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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孕肚入府,我撕婚书另嫁权臣 第41章 我听你差遣

    “可惜,不是他。”

    陆淮鹤眼眸漆黑,语气冷漠。

    他一直在调查这件事,哪怕发现了陆知礼的蛛丝马迹,也暂时无法将他绳之以法。

    “国子监里很多人为他作证,表明此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陆知礼也将罪名摆脱给一个陆姓的远方亲戚,他不会承担任何罪名。”

    苏荷忽然想到,她以前拿去给陆知礼打点关系的银钱,全变成了陆知礼打掩护的门槛。

    怪不得一直以来,他将任何关系都看的很重要。

    “我有方法让他伏罪。”

    苏荷凝着陆淮鹤,明亮的眼眸浸着柔和的光。

    陆知礼心思很重,城府极深,要是给他机会定能翻盘而盛。因此,苏荷绝对不会他逮着任何机会。

    前世他不是编造出父亲让他作弊这样的言论吗?

    苏荷想,既然陆知礼看重仕途,那便让他连入朝为官的机会都把握不住。

    陆淮鹤微微抬眼,眉梢携着半分笑意:“既如此,我听你差遣。”

    摘星酒楼被查封的消息传了出来。

    陆知礼被大理寺的人一通审讯,最后因为没有关乎他的证据而被释放。

    从大理寺出来他没有再回去国子监,近些日子他都不适合跟同窗们接触,怕稍不注意就被人捉住把柄。因此,在夜色朦胧之际回到了陆府。

    外面的消息陆砚修也听闻了些,他见到风尘仆仆归的陆知礼,将他叫到了书房。

    “摘星酒楼失踪的少女跟你有关?”

    陆知礼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

    “你……你怎么敢!”陆砚修指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想到因这件事情而起的流言,简直是让人胆颤。

    陆知礼幽幽的眼眸盯着他,声音听不出情绪:“兄长,我是主谋了此事不错。可大理寺抓不到我的证据,便没有法子处罚我。而且,我这么做都是为了陆府,为了整个陆家!”

    “胡闹!”

    “兄长一个五品官阶,做了多少年?”

    “我……”陆砚修说不出话。

    “四年,到下个月就是整整四年!”陆知礼眼神压迫,浑身充满了戾气,“这四年里,你想过升官吗?有机会升官吗?自从我进入国子监的第一天开始,但凡有同窗知晓我的家世,便会以嘲讽讥弄的口吻笑话我,为何?因为长公主压在我们头上,就算叔祖父早就死的干干净净,就算她与我们已经一刀两断,没有任何干系,仍旧可以在权势上压我们一头!有她在,朝堂之上谁敢提拔你?谁敢重用你?”

    陆砚修不知为何会提到长公主,又为何会提到叔祖父陆志平?

    “连我们名义上的小叔陆淮鹤,都不愿意多瞧一眼,更何况是其他人?兄长,我若不想法子拉拢人心拉拢关系,只怕咱们都得被权势淘汰!”陆知礼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这番话,只有他自己知道对权势有多渴望。

    “可你的法子就是哄骗那些少女……”

    “那只是我利用的手段罢了。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想法设法保下我,否则一切秘密都会公布于众。”

    所谓的同窗,以及老师们,现在是生怕他有一丁点儿的危险。

    陆知礼心中十分满意,他很乐意看到有人主动为自己摆脱嫌疑,像是珍宝,被人捧护着。

    陆砚修很少与他深讨,更没想到,一向看在眼边长大的弟弟更藏着这样的心思?

    在仕途上,他承认自己的确争夺心不强,只想着能度日就行,要不就期盼着陆淮鹤哪天大发慈悲将他提拔提拔,断不会有陆知礼这样的心思。

    “你想官居几品?”陆砚修问。

    陆知礼将眼一眯,野心勃勃:“礼部侍郎的位置我看就很好。”

    苏荣海的位置?

    陆砚修微微错愕,那可是他的前岳丈!

    朝堂之上六部之中,唯有苏荣海的位置最得陆知礼喜欢。更重要的是,其他人的势力根深蒂固,只有他最好攻克。

    陆砚修静默了会问:“朝堂之上为何无人敢重用你我?”

    陆知礼一脸狐疑的看着他:“长公主与叔祖父的事情,你当真不知?”

    陆砚修摇摇头。

    陆知礼迟疑片刻,淡淡道:“既如此,你应该去问祖母。”

    葳蕤阁。

    刘氏悠闲地躺在摇椅上小憩,陆熠一边背诗一边给她捶腿,见到陆砚修来,忙起身唤了声爹爹。

    “砚修来了,坐吧。”刘氏闭着眼睛懒懒的说了句。

    陆砚修心中思忖片刻,将陆熠支开后,问起了当年的事情。

    “叔祖父是怎样死的?”

    刘氏闻言手指一颤,惺忪的眼睁开,见到陆砚修站在摇椅前,正一动不动盯着自己。

    她将头一偏,故作轻松道:“命短呗,被山贼捅死了。”

    陆砚修又问:“既如此,长公主为何要与陆家一刀两断?乃至到现在,都与我们形同陌路?”

    就算只是寻常的丧偶,长公主也不必与陆家老死不相往来。

    刘氏听到这话,扫了他一眼:“我如何知晓?”

    “祖母亲历过,一定比孙儿更清楚!”

    “我清楚又如何?那都是多少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如今拎到台面上来说,于你于我又有什么意义?”

    刘氏据理力争,无论如何都不想告知当年的真相,这让陆砚修极为恼怒,连陆知礼都知晓的事情,他如何不能知?

    “孙儿听闻,当年长公主甘愿下嫁,嫁妆堆满连整个陆家都堆不下。后来离府时,却只带走了一半的嫁妆,祖母知道是为什么吗?”

    刘氏陡然沉下了脸,闷笑一声:“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陆砚修道:“祖母只需回答就是了,我作为陆府子弟,难道还不能知道当年的真相?连陆知礼都清楚的事情,我却连听都没听过。”

    提到陆知礼,刘氏不急不徐道:“知礼与你不同,他好胜心强,懂得争取与筹谋,日后在官场上定能发挥作用。而你安于现状,不争不抢,好好在府上做一个闲散少爷就行了,不必与他比较。至于以前的事……还没到告诉你的时机。萋萋最近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