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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娇娘:姐靠第六感发家致富 第207章 准备去京城

    “我爹说,这回去京城他要和我一起,单单跟个书童他不放心。你这边准备去几个人?”袁晓问道。

    袁旭叹了一口气,道:“还不知道呢,我奶是准备我爹和李远跟着我一起去的,可是家里生意多,他们俩走个十天半月家里还忙的过来,这要跟着我一走小半年,恐怕家里会转不开。

    我说我就带着李远上路,家里人都不同意,我爹也不放心,非说他要跟着我一起,让李远留在家里,可是没有李远,我又怕没人跑腿不方便,袁未就说要把她那边看仓库的小林子调过来跟着我,这两天她在外面牙行再买个人回来,有福伯在一旁看着,倒也不怕出什么乱子。”

    袁晓听着连连点头,“这样也好,李远现在家里家外都离不得他,刚好小林子也大了,带他出去历练历练,以后有事,也不至于腾不开人手。

    我家人丁少,我奶又不愿买人,我爹跟我进京,我们家那一摊活计没人接手,我奶非让我爷看着,这赶车送货的,我爷那么大年纪哪里跑得下来,还是我爹去雇了王家小叔帮忙,我才放得下心。”

    “大伯要是跟我们一起走,你家是得雇个人,田间地头的活就不少了,还有我妹捣鼓的那个作坊,没个主事的人看着可不行。”

    两人一边说一边忧心家里的活计会不会出问题,反观不远处的孙家大宅就不同了。

    孙言慎已经开始收拾行李了。

    “小七啊,爷这套茶具你得给我带上,听说北边那地方干得很,也肯定少不了喝水,哦对,还有袁未送我的那套抹脸的,一路上风餐露宿的,别把爷给整丑了,回头有人榜下捉婿,都没人瞧的上我!”

    “哎,爷您放心,小的肯定给你打包好。”

    “哎哟,我娘怎么给我做这一身黑黢黢的衣服,一点也不衬我的肤色,要是红色的该多好,鸿运当头才是好寓意。”

    “爷,小的记下了,等会就跟绣娘说,让她们赶工做件红的来。”

    “这么多本书,我得带哪些啊?这本释义这本诗集,哎哟我天,这一摞,小七啊,替爷数好多少本,丢一本爷都是大损失!”

    “爷,您放心,我这就给你列书单,一本都丢不了,绝不会耽误您的大事。”

    “嗯,还有这些我常用的文房四宝也得带,可不能去给我买新的啊,爷要是手感不对,考不出好成绩那可就糟了。”

    “爷,您说的我记下了,这笔丢了一根儿,您找我!”

    “小七啊,爷这次去京城恐怕要带不少银子,你拾掇几件里衣,让绣娘把那边边角角都拆大一点,爷得放点银票金叶子那些的,别忘了还有你的,你的得在裤裆里头多夹层口袋,回头放几张银票用油纸包了搁里头。”

    “少爷,您是不是太小心了?回头沾了尿骚味,您该嫌弃我了!”

    孙言慎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这一行山高路远的,你懂什么?万一咱俩被人抢了,你裤裆里的钱那就是保命的,咱孙家走商多少年,这点事儿还弄不明白吗?”

    小厮头一缩,赶紧跑到衣柜前巴拉,将衣柜里孙言慎常穿的里衣都拿了出来,又回房拿了几件自己的衣服,一股脑的塞到了绣娘处。

    孙言慎在屋里转了半天,实在想不起来还有啥该带的,就溜溜达达去了自己母亲那里。

    他到的时候,秦氏正在那里敷脸,这是袁未和秦宁捯饬的新玩意,叫什么面膜,还没往外卖,先拿来让她试试效果,结果你可别说,这东西敷在脸上冰冰凉凉的,还真舒服。

    “我的娘啊,你儿子都要出门考学了,您怎么一点也不着急,还有心情敷脸呢?”

    秦氏转过头来眨巴着眼睛,嘟嘟囔囔道:“我不是让绣娘给你做衣服了吗?其他的你自己不会收拾吗?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跟没断奶的孩子似的,哪哪都要娘。”

    说着,秦氏将自己脸上的敷料都洗掉,又指挥着自己的丫鬟重新换盆水来。

    “儿子,你也洗洗,我给你也敷一层,你还别说,这什么面膜的,还真不错,我这张脸啊,都没之前那么皱巴了。”

    孙言慎凑过去细细瞧了瞧,真觉得他娘脸上的细纹都淡了,想到自己这么大年纪了也没娶媳妇,便也老老实实地坐下。

    “娘啊,你也该给我娶媳妇了,县学里跟我同龄的同窗,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就我还孤寡一个。”

    “你就瞎说吧,不是还有袁家那两个吗?”

    “那两可比我都小着呢,而且袁家的长辈现在也开始给他们俩说亲了,听说袁晓已经相看过一个了,说不准人家从京城回来就能成亲了,您儿子我还比他们大这么两岁,到现在连个人影也没定下来。”

    秦氏一想起这事,她就来气,抄着面膜勺子就往孙言慎的脸上怼。

    “这都谁作的?当年你要是听话,好好相看,我说不定早就抱孙子了!”

    原来当初孙言慎刚考中秀才那一年,也是少年成名,秦氏觉得趁着这喜气赶紧给儿子定个好姑娘,结果,这孙言慎愣是见一个推一个,说这些女子都是庸脂俗粉配不上他。

    最后闹得全南溪的人都知道孙家那个小子是个挑剔的,孙父看他没定性就让秦氏将这事放下,等回头这孩子自己开窍了,再来忙活这事,倒是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五六年。

    “现在你着急了?哪那么容易?我早就找媒婆问过了,家世高的身体不好,身体好的长得又不行,长得行的家世又不行,你又不是那好点头的人,你说你娘我能怎么办?”

    孙言慎回想起自己前几年干的浑事,耷拉了脑袋,说道:“娘,您也别上火,这件事情是我干的不对,那不是年少成名有些自负了吗?刚考上秀才那两年,我可飘了,那脚就跟踩在云端上似的,根本没踏在地上,所以才干出那荒唐事!这回你不用操心了,我呢,要求也不高,只要识字明理,家里没有污糟事儿,那什么家世长相也没那么重要。”

    秦氏听他这么说,气得差点要捶他!“你个臭小子,早几年这么说不就好了,当初南溪县附近的高门贵女不说任你挑,那也是轻轻松松就能订到一门好婚事,如今年纪大了,轮到别人挑你了,你开始知道着急了?你个臭小子!”

    秦氏没好气地手一挥,“行了,回头我找你爹问问,细细寻寻,等你从京城回来,就老老实实地相看,把这事办了,要再挑三拣四,我和你爹就再不管你!”

    孙言慎这次无比老实,听着秦氏的训话连连点头,就是脸上还敷着面膜,看着略微有些滑稽。

    和儿子说妥了这事,秦氏又恢复了之前的慈母状态,开始对儿子的出行担忧起来。

    “你爹手上的生意多,马上又是年底,他还得再去趟金陵,这次出门,你爹恐怕没法跟你一起,不过他给你配了一个侍卫,那人走镖出身的,见识多身手好,这一路上你跟着他,多听话少任性,娘才能放心。”

    “嗯,娘,我是那不着调的人吗?出门在外,哪儿轻哪儿重,我还是分得清的。”

    “哎,你听得进分得清就好,等年关过了,你爹就动身进京,这次考试也不知顺不顺利,要是顺利考上了,你爹刚好能去帮你打点一下关系,回头选个好地方的小官,咱们家也是烧高香了。”

    “那要是没考上呢?”孙言慎看着他娘脸上憧憬的神色,不禁打岔道。

    “呸呸呸!别说那晦气的,咱万事朝好地方看,最好啊,你跟袁家那两个都能考上,这样咱南溪县又能热闹好一阵了。”说着说着,秦氏把自己说美了。

    孙言慎也跟着笑,“哈哈,娘你也想的太美了,那进士哪儿是这么容易考的,出了南溪县我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大,这次考试,只要能进榜我就很高兴了!”

    秦氏也觉得自己想得太美了,笑嘻嘻地说道:“娘做做美梦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