这应该不太行吧……”
想一想，比较熟悉的人基本都在蒙德和璃月，偏偏之前自己就是为了躲人才跑到须弥的，现在让前辈顶着自己的身份回去试探……
……怎么看都是会再闹出乱子的既视感
云轻柔地笑了笑
“我之前听你说想看看你的朋友们见到我们两个时候的反应，这不正是好机会嘛？”
零眨了眨眼，看着面前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搞事情的心还是占了上风
反正……只要稍微躲着点……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好，我来带路！”
↓
第一个被选定的目标是安柏，通过星盘传送，零带着云落到了安柏附近，看着对方和安柏搭话
安柏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云向对方告别，向着预定的集合点传送离开与零会合
云：她看起来没发现什么异常
零：倒也正常，我跟安柏也有段时间没见过了，就算是有疑心也可能会推到太久不见了……毕竟我在某些方面真的很有辨识度，一般人都模仿不来……
云：（笑）比如可以直接飞的斗篷？
零：（点头）很有标志性
↓
第二个被选定的目标是凯亚，在提瓦特第一个获得她的光翼的人，她们想测试一下是否可以扰乱光翼的感应
一番好像没什么异常的交流之后云准备离开，却被对方喊住了
凯亚：最后一个问题，她去哪里了呢？
云：（面色不改）她？你在说谁？
凯亚：好吧，你或许真的不知道？……你夺舍这具身体之前没有想打听一下她的身份吗？
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凯亚：（耸肩）不会吧，这就被我试探出来了？
凯亚：如果是她的话，一般不会用这么平淡的神情作为回应吧。所以，你究竟是谁，又用了什么手段混淆视听，让我在那份感应中也没有察觉异常呢？
云：我们在做测试，她挑了你，我觉得应该没必要瞒着你什么
云叹了口气，向零身上的火焰节点注入能量，将对方传送了过来，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变回了惯常穿的那一件蓝色绒斗作为区分
云：（略微挫败的语气）看起来应该是没蒙混过去……
凯亚：喔，真是一模一样啊，要不是最后下意识地试探了一下，我还真的要被骗过了呢
零：（叉腰）你这语气根本不像是被骗过了啊！
凯亚：（笑）
云：所以，破绽在什么地方呢？
凯亚：你们不打算先解释一下吗？
零：这是我的前辈，云，我们正在做测试，看能不能通过一些方式混淆视听……所以破绽在哪？
凯亚：嗯……怎么形容呢，虽然从外边和光翼的联系上都没察觉到什么问题，但她有些过于冷静了。哪怕模仿类似的语气，气质是很难改变的……她在无意中流露出的气场显得过于危险了，不像你能拥有的
零：（挫败）好吧好吧……一个两个都这么说……合着就我是个软柿子是吧？
云：（思考）所以从光翼上感应确实不会察觉到问题，测试目标其实已经完成了
凯亚：如果你可以完全敛住身上那种过于危险的气场，哪怕做些不太符合她的行为习惯的行为也很难让人察觉到问题，你们长得太像了……你们该不会是双胞胎，只是成长环境不同吧？
云：（点头）有些事完整说起来可就复杂了，姑且这样理解好了
零：（挥手）那我们继续去测试其他人啦——对了，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哦，我们想看看大家真实的反应
↓
第三个目标，零在深思熟虑后在钟离和温迪之间选择了温迪
温迪只是一照面便发现了问题，但没第一时间指出，而是弯弯绕绕说了一堆，眼瞅着就要把话头引到魈和阿贝多身上，零先坐不住了，扑过去捂住了温迪的嘴
零：你明明早就发现问题了吧！
温迪：（眨眼）刚刚还在想你去哪了，没想到这就出现了呀
零：（跺脚）还不是你……你答应过我不说的！
温迪：可是我也没说出来呀，这你可不能诬陷我哦（无辜.jpg）
云：咳，我打断一下，请问您是怎样看出我与她的差异的呢？
温迪：风可是能带来很多看不到的信息哟
云：（沉思）……是气味吗？
温迪：（摇头）（看向零）怎么样，你有想起什么吗？
零：（恍然大悟）风之灵！
云：？
零：我最初的风之灵是通过和风神像共鸣得到的，后来也是温迪的一小部分力量作为引子，才让我拥有了完整的风之灵……
云：原来如此，一般人无法探究到这等层面，姑且也可以算作蒙混过关了。不过这也确实是需要注意的方面……
↓
最后的测试目标，毫无悬念的，零依然是选择了阿贝多——虽然她现在还是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对方
也是意料之中的，只是交谈了几句就被认出并非本人，甚至还是阿贝多主动把零叫过来的
阿贝多：（盯）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零：（目移，看着云）
云：（思考，似乎理解了什么）
云：我们在做一个测试，看看其他人能否看得出我与她的差异……我很想问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云：但在这个问题之前，我更想知道，为何在您的身上，我感受到了些许熟悉……别误会，这不是什么老套的搭讪方式，只是您身上的某些力量在我看来属实有些过于显眼了
阿贝多：（用征求性的目光看向零）
零：（捂脸）是我弄出来的……（含糊不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现在确实也算一位光之子
云：既然这样，那就不需要再问了……光之子对灵魂的能量有时候会过于敏感，大部分人都不会达到这种程度
云：至于那位「博士」，他的灵魂或许是因为分成了很多份，哪怕是全盛的那一块也很薄弱，在感应上也显得更加迟钝（停顿）（短暂思考）但不排除是一种伪装，就将这条列为最后的测试项目吧
于是就似乎轻描淡写地翻篇了，完全没有零想象中可能发生的乱子
满心觉得逃过一劫的零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她转过身之后，云和阿贝多眉来眼去鬼鬼祟祟的交流
云轻轻挑眉向零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阿贝多一愣，无奈地笑了笑，点点头，也向零的方向示意一下，又摇摇头
云的脸上露出一副过来人的表情，眯眼笑着的模样越发慈祥了起来，向阿贝多招招手，把自己的火焰节点送了一个给阿贝多
“有事也可以找我，我短期内不会离开。你身上的秘密似乎有些多，不想应付一些难缠的家伙的话，我可以替你跟他们‘聊聊’……”
“前辈，您真的只是和他们聊聊吗……”听到交谈声的零转过身看到云和阿贝多背着她密谋，不由得扶额“真的不是打算直接灭口吗……”
“哎呀，好像对我有什么奇怪的误解呢”云温和地笑着“能和平解决的事情我自然不会用暴力手段，毕竟武力只是让人心平气和地听我讲话的手段，我当然也希望事情能和平解决喽——”
————————————
如题，杂七杂八写了一堆，自己都不知道在写什么
因为我，真的，很怕，吃书！
从须弥开始明显就在出一些涉及世界观整体架构的伏笔，偏偏好像还有些说不通的bug，我也只能胡乱糊弄点过去了……
反正最坏就是自己按着自己的思路重新写剧情嘛……
也就，亿点点，麻烦，而已
奥摩斯港也是一处十分繁华的商港，但又因与须弥主城相隔较远，此处也称得上是鱼龙混杂
特别是一群……看起来像雇佣兵的家伙
或许是因为出手有点太阔绰了，又看起来势单力薄，她被一群镀金旅团盯上了
“很扰人兴致的一群家伙啊……”
零看着无处不在的镀金旅团，叹了口气，对空和派蒙交代几句，转身便向郊外赶去
不出意外，那群人集结了一波人跟了出来，在城外不远处围住了她
“虽然这是城外，但也离奥摩斯港不远，你们这么嚣张真的好吗？”
“少废话，就算你有神之眼也没有用！把身上值钱的都交出来！”
“好吧好吧……”零的语气透着几分无奈“但总要让我知道你们的来头，我可不想不明不白地被抢了”
“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阿赫玛尔之眼的人，现在够明白的了吧？把钱交出来，说不定我们还能放你一命！”
“嗯，明白了”零脸上的无奈转为了笑意，从腰间抽出长笛在手中转了一圈，握住“你们的名号我早有耳闻，真不巧，对上你们这群不守规矩的家伙，我可不打算束手就擒”
组成包围圈的人闻言直接发起了攻击，却见那个看似没什么战斗力的少女抬脚一跺地面，岩元素力顺着地面扩散开来，最后以她为中心炸开了一朵金色的花朵
没有造成太多伤害，但强烈的震感让包围她的人纷纷站立不稳倒地，为数不多的几道攻击也没有落到她身上
在那些人被短暂影响的时间里，零轻轻一跳便跃至半空，岩元素凝聚的平台在她的脚下浮现作为借力，再一跳，便已经飞身上了旁边的山崖
她没有直接离开，但只是眨眼间，周身的气场便与之前大不相同，接管身体控制权的云将长笛横在嘴边，吹奏出了一段略显诡异的旋律
“这是我在那边学到的一些特殊的技巧”
云在意念中轻声解释，同时牵引着零的力量，让她了解能量注入乐器、随着音律化作无形的攻击扩散开来的过程
“某种意义上，我们或许算得上天生便契合这种攻击方式，我们的力量最直观的表现便是对精神与灵魂的影响”
被旋律影响的人的头上隐隐有一个灰色的缺损的圆环浮现，随着时间推移，那个圆环正转着圈一点点填满，最终形成了完整的一圈
“他们将这种攻击称为精神损伤，顾名思义，是直接作用于精神的攻击……”
圆环成型的刹那，便像是有一道冲击波在他们的体内炸开，只见下面的那群人纷纷捂住了头，有的人面露痛苦，一手捂着头，一手扶着胸口，半跪在地上，有的人直接口吐鲜血，昏过去彻底没了行动能力
“好……好厉害……”
“不同的人对这种攻击的感知能力和抗性也不同……看来，长期使用虚空对人的影响确实很大，以至于在被攻击的过程中他们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异常……
你也看到了，这种手段并不会直接起效，而是需要时间积累，在损伤堆积到爆发阶段之前，正常人都会出现明显的不适，或者察觉到精神和身体上的一些异常，这也是一种警告——精神损伤爆发会带来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冲击，一些较为脆弱的人可能会因此直接毙命，但在此之前远离就不会受伤”
目光转向不远处，空和派蒙正鬼鬼祟祟蹲在一丛草丛后面，偷看这边发生的战斗
“你来应付他们吧”
身体的控制权又回到了零这边，她将长笛重新插回腰间，跃下山崖，向着那边草丛走去
“你们都看到了？”
“呃……我，我们，我们只是有点担心你……”派蒙连忙摆手“那群人是阿赫玛尔之眼的人，迪希雅告诉我们他们很不好说话，刚刚他们围上来的时候就好像是冲你来的，你又偏偏自己跑出城了……”
“哦～所以你们还是全都看到了”
明明对方脸上带着笑，派蒙却觉得背后发凉，连忙躲到了空的身后，小声地在他耳边道
“空，你快想想办法，她，她看起来不会是打算把我们灭口吧……”
“没那个打算哦，毕竟二位现在还是我的合作伙伴”零依然是展开折扇遮住大半张脸，只露一双笑眯眯的眼睛“在合作破裂之前我不会对二位出手，这一点二位不需要质疑，我这人是很讲信用的，只不过嘛……也请二位替我保守秘密，这种事情说出去，二位也会为自己惹上麻烦的”
派蒙轻轻扯了扯空的衣服，真的很小声道
“她是在威胁我们吧……一定是吧……”
还没等到空的回应，就听对面的少女语气轻松道
“二位若是这样想也是可以的，只要可以隐藏一些必要的秘密，特殊的手段也是可以考虑的，为了不给彼此凭空增添麻烦，二位还是简单地保守住这个秘密吧”
零的视线扫过地下失去战斗力的镀金旅团，略微思考，转而向空询问道
“不知奥摩斯港的安防由何人负责，若是条件允许，还是将这些人交给官方进行处置吧”
派蒙这时又不害怕了，但还是飘在空的背后，小手一摊道
“得了吧，须弥的安防都是雇佣镀金旅团负责的，而且，迪希雅之前还告诉我们奥摩斯港这边的镀金旅团势力乱的很，你把这些人交出去，指不定回头就有更多人来追杀你呢”
凌云（零）：那难道要把他们扔在这自生自灭？
派蒙：呃……可他们刚刚是打算打劫你的啊……
凌云（零）：可我没事啊，反而他们好像很有事
派蒙：……好奇怪的逻辑，但好像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空：（小声）我总觉得她似曾相识
派蒙：（点头）我也觉得……等等，她是不是耳朵很灵来着？之前我那么小声都被发现了……
凌云（零）：（叹气）因为你们就在我面前说悄悄话，想不注意到都很难吧
她合上折扇，脸上那维持许久的眯眼微笑也终于收敛大半，认真道
“还是麻烦二位替我找一下负责维护日常安定的队伍将这些人带走，是否彼此勾结暂且不论，他们留在这里难免会对此处居民造成不便……”
说着，她拿出一袋摩拉塞给空
“如有必要，可用钱财打点一二，富余的便是赠与二位的委托费用，我在此处静候二位佳音”
于是最终还是去城里请了人把这些已经半死半活的镀金旅团给扛走了，至于怎么处理，那就不是外来者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
等到下一次和多莉交易的时间，零跟着空和派蒙，又一次见到了多莉
空拿到了需要的消息，零则是从多莉手中买了几枚自己感兴趣的罐装知识，在对方的大力推销下，又以高价买下了被淘汰的两枚的虚空终端
早已摸清虚空终端用法的云在终端落进零的手中的时候就已着手进行改动，等到零在派蒙的怂恿下当着众人的面戴上终端，她的身份也从终端上被读取出来
「凌云 璃月」
一直在怀疑对方身份的空终于放下了怀疑，虽然从已有的信息中无法获知对方的真名，但对方所属在终端中的显示就是璃月，那应该……应该就不是了
“哦～这就是终端啊，确实很方便”
有前辈在背后兜底，零放心地使用了一会终端，但她还记得提纳里的告诫，又很快摘了下来
“咦？那你为什么要摘下来啊？”派蒙不解
“这种东西虽然方便，但正因为各种信息一眼看去便能知晓，会让人失去很多思考的能力”零把玩着两枚终端，叹了口气“还是连同这些罐装知识一起留作收藏吧”
“花了那么多就为了买回来收藏……呃……你多少有些太浪费了吧……”
零笑而不语，实际上，她买下这些东西本来就没打算正常使用
交易结束，零没有去其他地方的想法，于是跟着空又去找了昨天那个叫艾尔海森的人，在外面隐约听他们说大概还要一周之后才有什么计划
但在脑海中，云的声音突然响起，却不是惯有的温和纵容，而是一种似乎虚无缥缈却又能深深印刻在脑海中的声音，随后，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零：……什么情况？
艾尔海森说完规划，瞥了眼站在门外敷衍地藏了一半身影的零
“一直在外面听我们谈话的那个人，你们认识？”
“算是认识吧……”派蒙有些心虚地挠了挠头
空也在一旁向艾尔海森解释
“刚刚她从多莉那边买到了虚空终端，佩戴上之后我们看到她的身份确实是璃月人，看起来她在身份上确实没什么隐瞒”
艾尔海森轻哼一声
“如果她想参与进来，大大方方地过来谈判，总要比偷听的吃相好看一些”
“倒也没那么想参与到教令院的纠纷里，但我想提醒一下几位”
少女双臂环抱靠在门边，毫不怯场地与艾尔海森对视，在温和的微笑之下，是几分说不清的情绪
那双暗金色的眼中似有红色流动，她缓缓闭上眼睛，周围刹那安静了下来，只有似有似无的吟唱声像背景音乐一样环绕在他们脑海中，但其他人好像都未发现异常，似乎只有他们进入了这种异常状态
「智慧催生愚行，教令化为空谈，疯狂的放逐者将走入幕后，偏执的神造物将登上舞台」
最后，她单手抚胸，微微弯腰，向他们行了一个礼
「愿你们在梦中也能保持清醒」
周围又一瞬间恢复了喧嚣，但刚才站在那里的少女已经没了踪影
短暂的沉默
“她……她刚刚说的……是什么预言吗？”派蒙看向艾尔海森“你是教令院的人，你能从她刚刚说的里面听出什么吗？”
“你们的这位朋友不去教令院实在可惜”艾尔海森没有正面回应派蒙的疑问“哦，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现在的教令院很适合她这种人混进去，说不定还真能混出一席之地”
↓
在远离奥摩斯港的郊外某处，两个身影突然出现
已经恢复了原貌的零疑惑地捏了捏自己的脸，同样显出身形的云沉默地站在她身边
“刚刚发生了什么？……欸？我怎么变回来了？”
“抱歉，是我的问题，没有控制好力量，为了避免些麻烦，我便直接带你离开了”云打量着零的表情“如果你还没玩够的话，要不要再换个身份回去继续？”
“不了不了，再玩下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蒙混过去了……倒是前辈当时说的，是预言吗？”
“这称不上预言，而是既定的事实，只是尚且不为多少人所知。在对终端进行改动的时候，有一个游离的意识体发现了我，她告诉我不能大意，以及教令院的人可能即将启动某个危险的计划，希望我能提醒那位旅行者”
“所以当时是……感觉很像曾经我遇到过的大静谧？”
“差不多，不过我没法直接让周围声音彻底消失，只是刻意让特定目标听不到外界杂音而已。他们之后听到那段特定的旋律就能想起特定的内容”
两人并肩在无人的郊外走了一会，远处出现了有人居住的迹象，云就立刻隐去身影，重新化作提灯挂在零的腰间
从来时路过维摩庄里面走过，前面出现了一个岔路口，一条路直通须弥城，另一条则是通向化城郭
她在岔路口停下，遥望城内片刻，最终还是不想和愚人众的那些难以理解的家伙们打交道，于是回了化城郭，告知提纳里已经将清单送达，然后被对方安排了一个新房间
“为什么不能让我和柯莱住到一起了呀？”
“没办法，演戏也要演全套，不过你放心，那个房间比较小，只有你一个人居住，只要你别刻意使用你的能力，不会有人发现你的特殊之处的”
“最近柯莱的情况还有再恶化吗？”
“虽然比之前好一些了，但……确实还是在加重。而且不仅是柯莱，最近好多魔鳞病患者都有不同程度的病情恶化，死域的出现频率也变高了……”
提纳里眉头紧锁，带着零走到一张做了标记的地图旁，顺便递给她一本笔记
“这上面记录了最近新增死域的一些信息，比如危险程度，还有影响区域的面积。老实说，虽然巡林员常年对抗死域，但像最近这么频繁地出现我还是头回见。加上你之前说的那些……给我一种风雨欲来的预感”
“好麻烦……我为什么要掺和到这些事里面……”零扶着脑袋小声抱怨，但还是打起精神对提纳里道“最近就让我来帮你清理死域吧，我又从多莉那边问到了点信息，整合分析的事情就交给你好了……”
跟着巡林队伍清理了一段时间的死域，某天晚上，她突然感觉到有一枚光翼的能量出现了异常
点开星盘，不出所料，又是旅行者那边出了问题
零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去和提纳里告别，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发起了传送
她来到了空的身边，却发现他和派蒙都躺在床上沉睡，除此以外，还有似有似无的一股能量环绕在周围
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拿出被改造过的终端，果然在与周围的能量产生共鸣，以此为桥梁，她顺利地进入了梦境
↓
进入梦境的瞬间，一柄大剑迎面砍来
零：……？
身影一闪，她已经站在了空的身边，空及时阻止了迪希雅继续进攻
“她很危险”迪希雅微微皱眉“为什么要阻止我？”
“这是我们的朋友，她不是什么坏人”
“但你们不觉得她出现得过于诡异了吗？”迪希雅看着那个陌生少女身上浮现的灰色火焰，犹豫道“怎么看都太奇怪了吧！”
零向旁边看了一眼，床上躺着一个看起来很虚弱的意识体，床边站着个小小的身影
那个小女孩发现零在看她，冲她友好地笑了笑，主动地打招呼
零也点点头回应
那个小女孩端详了一会零，轻轻道
“我之前见过你，但那时候有另外几个意识阻止我靠近，我没能看清你的模样……不过，看起来你也拥有一些特殊的能力？”
“嗯，但你说你见过我指的是……在奥摩斯港那里吗？”
“是的，我当时与其中一道意识交流过，我拜托她帮我传达了些信息”说到这，小女孩看了一眼空和派蒙，有些无奈地笑笑“但我并不能复制她所使用的手段，不过，好在旅行者对草元素的亲和力比较高，我才得以用自己的方式提醒他们”
零挠了挠头，觉察到两道难以忽视的视线向她投了过来
派蒙：（叉腰）所以说——
空：（同样叉腰）当时在奥摩斯港的那位璃月商人——
空&派蒙：果然还是你吗！！
“啊哈哈——这可不怪我，明明空当时都开始怀疑我了，结果被派蒙给堵回去了嘛”零笑眯眯地回道“而且，出门在外，身份多一些才便利，太有辨识度的话很容易被人盯上的，是吧，大·名·鼎·鼎·的·旅·行·者？”
最后几个字她特意咬重了音，似调侃又似警告。空微微一怔，转而露出思索的神色
见此情形，零也转头看向那个躺在床上的意识体，如死域一般的暗沉气息环绕在那个人的身上，看情况或许是与柯莱同类甚至更严重的病人
魔鳞病居然会发展到这种程度？难道不是主要表现为躯体方面的症状吗？
她就这样问了出来，于是从几人口中得知了现在的状况
花神诞祭的轮回在不断消磨入梦者的精神，魔鳞病患者长期疾病缠身，本就虚弱的精神已经几乎经不起更多消耗了
他们还想再聊些什么，突然，整片空间似乎都凝滞了，下一刻，空间消失，零回到了现实里
“怎么回事……？”
「这次的梦境结束了，你与他们不同，你没能直接进入下一次的梦境轮回，所以你醒过来了」
源似乎很着急地解释了几句，不由分说拉起她，蓝色的火焰覆盖而上，眼看着就是要带她离开
开门声也在此刻响起
零闻声转头，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推开了这处住所的大门
“找到了”
——是「博士」
确切的说，是在璃月第一次与对方正面交手那时，于短暂的感应中瞥见的，拥有着全盛时期力量与智慧的那一块灵魂，那一块“切片”
零的手伸向空和派蒙，想带他们一起离开，但手刚刚抬起，又被云控制的能量短暂压制了动作，源便抓住机会带着她顺利传送离开
离开之前，她最后听到「博士」用带着兴味的语气道
——“看来我来晚了，那么，下次再见”
↓
落地，便已经是层岩巨渊的地界
「那种情况就别管其他人了，他是冲你来的！」源恨不得狠狠给她几下脑瓜崩，但最终还是没下得去手，只是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云也在旁边摇头，轻声附和道
“想要保全他人固然勇气可嘉，但那个人并非等闲之辈，情况未明，还是慎重为上”
零一屁股坐在石头上，手指头对着戳了几下，想说什么，但她知道刚刚的行为确实过于冒失了，又被云和源盯着，理亏加心虚之下更是不敢出声
云坐到了她身边，语气微沉
“跟我说说那个人吧，他看起来很奇怪”
于是零将自己所知有关「博士」的事情都一股脑地说了出来，顺便提了几句其他打过交道的愚人众执行官
“愚人众……看起来他们在谋划些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云的神色终于有了几分认真，她从零的身边站起来，略微思索，问零道
“你想插手这些事吗？”
“……我不知道”零低着头，双脚后跟轻轻踢打着坐着的石块，声音闷闷的“那样肯定好麻烦，但「博士」上次被我毁掉了一个切片，早晚会再次对我出手，说不定就会拿他们作为诱饵……我没法旁观”
云轻轻地笑了
“这样啊……那么，看来要主动一些了”
她绕着零看了两圈，身上的穿着逐渐改变，只是片刻，一套一模一样的穿着出现在云的身上，一眼看去便几乎分不出她们两人
接下来，云凝聚出自己的一枚光翼，与零凝聚的光翼做了交换，并指导零控制光翼的能量，双方都有意引导两枚光翼的能量，让两股本就近似的能量纠缠在一起，最终变得不分彼此
“这样就可以了，这个法子可以短期内混淆视听，哪怕有携带你的光翼的人，应该也不会轻易地分出你我。接下来，你在暗中保护你的朋友们，我会在明处帮你吸引注意力”
“可是，「博士」恐怕不好对付……而且我总有种感觉，他似乎从之前的那次交手中猜到了些什么”
“但他终究是失去了一块灵魂，不是吗？”云的声音轻轻，微垂眼帘，盯着指尖迸发出的那一缕灰色的火焰“完整的灵魂尚且会被影响，何况他本身就将自己分割成了许多份，玩阴谋诡计我也未必擅长，但我们有自己的优势”
云抬起眼帘，柔和的神情并不能掩盖她眼中的冷意
“如果那人真的威胁到我们头上，我会不惜任何代价，也可能会不择手段，如果你接受不了，可以让源直接带你离开”
零闻言几乎是无意识地轻皱眉头，但她知道云这样做都是为了保护她，于是用力地点点头道
“但是前辈也要注意安全，这本来是我的决定，却要连累前辈替我谋划……”
“算不上连累，我对这里也很感兴趣，如非情况不明，我属实想独自游历一番，这几日我替你吸引别人注意，正好也借此机会好好看一看这里”
云笑着摸了摸零的头，俯下身，将她拥入怀中
“我虽生于动乱时代，但希望自己的后辈可以过的好些，活得更任性些……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不必委屈自己，有我们在呢”
零也回抱住云，感受着对方身上传递过来的淡淡的暖意，不由得鼻头一酸，有点想哭
“前辈……”她的声音又有点闷闷的，索性把头埋了到云的肩上作为掩饰“明明您该……恨我们吧”
“你也被利用过，你会恨他们吗？”
零摇了摇头：“虽然他们确实拿我作为赌局，但我并没有受到太多委屈，反而是给了我一个去其他世界的机会……但是前辈应该受了很多委屈吧……”
“没关系的，比起一族乃至一个世界的苦难，我所经历的也不过是处于那个时代必然会经历的一部分……没有人能独善其身，也自然没有人是真正无辜的……”
云突然顿了顿，脑海中闪过几幕预言般的画面，于是更用力地抱紧了零，几乎无声道
“我不想干涉你的决定，但是……”
零扑腾着双臂表示抗议
“前辈，别勒我啊——”
于是被放开了
“但是只是因为觉得你很可爱嘛”云好像刚刚的一瞬不曾发生一样，单手托腮看着零轻笑
「你是看她怎么样都可爱吧……」源无奈地捂住脸「这就是自带滤镜吗……」
在零没有注意到的角度，云和源的目光交汇，又快速错开，源便对零道
「我要跟你云前辈商量些事，你先自己去玩会吧」
↓
「你刚刚……看到关于她的事情了？」
“看到了一点……虽说念之灵受到未知的影响，能让我看到些或许称得上‘预言’的片段，但真正的未来总是充满未知的，应该是无法被真正预见的。我所能被看到的，都是基于一定的事实，在已知条件下必然会发生的事件……所以刚刚看到关于她的某个片段的时候我很惊讶……”
「她做了什么？」
“她想要牺牲自己，应该是打算用献祭的手段达成些目的”
「为了天空王国？」
“不，为了这里”
云抬头看向远处的零的身影，目光沉沉
“越多的记忆，越深刻的记忆，便意味着越强大的力量……而在献祭这种手段上，情感也同样是重要的一环，越强烈的情感越能增幅献祭的效果……我只是没看到也想不出，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能让她选择这种方式应对，更想知道，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你我的存在”
「我或许有些猜测……你没有觉得这个世界有些奇怪吗」
“有所感应，但我对此处了解尚且浅薄，给我几条提示吧”
「这里的天空，一定是真实的天空吗？未来若真该是不可见的，为何这里又相信着‘天命既定’呢？还有，关于此处的神之眼和命之座的存在——真的是一种恩赐，而不是束缚吗？」
“很好的问题”云沉吟片刻“不过关于最后一条问题，你似乎有更多见解？”
源略微回忆了一下之前零“逃难”到须弥的始末缘由，不由得笑道
「或许吧，至于从何而知，不妨去问问她本人？看她愿不愿意跟你说吧」
“嗯哼，看来是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喽”云轻笑着摇头“但没必要为了这些去追问她的私事。毕竟时间还很充裕，倒不如抓紧时间，测试一下我是否能真的以假乱真”
于是又把零叫过来说了这件事
“什么？要测试一下能不能在比较熟悉我的人那里蒙混过关？！”零面露难色“这……这应该不太行吧……”
想一想，比较熟悉的人基本都在蒙德和璃月，偏偏之前自己就是为了躲人才跑到须弥的，现在让前辈顶着自己的身份回去试探……
……怎么看都是会再闹出乱子的既视感
云轻柔地笑了笑
“我之前听你说想看看你的朋友们见到我们两个时候的反应，这不正是好机会嘛？”
零眨了眨眼，看着面前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搞事情的心还是占了上风
反正……只要稍微躲着点……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好，我来带路！”
↓
第一个被选定的目标是安柏，通过星盘传送，零带着云落到了安柏附近，看着对方和安柏搭话
安柏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云向对方告别，向着预定的集合点传送离开与零会合
云：她看起来没发现什么异常
零：倒也正常，我跟安柏也有段时间没见过了，就算是有疑心也可能会推到太久不见了……毕竟我在某些方面真的很有辨识度，一般人都模仿不来……
云：（笑）比如可以直接飞的斗篷？
零：（点头）很有标志性
↓
第二个被选定的目标是凯亚，在提瓦特第一个获得她的光翼的人，她们想测试一下是否可以扰乱光翼的感应
一番好像没什么异常的交流之后云准备离开，却被对方喊住了
凯亚：最后一个问题，她去哪里了呢？
云：（面色不改）她？你在说谁？
凯亚：好吧，你或许真的不知道？……你夺舍这具身体之前没有想打听一下她的身份吗？
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凯亚：（耸肩）不会吧，这就被我试探出来了？
凯亚：如果是她的话，一般不会用这么平淡的神情作为回应吧。所以，你究竟是谁，又用了什么手段混淆视听，让我在那份感应中也没有察觉异常呢？
云：我们在做测试，她挑了你，我觉得应该没必要瞒着你什么
云叹了口气，向零身上的火焰节点注入能量，将对方传送了过来，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变回了惯常穿的那一件蓝色绒斗作为区分
云：（略微挫败的语气）看起来应该是没蒙混过去……
凯亚：喔，真是一模一样啊，要不是最后下意识地试探了一下，我还真的要被骗过了呢
零：（叉腰）你这语气根本不像是被骗过了啊！
凯亚：（笑）
云：所以，破绽在什么地方呢？
凯亚：你们不打算先解释一下吗？
零：这是我的前辈，云，我们正在做测试，看能不能通过一些方式混淆视听……所以破绽在哪？
凯亚：嗯……怎么形容呢，虽然从外边和光翼的联系上都没察觉到什么问题，但她有些过于冷静了。哪怕模仿类似的语气，气质是很难改变的……她在无意中流露出的气场显得过于危险了，不像你能拥有的
零：（挫败）好吧好吧……一个两个都这么说……合着就我是个软柿子是吧？
云：（思考）所以从光翼上感应确实不会察觉到问题，测试目标其实已经完成了
凯亚：如果你可以完全敛住身上那种过于危险的气场，哪怕做些不太符合她的行为习惯的行为也很难让人察觉到问题，你们长得太像了……你们该不会是双胞胎，只是成长环境不同吧？
云：（点头）有些事完整说起来可就复杂了，姑且这样理解好了
零：（挥手）那我们继续去测试其他人啦——对了，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哦，我们想看看大家真实的反应
↓
第三个目标，零在深思熟虑后在钟离和温迪之间选择了温迪
温迪只是一照面便发现了问题，但没第一时间指出，而是弯弯绕绕说了一堆，眼瞅着就要把话头引到魈和阿贝多身上，零先坐不住了，扑过去捂住了温迪的嘴
零：你明明早就发现问题了吧！
温迪：（眨眼）刚刚还在想你去哪了，没想到这就出现了呀
零：（跺脚）还不是你……你答应过我不说的！
温迪：可是我也没说出来呀，这你可不能诬陷我哦（无辜.jpg）
云：咳，我打断一下，请问您是怎样看出我与她的差异的呢？
温迪：风可是能带来很多看不到的信息哟
云：（沉思）……是气味吗？
温迪：（摇头）（看向零）怎么样，你有想起什么吗？
零：（恍然大悟）风之灵！
云：？
零：我最初的风之灵是通过和风神像共鸣得到的，后来也是温迪的一小部分力量作为引子，才让我拥有了完整的风之灵……
云：原来如此，一般人无法探究到这等层面，姑且也可以算作蒙混过关了。不过这也确实是需要注意的方面……
↓
最后的测试目标，毫无悬念的，零依然是选择了阿贝多——虽然她现在还是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对方
也是意料之中的，只是交谈了几句就被认出并非本人，甚至还是阿贝多主动把零叫过来的
阿贝多：（盯）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零：（目移，看着云）
云：（思考，似乎理解了什么）
云：我们在做一个测试，看看其他人能否看得出我与她的差异……我很想问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云：但在这个问题之前，我更想知道，为何在您的身上，我感受到了些许熟悉……别误会，这不是什么老套的搭讪方式，只是您身上的某些力量在我看来属实有些过于显眼了
阿贝多：（用征求性的目光看向零）
零：（捂脸）是我弄出来的……（含糊不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现在确实也算一位光之子
云：既然这样，那就不需要再问了……光之子对灵魂的能量有时候会过于敏感，大部分人都不会达到这种程度
云：至于那位「博士」，他的灵魂或许是因为分成了很多份，哪怕是全盛的那一块也很薄弱，在感应上也显得更加迟钝（停顿）（短暂思考）但不排除是一种伪装，就将这条列为最后的测试项目吧
于是就似乎轻描淡写地翻篇了，完全没有零想象中可能发生的乱子
满心觉得逃过一劫的零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她转过身之后，云和阿贝多眉来眼去鬼鬼祟祟的交流
云轻轻挑眉向零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阿贝多一愣，无奈地笑了笑，点点头，也向零的方向示意一下，又摇摇头
云的脸上露出一副过来人的表情，眯眼笑着的模样越发慈祥了起来，向阿贝多招招手，把自己的火焰节点送了一个给阿贝多
“有事也可以找我，我短期内不会离开。你身上的秘密似乎有些多，不想应付一些难缠的家伙的话，我可以替你跟他们‘聊聊’……”
“前辈，您真的只是和他们聊聊吗……”听到交谈声的零转过身看到云和阿贝多背着她密谋，不由得扶额“真的不是打算直接灭口吗……”
“哎呀，好像对我有什么奇怪的误解呢”云温和地笑着“能和平解决的事情我自然不会用暴力手段，毕竟武力只是让人心平气和地听我讲话的手段，我当然也希望事情能和平解决喽——”
————————————
如题，杂七杂八写了一堆，自己都不知道在写什么
因为我，真的，很怕，吃书！
从须弥开始明显就在出一些涉及世界观整体架构的伏笔，偏偏好像还有些说不通的bug，我也只能胡乱糊弄点过去了……
反正最坏就是自己按着自己的思路重新写剧情嘛……
也就，亿点点，麻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