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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先生是甜婚主义者 第79章 今晚再留你一晚

    不是,扶初韵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疑问?

    司柏长洗她内裤的时候,扶初韵又不在现场。

    楚梵音下意识否认。

    “不是。”

    刚说话,话音还没有落地,司柏长站在卫生间门口咳嗽一声。

    楚梵音感受到一双鹰锐的眼睛盯着自己。

    “是吗?”司柏长的声音传出来。

    “音音,撒谎的人可是会长长鼻子的。”

    他好烦!

    楚梵音看向司柏长,眼神里有恼羞成怒后的羞意。

    扶初韵见这种情势明白了,肯定是二哥洗的。

    “音音,我在楼下等你,还有一个小时就要举要开机仪式了。”

    扶初韵说完就跑,楚梵音想叫住她都来不及。

    “音音,你鼻子好像长了。”司柏长走过来,双手捧住她的脸,让她看着他,后一只手捏住她的鼻子,把她的鼻子往前伸。

    楚梵音脸燥热起来,这是在暗示她,她刚才说谎。

    “才没有。”女孩的脸鼓起来,像河豚,司柏长看着她的脸,就觉得她的脸很好摸。

    他忍不住拿手戳了下女孩的脸,女孩的脸立刻像河豚吐气,干瘪下去。

    司柏长打开新大陆,手不耐其烦的逗弄女孩。

    楚梵音被弄烦了,故意咬住男人的手指。

    她还觉得不过瘾,舌尖扫过男人的拇指,男人眼神霎那间变得阴沉。

    司柏长对她本就有瘾,禁欲这么多天,昨晚以为可以开荤了,谁料,女孩亲戚造访。

    他现在一撩就炸。

    “音宝,你有没有感觉我有个地方变长了。”

    男人嗓音阴阴落下,楚梵音敏感的知道司柏长所说的是什么东西。

    她立刻后退,男人紧贴着她的身体,两人重重压在床上。

    “司柏长,为了保险起见,你回你房间去睡。”

    司柏长冷笑,吐出三个字:“白眼狼。”

    男人的呼吸宛若火山即将喷发,楚梵音心知,火山一旦爆发,不是她所能忍受的。

    “白眼狼,不肯给我吃全乎的,让我吃点小点心不过分吧。”

    司柏长说话总是这样,让她有一种理解不了的调调。

    她还在想点心是什么,司柏长直接亲在她的唇瓣上。

    势如破竹,唇舌相交。

    楚梵音明白什么是天翻地覆,一开始她还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后来,这点声音都没了。

    结束时,男人很过分的拍了下她的脸蛋。

    “宝贝,欠我的,我一定会拿回来的。”

    楚梵音心跳的过分,用尽全身力气跑出房间。

    早上玩的太过火的后果,从两人出现在公众视野里,楚梵音就跟司柏长保持着距离。

    那距离就是两人之间足以塞进去三个人。

    开机仪式上,楚梵音拿过烟,率先行礼,主演、配角紧随其后。

    梁靳原本是没有投资《金笼》,现在白语出演,他无论怎样,都会投资。

    楚梵音一开始听梁靳投资二十万,反问,在你的心里,白语只值二十万吗?

    白语当时还在场。

    白语听到没有做任何反应,只是头默默的垂下来。

    梁靳被激的投了一百万。

    楚梵音兴高采烈收下这一百万。

    此刻,梁靳就站在旁边,看着白语。

    开机仪式过后,楚梵音让大家先行休息一天,明天正式开拍。

    这次拍摄,在大理拍一个月,她很仁慈,一个月之后是京城的农历新年,楚梵音想让大家回去过新年。

    楚梵音进入房车,司柏长原本跟着要进去,楚梵音瞪了他一眼,让他注意点分寸。

    无奈,司柏长脚步硬生生调转方向,敲了梁靳的房车。

    彼时,梁靳正抱着他的小鸟啃呢。

    他知道他的小鸟漂亮,可是今天他看着身着白色旗袍的白语,他看见一只高傲易碎的白孔雀。

    白语正想着怎么摆脱梁靳,司柏长的敲门声简直给了她莫大的希望。

    “司董找你呢。”

    梁靳根本不想管司柏长。

    那家伙纯属自己吃不到肉,来恶心他,不让他吃肉。

    司柏长也很有耐心,一直敲,似乎梁靳不给他开门,他就能永远敲下去。

    有外人在,梁靳想做什么都不安生,手机上还有楚梵音发来的警告。

    【不许把白语的衣服撕毁,一百万买来的!】

    好家伙,合着他投资的一百万,变成他小鸟身上的衣服了。

    不过,说晚了。

    此刻,白语的领子有一道撕裂的痕迹。

    白语也看见了,眼睛里开始蓄水花了。

    都说不可以撕了,非要撕。

    白语心里也有了气,瞪了眼梁靳,开门下车,去找楚梵音。

    第一次被白语瞪的梁靳:“…………”

    “二哥,我家小鸟跟着小嫂子脾气都变坏了。”梁靳慵懒靠在沙发床上,告着状。

    司柏长走上车,拍了拍身上染上的凉气,坐在空下来的沙发椅上,不甚在意的说:“这就变坏了?”

    “那你心里承受能力太低了。”

    梁靳:“…………”

    司柏长一边嘲讽梁靳,一边发消息。

    【我身上带了暖贴,给你贴在肚子上,能暖和些】

    楚梵音原本都不怎么疼了,看见司柏长发来的消息,开始疼了。

    她选择忽略不看,后觉得干什么跟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她让扶初韵去拿。

    司柏长就是想见她,诶,她便不让司柏长如愿。

    扶初韵是跟白语一起回来的。

    “你还好吗?”白语关心问道。

    楚梵音脸色好差,比刚才举行开机仪式还要差。

    楚梵音接过撕开的暖贴,贴在肚子上,整个人像是寒冬里烤到火炉般。

    “没事,我自己身体自己清楚。”楚梵音有气无力说着,倏地,看见白语的白色旗袍领口被撕开的痕迹,她立刻来了力气。

    “狗东西。”

    白语:“…………”

    “都给他说了,衣服很贵,不能撕,他还是撕了。”

    白语顿时有一种没有穿衣服赤裸坐在楚梵音和扶初韵身前。

    好羞哦……

    她俩肯定猜出来梁靳想对她做什么。

    不过,下一秒,楚梵音表情立刻阴转晴。

    “小鸟,梁公子挺大方。”

    白语不解,望着楚梵音手机。

    【梁靳:够我撕两次了吧。】

    梁靳转来了两百万。

    白语脸更燥了。

    楚梵音很是小人得志的表情,回过去。

    【够了,还能让梁三少再撕一次】

    楚梵音刚开心一瞬,司柏长那边也发来两百万。

    【小观音:?】

    【司柏长:我也想撕老婆衣服】

    【小观音:滚】

    但钱该收还是要收。

    楚梵音收了男人的钱,给了男人一句至理名言。

    扶初韵笑着打趣:“哎,二哥三哥对你俩真好。”

    白语可不敢认这句话,一时间没说话。

    楚梵音就问,这话从何说起。

    扶初音强调:“我二哥给你洗生理期的内裤诶,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司家掌权人。”

    楚梵音刚下去的羞意又升上来,尤其是白语的眼神让她无地自容。

    “你放心,你来生理期,梁三少也会给你洗的。”

    这一句话着实让白语吓了一跳。

    不会,梁靳不会给她洗的,梁靳只会给她买新的。

    “还有你,等你遇见未来的那个人,他也会给你洗的。”初梵音对着扶初韵说。

    扶初韵羡慕的神色戛然而止。

    她脑海里居然浮现出撕柏南的脸,吓死她了。

    剧本早就发下去,白语窝在一盘研读起剧本,扶初韵带着耳机打游戏。

    楚梵音看着眼前这一幕,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她居然在异国他乡,拍着电影。

    楚梵音试想了下,如果她在港城,会有自主选择权吗?

    自然是没有,她爸妈这里怕一下那里拍一下,根本不会让她长途跋涉来大理。

    在某一方面,司柏长做到了婚前的约定。

    让她去做她想做的事情。

    不会对她加以约束。

    生理期的她,易犯困,眼皮不自觉打架。

    楚梵音起初睡的很不舒服,她总是缺少一种感觉,慢慢的,她找到那股感觉,睡的很香。

    睡的舒服,身上那股因生理期带来的不适都减少了许多。

    她是被饿醒的。

    楚梵音迷糊睁开眼睛,就看见司柏长。

    “醒了?”

    男人的旁边放着从港城空运过来的糕点。

    还是新鲜的。

    “饿了吗?”

    楚梵音点头。

    糕点入肚,还是她熟悉的那个味道。

    白语、扶初韵都走了,放车里只剩下她俩。

    司柏长一边读着剧本,一边给她投喂,连水都是适当端到她跟前。

    楚梵音吃的差不多,就不在吃了。

    这段时间,司柏长有在认真读剧本,她都看在眼里。

    她甚至还问司柏长,这么认真啊。

    “这是你的第二部电影,我能不用心吗?”

    他回答的那么理所应大,让她心里泛起涟漪。

    “睡觉的时候,还在我身上滚来滚去,睡醒后,就跟我拉开这么大缝隙?”

    司柏长盯着两人之间的缝隙,语气中带着点责备。

    楚梵音心中诧异,原来她睡觉时缺少的感觉就是司柏长抱着她的感觉。

    她该不会对司柏长上瘾了吧!

    楚梵音偷瞄了下司柏长,不能让司柏长知道,不然他会得寸进尺的!

    楚梵音颠倒黑白说:“分明是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抱到你身上的!”

    司柏长冷笑,脸倏地往楚梵音跟前凑。

    楚梵音心不自觉砰砰跳。

    真是,见司柏长这张脸多少次了,怎么还是会有心跳反应。

    不许跳!

    楚梵音心里自我警告!

    “下次给不讲理的白眼狼录上,看白眼狼主动往我身上蹭,还是我抱过来的。”

    男人炽热的呼吸洒在她脸上,她隐隐有些燥。

    “老婆,生理期的你,是不是对我渴求更大?”

    楚梵音:“…………”

    “那你怎么往我身上蹭?”司柏长真诚发问。

    有的时候,楚梵音真的想把司柏长那张嘴缝上。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倏地,外面有女孩兴奋的嗓音响起。

    “下雪了!”

    要知道,大理一年四季如春,很少有下雪的时候,况且现在还不是大理下雪的季节。

    楚梵音在港城很少看见雪,她立刻打开窗户,鹅毛般的雪花徐徐落下。

    “楚导,这是初雪诶!”有女演员跟她说话。

    她把司柏长的身体往隐蔽的角落里按,回应般的点了下头。

    好在,雪越来越大,演员们要不回民宿要不回房车。

    楚梵音能放心大胆欣赏初雪。

    初雪里,跟爱人接吻,能走到白头偕老。

    她心里刚冒出这个想法,一股力量涌过来。

    司柏长双手捧着她的脸,强势的亲在她的唇瓣上。

    太大胆了!

    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

    楚梵音无心接吻,司柏长腾出来一只手,把房车的窗户关上。

    世界一下安静了。

    她只能听到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闭眼了。”男人叮嘱着。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次她很听话,乖乖闭上眼睛。

    长绵的吻,似乎能吻到地老天荒。

    “老婆,初雪快乐。”

    在吻的最后,司柏长勾人的用舌尖在她的嘴里写下这一句话。

    反应过来的楚梵音,脸直接爆红!

    “老婆,初雪跟我亲亲,你快乐吗?”

    楚梵音是快乐的。

    平日里她跟他唱反调,但此刻她想顺从的听一下内心的想法。

    就在她即将张嘴说的时候,司柏长捂住她的唇瓣,不让她说了。

    “老婆,我知道你快乐,就够了。”

    说着,男人还亲了下她的额头。

    后知后觉,晚上躺在床上的楚梵音反应过来,司柏长是怕她说出她不开心四个字吗?

    楚梵音想着,男人赤裸着上半身走出浴室。

    她望了司柏长一眼,心里叹气。

    给司柏长单独准备的房间算是白准备了。

    司柏长走过来,上了床,打开空调,她才发现,房间里居然有了空调。

    他昨晚注意到她不适应大理没有空调的房间。

    “看在空调的面子上,今晚我再留你一晚。”

    说的好像那么勉为其难。

    司柏长捏着她的嘴:“有的时候很想知道你的嘴到底是什么做的。”

    “亲的时候很软,说话时恨不得让人把你嘴缝上。”

    楚梵音刚想保持自己这个人设,男人的唇瓣就亲上来了。

    “还是亲的时候让人开心。”

    眼看,司柏长就要加深这个吻,楚梵音也沉溺进去,房间外面,陡然传来扶初韵的房间。

    “你怎么进男主角的房间?”

    紧接着,女孩哭哭啼啼的声音响起来。

    那女孩说男主角睡了她,还抛弃了她。

    楚梵音震惊了。

    司柏长睡的是她,那她是干嘛的?

    楚梵音偏头,对上司柏长幽深带笑的眼神。

    那眼神仿佛在说—

    老婆,你看你,你不睡我,有多少女人想睡我,你快珍惜珍惜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