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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最后三年,高冷总裁妻子疯狂报复我! 第725章 做了噩梦,梦到个女人

    第七百二十五章 做了噩梦,梦到个女人

    “蒋总误会了,我并不是不想和咱公司合作,只是觉得吃饭的时候谈合作有些扫兴,我们南阳建材厂能和你们合作,相当的高兴。”

    吴国聪伸手过去压住蒋婉即将放进包里的文件,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

    蒋婉只是微微挑眉,对他的话并没有太大的感触。

    南阳建材厂,是奥城最大的建材商。

    他们出品的质量在国内也算数一数二,要不是因为他们的材料确实好,蒋婉早就撂挑子走人了。

    没必要继续在这里和这个叫做吴国聪的男人纠葛。

    “蒋总,刚才是我没脑子,您时间宝贵,确实不应该浪费在这种饭局上,这样吧,我现在就把这个合同签了,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

    吴国聪也算是个聪明人,和蒋婉他们谈的这份合同可是大生意,要是让蒋婉跑了,他哭都来不及。

    之前确实没眼力见,还打蒋氏集团的主意,现在看到蒋婉的反应彻底明白了,他压根拿捏不住像蒋婉这种人。

    蒋婉看他表现的那么好,也不打算继续再和这种人计较,没有那个必要。

    “麻烦你把字签了吧。”

    蒋婉说完这句话,从位置上站起来,她要去补个妆。

    蒋婉进卫生间补妆,下一秒我从隔壁的男卫生间出来扭头去了前厅。

    二楼的贵客厅不是我在管,因此也不知道这边的情况。

    “刚才看你一直盯着二楼,要不然你现在给他们送个菜?”花姐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边,手里还端着两盘小酥肉。

    “我不是负责前厅吗?”

    说实话我并不想去,因为贵宾厅确实不是我在管,要是我上去惹来什么麻烦那就不好了。

    “上去看看没关系的。”花姐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证,我无奈只好上去送小酥肉。

    我去送小酥肉的时候,还看了一眼二楼的那些顾客,并没有找到刚才的那个女人。

    那个让我觉得格外熟悉的女人。

    我魂不守舍的从贵宾厅下来继续看着前厅。

    花姐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你倒是有意思,咋了,贵宾厅有什么人?被人家迷的失魂落魄的。”

    我尴尬的笑了笑:“花姐,你可不要打趣我了,哪有的事情?”

    “我也想着最好没有,因为贵宾厅的消费都是这个数。”

    花姐冲我摊了手,我看清楚她比出来的数字,惊讶的不行。

    “多少?最低消费八万?”

    花姐比了一个嘘的动作:“别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楼上的低消确实是八万,刚才你送上去的小酥肉一千八百八十八一盘,咱们家做的是高档生意,你了解就行。”

    我立刻露出一抹苦笑:“花姐,我一个月才四千六,只能吃得起两盘小酥肉,你说他们怎么那么有钱?”

    花姐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件事情咱就不要管了,前厅开始忙了,领班说让我们今天拉三百个人进折扣群,你待会儿和顾客们说说,看看他们愿不愿意进群,愿意的话送他们一盒小点心。”

    我知道开始忙了,就主动过去帮忙了。

    蒋婉补完妆回来,看到桌上突然出现的小酥肉,她有些好奇的开口询问:“你什么时候点的肉?我怎么没看到?”

    “没有点,是服务员送过来的。”

    蒋婉点了点头,并没有多问,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合同,仔细翻阅了一下,确定没问题后,把合同放进文件夹里。

    “辛苦了吴总。”

    “不辛苦,我们南阳建材厂能和蒋氏集团合作是我们的荣幸。”

    两人又相互商业吹捧了一会儿,菜也送齐了。

    吃完后他们就离开。

    我今天下班后,回到宿舍,洗了个澡就睡觉了。

    今天和我一起上班的那些员工,现在还聚在一起打游戏。

    声音特别的吵,我本以为我不会睡着,但没想到我非但睡着了,而且睡得很香,只是莫名其妙的做了个噩梦。

    在梦里一直有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一直缠着我。

    抱着我哭得格外伤心,就好像我是什么抛妻弃子的恶人一样。

    但是我真的不记得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了,梦里女人特别的瘦,哭的伤心欲绝,我听到她的哭声,格外的心疼。

    被噩梦惊醒,我浑身冒着冷汗。

    刚才在打游戏的那些小年轻全都睡觉了,我打开窗户通了通风,再睡就睡不着了。

    理智回归后,我总觉得梦里的那个女人有些眼熟。

    那个女人有点像我今天在餐厅看到的那个女贵宾,女贵宾同样也很瘦。

    我摇了摇脑袋,算了,不想这些了。

    我本来以为我和那个女人再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了,却没想到,我第二天又碰到了她。

    她同样带着人过来我们餐厅吃饭。

    我看清楚了她的长相,她并没有看到我。

    “诶,你不觉得那个女的特别的花心吗?这都连续带着两个陌生男人来我们店里吃饭了,虽然说长得好看,但那瘦骨嶙峋又花心的样子,普通人肯定不会喜欢。”

    “我可看到了,她手上的那只包要八十万,谁知道她买包的钱究竟是哪来的?指不定那钱来的不干净。”

    我听到旁边同事的猜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你看到一个女人稍微有点钱,就会猜东猜西,难怪花姐说你在咱店里面呆了快四年了,还一直是个d级服务员。”

    我说完这话扭头就走,话不投机半句多。

    继续和那个同事相处,我的心胸可能会更加狭窄。

    而且我的第六感告诉我,那个女人手里的那只包,对她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太贵重的东西。

    她有能力用得起这种规格的包。

    “你还装起来了!呸!你这种人就是资本家的走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欠了四十多万呢,现在就在这嚣张,到时候四十多万还不起有你好看的。”

    我欠医院四十多万的事情,这家餐厅里的工作人员都知道。

    要进这家餐厅上班,得出示健康证明,恰巧我的出院单子里面有一张体检报告,我就直接将报告交给他们了。

    你们班将我的体检报告交给了花姐,花姐又是个嘴上没把门的人,自然就把我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但我也不怪她,欠医院四十万,这也是事实,我相信以我的能力能够还清这一笔钱的。

    只是,其他人似乎不看好我。

    尤其是刚才被我怼了一道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