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光之子穿越提瓦特 第27章 短暂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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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以【】指代非主线同名个体）
↓
在一片常年覆盖冰雪的原野上，两个身影落进了某个雪堆
零从厚厚的雪堆里艰难探头，晃掉头上的积雪，打量着周围肆虐的风雪
“唔……这是什么地方？”
疑惑间，已经从雪堆里爬出来的云将她拎了出来，伸出手，那对耳坠静静地躺在云的掌心
“这里有熟悉的力量，与你，与我，还有这对耳坠，都有联系”
“欸？那是不是说明，这里也有来自天空王国的灵魂？”
云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但脸上的顾虑之色表明情况并不简单
“但我们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这对耳坠或许也有些问题，我们来到这里与这个耳坠脱不开关系，如果源头真的是这个……那回去的关键应该也在这上面，保险起见，我们各取一只收好吧”
「应该是一个迷失在这个世界的灵魂」源化身的摆渡灯慢悠悠飘起来「新生的灵魂在其他世界成长，这其中有些能够成长为先祖，拥有回归王国的力量，但也有很多会因为种种原因失去回归的可能性……若是好奇，便去寻找一番吧」
风声渐小，踩在雪地上行进的声音逐渐清晰，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不远处
“……空？”
零面露错愕，但对面的【空】明显看起来更为诧异
“你是……「归星」？”
【空】极为迟疑地喊出对方的名号，收获了对方愈发疑惑的表情
“什么归星？空，你在说什么呢？……你不认识我了？”
零上下打量着对面的人，他的身上有一种奇特的生机……
……就像黑暗植物一样
这不是空，或者说，这不是那个她认识的空
她心中的疑虑越发重了，轻轻扯了扯云的绒斗篷，两人视线相对，都暗中提起了警惕
对面的【空】也同样带着戒心，但也不敢随意向对方出手，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们
另一道声音打破了沉默
“看来她说的访客，就是你们了”
“……罗莎琳小姐？”
「女士」从一道传送门走出，不紧不慢地越过还没弄清楚情况的【空】，走到了零和云的面前，挑眉
“真是似曾相识的面容啊……不过，也仅仅的长得有几分相似罢了”
“……”
零看着对方熟悉的面孔，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不是她认识的罗莎琳，于是唤出了烟花杖
云也拎起提灯警惕着对方，灰色的火焰似有似无地环绕在她和零的身边，随时准备出手
对方并未理会面前两人的警惕，自顾自地绕着他们踱步打量了一圈，这才又道
“看你的反应，你应该见过我？”
“愚人众执行官，「女士」”零警惕地打量对方，发觉对方身上有股熟悉的能量，让她不由得想凑近去看“你的身上……”
云赶紧一把将零拽回来护在身后，手中提灯已经随着能量激发漂浮在身前，灰色的气流在她们周身肆意流动
「女士」却笑了
“哦？看起来，你是这个‘灵魂’的守护者？灰色的火焰……你，或许是某个比较特殊的先祖？”
“等等……”零的眼睛突然瞪大“你怎么会知道……难道说这里的那个灵魂是你？……”
「女士」的目光移到零的身上，那表情好像在说“这孩子是不是不太聪明”
一声叹气凭空响起
“你怎会认为是她……分明是我”
随着一道泛着星光的传送门在众人的视野中展开，从中走出一个身着浅色长裙、有着一头白色长发、头上披着点缀星光的头纱的少女
她那对金色的瞳孔璀璨夺目，柔和的眉眼和周身的气场显得她极具亲和力，几乎没有人能看透这种近乎天然的无害，更不会在初次见面便提起戒心
零却愈发震惊地跌跌撞撞退后几步，抬起手颤巍巍地指着对方，心中的警惕又再提一层
“你……你为什么……”
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熟悉，为什么灵魂的能量那么相似，为什么分明是无害的模样，却让某种预警越发强烈
就好像她们本为同体，却因命运的岔路分为两人，本不该相见，却因命运的纠缠产生交集
“我本以为只会是某个熟悉但陌生的普通灵魂，但，竟是遇到了……你”
对方双手在身前交叠，眼帘低垂，轻轻柔柔地叹了口气，朝着零笑了笑
不同于云那种看似温和实则冷漠的态度，对方现在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笑
“我来自我介绍一下吧，愚人众执行官第零席「归星」，前第十二席「巫医」，以及，‘零’……都是我”
“你也是……”
“看起来，你与我真的是同一个名字？那也就意味着，我们或许真的曾是同一片灵魂，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让我们的命运出现分歧，又在此时此地发生纠缠”
【零】轻轻歪了下头，认真地观察对面的“自己”
“我能够感受到，你与我的命运似乎因你的到来而纠缠在了一起，我的未来出现了新的变数，但这对你而言恐怕并非好事”
“对她而言？换句话说，对你是有利的吧”
「女士」来到了【零】的背后，将手搭在她的肩上，看着对面那两个相似的身影
“那么，我们把她留下，怎么样？”
【零】皱起眉头，露出不赞同的表情
“但她也是‘我’，我不想……”
不等她说什么，两道红黑色的身影已经一闪而过，直逼对面两人
“前辈等等，别——”
只见对面有两簇灰色的火焰几乎迸发，较弱的那簇形成了屏障进行阻挡，较强的那簇则是直接形成攻势，凝聚两团火焰与侵袭者相触，红色与灰色的光芒在半空一起炸开来，掀起一片气流
虽然抵挡了对方的袭击，但零和云的神色先后闪过了几分疑虑
“那是……莫妮卡和克拉克吗？”
云看向零，得到了对方肯定的回应
气流卷起的雪花彻底落下，对方的身影显露，果然是与莫妮卡和克拉克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
↓
【莫妮卡】和【克拉克】偷袭没有得手，两人在【零】身边显出身影，脸上带着忌惮的神色
【莫妮卡】：这种力量……那位神明不是早已消失了吗？
【零】：那位……神明？
【莫妮卡】：传闻中的「摆渡灯」，传说拥有这盏灯的人将获得不同于光之巨鸟的神明的赐福，会拥有改变一切的力量
【克拉克】：我们曾在那场动荡中发现过一闪而逝的特殊火焰，但那之后就再也不曾见过类似的力量，大家普遍认为那位神明是为平定动乱而消逝……不会错的，只有那位神明的力量会展现为灰色的火焰
【零】：看起来，另一个我获得了不得了的力量呢……接下来让我来处理吧，你们不要随意出手了
这边的莫妮卡和克拉克了解到外界的情况，也显出身形，看到对面的“自己”只是轻微皱眉，却并不紧张
莫妮卡：你们应该能解决的吧？虽然你们运用黑暗能量总归会有排斥，但对付我们是完全没问题的吧
克拉克：是他们
莫妮卡：（单手叉腰）哎呀，别计较这点口头的表述问题啦，反正我们和他们应该也差不多的吧
克拉克：他们很强，但某些时候也很弱
零：？
莫妮卡：（给了克拉克一拳）这种时候突然说什么谜语！……对面的“我们”本身的实力并不如我们，但他们与这个世界的神明有所联系……地头蛇知道吧，打个比方说，比起我们，他们就是这里的地头蛇
零：可这里也是提瓦特啊，他们和这里的神明有联系，岂不是说明他们和天空岛……
【莫妮卡】：喂，那边的小丫头，没了解情况就不要乱说。这里可没什么天空岛了，这里的神明就站在你面前
零：（远远地打量对方，疑惑）你们？
【克拉克】：（退到【零】的身后，垂眸）是她
零：（震惊）这个世界的我到底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
【零】：（无奈一笑）我也想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零：你是这里的神明，那你知道我们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零】：（垂眸）我不太清楚，但我猜，是为了收束某些命运吧
【零】：我的命运已经与这个世界相连，但你不同，你的未来依然有着许多可能性，为了限制你的成长，束缚你的未来，未知的力量将你我相连……这也是我所说的，“对你并无益处”
云突然一惊，想起了先前“预知”到的片段
没有自己，也没有源的存在……是这里？
那么要收束的命运是……
云：你该不会，曾经为了改变这个世界，献祭了自己？
【零】：差不多吧（好奇地看向云）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就是那位神明？
云：（摇头）我不是，我只是「摆渡灯」的前一任契约者
【零】略带失望地垂下眼帘，但又很快恢复正常，【克拉克】和【莫妮卡】似乎想起什么，暗中交流一番聚上前来，向【零】提出了建议
↓
零这边几人也围成一团交流
零：这个地方该不会是什么话本里会写的……平行世界？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云：姑且认为是平行世界，但你怎么会和愚人众混在一起？而且除了你，居然莫妮卡和克拉克也在这里出现……
莫妮卡：我能够感觉到，对面的那个我并不怎么友好，就像我曾经对光之子们的态度一样，甚至可能更为恶劣，我们得小心
云：可惜我没法动用我的念之灵……（尝试调动念之灵无果，眉头紧蹙，抬头看向零）要是可以用念之灵回溯一下她的经历就好了，这对我们判断情况会有很大的帮助
零：那我去试试……？
莫妮卡：还是免了吧，我怕对面做些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看向云）对了，元素灵不是所有人都能用的吗，哪怕用的不熟练，只要拥有了就是可控的……怎么，你的念之灵还不受控制？
云：情况特殊，确实不完全受我控制，具体来说，对威胁的感知和预知某些片段这两方面，念之灵的力量就是几乎不受我控制的……
云：先前在沙暴中的时候，那位村庄的守护者在听到我的一些话语后表现出了明显的敌意，那时便已经有些不可控了，后来零的靠近，有类似的能量帮助我压制了那份不可控，但那对耳坠却又让我们两人的念之灵同时失控，这才将我们带到了这里
莫妮卡：等一下……也就是说你们两个人的念之灵都是不可控的？！
云：（点头）至少我的是这样
零：（挠头）我不知道有什么用处，都是靠感觉用的……可不可控我也不清楚
莫妮卡：（震惊）你们两个能不能靠谱一些啊！
源：应该不能怪她们……云最初是被驱逐在光明领地之外的，虽然有了解过相关知识，但在天空王国的时候没有真正接触过元素灵。而零目前拥有的元素灵恐怕又不完全源于天空王国……她们只是两个特例凑到一起了而已
莫妮卡：还有你……呃……源大人，您是怎么精准地挑中了这两个特例的？
源：（沉默）
说话间，那边似乎已经达成了共识，【零】带着其他人走过来，拿出一块石头递给了零
【零】：这个送给你。这是之前大家用来救我的东西，里面光之巨鸟的力量已经消散了，只留下了原本石碑的残片……这是我们手里为数不多还与天空王国有联系的东西，或许会有什么用处
零与身边几人眼神交流一番，伸出手，接过了那块石头
也是在两人双手相触之时，异象突生
那块毫无生气的石头缓缓裂开缝隙，细微的生机从中伸展，最终开出一朵小小的普通的蓝色的花，点点蓝白光团从花中逸散，蓝色的却只聚集在零的身边，【零】的周围也只环绕着白色的光点
惊讶之下，零赶紧松开手退开来，但那块开着花的石头依然漂浮在空中，双色的光点依然以那朵花为纽带“连接”着两人
【零】看着身边的光点很久，才缓缓道
“是这样啊……属于我的那个天空王国，终究没能等来一个奇迹啊……”
她身边环绕的白色光点衬得她的身影越发单薄，在又一次卷起的寒风中有些摇摇欲坠，但她还是望着零，语气颇为低沉道
“你觉得，我做错了吗？”
“那个，我……我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作为她的故乡的那个天空王国已经覆灭了。她成为这个世界的神明姑且存活，但她的力量在不断地逸散，为了保全这位新的神明，这个世界选择了与她命运重叠的你」
源终于现出身影，来到零的身边，手中的火焰转换形态，转化为了蓝色的活跃态
「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从你决断的那一刻起就该有所预料……抱歉了」
他以手为刃斩下，连接的能量断开，相连的双方都踉跄了几步，但【零】的状态明显更差，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零虽然也感到片刻的不适，但很快稳住自己，诧异地看向源
“源？咳咳……你，你这是做什么？”
「我不能让你被束缚在这里，不管是为了你，还是我，又或者是初……这对我们都没有益处」
他冷冷地看着对面虚弱的身影，没有一丝犹豫，灰色的火焰从零和云身上带出耳坠，漂浮在【零】的面前
「拿走你的东西，我们该离开了」
「女士」的身边隐隐有冰元素凝聚，但被【零】抬手拦下了
“不必了”
【零】坐在地上，伸手拿过耳坠，声音越来越低
“哪怕我不曾回归，我的故乡……咳咳……也未必会……走上死路……但既然我变成了……变成这样……那也怪不得我……”
“……你在怨恨他们吗？”
“我怎么会……不恨！”【零】几乎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那是他们……自、作、自、受！”
“那这个话题没必要聊下去了”零耸肩“我觉得大家都蛮好的，虽然可能做过些不厚道的事，但谁不犯错啊，谁又能从一开始就做得很好啊”
【零】死死地盯着她，片刻后，神色缓和下来，又垂下了头
“他们都说我天真……你更天真，哪有那么多的好人……不过都是为了达成某些利益”
“真正的情谊不需要利益维持，倒不如说你的思维好奇怪……你最初来到这里遇到都是什么人啊？”
“是女皇陛下的队伍……陛下将我带回愚人众，大家都很关心我……”
原本透着几分发狠的声音一下子就软下来了，那透着迷恋的语气让零不由得感到几分恶寒
“……停！打住！”
零随手一把抓住身边的源，想了想对方可能并不知晓契约前的事情，于是又换成莫妮卡，抓着对方的手臂靠在对方的肩上极其夸张地哭诉
“为什么又是愚人众！！！他们祸害我两辈子了！！！”
——两个自己，两辈子，嗯，没毛病
“愚人众怎么了？大家都很好啊”【零】不甘示弱地反驳
零看【零】的目光恨铁不成钢
莫妮卡也恍然大悟
“我说你这个小崽子怎么能长成对面那么个样子，是愚人众带出来的话……还真说不准”
“愚人众的大家都很好！”【零】坐在地上对他们怒目而视“我不许你们诋毁大家！”
“我收回一部分之前的话，护短这点倒是没变……看来她是完全认定了愚人众，那你们呢？”莫妮卡双臂环抱看向对面的两位黑暗先祖“诞生于光的小崽子容易受影响，你们又怀着什么心思呢？”
“跟你一样”【莫妮卡】以同样的姿态和语气回应“最开始是利用，后来动摇，最后权衡利弊，留在这里居然是对我们而言最好的解法……你们不也跟在了她身边吗？”
“但我们得到了冥主的许可，灵主与先行者为首的光明先祖们也默许了我们的跟随，我们现在可完完全全是她的小跟班，和你们两个偷跑的家伙可不一样”
【零】看向零的那边，瞳色相同、面容也如出一辙的三人站在一起，和谐得让她生出几分羡慕的心思
【零】：但你究竟是怎样获得了这位神明的认可……
零：（摇头）我不知道
源：因为她是在新纪元里，第一个为了挣脱所谓的规则，独自走上一条未知之路的孩子。哪怕她很多事情都不了解，哪怕她陷入过对立的纷争，她也不会选择一条毁掉所有的偏激的道路……
零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缓缓转过头看着身边的源
零：为什么是这么个理由！我还以为我真的是什么幸运的天选之子呢！
源：（垂眸）你确实是幸运的，至少你最终唤醒了我与你契约……其实原本我是不愿再次契约的，我不想再培养一个可能会毁掉天空王国的孩子
零：（目移，偷偷看向云）
云：（耸肩）不用怀疑，指的就是我
【零】：既然我们之前的经历相似，你又为什么不恨他们？
零：（扶额）哪来的那么多苦大仇深，有什么问题不能好好说好好解决吗？而且我也说过了，我觉得大家都很好啊
莫妮卡：（小声）我知道了，这小崽子说白了是缺点心眼儿……
零：我不缺心眼！
克拉克：……而且多少有点傻……
零：（气急跺脚）我不傻！！！
云：（轻笑）没事的，傻傻的也很可爱
零：（生闷气）
莫妮卡：（抬头看向对面）看到了吗
【莫妮卡】：……
【莫妮卡】：为什么……她是这样的？……（小声）在某些事情上她真的单纯得都有点显傻了
莫妮卡：（单手叉腰看向零）可能还是成长环境的问题吧……虽然名义上她背负了不小的责任，但到底不需要她真的去做什么，在大家眼里她依然是个没长成的孩子。要做出改变的也不是她，而是其他人
莫妮卡：但【她】呢？揠苗助长般融合对立的能量，又靠着初大人的祝福剥离那部分力量勉强存活，虽然名义上是这个世界的神明，但她的处境恐怕也好不到哪去吧……新纪元的光之子再怎么有潜力，也经不住这样的压榨……
零瞪大眼睛看着莫妮卡，不知道对方从哪里获取了这么多信息
莫妮卡：别惊讶，元素灵可不是光明阵营的专属，我在这方面也是蛮有心得的哦
【莫妮卡】的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说出什么，只是捡起被源切断的石碑残片的碎块，默默地回到了【零】的身边
“我……大概知道了”
【零】握着手中耳坠，又看着那些碎块，抬起手，近乎白色的白金色火焰笼罩过去，很快便将这些东西燃烧殆尽，零和云的身上解开了无形的束缚，身影逐渐开始消散
零惊讶地看着逐渐散着星光、似乎在变得透明的手
“咦？这是……”
“怎么，你不想回去吗？”
【零】借着周围人的力量站起来，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双手重新交叠在身前，朝着他们扬起一个完美的笑
“真是抱歉，把你带到了这里。但你和你的世界……真让我嫉妒啊……”
零不知道怎么回应，抿着嘴不出声
“没什么可嫉妒的，至少你也如愿以偿了，不是吗？曾经的一切都如你所料地发展。至于你的那个故乡的结局……”
云一手凝聚着灰色火焰，另一只手凭空捻住了什么东西，用火焰点燃，便有漫天的火焰卷起又消散，只余几团残火在空气里自然熄灭，她轻笑了一声，看向身边的零
“谁知道呢。当初我离开的时候也以为故乡会在不久后走向毁灭，但……这不还是有新的活力吗？”
【零】的神情一怔，但很快敛住了异样，看了看身旁的「女士」，问道
“你遇到的他们，生活得好吗？”
“好不好……我也说不准，毕竟愚人众的人我也只见了几个而已，而且和其他人关系不好……”零挠挠头，顺着【零】的目光看到「女士」，便道“但我和罗莎琳的关系还不错哦，虽然能在稻妻救下罗莎琳小姐，但我把她送去我的故乡了”
“送？”【零】还是没收住表情里的诧异“这要怎么送？”
“把灵魂送过去啊”零的表情理所当然“然后以光之子的状态重生就好了……对了，当时鲁斯坦先生还有一些残存的意念在罗莎琳小姐身上，所以我就一起送过去啦”
「女士」听到这，脸上终于有了些别的情绪，看起来有点像零认识的罗莎琳了
“不过，因为鲁斯坦先生的灵魂只留下了很少一部分，虽然成为了光之子，但大部分记忆已经完全遗失了，只记得一些和罗莎琳有关的事情，这样最后补全灵魂复生的他究竟是不是原本的他……我不知道”
“但另一个我见到他了，不是吗？”「女士」垂下眼帘“在这之后，就算再次离开彼此，大概也算得上一场体面的告别”
“是的，罗莎琳也是这样说的。不过除了罗莎琳，我遇到的更多的还是旅行中遇到的大家”零点点头，眼里闪着纯净的笑意“我和你不太一样，我最初遇到的是骑士团的大家，大家的包容性都很强哦，好多很——特殊的事情他们很容易就接受了呢！幸好是在蒙德，不然被当成奇怪的家伙抓走之类的，回过头可是要被daleth和Alef反复嘲笑了”
“霞谷的双子长老……”【零】轻声呢喃“他们在你的世界过得还好吗？”
“他们啊，大概也挺好的吧”零的脸上浮现轻微的苦恼，抓了抓头发“虽然大家都在新纪元里复生，但Alef长老因为某些原因失去了部分记忆。而且因为我继承的力量比较少见，大家会有点警惕我，好多事情也不会和我说明白……害，反正我本来也不怎么懂，他们不想让我插手我就看着吧”
“……你心态真好”
“嘿嘿，那当然啦，想太多烦恼也会多，既然大家不需要我，那我就好好当一个吉祥物就好啦”
“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有，但你不一定会回答我吧，而且看起来你的旅行已经结束了？那你应该会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吧？”
“嗯，我已经决定要留在这里了。但如果你想知道些什么，我还是可以告诉你一些……”
零连忙摆手
“算了，虽然我确实很好奇你究竟怎么成了这个世界的神明，也确实有很多想知道的问题……但如果剧透了后面的旅途，就没有新鲜感带来的惊喜了嘛。而且我们的旅途并不一样，还是不要作为参考了”
【零】叹了口气，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最后道
“说一点吧……我用了些手段整合这个世界上神之眼的拥有者，以及一些有影响力的存在，乃至某些外来的存在”
【零】瞥了一眼空，又很快收回目光
“最后我推翻了天空的王座，建立了自己的秩序，至于其他结果……虽然有些我并不清楚，但既然你不希望从我口中提前得知些信息，那你也不需要知晓了”
零在心里默默地算计了一下自己已知范围里的势力，不由得佩服【零】的手段
“好厉害！如果要我来做……大概会很难办吧，毕竟我好多都不懂……”
“挺好的，这样也挺好”
【零】又缓缓地扬起了一个笑，零却觉得在她身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子
……像云前辈
她转过头看向她的前辈，云的微笑和【零】几乎如出一辙，但看起来更冷漠，更像一张没有感情的面具
“好啦，说了这么多，时间也快到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就抓紧时间问吧”
“……那对耳坠，究竟是什么？”
“这个呀，是我在成为这个世界的神明之后，无意间发现的。它似乎拥有跨越壁垒的能力，我一时好奇将它送了出去，之后就是你们到来了”
源在零的身旁提示
「那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那是她的星星」
“……啊？”
零发出了状况之外的疑惑声
「每个灵魂对应的星星都应该留在天空王国，这也是绝大部分灵魂寻找归途的信标。但既然她的星星留在她手里，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回不去了」
源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双臂环抱，语气平淡继续道
「至于穿越世界壁垒的能力，本也是为了给你们指引方向的，随着时间推移，最终会失去这项能力……也就是说，这次的事情应该不会再发生了」
零没注意到的角度，身边的几人都悄悄松了口气
【零】的神色也没什么变化，似乎早有预料
“哪怕我有些羡慕到有些嫉妒你，但我知道，现在的我已经与你走上了不同的路……终究不是一模一样的灵魂，又何必将已成定局的命运强加在你的身上……”
【零】握紧了手中的耳坠
零的视野开始模糊了，周围开始变得雾蒙蒙一片，声音也好像与对面隔了一层屏障
「走吧，我们该走了」
源拉起她的手向雾气深处走去，零匆忙回头，看到屏障那边的身影手中光芒闪过，她的身上一轻，却又好像失去了什么一般，空落落的
“源，她好像……她……她？……”
到嘴边的话语却说不出口，与某人相关的身影和记忆都开始模糊，最终化为和周围一样的一片雾气
「嗯？你说什么？」
“……奇怪，我刚刚想说什么？”
在零听不到的地方，云和源也交流起来
“她会忘掉吗？”
「我只能模糊她的记忆，但那边好像不愿意再与她产生交集了，那份联系断开之后，她应该不会记得之前发生的事了，哪怕再提起甚至再见面，她也只会认为对方是陌生人」
“……也好”
「先前看到的画面，还能看到吗？」
“这并不受我控制”
「好吧」
短暂的沉默
「那个孩子……跟曾经的你有些像」
“感受到了，所以我没有阻止”
「哪怕这可能难以脱身？」
“我有自己的办法，大不了，我替她留下”云向着他们刚刚走过的地方看了一眼“这世上哪有万全的好结局，暗处一定有对等的代价需要支付，不是吗？”
↓
【零】在对方离开的时候主动断去了联系
“这样……就算结束了吧……”
“你不必如此的，她与「摆渡灯」契约，哪怕真的因你而迷失，「摆渡灯」也会有办法的”
“但……毕竟这是我引起的，不是吗？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被带到这里……”
她看着手中暗淡无光的星星装饰，这是这场看似意外的短暂相遇中支付的代价——本就不多的力量消耗殆尽，她也很快会如曾经的天理一般长久沉睡
沉默许久，她抬起头看向天空，太阳已经落下，细碎的星光点缀在空中，没有她熟悉的星图，也看不到属于她的星星
“你们说，那些选择离开天空王国的其他灵魂，是否也会有某一刻厌倦了旅行，想要回归呢？那他们又能不能回得去呢？”
“大概不能吧，怎么，你想回去了？”
“没什么……反正那里也没什么值得我眷恋的……”
【零】珍重地收起那对耳坠，重新打起精神，向着自己身边几人露出一个轻松的笑
“走吧，趁着我还清醒……让我四处看看吧”
↓
从一开始就没能插上话的【空】：我是不是被遗忘了……
————————————
来整理一下这一篇的思路吧
其实最初有想写主线和if的相遇的，当时是想写一个很愉快的意外相遇之类的情况的
上回（？）说到if线是个圆满结局，但众所（并不）周知我写if线的时候是不带逻辑的，所以用主线视角来看就变成了这样：
if线的零在愚人众的推动下走上了一条偏激的成长路线，将一群各怀目的的人视为最亲密的人，甚至不惜压榨潜力帮助对方达成目的，最后更是将自己彻底束缚在了这个世界中
（怎么看起来if线突然变得好黑啊……）
如上，按照这种思路，双方其实并不能和谐相处，至少因为阵营本身站得就不一样。就算两位主角可以好好相处，双方家长也得因为培养方案的问题“充分沟通”一下
于是改变了最初的思路，有了一些用来圆双方文本差异的设定（以下依然以【】代表if线同名角色）
【零】虽然成为了这个世界新的神明，但她先前战斗中的过度消耗的力量并未完全弥补，反而因为与整个世界形成联系，需要额外分出力量抵抗深渊的入侵而日渐虚弱
与此同时，因为没有新的【引路人】作为变数，光明与黑暗的矛盾最终又一次爆发，【零】的故乡再次经历毁灭，属于她的那颗星星在动乱中来到了她的手中，在了解到某些用处后，【零】又将其送出，作为媒介寻找“同类”，最终被零捡到
由于有【零】的刻意引导，加上一些特殊原因，最终造成平行世界的壁垒被打破，一行人来到了【零】的世界
（一些自问自答）
q：所以这场相遇【零】早有预料？
A：不完全是，她以为最多是会将某位同类带到自己的世界，结果发现带来了平行世界的自己的时候也懵了一下
q：【零】有没有真的想过用零来补全自己及世界的缺损？
A：有一瞬间想过，但想法并不强烈
q：换成其他人过来还是这个结果吗？
A：可能会，【零】目前不希望以别人的牺牲成全自己，但她身边的人怎么想的就不好说了……所以最终结果取决于能不能从【零】身边人的手中全身而退（如果要写的话，那就是取决于骰子能骰出什么结果了）
q：从本系列最初到现在出现了好多种火焰（or能量）的颜色，都有什么特殊含义？
A：大概对应一下，金色\/白金色\/白色代表光明方，红色\/红黑色代表黑暗方，红金色代表巨鸟（初）及权柄持有者，灰色代表「摆渡灯」（源）及「引路人」，蓝色仅在部分特殊条件下触发。当然还有些更具体的设定挨个列出来就太麻烦不多说了……
q：后面还会写到if线的内容吗？
A：这取决于到时候的脑子怎么想的，没有完全的大纲捏着骰子随机乱写所以写出什么离谱的东西都是有可能的呢……
↓
在一片常年覆盖冰雪的原野上，两个身影落进了某个雪堆
零从厚厚的雪堆里艰难探头，晃掉头上的积雪，打量着周围肆虐的风雪
“唔……这是什么地方？”
疑惑间，已经从雪堆里爬出来的云将她拎了出来，伸出手，那对耳坠静静地躺在云的掌心
“这里有熟悉的力量，与你，与我，还有这对耳坠，都有联系”
“欸？那是不是说明，这里也有来自天空王国的灵魂？”
云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但脸上的顾虑之色表明情况并不简单
“但我们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这对耳坠或许也有些问题，我们来到这里与这个耳坠脱不开关系，如果源头真的是这个……那回去的关键应该也在这上面，保险起见，我们各取一只收好吧”
「应该是一个迷失在这个世界的灵魂」源化身的摆渡灯慢悠悠飘起来「新生的灵魂在其他世界成长，这其中有些能够成长为先祖，拥有回归王国的力量，但也有很多会因为种种原因失去回归的可能性……若是好奇，便去寻找一番吧」
风声渐小，踩在雪地上行进的声音逐渐清晰，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不远处
“……空？”
零面露错愕，但对面的【空】明显看起来更为诧异
“你是……「归星」？”
【空】极为迟疑地喊出对方的名号，收获了对方愈发疑惑的表情
“什么归星？空，你在说什么呢？……你不认识我了？”
零上下打量着对面的人，他的身上有一种奇特的生机……
……就像黑暗植物一样
这不是空，或者说，这不是那个她认识的空
她心中的疑虑越发重了，轻轻扯了扯云的绒斗篷，两人视线相对，都暗中提起了警惕
对面的【空】也同样带着戒心，但也不敢随意向对方出手，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们
另一道声音打破了沉默
“看来她说的访客，就是你们了”
“……罗莎琳小姐？”
「女士」从一道传送门走出，不紧不慢地越过还没弄清楚情况的【空】，走到了零和云的面前，挑眉
“真是似曾相识的面容啊……不过，也仅仅的长得有几分相似罢了”
“……”
零看着对方熟悉的面孔，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不是她认识的罗莎琳，于是唤出了烟花杖
云也拎起提灯警惕着对方，灰色的火焰似有似无地环绕在她和零的身边，随时准备出手
对方并未理会面前两人的警惕，自顾自地绕着他们踱步打量了一圈，这才又道
“看你的反应，你应该见过我？”
“愚人众执行官，「女士」”零警惕地打量对方，发觉对方身上有股熟悉的能量，让她不由得想凑近去看“你的身上……”
云赶紧一把将零拽回来护在身后，手中提灯已经随着能量激发漂浮在身前，灰色的气流在她们周身肆意流动
「女士」却笑了
“哦？看起来，你是这个‘灵魂’的守护者？灰色的火焰……你，或许是某个比较特殊的先祖？”
“等等……”零的眼睛突然瞪大“你怎么会知道……难道说这里的那个灵魂是你？……”
「女士」的目光移到零的身上，那表情好像在说“这孩子是不是不太聪明”
一声叹气凭空响起
“你怎会认为是她……分明是我”
随着一道泛着星光的传送门在众人的视野中展开，从中走出一个身着浅色长裙、有着一头白色长发、头上披着点缀星光的头纱的少女
她那对金色的瞳孔璀璨夺目，柔和的眉眼和周身的气场显得她极具亲和力，几乎没有人能看透这种近乎天然的无害，更不会在初次见面便提起戒心
零却愈发震惊地跌跌撞撞退后几步，抬起手颤巍巍地指着对方，心中的警惕又再提一层
“你……你为什么……”
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熟悉，为什么灵魂的能量那么相似，为什么分明是无害的模样，却让某种预警越发强烈
就好像她们本为同体，却因命运的岔路分为两人，本不该相见，却因命运的纠缠产生交集
“我本以为只会是某个熟悉但陌生的普通灵魂，但，竟是遇到了……你”
对方双手在身前交叠，眼帘低垂，轻轻柔柔地叹了口气，朝着零笑了笑
不同于云那种看似温和实则冷漠的态度，对方现在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笑
“我来自我介绍一下吧，愚人众执行官第零席「归星」，前第十二席「巫医」，以及，‘零’……都是我”
“你也是……”
“看起来，你与我真的是同一个名字？那也就意味着，我们或许真的曾是同一片灵魂，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让我们的命运出现分歧，又在此时此地发生纠缠”
【零】轻轻歪了下头，认真地观察对面的“自己”
“我能够感受到，你与我的命运似乎因你的到来而纠缠在了一起，我的未来出现了新的变数，但这对你而言恐怕并非好事”
“对她而言？换句话说，对你是有利的吧”
「女士」来到了【零】的背后，将手搭在她的肩上，看着对面那两个相似的身影
“那么，我们把她留下，怎么样？”
【零】皱起眉头，露出不赞同的表情
“但她也是‘我’，我不想……”
不等她说什么，两道红黑色的身影已经一闪而过，直逼对面两人
“前辈等等，别——”
只见对面有两簇灰色的火焰几乎迸发，较弱的那簇形成了屏障进行阻挡，较强的那簇则是直接形成攻势，凝聚两团火焰与侵袭者相触，红色与灰色的光芒在半空一起炸开来，掀起一片气流
虽然抵挡了对方的袭击，但零和云的神色先后闪过了几分疑虑
“那是……莫妮卡和克拉克吗？”
云看向零，得到了对方肯定的回应
气流卷起的雪花彻底落下，对方的身影显露，果然是与莫妮卡和克拉克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
↓
【莫妮卡】和【克拉克】偷袭没有得手，两人在【零】身边显出身影，脸上带着忌惮的神色
【莫妮卡】：这种力量……那位神明不是早已消失了吗？
【零】：那位……神明？
【莫妮卡】：传闻中的「摆渡灯」，传说拥有这盏灯的人将获得不同于光之巨鸟的神明的赐福，会拥有改变一切的力量
【克拉克】：我们曾在那场动荡中发现过一闪而逝的特殊火焰，但那之后就再也不曾见过类似的力量，大家普遍认为那位神明是为平定动乱而消逝……不会错的，只有那位神明的力量会展现为灰色的火焰
【零】：看起来，另一个我获得了不得了的力量呢……接下来让我来处理吧，你们不要随意出手了
这边的莫妮卡和克拉克了解到外界的情况，也显出身形，看到对面的“自己”只是轻微皱眉，却并不紧张
莫妮卡：你们应该能解决的吧？虽然你们运用黑暗能量总归会有排斥，但对付我们是完全没问题的吧
克拉克：是他们
莫妮卡：（单手叉腰）哎呀，别计较这点口头的表述问题啦，反正我们和他们应该也差不多的吧
克拉克：他们很强，但某些时候也很弱
零：？
莫妮卡：（给了克拉克一拳）这种时候突然说什么谜语！……对面的“我们”本身的实力并不如我们，但他们与这个世界的神明有所联系……地头蛇知道吧，打个比方说，比起我们，他们就是这里的地头蛇
零：可这里也是提瓦特啊，他们和这里的神明有联系，岂不是说明他们和天空岛……
【莫妮卡】：喂，那边的小丫头，没了解情况就不要乱说。这里可没什么天空岛了，这里的神明就站在你面前
零：（远远地打量对方，疑惑）你们？
【克拉克】：（退到【零】的身后，垂眸）是她
零：（震惊）这个世界的我到底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
【零】：（无奈一笑）我也想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零：你是这里的神明，那你知道我们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零】：（垂眸）我不太清楚，但我猜，是为了收束某些命运吧
【零】：我的命运已经与这个世界相连，但你不同，你的未来依然有着许多可能性，为了限制你的成长，束缚你的未来，未知的力量将你我相连……这也是我所说的，“对你并无益处”
云突然一惊，想起了先前“预知”到的片段
没有自己，也没有源的存在……是这里？
那么要收束的命运是……
云：你该不会，曾经为了改变这个世界，献祭了自己？
【零】：差不多吧（好奇地看向云）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就是那位神明？
云：（摇头）我不是，我只是「摆渡灯」的前一任契约者
【零】略带失望地垂下眼帘，但又很快恢复正常，【克拉克】和【莫妮卡】似乎想起什么，暗中交流一番聚上前来，向【零】提出了建议
↓
零这边几人也围成一团交流
零：这个地方该不会是什么话本里会写的……平行世界？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云：姑且认为是平行世界，但你怎么会和愚人众混在一起？而且除了你，居然莫妮卡和克拉克也在这里出现……
莫妮卡：我能够感觉到，对面的那个我并不怎么友好，就像我曾经对光之子们的态度一样，甚至可能更为恶劣，我们得小心
云：可惜我没法动用我的念之灵……（尝试调动念之灵无果，眉头紧蹙，抬头看向零）要是可以用念之灵回溯一下她的经历就好了，这对我们判断情况会有很大的帮助
零：那我去试试……？
莫妮卡：还是免了吧，我怕对面做些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看向云）对了，元素灵不是所有人都能用的吗，哪怕用的不熟练，只要拥有了就是可控的……怎么，你的念之灵还不受控制？
云：情况特殊，确实不完全受我控制，具体来说，对威胁的感知和预知某些片段这两方面，念之灵的力量就是几乎不受我控制的……
云：先前在沙暴中的时候，那位村庄的守护者在听到我的一些话语后表现出了明显的敌意，那时便已经有些不可控了，后来零的靠近，有类似的能量帮助我压制了那份不可控，但那对耳坠却又让我们两人的念之灵同时失控，这才将我们带到了这里
莫妮卡：等一下……也就是说你们两个人的念之灵都是不可控的？！
云：（点头）至少我的是这样
零：（挠头）我不知道有什么用处，都是靠感觉用的……可不可控我也不清楚
莫妮卡：（震惊）你们两个能不能靠谱一些啊！
源：应该不能怪她们……云最初是被驱逐在光明领地之外的，虽然有了解过相关知识，但在天空王国的时候没有真正接触过元素灵。而零目前拥有的元素灵恐怕又不完全源于天空王国……她们只是两个特例凑到一起了而已
莫妮卡：还有你……呃……源大人，您是怎么精准地挑中了这两个特例的？
源：（沉默）
说话间，那边似乎已经达成了共识，【零】带着其他人走过来，拿出一块石头递给了零
【零】：这个送给你。这是之前大家用来救我的东西，里面光之巨鸟的力量已经消散了，只留下了原本石碑的残片……这是我们手里为数不多还与天空王国有联系的东西，或许会有什么用处
零与身边几人眼神交流一番，伸出手，接过了那块石头
也是在两人双手相触之时，异象突生
那块毫无生气的石头缓缓裂开缝隙，细微的生机从中伸展，最终开出一朵小小的普通的蓝色的花，点点蓝白光团从花中逸散，蓝色的却只聚集在零的身边，【零】的周围也只环绕着白色的光点
惊讶之下，零赶紧松开手退开来，但那块开着花的石头依然漂浮在空中，双色的光点依然以那朵花为纽带“连接”着两人
【零】看着身边的光点很久，才缓缓道
“是这样啊……属于我的那个天空王国，终究没能等来一个奇迹啊……”
她身边环绕的白色光点衬得她的身影越发单薄，在又一次卷起的寒风中有些摇摇欲坠，但她还是望着零，语气颇为低沉道
“你觉得，我做错了吗？”
“那个，我……我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作为她的故乡的那个天空王国已经覆灭了。她成为这个世界的神明姑且存活，但她的力量在不断地逸散，为了保全这位新的神明，这个世界选择了与她命运重叠的你」
源终于现出身影，来到零的身边，手中的火焰转换形态，转化为了蓝色的活跃态
「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从你决断的那一刻起就该有所预料……抱歉了」
他以手为刃斩下，连接的能量断开，相连的双方都踉跄了几步，但【零】的状态明显更差，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零虽然也感到片刻的不适，但很快稳住自己，诧异地看向源
“源？咳咳……你，你这是做什么？”
「我不能让你被束缚在这里，不管是为了你，还是我，又或者是初……这对我们都没有益处」
他冷冷地看着对面虚弱的身影，没有一丝犹豫，灰色的火焰从零和云身上带出耳坠，漂浮在【零】的面前
「拿走你的东西，我们该离开了」
「女士」的身边隐隐有冰元素凝聚，但被【零】抬手拦下了
“不必了”
【零】坐在地上，伸手拿过耳坠，声音越来越低
“哪怕我不曾回归，我的故乡……咳咳……也未必会……走上死路……但既然我变成了……变成这样……那也怪不得我……”
“……你在怨恨他们吗？”
“我怎么会……不恨！”【零】几乎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那是他们……自、作、自、受！”
“那这个话题没必要聊下去了”零耸肩“我觉得大家都蛮好的，虽然可能做过些不厚道的事，但谁不犯错啊，谁又能从一开始就做得很好啊”
【零】死死地盯着她，片刻后，神色缓和下来，又垂下了头
“他们都说我天真……你更天真，哪有那么多的好人……不过都是为了达成某些利益”
“真正的情谊不需要利益维持，倒不如说你的思维好奇怪……你最初来到这里遇到都是什么人啊？”
“是女皇陛下的队伍……陛下将我带回愚人众，大家都很关心我……”
原本透着几分发狠的声音一下子就软下来了，那透着迷恋的语气让零不由得感到几分恶寒
“……停！打住！”
零随手一把抓住身边的源，想了想对方可能并不知晓契约前的事情，于是又换成莫妮卡，抓着对方的手臂靠在对方的肩上极其夸张地哭诉
“为什么又是愚人众！！！他们祸害我两辈子了！！！”
——两个自己，两辈子，嗯，没毛病
“愚人众怎么了？大家都很好啊”【零】不甘示弱地反驳
零看【零】的目光恨铁不成钢
莫妮卡也恍然大悟
“我说你这个小崽子怎么能长成对面那么个样子，是愚人众带出来的话……还真说不准”
“愚人众的大家都很好！”【零】坐在地上对他们怒目而视“我不许你们诋毁大家！”
“我收回一部分之前的话，护短这点倒是没变……看来她是完全认定了愚人众，那你们呢？”莫妮卡双臂环抱看向对面的两位黑暗先祖“诞生于光的小崽子容易受影响，你们又怀着什么心思呢？”
“跟你一样”【莫妮卡】以同样的姿态和语气回应“最开始是利用，后来动摇，最后权衡利弊，留在这里居然是对我们而言最好的解法……你们不也跟在了她身边吗？”
“但我们得到了冥主的许可，灵主与先行者为首的光明先祖们也默许了我们的跟随，我们现在可完完全全是她的小跟班，和你们两个偷跑的家伙可不一样”
【零】看向零的那边，瞳色相同、面容也如出一辙的三人站在一起，和谐得让她生出几分羡慕的心思
【零】：但你究竟是怎样获得了这位神明的认可……
零：（摇头）我不知道
源：因为她是在新纪元里，第一个为了挣脱所谓的规则，独自走上一条未知之路的孩子。哪怕她很多事情都不了解，哪怕她陷入过对立的纷争，她也不会选择一条毁掉所有的偏激的道路……
零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缓缓转过头看着身边的源
零：为什么是这么个理由！我还以为我真的是什么幸运的天选之子呢！
源：（垂眸）你确实是幸运的，至少你最终唤醒了我与你契约……其实原本我是不愿再次契约的，我不想再培养一个可能会毁掉天空王国的孩子
零：（目移，偷偷看向云）
云：（耸肩）不用怀疑，指的就是我
【零】：既然我们之前的经历相似，你又为什么不恨他们？
零：（扶额）哪来的那么多苦大仇深，有什么问题不能好好说好好解决吗？而且我也说过了，我觉得大家都很好啊
莫妮卡：（小声）我知道了，这小崽子说白了是缺点心眼儿……
零：我不缺心眼！
克拉克：……而且多少有点傻……
零：（气急跺脚）我不傻！！！
云：（轻笑）没事的，傻傻的也很可爱
零：（生闷气）
莫妮卡：（抬头看向对面）看到了吗
【莫妮卡】：……
【莫妮卡】：为什么……她是这样的？……（小声）在某些事情上她真的单纯得都有点显傻了
莫妮卡：（单手叉腰看向零）可能还是成长环境的问题吧……虽然名义上她背负了不小的责任，但到底不需要她真的去做什么，在大家眼里她依然是个没长成的孩子。要做出改变的也不是她，而是其他人
莫妮卡：但【她】呢？揠苗助长般融合对立的能量，又靠着初大人的祝福剥离那部分力量勉强存活，虽然名义上是这个世界的神明，但她的处境恐怕也好不到哪去吧……新纪元的光之子再怎么有潜力，也经不住这样的压榨……
零瞪大眼睛看着莫妮卡，不知道对方从哪里获取了这么多信息
莫妮卡：别惊讶，元素灵可不是光明阵营的专属，我在这方面也是蛮有心得的哦
【莫妮卡】的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说出什么，只是捡起被源切断的石碑残片的碎块，默默地回到了【零】的身边
“我……大概知道了”
【零】握着手中耳坠，又看着那些碎块，抬起手，近乎白色的白金色火焰笼罩过去，很快便将这些东西燃烧殆尽，零和云的身上解开了无形的束缚，身影逐渐开始消散
零惊讶地看着逐渐散着星光、似乎在变得透明的手
“咦？这是……”
“怎么，你不想回去吗？”
【零】借着周围人的力量站起来，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双手重新交叠在身前，朝着他们扬起一个完美的笑
“真是抱歉，把你带到了这里。但你和你的世界……真让我嫉妒啊……”
零不知道怎么回应，抿着嘴不出声
“没什么可嫉妒的，至少你也如愿以偿了，不是吗？曾经的一切都如你所料地发展。至于你的那个故乡的结局……”
云一手凝聚着灰色火焰，另一只手凭空捻住了什么东西，用火焰点燃，便有漫天的火焰卷起又消散，只余几团残火在空气里自然熄灭，她轻笑了一声，看向身边的零
“谁知道呢。当初我离开的时候也以为故乡会在不久后走向毁灭，但……这不还是有新的活力吗？”
【零】的神情一怔，但很快敛住了异样，看了看身旁的「女士」，问道
“你遇到的他们，生活得好吗？”
“好不好……我也说不准，毕竟愚人众的人我也只见了几个而已，而且和其他人关系不好……”零挠挠头，顺着【零】的目光看到「女士」，便道“但我和罗莎琳的关系还不错哦，虽然能在稻妻救下罗莎琳小姐，但我把她送去我的故乡了”
“送？”【零】还是没收住表情里的诧异“这要怎么送？”
“把灵魂送过去啊”零的表情理所当然“然后以光之子的状态重生就好了……对了，当时鲁斯坦先生还有一些残存的意念在罗莎琳小姐身上，所以我就一起送过去啦”
「女士」听到这，脸上终于有了些别的情绪，看起来有点像零认识的罗莎琳了
“不过，因为鲁斯坦先生的灵魂只留下了很少一部分，虽然成为了光之子，但大部分记忆已经完全遗失了，只记得一些和罗莎琳有关的事情，这样最后补全灵魂复生的他究竟是不是原本的他……我不知道”
“但另一个我见到他了，不是吗？”「女士」垂下眼帘“在这之后，就算再次离开彼此，大概也算得上一场体面的告别”
“是的，罗莎琳也是这样说的。不过除了罗莎琳，我遇到的更多的还是旅行中遇到的大家”零点点头，眼里闪着纯净的笑意“我和你不太一样，我最初遇到的是骑士团的大家，大家的包容性都很强哦，好多很——特殊的事情他们很容易就接受了呢！幸好是在蒙德，不然被当成奇怪的家伙抓走之类的，回过头可是要被daleth和Alef反复嘲笑了”
“霞谷的双子长老……”【零】轻声呢喃“他们在你的世界过得还好吗？”
“他们啊，大概也挺好的吧”零的脸上浮现轻微的苦恼，抓了抓头发“虽然大家都在新纪元里复生，但Alef长老因为某些原因失去了部分记忆。而且因为我继承的力量比较少见，大家会有点警惕我，好多事情也不会和我说明白……害，反正我本来也不怎么懂，他们不想让我插手我就看着吧”
“……你心态真好”
“嘿嘿，那当然啦，想太多烦恼也会多，既然大家不需要我，那我就好好当一个吉祥物就好啦”
“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有，但你不一定会回答我吧，而且看起来你的旅行已经结束了？那你应该会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吧？”
“嗯，我已经决定要留在这里了。但如果你想知道些什么，我还是可以告诉你一些……”
零连忙摆手
“算了，虽然我确实很好奇你究竟怎么成了这个世界的神明，也确实有很多想知道的问题……但如果剧透了后面的旅途，就没有新鲜感带来的惊喜了嘛。而且我们的旅途并不一样，还是不要作为参考了”
【零】叹了口气，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最后道
“说一点吧……我用了些手段整合这个世界上神之眼的拥有者，以及一些有影响力的存在，乃至某些外来的存在”
【零】瞥了一眼空，又很快收回目光
“最后我推翻了天空的王座，建立了自己的秩序，至于其他结果……虽然有些我并不清楚，但既然你不希望从我口中提前得知些信息，那你也不需要知晓了”
零在心里默默地算计了一下自己已知范围里的势力，不由得佩服【零】的手段
“好厉害！如果要我来做……大概会很难办吧，毕竟我好多都不懂……”
“挺好的，这样也挺好”
【零】又缓缓地扬起了一个笑，零却觉得在她身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子
……像云前辈
她转过头看向她的前辈，云的微笑和【零】几乎如出一辙，但看起来更冷漠，更像一张没有感情的面具
“好啦，说了这么多，时间也快到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就抓紧时间问吧”
“……那对耳坠，究竟是什么？”
“这个呀，是我在成为这个世界的神明之后，无意间发现的。它似乎拥有跨越壁垒的能力，我一时好奇将它送了出去，之后就是你们到来了”
源在零的身旁提示
「那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那是她的星星」
“……啊？”
零发出了状况之外的疑惑声
「每个灵魂对应的星星都应该留在天空王国，这也是绝大部分灵魂寻找归途的信标。但既然她的星星留在她手里，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回不去了」
源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双臂环抱，语气平淡继续道
「至于穿越世界壁垒的能力，本也是为了给你们指引方向的，随着时间推移，最终会失去这项能力……也就是说，这次的事情应该不会再发生了」
零没注意到的角度，身边的几人都悄悄松了口气
【零】的神色也没什么变化，似乎早有预料
“哪怕我有些羡慕到有些嫉妒你，但我知道，现在的我已经与你走上了不同的路……终究不是一模一样的灵魂，又何必将已成定局的命运强加在你的身上……”
【零】握紧了手中的耳坠
零的视野开始模糊了，周围开始变得雾蒙蒙一片，声音也好像与对面隔了一层屏障
「走吧，我们该走了」
源拉起她的手向雾气深处走去，零匆忙回头，看到屏障那边的身影手中光芒闪过，她的身上一轻，却又好像失去了什么一般，空落落的
“源，她好像……她……她？……”
到嘴边的话语却说不出口，与某人相关的身影和记忆都开始模糊，最终化为和周围一样的一片雾气
「嗯？你说什么？」
“……奇怪，我刚刚想说什么？”
在零听不到的地方，云和源也交流起来
“她会忘掉吗？”
「我只能模糊她的记忆，但那边好像不愿意再与她产生交集了，那份联系断开之后，她应该不会记得之前发生的事了，哪怕再提起甚至再见面，她也只会认为对方是陌生人」
“……也好”
「先前看到的画面，还能看到吗？」
“这并不受我控制”
「好吧」
短暂的沉默
「那个孩子……跟曾经的你有些像」
“感受到了，所以我没有阻止”
「哪怕这可能难以脱身？」
“我有自己的办法，大不了，我替她留下”云向着他们刚刚走过的地方看了一眼“这世上哪有万全的好结局，暗处一定有对等的代价需要支付，不是吗？”
↓
【零】在对方离开的时候主动断去了联系
“这样……就算结束了吧……”
“你不必如此的，她与「摆渡灯」契约，哪怕真的因你而迷失，「摆渡灯」也会有办法的”
“但……毕竟这是我引起的，不是吗？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被带到这里……”
她看着手中暗淡无光的星星装饰，这是这场看似意外的短暂相遇中支付的代价——本就不多的力量消耗殆尽，她也很快会如曾经的天理一般长久沉睡
沉默许久，她抬起头看向天空，太阳已经落下，细碎的星光点缀在空中，没有她熟悉的星图，也看不到属于她的星星
“你们说，那些选择离开天空王国的其他灵魂，是否也会有某一刻厌倦了旅行，想要回归呢？那他们又能不能回得去呢？”
“大概不能吧，怎么，你想回去了？”
“没什么……反正那里也没什么值得我眷恋的……”
【零】珍重地收起那对耳坠，重新打起精神，向着自己身边几人露出一个轻松的笑
“走吧，趁着我还清醒……让我四处看看吧”
↓
从一开始就没能插上话的【空】：我是不是被遗忘了……
————————————
来整理一下这一篇的思路吧
其实最初有想写主线和if的相遇的，当时是想写一个很愉快的意外相遇之类的情况的
上回（？）说到if线是个圆满结局，但众所（并不）周知我写if线的时候是不带逻辑的，所以用主线视角来看就变成了这样：
if线的零在愚人众的推动下走上了一条偏激的成长路线，将一群各怀目的的人视为最亲密的人，甚至不惜压榨潜力帮助对方达成目的，最后更是将自己彻底束缚在了这个世界中
（怎么看起来if线突然变得好黑啊……）
如上，按照这种思路，双方其实并不能和谐相处，至少因为阵营本身站得就不一样。就算两位主角可以好好相处，双方家长也得因为培养方案的问题“充分沟通”一下
于是改变了最初的思路，有了一些用来圆双方文本差异的设定（以下依然以【】代表if线同名角色）
【零】虽然成为了这个世界新的神明，但她先前战斗中的过度消耗的力量并未完全弥补，反而因为与整个世界形成联系，需要额外分出力量抵抗深渊的入侵而日渐虚弱
与此同时，因为没有新的【引路人】作为变数，光明与黑暗的矛盾最终又一次爆发，【零】的故乡再次经历毁灭，属于她的那颗星星在动乱中来到了她的手中，在了解到某些用处后，【零】又将其送出，作为媒介寻找“同类”，最终被零捡到
由于有【零】的刻意引导，加上一些特殊原因，最终造成平行世界的壁垒被打破，一行人来到了【零】的世界
（一些自问自答）
q：所以这场相遇【零】早有预料？
A：不完全是，她以为最多是会将某位同类带到自己的世界，结果发现带来了平行世界的自己的时候也懵了一下
q：【零】有没有真的想过用零来补全自己及世界的缺损？
A：有一瞬间想过，但想法并不强烈
q：换成其他人过来还是这个结果吗？
A：可能会，【零】目前不希望以别人的牺牲成全自己，但她身边的人怎么想的就不好说了……所以最终结果取决于能不能从【零】身边人的手中全身而退（如果要写的话，那就是取决于骰子能骰出什么结果了）
q：从本系列最初到现在出现了好多种火焰（or能量）的颜色，都有什么特殊含义？
A：大概对应一下，金色\/白金色\/白色代表光明方，红色\/红黑色代表黑暗方，红金色代表巨鸟（初）及权柄持有者，灰色代表「摆渡灯」（源）及「引路人」，蓝色仅在部分特殊条件下触发。当然还有些更具体的设定挨个列出来就太麻烦不多说了……
q：后面还会写到if线的内容吗？
A：这取决于到时候的脑子怎么想的，没有完全的大纲捏着骰子随机乱写所以写出什么离谱的东西都是有可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