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农家小娇娘:姐靠第六感发家致富 > 第224章 路见不平 拔刀相助

农家小娇娘:姐靠第六感发家致富 第224章 路见不平 拔刀相助

    此时,旁边的马市里不慌不忙地追出一个男人,嘴里喊着:“我的马我的马呢?”

    当看到洪宝英拉着他的那匹马站在人群里,他连忙挤上前,“姑娘,这是我的马,多谢。”

    接着伸出双手就要接过洪宝英手上的缰绳。

    旁边的老妪摔得不轻,躺在地上疼得直抽抽,面对袁晓的问话,老妪颤抖着声音摇头,“坏事,这腿疼得厉害,怕是不好。”

    洪宝英将缰绳往身后一背,那男人见对方是个女子,立马凶着一张脸加重了语气,“这位姑娘这马是我的,赶紧还我”

    洪宝英不理睬他,旁边的袁晓见老太太着实伤得不轻,托人去叫了大夫,随后站在那马主人跟前,说道:“你纵马伤人,这事情得先了了,马才能还你。”

    马主人本就生的人高马大,一张三白眼挂在脸上很是凶悍,见又来了一个书生,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你又是哪来的?”

    袁晓被他推得晃动了一下身形,但一想到他还在相亲,他便强行稳住了身形,就是苦了被他拉在手上的袁可,小手被他哥一下子攥疼了。

    袁晓很是生气,像他们这种读书人向来讲究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一上来就不客气的还是少见。“我是个过路的,但是你纵马伤人,如今丝毫不过问伤者情况,上来就讨要马匹,我今日就替这老太太讨个公道。”

    那马主人见他丝毫不怕,甚至还要上前与他再理论理论,便往自己手上啐了口唾沫,

    “在我面前演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今儿就不给你这个公道,不仅如此,我连你一起打!”

    说着便要举起拳头,旁边的洪宝英冷着一张脸,抽出马鞭狠狠抽向了那男人,那男人疼的一缩,转而换过来要打洪宝英,洪宝英哪肯给他这个机会,上前一脚扫向他的腿窝,将人飞踹在地。

    洪宝英一只脚踩在那男人的背上,问道:“许老三,你横什么?”

    许老三被踹在地上起不来,又听见眼前这女子竟然知道他的名讳,便觉得事情不妙。

    正在此时,负责巡逻长街的捕快姗姗来迟,同时,还有一位擅长看骨的老大夫被人拉了过来。

    老大夫一看这伤者是个老太太,心中便是一紧,赶忙上前查看伤势。

    要知道老年人最是不禁摔,稍微摔一下就难以好起来,要是需要在穿上躺着养伤的,很有可能就此走了。

    老太太哭丧个脸,很是紧张地问道:“大夫,我应该没事吧,我家中还有一对孙子孙女要养,我这不能有事啊!”

    老大夫检查完她的伤势,撇她一眼,叹了口气道:“运气不错,腿没断,不过这干农活你是别想了,骨头应是摔裂了,要敷上我家的独门膏药,再用木板将伤腿固定,躺上一个月,才能慢慢下地活动。”

    老太太一听要用药,就开始哭的稀里哗啦,“大夫我哪有钱啊!家里的孩子都还等着我卖菜挣两个铜板买米吃呢!不能干活,我家农活谁做,水稻谁收啊?”

    老大夫没接话,他开了一辈子的医馆,早已把慈悲心肠装进了肚子里,轻易不会示人,不过眼看这情形,会有人收拾这烂摊子,于是什么话也没说,自顾自地上前处理起伤骨来。

    袁晓向赶来主持局面的捕快说明了情况,随后便说道:“这位马主人纵马伤人,我等本想替老太太讨个公道,谁知他竟然不想认账还想对我和这位姑娘动手,反被我们擒住,此人品行实在恶劣,今天若非我们碰巧遇上,这位老太太恐怕讨不到一分好,还请两位大人帮忙裁决一番。”

    其中一名捕快是南溪县的老人了,眼前这位考上举人时,还是他去带人报的喜。

    他拱了拱手,“袁举人放心,这许老三啊,本就是无赖出身,也就这些年做着马匹生意,还算守规矩,我们这些弟兄才睁只眼闭只眼,不过今日他既犯了事,我们自然要一管到底。”

    许老三一听对方文文弱弱的,竟然是个举人,便分清了厉害关系。

    在地上挣扎地叫道:“官爷,两位官爷,我认错,我认错,可小人也不是故意的,这马儿到了发情期,最是暴躁难驯,小的也是不小心让这马儿跑脱了手,碰倒了这位老太太也是无心之失啊!还请两位官爷轻判啊!”

    许老三伏在地上不住地求饶,这事板上钉钉是他的错,如今跑脱不掉,便只好认了,但认错有认错的办法,事情是轻是重,是有心还是无意,还不是凭他一张嘴说?

    袁晓也不信这人的满嘴胡话,让人将马市里同在一起卖马的商家请来问了两句,这一问才知,这许老三竟是故意将马放脱缰绳的。

    原来许老三家这匹矮脚马是个小母马,如今到了发\/情期便想找隔壁家卖良马的来配种,原本他们两方也是说好了的,配种一次要给五百文钱,谁知道这许老三给马配完种就想赖账,硬说没钱,他们两人就在马市里吵起来了。

    许是许老三怕对方要扣留他的马,于是吵着吵着,这许老三就将缰绳撒了手,只是没想到这发情期的马最是性情不定,竟在街上撞伤了人。

    那卖良马的人一听外面街上吵吵嚷嚷说马伤了人,也就不敢再纠缠,将人放了走,谁叫天道好轮回,这许老三这么快就遭了报应。

    老捕快踢了踢还被踩在地上的许老三,问道:“是不是这样?”

    许老三垂头丧气,认道:“是,他说的对,我身上没什么钱,别说是五百文了,就是一百文我也不想给他,只是我没想到这马一脱手就开始乱冲乱撞,还真叫这马伤了人,官爷,我真不是故意的。”

    袁晓看他现在认账了,便使了个眼色给洪宝英,让他先站起来说话,反正捕快来了,也不怕人跑了,随后扭过头去问大夫,“老大夫,这位伤患的医药费您合计合计给个数,好叫这人赔给这位老太太。”

    老大夫已经将老太太的腿伤上了药又固定好了,“这腿骨没断,但也伤得不轻,如今已经肿的很高了,我给她敷了一贴我家祖传的膏药,一贴五十文,三天一换,需连换七次,加上绑腿的木板,还有小老儿的跑腿费,合计医药费四百五十文。”

    袁晓听着知道老大夫报的是个良心价一点也没多要,便接着说道:“医药费四百五十文,除此之外,老太太因此后续一个月都得躺着没法干活,耽误她卖菜,算一天十文钱,一个月得三百文,加上她伤腿没法干农活,后面收稻子都得请人,一天三十文,且算农忙十天一共三百文,总计折算误工费六百文,老太太伤了腿,还得吃点好的补补,不说别的,一天一个鸡蛋得要,每十天一次骨头汤得算,就算营养费一百文吧,总计你得掏一千一百五十文。”

    许老三看着袁晓嘴巴子叭叭叭地给他算了一千一百五十文,整个人脸都绿了,“这位老爷,一位老太太受伤,还要一天一个鸡蛋,十天一顿骨头汤,谁家农家这么过日子啊?我给拎十斤糙米就算不错了”

    袁晓背着手不想搭理他,指着他的马没好气地说道:“那谁让你的马出来乱闯?既然有人因此受了伤,那你就得负责。”

    许老三苦着脸,一摊手道:“老爷,少算点行不行,我这,我这手里真没有那么多钱,昨晚我进赌坊都输光了,不然我能为了五百文办这事吗?”

    洪宝英也听明白了,用手摸了摸她手上这匹矮脚马,说道:“行了,你这匹马卖给我,给你算二十两银子公道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