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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先生是甜婚主义者 第26章 下次还要你服务,给你加钱

    男人的喜欢都从眼睛里溢出来,在场的任何人都能感受到男人的喜欢。

    赤诚的爱意、浓烈的偏爱足以让人心生羡慕。

    楚梵音心里快乐了一把,嘴角弧度有些压不住,但很快她收拾好自己情绪,脸上故作平常样,拿过司柏长掌心的白球,在自己手心上滚了滚。

    “嗯,知道啦。”楚梵音声音淡淡,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往心里去。

    梁穆思在旁边发笑,楚梵音还没有看上过谁呢,这个男人说这种话简直是自取其辱。

    “你快叫,你该不会想耍赖吧。”

    正在看戏的梁穆思倏地被楚梵音抓个正着,大声反驳着。

    “你以为我是你爱耍赖?”梁穆思清了清嗓子,喊:“小祖宗。”

    一声不够,楚梵音让多叫几声。

    梁穆思刚准备生气,楚梵音摆出长者风范:“怎么,祖宗的话你都敢不听。”

    梁穆思憋屈的只能咽下这口气,又叫了三声。

    楚梵音一边听着一边玩着手心的白色小球。

    女孩长的本来就白,现在这白色小球在她手心里,衬地她更加细白嫩肉。

    等梁穆思叫完,楚梵音满意地落下一句“乖”,转而又把白色小球放到司柏长的手心里。

    “但是我的运气只给我自己。”

    说罢,楚梵音转身离开。

    这是划清关系的一种行为。

    司柏长低头看着白色小球,似乎白色小球上还有女孩的气息。

    她还在生气,还没有消气。

    司柏长站在原地没有动,梁穆思走过来,摇头对着司柏长道:“劝你不要喜欢上你师父。”

    司柏长未语,保持一个姿势没动。

    “你不知道吧,以前高尔夫球场也有一个教练很喜欢她,喜欢到恨不得掏心掏肺,楚梵音愣是一眼没看,最后教练失了工作也失了心。”梁穆思说这话,实际上是想让司柏长摆清楚他的身份。

    穷小子不要妄想吃天鹅肉。

    司柏长品出来这话,嘴角弧度拉直。

    梁穆思以为自己说中他的心,好心劝着让他收心。

    下一秒,高尔夫球场的经理匆匆赶来,站在他面前,毕恭毕敬叫了声司董。

    司董?

    谁?

    梁穆思还没有反应过来,司柏长将球杆递给经理,刚要走,突然转身盯着梁穆思。

    “梁小姐说的对,看来是我穿地太朴素了,以至于没有人格魅力。”

    等司柏长走后,梁穆思在副经理的解释下,恍然大悟。

    —

    楚梵音回到家中,见司柏长没有追来,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闷气,狗男人哄人能不能认真点。

    楚梵音不合时宜打了个喷嚏,没有多想,回屋休息去了。

    她头碰到枕头,闭眼,没一会睡着了,等再次醒来,她浑身发软发酸,身上阵阵刺痛。

    楚梵音突然意识到高尔夫场的风太大,她还没有穿外套。

    楚梵音后悔,但后悔已晚。

    她努力撑起半个身子,将上半身靠在床背上,伸出手努力扒拉过来手机,给华亭之打了电话。

    楚梵音一出声,都不用多说,华亭之就明白了。

    三分钟之后,华亭之带着家庭医生冲到她跟前。

    医生检查一番后,诊断是风热感冒。

    楚梵音心里叹气,她又要在床上躺一个星期。

    医生去开药,楚梵音无精打采躺在床上。

    之后吃了点清淡地粥,喝完药睡了下去。

    她睡时是晚上七点,因浑身不舒服醒过来,醒来是凌晨一点。

    楚梵音感觉口很渴,拼命寻找水源,在黑暗的房间内,她努力保持清醒,不幸还是将水杯摔在地上。

    脆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楚梵音苦恼着,守在门外的人推门而进。

    楚梵音习惯自己生病,有人守在门外,因此她也没有过多怀疑来人是谁。

    她小声表达着自己诉求,对方迟迟没有回应,她正苦恼自己该如何表达清楚,一杯温度刚好的水递到她唇边。

    干涸的唇一下就有了生命力,她宛若娇嫩的花拼命汲取养分,吸收水源。

    一杯水直接被她喝完,楚梵音身子感觉舒服了很多,重新躺下来,完全不管刚才喂她喝水的人。

    一晚上,楚梵音醒过来很多次,每次都有点不舒服,照顾她的人没有丝毫怨言。

    凌晨五点半,天开始透光,楚梵音最后一次睡下去,眼睛都没有睁,道:“你照顾得挺好,等我下次生病你再来照顾我,我可以给你多加钱。”

    说罢,自己睡过去。

    她这一睡,直接睡到上午十一点。

    舒服的睡眠,让她精神气好了许多。

    华亭之走进来,刚好见她醒来,脸上有了笑容:“感觉怎么样,要是还不舒服,让医生再来看看。”

    楚梵音摇头,她好很多。

    “我让人把你的午饭拿上来。”

    楚梵音点头,看着华亭之背影,她很想知道,昨晚是哪个佣人照顾她,随后一想觉得没必要问。

    楚梵音吃完午饭喝了点药,想出去走走,但看着外面吹起的大风,最后把这个想法打消了。

    她休息时,陆昭悦发来消息。

    【悦:身体怎么样,马上要拍毕业照,你能来吗?】

    后面跟着一个哭丧着脸。

    对哦,马上就要拍毕业照了,她想去,可是她的身体…………

    楚梵音叹气,又看了眼拍毕业照时间,显示三天后。

    现在只能期盼三天后她的身体可以好转。

    下午,她站在窗户边望了望外面风景,晚上躺在床上刷了会老式电影,等毕业她想拍一部女性独立自主的电影。

    看的过程,头还是有点发晕,手脚隐约有阵痛感,她也没有看多少时间,不舒服地又早睡下去。

    等她再次醒过来,她还是想喝水。

    这趟生病,她身体格外缺水。

    手不出意料还是把玻璃杯碎到地上,她不解为什么今天还放玻璃杯。

    这个声响引起外面人注意力,昨夜照顾她的人又抹黑进来照顾她。

    楚梵音满足地享受那个人的照顾,喝完水,她舒服地躺回在床上,那人看见她躺下,转身往门口方向走。

    水喝多的后果就是想上厕所。

    楚梵音撑着身体,想下床方便,可身体还是软,她不得已叫住那人。

    “等一下。”

    那人闻声停下,楚梵音说这话还是觉得有些羞耻,但生理反应逼着她不得不说。

    “能不能扶我去卫生间。”

    那人直接走过来,搀扶住她。

    楚梵音隐约感觉旁边的人要比她高一点,但又没有很高。

    这种高度让她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楚梵音还没有想清楚,已经来到卫生间门口。

    她没有多想,进卫生间方便了下。

    充完马桶,她舒服地松一口气,还真是要多谢她,不然她会憋死。

    出来,那人自发过来,扶住她。

    比起来时的路,楚梵音感觉旁边的人变高了。

    “我可以……?”

    楚梵音想说她可以自己走了,旁边的人开口了。

    “你还要给我加钱吗?”

    是男人的嗓音!

    楚梵音身体大震!

    不对!

    是司柏长的嗓音!

    楚梵音立刻往后退,想拉开距离,但速度太苦,她的力量跟不上,险些要摔倒时,司柏长及时扶住她。

    “别乱动。”

    楚梵音可不想摔,当下放弃反抗。

    身份暴露,司柏长也不瞒了,直接把她打横抱回到床上。

    司柏长温柔地把她放到床上,拉过被子贴心地给她盖住。

    服务地比高级护理还要舒服。

    楚梵音吞咽了下唾沫,想到刚才自己上厕所发生的声音被司柏长听到,她真的好想死。

    在想想她最虚弱的样子也被司柏长看到,完蛋,在司柏长的心里她都不美了!

    “不用加钱。”两人长久的沉默中,司柏长率先出声,楚梵音没反应过来,哈一声。

    “我说你不用加钱我也愿意照顾你,况且本来没有收费。”

    黑夜里,楚梵音看不清司柏长的表情。

    如果能看清楚,她会清晰看见男人全身都在散发着一种势在必得的气息。

    楚梵音还不知道,司柏长想要的东西可比钱贵多了,是怎么买都买不来的。

    最终,还是司柏长出声:“我就在门外,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楚梵音轻轻“嗯”一声,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一直等到司柏长走出房门,楚梵音反应过来,不是,他睡在哪里,不会睡在他门口吧。

    貌似就是睡在门口。

    不会吧。

    他可是司家的掌权人,有必要吗?

    楚梵音不敢多想,只觉得心在想明白这件事后,跳地很剧烈。

    她赶紧躺下,闭上眼睛,可心总是不由往门口飘。

    后面两天,也都是司柏长照顾,期间,她问了华亭之,司柏长为什么会来。

    华亭之回答,是司柏长自愿来,也是司柏长求来的。

    楚梵音反应地有些错愕。

    三天之后,楚梵音身体还没有恢复正常样子,但是可以下床走很长时间,脸色也比之前好很多。

    楚梵音求楚景阔,让她回学校参加拍毕业照,楚景阔冲她摇头。

    楚景阔都不答应,二哥、三哥也不可能答应。

    楚梵音脸色郁闷,坐在客厅里像一朵枯萎的花。

    司柏长进来时,楚梵音都懒得看他。

    这段时间,不知道他对她家里人说了什么,他居然可以随意进出她家。

    “走吧。“司柏长站在她跟前,落下一句。

    走去哪里?

    楚梵音没动。

    “不是想回学校拍毕业照吗?我送你去。”

    司柏长手晃动着车钥匙,楚梵音眼睛里有了亮光,抬头看他。

    司柏长笑了,终于肯舍得看他了。

    楚梵音站起来,就要往外面走,佣人从楼上下来,将她平日穿的一款单薄外套递给司柏长。

    司柏长贴心地给她披在身后。

    楚梵音乖巧地让司柏长给她披,仰头问:“你怎么说通我爸妈和三位哥哥的?”

    “秘密。”

    司柏长弄好外套,抬手揉了下女孩的头发,带着她往外走。

    楼下,华亭之看着两人搭配的背影,脑海里是刚才司柏长请求她的样子。

    这几天,司柏长一直睡在楚梵音门口的小板凳上,楚家看出司柏长的真心来,之所以让司柏长带她出去,司柏长也在她们面前发誓。

    司家掌权人的誓言,还是一位信佛人的誓言。

    希望音音能懂司柏长对她的良苦用心。

    车开的又快又稳,到达学校,楚梵音先是和陆昭悦汇合,陆昭悦看了眼司柏长,没多想,直接拉着她回寝室换衣服。

    十分钟后,少女穿着毕业服,头戴毕业帽,从寝室出来。

    “送给你。”

    司柏长递给她一束漂亮的黄玫瑰。

    就这么短的时间,司柏长是从哪里变出来的玫瑰。

    黄玫瑰美的明艳,像是太阳的光芒照在她残病的身体里。

    楚梵音很喜欢。

    司柏长想说什么,陆昭悦拉着她去跟大家照毕业照。

    三十五个人,簇拥在一起,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每个人都在闪闪发光。

    楚梵音拍完,打算去找几个跟她玩地相对还不错的人合照。

    她刚走几步,有一男同学叫住她。

    “楚同学。”

    楚梵音停下脚步,往声源地看去,她有点想不起这位同学来。

    章霖原本想跟楚梵音打招呼,但看见楚梵音身后的司柏长,他停下来。

    他还想让男同学停下,可是毕业季,每个人都是冲动兴奋,根本听不得别人说的话。

    大家都在珍惜毕业这几天,再不说出心里话,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相见。

    “楚同学,我喜欢你。”猝不及防的表白让楚梵音微微发愣。

    她印象里真的不认识他。

    楚梵音刚准备拒绝,余光看见司柏长往这边走,她想起章霖的遭遇,害怕男同学也遭遇同样的事情。

    “我不喜欢你。”楚梵音干脆的拒绝,快速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男同学不死心地追上去。

    楚梵音身体还未恢复,快走几步身体就不行。

    男同学也在这个时候追上,拉住楚梵音的手。

    好死不死刚好就是司柏长平日里最喜欢拉楚梵音的地方。

    楚梵音身体敏感地缩了下,她想挣开,但没有挣开掉,正懊恼时,她旁边出现熟悉的人影。

    司柏长拳头比他的人还快。

    男同学吃痛哀嚎出声,司柏长掐断男同学的手,强势地将楚梵音拥进怀里。

    “这位同学,你找我未婚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