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背景板女配,成男主大嫂了 感情畸形

    在她喜欢的人面前,她不要面子的吗?

    这种事还是等到来年开春吧。

    裴时羡听她说完那么大一长串子的话,大失所望,愣在原地。

    宁愿说完自己都惊了,裴时羡都不嘲笑她的吗?

    两个人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裴时羡气的双眼通红:“就算你不想要我,也没有必要说出这样好笑的话敷衍我吧,你不想,我又不会逼迫你。”

    两个人因为这个事大吵了一架:“我说的是真的,因为我真的穿了这么多。”

    “我跟你说了时机不合适。”

    “什么不合适,你不想碰我就直说,我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那你给我点个男模!”她怒吼。

    “你……”裴时羡手捂住胸口,那里闷的狠,他这种受伤的表情竟然还有几个悲戚的意思,灯光落寞照在他身上,看的宁愿心口钝疼。

    “你还说不是不想碰我……”裴时羡语调轻的下一秒就要破碎。

    点男模就可以,明明他们才刚谈不久,她就厌倦没有新鲜感了。一定是他无趣,只会请客吃饭花点钱,所以她才会这么快厌倦觉得没有意思。

    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不是情场高手,也没有经验。

    宁愿也纳闷裴时羡这是受什么刺激了,是不是有人在他面前耍威风了,才会闹的他非得现在不可。

    瑟瑟的冷风中,裴时羡落了一滴泪,为什么不可以慢一点,她的新鲜感可以再消逝的慢一点,自己也不会这么苦恼。

    裴时羡掉泪,眼神低敛看脚下的地面,“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上楼吧。”今天争吵的事他也会当没有发生。

    明天见面依旧会像往常一样。

    宁愿看着裴时羡这个样子,怎么还能安心上楼。一个男人,就这么哭了。

    “既然你非得今天不可,那跟我上楼吧。”

    裴时羡瞳孔放大,一副屈辱的表情,他紧抓胸口:“你什么意思,你不用可怜我,我说了我不会逼你接受我,你不用做出这么为难的表情。”

    “我也是要脸的。”

    裴时羡转身上车就想走,宁愿立马拉住了他,今天吵成这样绝对得说开,要是真让他走了,问题就大了。

    她使劲拽住他,拉着他往楼上走,“我不让你等了行了吧,今天就今天!”

    因为生气宁愿手上劲比平时大,裴时羡就被她拉着上了楼。说实话,他心里是渴望的,所以无形之中他没有反抗,就这么由着她肆意拖着他走。

    钥匙转动门锁被打开,宁愿拉着他登堂入室。

    她关上门,把裴时羡拽到卧室,一把把他推到床上,自己开始脱衣服。

    为了穿着好看不臃肿,裴时羡穿的不算多,长款的大衣下面是层叠有层次的的西装。他穿着很好看,真有一种冷淡的精英范。

    偏偏情感需求强烈,这么缠人,宁愿心力交瘁。

    他坐在她那张勉强能容纳两个人的床上,这种事儿宁愿不好意思开灯,窗外微弱的灯光从窗户穿进来。

    裴时羡就这么分开腿,肩膀上的大衣有些下坠,那张无暇的脸只借着微弱的光线一照,堪称完美绝伦。还带着隐隐的泪痕。

    他看着宁愿一件一件的蜕去,她过于害羞没脱完,只剩最后一层内搭,就这么倾身过来吻他。

    他抬起头回应甚至去追。

    她最终停下,伸手去解开那些刚刚由她扣上的扣子。

    裴时羡搂住她的腰,任她作祟。气氛开始升温变的灼热。

    当风雨欲来的那一刻,裴时羡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像一条渴水的鱼去追求甘霖,本能的探索。

    宁愿抓住他的头发,声音发颤,反抗了一句:“不是说让我在上面,骗人。”

    裴时羡已经失去了理智。

    宁愿还是颤抖着哭了出来。

    她失去了力气,连意识也要随着消弥,他们十指紧扣,裴时羡要她清醒,最后她稀里糊涂的眼皮怠惰,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在做梦。

    想睡睡不着,她要被折磨的疯了。

    她觉得这样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这段感情连带着裴时羡都很畸形,哪有人进展这么快的。裴时羡像是毒蛇一样紧盯他的苹果,缠紧它,逼的它动弹不得,谁也拿不走它。

    他用牙齿注入毒液,让她跟着他的脚步走。他吻醒宁愿,用祈求的语气让她看着他。

    “看着我,不要睡。”

    你要一直看着我,只看着我。

    “你是自愿的对吗?不是因为看我可怜,怜悯我。”

    “快说,你是自愿的,说你爱我。”

    宁愿崩溃哭出声,让他走开。

    这样畸形的情感迸发了畸形的占有欲,对方将她拥抱的更紧。

    她被折磨的更甚,便换了一种策略,裴时羡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任他予取予求。

    眼前白光一闪,她就失了意识。

    理所应当的早上宁愿没有醒来。公司的员工给她打电话,裴时羡接了,“她生病了,今天来不了了。”

    “什么,很严重吗?明天能来吗?”

    裴时羡窸窸窣窣穿着衣服,“这得看情况,我估计不太可以。”

    对方问他是什么人,毕竟宁愿很少缺勤。

    “我是医生,她昨天病的很厉害,我是上门给她看病的。”

    虽然他越看越糟糕。

    对方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哦哦哦的挂断了,想着晚些时候再给宁愿打一个。

    他肩上有些齿印,有的是太痛苦了,有的是太快乐了,宁愿害怕自己出声,那样会刺激对方的神经,对方不会轻易放过她。

    当裴时羡走出房门,宁愿才勉强睁开眼。

    太可怕了。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才会让裴时羡采取这么激进的手段,她又困又累,没保持多久的清醒又睡了过去。

    中午了,裴时羡喊她吃饭,她一觉醒来身上已经换好了睡衣,屋子里暖气很足,昨天裴时羡抱着她睡的时候更是炽热。

    餐食很清淡,裴时羡怕其他有滋味的可能不太好。宁愿一口一口的吃着,坐她床边又给她削了个苹果。

    裴时羡衬衫领口有些微皱,胸口也松松垮垮的,可见他没回去,一直在这里,倒是有种过分享乐后颓靡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