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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很苦?王妃搬空金库成首富 第一百五十六章 你会驯兽?

    可这话不能对萧衍说,或者说这会并不是说的时间。

    江淮月将萧衍买回来的发簪十分珍视的收了起来,她伸手将萧衍拉了起来。

    萧衍虽然已经喝了灵泉水,可那些人将萧衍绑来的时候下的可是死手,他这会的状态并算不上太好。

    那些人为了将萧衍绑来,又是迷药又是重击脑后的。

    他们知道萧衍武力好强,需要他的能力,可也畏惧他的能力。

    只能下重手,换一个机会。

    萧衍站起来时候脑袋还是晕乎乎的,猛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才算缓和了一些。

    江淮月并不着急出去,却是在船舱内为萧衍找了一个上好的房间让他在这里休息。

    萧衍下意识的站起来:“你要去哪?我同你一起。”

    江淮月还未走出房门半步就被萧衍追了上来,她有些无奈的将萧衍拉了回去。

    “我不做什么,就是我们要乘船,所以现在要将众人都过来。”

    “我们坐这个船?”

    江淮月不可知否的挑眉点了点头,她的眼神落在萧衍脑后的那块被重物击打的鼓包,眸色暗了暗。

    “他们伤了你,总要让他们出不出血吧,不然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江淮月抬头冲着萧衍弯唇笑了笑,“他们不是想去找那被藏起来的宝物吗?我帮他们找。”

    江淮月的话并没有说完。

    她找到了便就是她的。

    江淮月武力不错,也会游泳,空间内也有可以潜水的工具,唯一不知道的就是那些宝物的具体位置。

    毕竟这永海算不上笑,若是她一个人想找,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呢。

    但他们这些本地人就不一样了。

    他们大都是渔民出身,对这永海肯定比她要熟悉。

    不然江淮月当初也不可能给何之允留下一口气,给了那些人盘问何之允的机会。

    有人为她带路,她求之不得呢。

    “让他们也去?”

    萧衍皱着眉不明白江淮月的意图,难不成江淮月真想让那些珠宝落入那些人的手中。

    “他们那般做事行径,说不准想办法对我们出手。”

    江淮月冲着萧衍眨了眨眼睛,“你觉得现在他们还敢吗?”

    江淮月说着话,将萧衍引到船舱门外,让他看这外面的情况。

    小鹰听了江淮月的指令之后,十分听话的将那些人一次又一次的从高空抛下,如同在玩什么玩具一样。

    尖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甚至直接有人受不住这刺激直接晕了过去。

    江淮月食指微曲,微微吹气,就立马响起来了一声嘹亮的口哨声。

    “回。”

    江淮月嘴唇轻启,即便用只能她自己听到的声音默念,原本还离她有好长一点距离的小鹰却能清楚听到指令,回到了江淮月的身边。

    小鹰在江淮月的头上盘旋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在一个距离江淮月很近的距离落下。

    江淮月抬手轻轻的抚摸小鹰的脑袋,“将他们都带回船上。”

    小鹰得到指令,立马飞了起来,在上空激动的发出一声鸣叫,就立马俯冲着去水面将那些先前还在水里扑腾的人都一个个用爪子带了回来。

    萧衍在一侧一脸惊讶的看着江淮月做完这一切,他越看越觉得这个小鹰怎么这么眼熟。

    江淮月冲着萧衍点了点头,“这鹰正是雨花村遇上的,我见它挺通人性,便留下来。”

    “你还通驯兽?”萧衍想到了那小鹰那般听江淮月的话的模样,没忍住问。

    鹰本就野性难驯,更别说是从雨花村带过来的,本身就因为宋亚先前的刻意控制带了些叛逆烈性的脾气,可这会,先前在雨花村见到的那凶狠的模样却再也看不到一点。

    在江淮月的面前如同家养的小狗一样听话。

    江淮月听萧衍这话,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不会啊。”

    江淮月确实不知道什么驯兽的办法,只知道有奶就是娘这话对谁都适用。

    先前这些灵兽在雨花村,跟着宋亚,因为数量太多,食物也就那么多,不然宋亚也不会想到将路过的人都抓给他们吃。

    这些灵兽很少有能吃饱的时候,宋亚还用笛声操控他们做这做那。

    吃不饱还干活,谁能不暴躁啊。

    不过在江淮月的空间内就不一样了,空间很大,每天饭还量大管饱,江淮月还在里面加了一些听话水。

    吃饱了,还有药水控制,自然就听话了。

    不过这话江淮月没跟萧衍说,或者说并不知道怎么解释,不如就这样先瞒着吧。

    萧衍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听懂了没有。

    江淮月解释过之后,也没在这里过多停留,而是下了船要将流放的众人接过来。

    那些人被小鹰基本上一个一个都捞了上来,江淮月让萧衍在这里看着人,一个也不能让他们跑掉。

    萧衍就早船上等着并未跟着江淮月。

    江淮月离开之后,所有人都在码头焦急的等待。

    他们可太怕江淮月出事或者江淮月抛下他们了。

    只有萧家大房如今唯一活下来的刘氏一脸不服气。

    她在萧弘之死后,孩子也没留住之后,她就早早丧失了想活的意思,甚至连东西都很少吃。

    明明先前是一个微微发福的贵妇,就算流放了那也是风韵犹存,可如今不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瘦骨凌旬看不出人样了。

    她坐在一侧,瘦的衣服都挂不住,似乎风一吹就走了。

    “什么嘛,合着我们所有人都该听江淮月的,都该等着她。”

    “那江淮月还叫犯人,那他岂不是比当今圣上还威风?”

    “那既然这样的话,我看我们也不必假模假样的去什么琼州了,就随便找一处山直接占山为王算了,也省的这一路上颠簸劳累了。”

    刘氏这话妥妥的是嘲讽,陈武听刘氏说这话,立马出生制止。

    “不想活了是不是?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我有说错吗?”

    “江淮月如今可不就是比当黄帝还舒服吗?有那么多人簇拥着她,还没人怀疑她,要我我也早就跑了。”

    刘氏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微微摆了摆手,却完全不是一副认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