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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背景板女配,成男主大嫂了 我知道你在家

    真如管家所说,她现在天天都会来,天天在在裴时羡家门口敲一阵门。

    而且这样做还挺赚的。

    没回她来管家都会给她钱让她打车回去当她的路费,宁愿爽快瘦下来,她知道这个钱肯定是裴时羡给的,用来打发她走的。

    说来这一招裴时羡真是走插了。

    宁愿现在天天拿着他补贴的钱跟上班似的来他家门打卡。

    花着裴时羡给的钱,来他家门口看她。虽然裴时羡不见她,她都心里一阵感动,裴时羡每次都会多给,不是怕她吃亏是什么。

    差点比她上班赚的都多。

    换句话说这怎么不算另一种方式的双向奔赴呢?

    但是天天敲门太累了,裴时羡又防狼似的不给她开门,她已经学聪明了,买了个大喇叭,用它再裴时羡门楼喊了一声:“裴时羡,你出来,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然后录音循环播放,开到最大,自己带了耳塞,心里还想着走的时候多要点,让裴时羡给她报销。

    笑死,追夫是追夫,钱花不了一点。

    说她不爱吧她舍得花大价钱打车来见裴时羡,说她爱吧她连裴时羡的钱都赚。主打一个最好分逼不花。

    追夫有很多方式,但这何尝不是最省钱的一种呢?

    唉,她得意的叹气,裴时羡还是太年轻,恋爱经验太少,这种方式只会让她更狂热好吗?

    于是超大声扩音器就这么在裴时羡门口炸开,要不是不行她真相扔裴时羡楼里,烦的他不得不开门。

    她已经学聪明了,拿出自带的小凳子,掏出一把瓜子开始磕,还自带了水,她喝了一口,感觉身子都暖了。

    话筒继续卖力在她旁边喊:“裴时羡,你出来,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但其实这并不能伤到裴时羡皮毛,声音传到最里面有层层削弱。

    但裴时羡站在最外层能清晰的听到话筒里喊的声音,他看向木门一眼,似乎真的能透过它看到外门的宁愿。

    话筒确实吵到他了,或许是他心里觉得吵。

    管家和他一同站到门内。

    裴时羡什么想法他大概能猜出来,又不知道他什么心思猜不准。他明明就是留恋外面的女孩却又固执着不肯出面和她和好。

    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他们彼此有情,天天在这弯弯绕绕的,看的人也觉得心累和可惜。

    每一次宁愿来到整出动静,他要么停下手里的工作,要么就开始听着声音发呆,好几次他明明就是盯着监控看她却不出面。

    他想出面给宁愿迎进来,结果裴时羡又不同意。

    小情侣的心思真难猜。

    现在更加严重了,他明明想见的都站在了门口,却隔着门直愣愣的站在那里,连相见都不肯。

    话筒声音弱了下来,从上午叫到傍晚又是新的没充电很正常。

    宁愿关上,却有些死心了,叫了一整天裴时羡屁的没跟她说一个,来来回回多少天了,裴时羡还是这么冷漠一点反映都没有。

    傍晚应该有绮丽的晚霞,此刻天却有些阴沉,像是有什么压抑不住了要下一场暴雪。

    天欲下雪,她必须要尽快走。

    她颓败,天公不作美,看来上天也在暗示他们回不去了,裴时羡不可能原谅她了。

    她拿起话筒对着沉重的红木门大喊:“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见,但是裴时羡,我受够了,如你所愿我愿,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这么些天我怎么做都没有让你改变主意,想必你不会回头了,对不起,打扰了。”

    以后不会了。

    她一手拿着话筒,一手委屈低头的用袖子抹泪,盖住了她整张脸,看不出她此刻的表情,想必底下酝酿着一场暴雪。

    声音停息,一切都开始回归最初的安静。

    一门之隔,裴时羡握紧拳头,忽又释怀,终于结束了吗?终于把她赶走了吗?她再也不会凑上来了。

    他在门内站了那么一会,撇眼看窗外白色的雪花轻柔漫舞,天空茫茫的昏沉。

    他抬眼只觉得心里的窟窿开得更大。

    他推开门,准备出去,脚已经踏出门,门大开着。

    入目的雪花已经开始变大,宁愿的小板凳还留在那里。他转头,宁愿一下子就那么出现在她的面前。

    隔着一端距离她就在站在那,眼眶湿润,还抽抽着要落泪。身上落了一层薄雪。她穿的圆溜溜的,白色的雪落到她身上更显狼狈。

    风吹的她冷的哆嗦,她抱着自己颤抖着,就那么用委屈的神情看着他。

    她不会走,还再大雪中等他。

    裴时羡仿佛受到了刺激,一下子拽住她的手把她拉进了屋内,暖烘烘的熏风传来,有甜蜜的香气。

    她跟不上她的步伐,连走带拽的被裴时羡拉进里面,无视其他人目光。

    裴时羡很生气,直觉告诉她很危险。

    雪融化钻进她的衣服,裴时羡碰到她时一片冰凉。

    他带有怒气把她打到自己房间里面关上门,顺势把她压在身下呵斥:

    “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干什么?该说你是蠢还是天真,我都放你走了,你还眼巴巴的凑上来。”

    “非得把人逼疯!放你走不够,还要人心甘情愿的目送你,连一点反抗的情绪都不能有。”

    她被训斥的闭上眼偏过头不敢看他,裴时羡看她这个样子握住她的下颌,她依旧害怕的不肯睁眼,睫毛颤抖。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出乎意料的在乎他。

    “不知死活。”